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勒索
瑪麗立刻就發現了不對勁,就連那些服務生對她都沒有之前熱情了,甚至就像是看到什麽洪水猛獸一樣,趕緊離得遠遠地。
之前和她一起的幾個女人也都聚集到一起,訴說彼此的痛苦。
等到瑪麗來了之後,迎麵就是兩個耳光。
“瑪麗,如果不是你,也不會變成這樣!”
“沒錯,都是因為你,你這個賤人!”
幾個人一擁而上,直接將瑪麗按倒在地。
女人打架,可不比男人狠。
之後這幾個人被保安全都扔到了賭場外麵,從現在開始,她們不得踏入一步。
柳如煙對於這一切並不知道,她在查理的帶領下,和淩天體會了各種娛樂項目,感覺十分有意思。
或者說,也開眼界了。
之前從來沒想過,真正有錢人的生活,簡直是想象不到的。
就像是一個簡單的按摩一樣,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是最好的,按摩師也是最高等級,曾經給Y國皇室服務過的。
雖然在柳如煙的感受當中,好像和普通的按摩沒什麽區別,但是一次就要幾萬M元,折合成龍國的貨幣,居然足足要十幾萬。
查理走在前麵,“我們這裏有適合女性的玩樂機器,真的不要試試嗎?”
柳如煙堅決擺手,“不了,雖然在這裏是合法的,但是在我們龍國,這是違法的東西,我不可能嚐試的。”
不僅不會嚐試,她甚至都不會去多看它一眼。
那種東西,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
別看這裏金碧輝煌,好像每個進來的人都非常有錢,可是也有人,在這裏傾家蕩產,從一個身價上億的富豪,變成了負債累累的普通人。
查理還在前麵介紹,眼看著快要到前麵的露台,淩天卻說道,“前麵就不用去了。”
柳如煙有些好奇,“為什麽?前麵有什麽東西嗎?”
“那裏隻是一個露台而已。”實際上,那裏曾經有人自殺過,淩天不希望讓她知道自己去過那種地方,會讓她心情變得更加糟糕。
因為賭場有事要處理,查理隻能先行離開,“淩先生,夫人,如果有任何問題,你們可以找賭場的人,我已經叮囑過了。”
為此,賭場的工作人員被命令,必須要記住他們兩個人的模樣。
淩天點頭,“你去忙吧,工作要緊。”
看著查理離開的背影,他更加覺得物是人非,轉眼兩個本來在戰場上的人,一個結了婚,一個居然跑到賭場來工作了。
柳如煙有些累,便回到頂層的豪華套房休息,淩天則是獨自一人來到樓下。
他來到一樓,剛轉了一圈,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人攔住了他的去路,“先生,我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剛來這裏,有沒有興趣去試試九點玩法?我保證,你隻需要拿出十萬,就可以賺到一百萬!整整翻十倍,而先生隻需要付給我不低於十萬的小費就可以,如何?”
這是一個托。
來到賭場的也未必都是賭博的人。
淩天淡淡說道,“不了。”
他轉身離開,剛走了沒幾步,好幾個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又是剛才那個人,他還是掛著微笑,看向淩天,“先生,我勸你最好還是答應下來,不然的話,你今天可能走不出去。”
其他的人虎視眈眈的圍上來。
淩天冷冷的看著幾人,“讓開。”
“給臉不要臉!”男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如果不想給小費也可以,拿出十萬,我們放你走!否則的話,我們可就要不客氣了!”
不客氣?
淩天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動手。
這裏人來人往,看到打起來,立刻就有很多人圍上來。
他們不是來拉架和幫忙的,而是在看熱鬧。
“居然還有人敢在這裏打起來,我看他們是想等著被扔出去。”
“不會的,你看那個人,他是這裏主管的兒子,我聽說,他總是勒索別人,隻不過這個東方人也太傻了,居然敢在這裏動手。”
“一看就是剛來的,根本不懂規矩,不過東方人好像向來都沒什麽腦子。”
圍觀的人竊竊私語。
“都讓開!”
負責保安的人員來了,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的男人,頭發是黑色的,但是五官卻是西方人,應該是混血兒。
他正是這裏的主管,傑克。
“叔叔!”被打的男人看到他,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你快點替我收拾他,他居然敢對我動手!連這裏的規矩都不懂!”
傑克眉頭緊鎖,看向淩天,“喂,你是想找死嗎?”
“是他要勒索我。”淩天十分淡然,就算是主管在這裏,也沒有絲毫懼怕。
“勒索?你有證據嗎?但是我卻親眼看到你打人。在這裏,有一個規矩,膽敢在大廳動手的人,不管任何身份,都必須離開這裏,沒有理由!”
這個規矩從來沒有破過,當初有一個國家的王子過來,仗著自己的身份,企圖動手,結果當天就被扔出了賭場外麵。
因為即便是王子,在這裏也沒用。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別提,這賭場背後的人,也未必要比一國的王子身份地位低。
所有人都以為淩天要被扔出去。
可是就在那些人要動手的時候,淩天再次動手。
眾人嘩然,但是卻更加激動,這個賭場裏麵,已經很久沒出現過這種事情了!
就在這時,一個保安來到傑克麵前,輕聲說了什麽,傑克臉上表情巨變,瞳孔微縮,他立刻喊道,“都停手!”
隻是,已經晚了,因為都被淩天打倒在地,在這個過程裏,根本就是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傑克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看向淩天,他深深低下頭,“很抱歉,我並不知道原來您就是淩先生,真是抱歉,我為自己魯莽的行為道歉。另外,關於他的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絕對讓淩先生滿意。”
場上等著看熱鬧的人都愣住了。
這是在搞什麽?
主管不僅不抓人,還道歉?
眾人麵麵相覷,感覺自己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