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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七月齋

  仟沐然從百冰檀出來便疾步使用輕功,準備到京城去排兵布陣。


  那裏有她勢力的支點,如含天樓、七月齋還有相思招不等。


  含天樓是酒樓飯館,在京城遠近聞名,與天下樓爭相媲美,隻不過天下樓是古寶、情報拍賣的會所,但是名氣威望聲與含天樓有的拚。.

  天下樓的幕後老板叫月無影,相當神秘,聽說自從天下樓開張以來,從未見他露麵.

  相對而言,仟沐然取名叫含天樓,隻不過是氣勢上想壓天下樓一等,天下樓的情報可謂準確至極,但極少有人敢和天下樓交換條件,獲取情報。這也是仟沐然羨慕的,盡管術隱的修羅閣收集信息不賴,但終究它是個殺手閣,多少有些不適合收集情報信息,而且有了天下樓這一情報站,其他來源的信息量也會遭到製截.

  而仟沐然此次,一是,要找天下樓的老板合作,因為去找百冰妖草不是那麽簡單的事,不然憑著百冰妖草這能治百病解百毒,又取之不盡用之不完,的寶上之寶,天下早就展開了無盡的爭奪戰了。


  況且,北部雪山哪有那麽容易上,百冰妖草顯然是有了靈性的妖草,才能於冰雪山上存活至今。


  老頭說雪山裏有重重阻礙,想要深入雪山密點,談何容易,更且,尋求此物最重要的是靠-——機緣。


  雖然她已經通知血獄的人先去探點,但是還是希望能保證他們的安危,且不說,若能的天下樓那樣,能夠找的精準無錯的情報點的人,肯定能夠事半功倍。


  她現在除了找到百冰妖草控製屍血毒毒發,接下來就是提早回到仟相府,熟悉環境,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她呢。


  仟沐然想到這裏,不免的加快了腳程,但回心心想,還是先回趟紅葉閣,準備準備再出發。


  寅時將過,那如鉤半月早就已經開始退隱灰暗的雲層後,清晨,隨著那道急速飛過的紅影,分外寂涼。


  東裏皇朝京城

  夜幕歸臨,京城內大街小巷依舊燈火通明,喧喧嚷嚷,好不熱鬧。


  七月齋、含天樓、相思招分布在京都的三大街,占據了最有利的地理位置,含天樓與天下樓位於同一條街上。


  進到京城,本來想先去含天樓找珈玥大吃一頓的,可惜含天樓此時還有幾桌貴賓座的人在吃東西,想了想還是先去七月齋先找之棋之畫吧。


  仟沐然不動聲色的憑著記憶朝七月齋隱去,最後落在了七月齋後院,茂密的梧桐樹上。


  正見身著簡約淡黃色衣服的之畫,纏著一個稍是年長,著淺紫衣的月丹,正向著七月齋的主閣走去,月丹手裏還拿著清潔用具,看樣子是去主閣打掃。


  主閣是特意為仟沐然這個主子設定的房間,含天樓和相思招都有她專屬的閣房,這個規定三個點的主事都知道,不論她住不住,都會不定期的親自去打掃。


  月丹,兩年多前,含天樓開張不久,仟沐然實行完開張後,準備回血獄,路過春滿樓(也就是現在的相思招)的時候, 月丹正被她夫家的人賣到青樓。


  月丹被賣到春滿樓後,執意不肯賣身,月丹是個聰明的女子,也有種經銷的頭腦,老鴇聽說她刺繡非常了得,而春滿樓的姑娘也需要幾件漂亮的衣服,有個刺繡的人,今後就不用買成品衣服,買來素布讓她繡些花樣省了不少銀子。


  事實上月丹的手藝是極好的,繡出來的花樣美不勝收,甚至栩栩如生。


  仟沐然便是因此看中了她,不單單是手藝,也是她身上那股不服現實的傲氣,也能看出女子心裏的無奈和不甘。


  一晚春滿樓的簡聊,仟沐然願意給她贖身,而月丹以三年為期,幫她經營一間服裝店,約期內不能有任何一絲私心,一心一意為仟沐然做事。


  由於春滿樓的老鴇不願意讓月丹贖身,惹得仟沐然極其不爽,自那之後春滿樓的招牌就改成了相思招,原春滿樓的人馬,沒有一絲才藝或者不自愛的人,一個不留的滾出了現在的相思招。


