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生日禮物
霍瑾年在乎餘靜好……
這句話就像是又一魔音一般響徹在餘靜好的耳畔,讓餘靜好對霍瑾年的猜忌一寸寸消散。不過,無風不起浪,不管權欣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餘靜好都要弄清楚,不然這件事情埋在心底,於她或者於霍瑾年,都是一枚定時炸彈,堵得慌。
“在那日之前,你跟許江碰過麵嗎?”餘靜好說的那日是在農家樂被許江綁走的那日。
霍瑾年幫餘靜好擦拭傷口的手停下來:“你怎麽忽然問這?”
餘靜好笑笑:“就是好奇,那天我看你和許江言語間挺熟悉的。”
“那日是第一次碰麵,而且了解與熟是不同的概念。”霍瑾年解釋完,繼續幫餘靜好擦拭傷口。
餘靜好若有所思的點頭。
隻是,沉默沒多大會,餘靜好又說:“許江,人雖然不怎麽樣,但是還挺幸運的,擁有一兒一女,不管是許佳寧還是許雲飛,都相貌出眾。”
這時,霍瑾年幫餘靜好擦拭傷口的手又一次停下來。
餘靜好的心也不由的繃緊。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試試看,霍瑾年和許佳寧熟不熟。隻是,這彎繞的有些大了。
下一秒,一聲有力的喚聲響起。
“餘靜好!”
餘靜好迎上霍瑾年,故作鎮定。
霍瑾年很認真的看著餘靜好,嘴角邊不見一絲笑意,很可怕。
真正可怕的是饑餓下來霍瑾年說的話……
“你是不是瞞著我跟許雲飛見麵了?”
餘靜好錯愕,這什麽跟什麽啊。她趕緊搖頭:“沒有。”
霍瑾年又說:“許雲飛來找你了?”
餘靜好繼續搖頭:“也沒有。”自從畢業典禮後,她和許雲飛就沒再見過麵了。許雲飛不主動聯係她,她身份有別,也不好主動聯係許雲飛,然後又忙著工作的事情,一些事就被拋之腦後了。
都沒有?霍瑾年不信。
“如果都不是,那你好端端的提許家?提許雲飛?”
“我……”
餘靜好無語了。她哪是提許家,提許雲飛,她分明是提許佳寧。霍瑾年怎麽就沒察覺她的用意呢,她……
咿?霍瑾年沒注意到許佳寧不正說明了霍瑾年不在乎許佳寧嗎?倘若,霍瑾年和許佳寧真有什麽關係,霍瑾年不會舍主求輔的。
她竊喜,看來權欣妍真是胡說八道。
霍瑾年正說的認真,餘靜好竟然笑了。雖說餘靜好經常這樣,但每次餘靜好這樣,霍瑾年都很生氣。這分明就是不把他的話當警告嘛!
霍瑾年像交待小孩子一樣交待餘靜好:“以後許雲飛敢騷擾你,你第一時間告訴我,我非剁了他。”
餘靜好嘟嘴“哦”了一聲,心裏卻說……“才不能告訴你呢,真要是告訴你了,許雲飛不得殘了。不光許雲飛殘了,你也慘了,要坐牢的。”
悶悶不樂了一下午,這會終於能高興高興了。餘靜好沉浸在隻有她自己才能明白的喜悅中不可自拔。也不是不可自拔,藥水就是她高興的克星。她剛咧開嘴,一陣疼襲來,她咬唇痛吟出聲。
都說了沒大礙,偏偏霍瑾年執著。折騰到最後,餘靜好算是明白了。硌傷還沒有擦藥來的疼,以後算是有個教訓吧,一定不能再讓霍瑾年“公報私仇”了。
以後還很遠,關鍵是現在。
餘靜好大喊:“啊……疼!”
霍瑾年沒住手,鳳眸微眯,衝餘靜好遞了一個很曖昧的眼神說:“晚上才叫……疼,現在不算。”
說一句羞羞的話,運動過激,豈不就是疼疼疼嗎?
可憐我們的餘靜好被折騰到大半夜,連去浴室方便的力氣都沒有。霍瑾年主動申請可以抱餘靜好去,被餘靜好一口拒絕。然後餘靜好就憋著,直到憋不住了,忍痛一跳一跳的往浴室奔。
翌日,被愛情滋潤過的餘靜好氣色很好,清晨來到辦公室,好幾個女同事看見她,都取笑她,是不是談戀愛了,昨晚是不是和男朋友在一起,一夜是不是沒閑著。
雖然不允許辦公室戀情,就跟學校不允許談戀愛一樣,不過辦公室比學校“成年”,很多話題都是帶顏色的。一不小心,餘靜好就被帶溝裏去了。
餘靜好何止談男朋友了,都有老公了好不好!隻是,這畢竟是家事,餘靜好不想和同事們分享,遂用一句話搪塞了大家。
“你們的想象力真豐富。”
然後率先在座位上坐下,開啟新的一天,新的工作。
俗話說的好,心事全無,一身輕鬆。自從餘靜好撇掉了對霍瑾年的質疑,現在對霍瑾年的忠誠很有把握。婚姻上順利,餘靜好突然跟打了雞血一樣有衝勁,工作上,律師的路越來越穩,還在某些案子的討論中提了很多采取性的意見,林所長嘴上沒說,但是臉上表現出來的滿意不難察覺。
餘靜好在林所長手下做事,餘靜好出醜就等同於林所長出醜,而反過來,餘靜好贏了麵子,等同於林所長贏了麵子。
餘靜好再見到林所長後,林所長的態度跟之前完全不同。等餘靜好臨走之前,林所長意味深長的說:“律師的職責是為人民服務,身為律師,不管自己有怎樣的煩心事都不能當做借口糊弄工作。如果再遇到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去天台吹吹風。”
人人都說林所長嚴肅,其實,律師要的就是嚴肅勁。餘靜好如同上學時候聽老師的話一般,將林所長的話當成是聖旨,嚴格執行。
明天就是霍瑾年的生日了,雖然在這之前,霍瑾年從未向餘靜好提及或者暗示要過生日,但是餘靜好還是覺得應該給霍瑾年準備禮物,給霍瑾年一個驚喜。畢竟,不陪老公過生日的老婆是不負責任的,餘靜好可不想耍流氓。
禮物具體送什麽,這樣頭疼的問題,早在考核轉正之前,餘靜好就想好了。不知道是不是霍瑾年對錢包的新舊不太關心,餘靜好無意間發現霍瑾年的錢包的拐角已經磨損了,卻還沒扔。像霍瑾年這樣穿著得體的男人怎麽能用破損的錢包呢,不好看不說,也不吉利,遂,餘靜好決定送霍瑾年一個新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