第254章:狩獵失敗了
他繼續扛著她,長驅直入,穿過珠簾,熟門熟路的來到床榻邊。
餘靜好瞥見床榻,心裏一驚……霍瑾年不會想要在她家,她臥室,跟她做那種事!他瘋了,她不能陪他瘋。
她不光動手,連腳一起上了:“霍瑾年,這裏是我家,我警告你,收起你亂七八糟的念頭,快放我下來。”
霍瑾年沒有被餘靜好的話嚇唬住,反倒被她點明的念頭勾起了興致,他側頭,淺笑一聲說:“是你家,也是我家。”
她家怎麽可能是他家?
餘靜好先是不屑,再是質疑,後來直接傻了。霍瑾年向來不走平常路,他這麽說,不會是已經對水榭居有想法了吧?他看上水榭居了,要買下來?就算他有錢,他也不能任性到隨便揮霍金錢做一些無聊的舉止。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她感覺身子往後仰去,速度快到她都來不及說不要,她就被躺著了。後背忽然的放鬆,讓她感覺很舒服。才幾秒的時間,她瞳仁裏他的身影越放越大,大到她瞳仁裏隻容得下他的一張臉。
她忽閃了幾下眼睫毛:“你……”
他已經快要壓下來了,她及時推出手,擋住他。接著說:“你起來。”
霍瑾年的體重遠超過餘靜好的體重,他根本不用出力,隻是放空自我的壓上她,她推出的雙手就擋不住了,隱約顫顫發抖。他見她咬牙堅持,他突然心疼了。於是,他抓住她的手,為她添了幾分力量。
於餘靜好而言,才不是添了力量呢,根本就是大傷元氣。他手掌微涼,她手掌因出汗格外溫熱黏膩,他抓上她時,冰火兩重天的即時感。她頓時泄力,第一個反應是抽出手來。可是他不放,還抓的更緊了。她又咬唇又瞪眼的掙了掙他的手。
估計是他不喜歡她掙的動作,他隻允許她上下掙了一次,第二次就不耐煩的掄起她的手臂,刹那間,她的手臂以投降的樣子向上舉著。
他俯身壓上她,他結實的胸膛如同久違了的溫暖,貼上她的那一瞬,她呼吸一擲。她眨了眨眼睛,看見他在看她,她想都沒想,迎上他的目光。
下一秒,他親上她。
如果說他結實的胸膛是溫暖,那麽他性感的薄唇就是水,水灌入她唇齒,澆滅她喉嚨裏時不時竄起的火苗,同時也給予了她養分,她一整張臉都紅撲撲的,氣色滿分。
她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她耳邊一遍又一遍響起……霍先生霍太太。
霍……瑾年。
她才閉上的眼睛忽的睜開,確定了親她的人是霍瑾年,她情緒激動的往上踢了踢腳,腳被壓住,她就用全身抗拒。
“嗚嗚嗚……”
就算是這樣,她所有的抗拒在他眼裏,也不過是調動氣氛的小插曲,不足為懼。他隨便幾下就製住她了,而且他還狂妄到可以不用控製她的手。他放開她的手,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加深。
起先,她還撐著一點餘力抗拒,可是後來,她被他的溫柔感化,不再抗拒了。她從未想過,她會在水榭居和他擁抱在一起,甚至情到深處還滾了床單。從床榻末端到了床榻前端,他擔心她磕到頭,還特意用身子為她支起了屏障。
直到,她意亂神迷中尚存了一絲理智,她眯著雙眼,像是做了決定,主動分開牙齒。
霍瑾年正專注,探測到餘靜好有預謀的舉動。他蹙眉,已然猜到了。他雖然還想繼續,但是想著也差不多了,不能太過分,就提前結束了。
他趕在她咬他之前,離開她。
無疑,她如餓狼般張開的牙齒,狩獵失敗了。
他洞悉她的失敗,手指攀上她挺翹的鼻翼,可以說是捏也可以說是刮,總之,逗了她一下。
他說:“果然,你不經常親,技術都生疏了。為了不讓技術生疏,以後,我們要經常……親。”最後一個字,他刻意說的很輕浮。說完,他從她身上離開,站直後,順手整了一下稍顯淩亂的衣服。
餘靜好剛被霍瑾年壓過的身子在空氣中,湧出汗液的毛孔說不出的涼,她不禁打了個哆嗦。她趁他沒注意,一隻手揚起,撫上被他親過的嘴唇。估計是麻了,觸感不怎麽明顯。
想到他親了她,她看向他。他挺會裝的,對她做了那樣的事,爬起來後,整整衣服,完全一副啥事都沒做的樣子。
她仰身,爬起來。剛站穩,從床頭櫃上順手順了一盞台燈奔向他。心裏罵道:“霍瑾年,別以為我好欺負,你占了我的便宜,我拍死你。”
霍瑾年環顧四周,視線收回來時,餘光撇見餘靜好順了一盞台燈來了。他用腳趾頭也想到了她是打算拍死他。
他張口即來一句話:“霍太太,謀殺親夫是重罪,你別糊塗啊。”
餘靜好冷嗤一聲:“你又不是我丈夫。”她掄起台燈,果斷出手。出手時是果斷,可是出手後,她看見霍瑾年沒躲開,當時就猶豫了。好在台燈還在她手裏,她及時刹住手。
等她真的控製了台燈,虛驚一場之後,她罵道:“霍瑾年,你不知道躲一躲嗎?”
霍瑾年笑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論不要臉,一百個她也比不過他。
餘靜好被震懾到了,握著台燈的手冒出一團冷汗,突兀的鎖骨也隱約可見起伏的紋路。她吸鼻:“……”又一次體會到了有話卻說不出的無助。
霍瑾年從餘靜好手裏拿過台燈,放在床頭櫃上。台燈剛放下,他抓上她的手。他隻抓到她的手指,她倏的收回去的時候,他抓空了。
他第二次出擊時出其不意,大手攬上她的腰際,公主抱抱起她,徑直走向室內的秋千。靠近秋千,他將她放上去,又繞到她的正前方,半蹲下來,單手撫上她的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