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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我的寶貝呢?

  卻說鮮於通此番下山,無非只有兩個目的。

  其一家裡頭出現的信件要搞明白是誰搞的鬼。

  實在搞不明白的,那就把懷疑的對象都處置了。

  他本倒是也想慢慢引出幕後之人,隻眼看這黑手越來越過分,再這麼下去怕是要整個門派都要知道,自然是不能再等。

  索性主動出擊,逼著那人現身。

  其二嘛…

  歸根結底, 還是要解決了那苗女。

  只要把跟根源解決了,那黑手就算破釜沉舟,沒有證據,自然拿捏不得自己。

  幾個懷疑對象好說,稍微使些手段,就有他們受的。

  倒是苗人那邊, 貿然殺之,終究不妥。

  如今這殷少俠來此, 正好叫自己尋個理由。

  至於如何把這少年郎忽悠住,鮮於通自有信心。

  邊上逄松柏看師父話說完,連忙又上前領功道:「師父,這李師弟該如何處置。」

  看著那昏迷的李道星,鮮於通卻道:「其偷學他派武學,自該按門歸處置。」

  「劍法,掌法也罷,也不能壞了他腦子,叫他忘卻。」

  「只我門中的華山內功,自然不能再由他練!」

  說罷,竟在一眾華山弟子眼中,就一掌打在那李道星腹中丹田。

  那昏迷不醒的李道星,頓時發出一聲慘呼,學了數年的功力,頃刻間消失殆盡。

  睜開眼睛,卻正瞧自己師父收掌的姿態, 李道星哪不知是何人所為?

  氣火攻心而呼:「鮮於通!你好狠的心!」

  這略像怨婦一般的叫喊,還沒等鮮於通反應, 邊上逄松柏卻急與立功道:「李道星!你大逆不道,死不足惜!」

  言罷,也是轉頭與鮮於通請求道:「師父,這李道星心思歹毒,咱們不可留他!」

  這言下之意,看來是想叫這李道星徹底涼涼了。

  殷梨亭看的明白,逄松柏是怕李道星說三道四,反露出自己也有的虧心事。

  只是逄松柏顯然也是想多了,這李道星當下哪有心思惦記他?

  卻直呼道:「好!打死我最好!」

  「就叫天下人曉得,華山掌門虐殺弟子,可是風光。」

  這李道星當真也是劍走偏鋒的人物。

  知道眼下跪地求饒反而不妥,竟是這般狂呼,一副只要激怒鮮於通的模樣。

  偏偏鮮於通就是為了惜名,才設計下套自家弟子。

  再說終究也只是猜測,又無實錘。

  眼下既然廢了李道星的武功,倒是不用逼人去死,功力盡廢,留他在西域自身自滅就是。

  實在不成,再找個機會解決了也罷。

  當下卻道:「門有門規, 既然已廢其武功,卻不用再早殺孽。」

  說了一句不倫不類的佛語, 便是讓那逄松柏讓開,給那李道星一條生路。

  李道星知道眼下不再是說話時候,便是一句不言,當即反身而出。

  卻腿下一軟,當場又要摔下。

  還是殷梨亭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即將倒下的李道星。

  李道星看了殷梨亭一眼,卻是連個謝謝也沒有,只把其一手打開,踉踉蹌蹌,一路門頭走出這叫他傷心的客棧。

  谷削

  只留鮮於通、逄松柏、殷梨亭都在其身後各有心思,看著那李道星遠去的背影。

  半晌,還是鮮於通打破沉默開口道:「不管這逆徒了,殷少俠…咱們還是說說那些賊門的事吧。」

  …

  李道星走出客棧,腹中的巨疼無比,卻半點阻止不了他的步伐。

  直就往前頭那林中去,心裡憤然不已。

  「鮮於通…真是好狠的心。」

  「幸好!」

  「幸好來了個武當人,那鮮於通卻也不能對我當真下死手!」

  「哼…以為廢我武功我就再不能翻身,豈料我卻得神功!」

  「待我神功大成,自有他們死期!」

  顯然,李道星對他那什麼神功極為有信心。

  就這般一路「自我激勵」,李道星一路疾走,忍著劇痛,終於又來到了埋寶貝的地方。

  卻瞧四下無人,便是趴在地上,用雙手掘土。

  只是前頭埋寶的時候還有內功相護,眼下卻只能憑著血肉之軀徒手開挖。

  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卻也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

  只盼快點挖到埋著的寶貝,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只是…

  分明已是掘地數尺,埋下去的寶貝卻怎也見不得蹤影。

  跪在地上的李道星頓時冷汗直冒,一股寒意頓時從心底翻湧而出。

  直起身子,卻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地方。

  只是林子分明是這片林子,石頭分明是這塊石頭,自己唯一的退路,李道星又豈能記錯了?

  可既然沒記錯,那寶貝呢?

  李道星頓時心思亂起,心跳的極快,彷彿要爆炸了一般。

  這最後的倚仗消失,任憑誰都受不了啊!

  一時四顧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冷靜…這才不過多少時辰,絕不會有人發現,該是我記錯了才是。」

  心中又給自己鼓了鼓勁,李道星強迫自己冷靜幾分,仔細想想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只是這心思才好不容易的按下幾分,卻忽聽背後個聲音驟然響起。

  「你在找什麼?」

  李道星聽得急忙回頭,卻見一個女子低沉著臉看著自己,卻脫口而出應道:「你是誰?」

  要說普天之下,什麼事情是比見了自己仇人還叫人可恨的,那就是自己日夜所恨,至死不能忘記的仇人卻根本不記得自己。

  只是眼下那仇人已窮途末路,秦瓊姑也不急著一時體驗這手刃仇敵的快感了。

  這秦瓊姑也知道,讓人絕望才是最痛快的復仇方法,當下卻只冷笑道:「若是你要找你那些埋著的寶貝,我看你還是莫尋了。」

  李道星聽得臉色巨變,咬牙切齒呼道:「是你.……是你拿走了我的神功!」

  此話一處出,秦瓊姑當即反應過來,這李道星說的是那本經書。

  卻不應那李道星的質問,只直從懷裡抽出自家那把家傳金刀,舉到那李道星眼前道:「你可還記得這是什麼?」

  李道星見此當然想起,忽然臉色一變,卻又呼道:「姑娘誤會了,我當日拿了你家寶刀,就想一路回山門報此事,也好求些援手。」

  「只是沒想山門出了變故,無奈之下,叫我一時也無暇顧及姑娘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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