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顧暖被警察叔叔帶走了
顧瀟料定了江淮不會這麽做,畢竟江家這種大家族的人,還是得要點臉的。所以她就這麽站在那裏,一臉的挑釁。
可是在看到接下來江淮的動作之後,她後悔了。
江淮毫不猶豫,竟然直接將手搭在了領口處,在顧瀟驚愕的眼神之下,已經解開了第一個扣子!
顧瀟的臉當即就黑了,拿著購物袋衝進了洗手間,快速換上禮服,她低頭一看,江淮給自己挑了一條桃紅長裙,簡單的梳了梳頭發便走了出來。
“行了,走吧。”顧瀟別過眼去都不太敢看床上那個不要臉的男人,低聲說道,她頭發還處於半幹狀態,現在正有幾縷黏在脖頸處,顯得頗為誘人。
江淮眼神在她渾身上下掃視了一番,便笑著離開了,在樓下等待的陸禹看著兩人這樣出來,嚇得簡直嘴巴都長大成了O性。
這兩個人,這是做了些什麽?
他在心裏不斷思考著,開車回到江家的別墅,一進門就聽見了江老爺子蒼勁有力的聲音:“是顧瀟丫頭來了嗎?是不是?”
顧瀟聽著老爺子的聲音笑了一下,看樣子他還挺想念自己的。
“是是是,來了。”江淮拉著顧瀟走到江老爺子跟前,就見他穿著一身藏藍色的中山裝,手邊拄著拐杖,看起來是神采奕奕。
這哪還是剛開始那奄奄一息的人?
“江爺爺好。”顧瀟上前輕笑著點了點頭,便被老爺子拉到了跟前,仔細觀察起來。
“真是好久沒見了,小丫頭看起來都瘦了似的,這臭小子沒照顧好你?”江老爺子說著,冷眼瞧了江淮一眼,冷哼。
江淮笑而不語,心裏已經對這種情況釋然了,每次顧瀟一來,他這個孫子就跟死了一樣,活的還不如個下人。
而顧瀟聽著江老爺子給自己說話,心裏自然還是狂笑不止,讓這個臭不要臉的調戲自己,活該!
她還沒說話,便被江老爺子拉著去又賞花又聊天的,一老一小聊得也是不亦樂乎,不過吃完飯之後顧瀟便開始幹正事了。
顧瀟給江老爺子把了把脈,探了一下他最近的身體情況,扭頭說道:“沒什麽問題了,可以再施幾針,穩固一下,但是就算不施針,也不會出事。”
她說著,看向麵前的兩個人,征求他們的意見。
江淮自然是想讓老爺子徹底好起來的,便讓顧瀟給他施針治療,前前後後大概半個小時,結束之後便將顧瀟給送了回去。
“還沒說夠話呢!”江老爺子有些不開心的說,看向江淮的眼神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
這個榆木腦袋,怎麽還就不知道留下人家小姑娘好好說說話,培養培養感情,否則的話什麽時候才能把人追到手?
當然江老爺子不知道,他的孫子到底有多不要臉……
顧瀟回了顧家,便聽見白悅雲發問:“暖暖呢,你看到暖暖了嗎?”
她自從經曆了昨晚那地獄般的折磨之後,便像是被拔去了尖刺的刺蝟一樣,根本不敢跟顧瀟嗆聲了,隻得小心翼翼的問。
“對,你知道她去哪了嗎,放學之後就沒回來。”顧景城也跟著點點頭問道。
“哦,她在學校把人給捅傷了,被警察抓走了!”顧瀟換著鞋子隨口說道,漫不經心,就見身邊二人已然暴跳如雷。
白悅雲直接嚇得跑了過來,厲聲質問:“你怎麽不早說?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能不告訴我們?”
她心裏緊張的要命,語氣自然不像剛剛那樣和顏悅色了,又恢複了之前那般的潑婦樣子。
顧瀟聞言白了她一眼,“警察沒通知家屬嗎?況且我今天很忙,沒有時間通知你們!”
“你能有什麽忙的,天天除了鬼混還能做點什麽?”顧瀟毫不在意的語氣自然激怒了白悅雲,她拔高了音量,剛想抬手,但又沒敢打下去。
這動作看的顧瀟冷笑,她要是敢動自己一下,白悅雲就是自尋死路了。
顧景城此時此刻也走了上來,但畢竟現如今顧瀟可是家裏的頂梁柱,他並不敢輕易得罪,好聲好氣的說道:“瀟瀟啊,好歹暖暖也是你妹妹,她出了這麽大的事,你就算是再怎麽忙,也要跟家裏說一聲,是不是?”
他說著說著,就見顧瀟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嚇得趕忙閉上了嘴。
“第一,我沒有妹妹,第二,我覺得比起這個,更重要的還是去見江家的老爺子。”她瞥了一眼顧景城,簡而言之。
顧景城聞言,眼睛瞬間一亮,顧瀟居然去見了江淮的爺爺?那兩個人現在的關係,豈不是很……
“真的嗎,江老爺子怎麽樣,身子骨還硬朗嗎?”顧景城當即忘了顧暖這事,抓著顧瀟的胳膊笑著問道,見顧瀟瞪了他一眼,趕忙把手收了回來。
白悅雲在一邊都急得不行了,抓著顧景城的手說:“老公,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先快點想想辦法,把暖暖給救出來吧!”
顧暖從小沒吃苦沒受累的,哪能被人給抓到警察局裏?想到顧暖被戴上手銬的樣子,白悅雲便是一陣陣揪心的疼,可是顧景城這個混蛋,現在居然還在想著跟江家攀關係!
這種事就不能等著改天再討論嗎?她咬咬牙,但現在不找顧景城還不行,眼淚都要急的刷刷往下掉。
“這……這還真是個問題。”顧景城麵色有些為難,說道:“我現在不像之前那樣手握實權了,可能不太好辦!”
確實,要是讓人知道了顧暖是自己的女兒的話,可能對他後續都會有一定的影響。顧景城這麽想著,卻不想顧瀟忽的悠悠然說出這麽一句話。
“確實,因為顧暖上警車的時候,還說她是顧景城的女兒,要讓這些警察都吃不了兜著走呢,大家都聽見了!”顧瀟看熱鬧不嫌事大,看起來是一臉無辜。
“什麽!”顧景城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要被氣暈過去,顧暖這個讓人不省心的,怎麽能幹出來這種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