  而七月齋開張以來,月丹確實盡心竭力,也未曾出過什麽差錯。


  之棋和之畫是在七月齋成立不久,被月丹從貧民堆裏撿回來的,隻是月丹不知道,這是仟沐然特意安排來協助並保護月丹及七月齋的。


  月丹並不知道仟沐然血帝的身份,之棋之畫也並不知道,兩年前仟沐然為月丹贖身時,是以男子“七月公子”的身份,易容出現跟月丹談的。


  每次特殊的服裝設計稿,也是仟沐然派人,以七月公子的名義給月丹送來的,基本上月丹對這個主子就一麵之緣,且還不是真實身份。


  之畫神采飛揚,精力充沛的一蹦一跳的跟在紫衣女子身後,嘟著嘴,一手扯著她的衣袖:“月丹姐姐,你說七月公子這次要我跟姐姐去做什麽呀?”


  之畫聽到仟沐然以“七月公子”的身份派人送來的密信,別提有多高興,她和姐姐都兩年多沒有見七月姐姐了,她好想念七月姐姐,也不知道七月姐姐現在怎麽樣了。


  月丹對之畫真是無何奈何,輕輕打掉身後抓著衣袖的小爪子,提起主子,她的神色卻失色了幾分。


  歎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公子這次為何突然會向我要你和之棋。”這在月丹眼裏也是透著幾分疑問。


  公子都沒有來過七月齋,怎麽會知道之棋之畫。而要之棋之畫又是要做什麽。


  之畫搓了搓小手,又瞪著一雙水靈靈,充滿好奇的大眼睛問道;“那密信裏真的就沒說什麽原因嗎?”


  “沒有說呢,小丫頭。”月丹捏了捏之畫肉肉的臉頰,一股寵溺妹妹的味道。


  之畫有些失落,嘟起了嘴巴,超低聲的喃喃道:“看樣子還是見不到七月姐姐了。“。


  “你在嘟囔什麽呢?恩?小丫頭好像對公子很有興趣。”月丹打趣道。


  之畫一臉壞笑的將嬉笑打還到月丹身上,回答道:“是呢是呢,我好想見到那個讓月丹姐姐日想夜想的七月公子呢。”


  不得不說,此話從一個隻有十二歲的小丫頭嘴裏說出來,別提有多讓人驚呼。


  “畫兒!你胡說什麽呢!……”月丹聽言,不容片刻思考,立馬厲聲製止了之畫。


  之畫一愣,似乎有些嚇到。


  見此,月丹微微擰眉,一抹深沉的憂心浮上眉間,似是有些生氣,但還是像大姐姐般對之畫說:“畫兒,雖然你才十二歲,但也要懂事了,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一定要切記!特別是公子,公子的為人,即使我們不清楚,也不可以說這些懈怠公子的話,

  公子是我的恩人,也同樣是你和之棋的恩人,沒有公子就沒有我,沒有七月齋,更沒有你和你之棋安生之所。所以不管你還是你姐姐之棋以及我,一日是七月齋的人,公子就永遠是我們的信仰,信仰是不容窺視的,你明白了嗎?”


  月丹說的極其正色,也沒有半點虛假之意。


  在樹上棲息的仟沐然好一陣感激,當初還真沒有看錯人。


  確實,如果當初沒有仟沐然給她贖身,那麽她就算死也還是春滿樓的人,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那種煙花之地怎麽會容她清守一生。


  之畫呆呆的點了點頭,她說什麽了?月丹姐姐這麽生氣幹嘛?七月公子不就是七月姐姐嗎?想想七月姐姐也沒什麽不可以啊。


  之畫似乎忘記月丹並不知道七月公子其實是女子的身份。


  搖了搖月丹的胳膊,認真澀澀的回答:“月丹姐姐,你不要生氣,畫兒知錯了,一定謹記月丹姐姐的教誨。”


  看著之畫是真的知道錯了,月丹摸了摸之畫的頭,想起公子今天派人送來的密信,不禁又蹙了蹙眉。


  信中說,讓她把之棋之畫在明天日落之前送到郊外西宅,會有人告訴她們要做什麽,且那人日後就是之棋之畫的主子,還有叫她不要有任何疑問猜忌,照做就是,日後公子會親自跟她解釋。


  雖然有諸多疑問,但也無濟於事,公子做事向來不喜人多問。


  月丹是個聰明的女子,七月齋的那些別具一格的規定是公子定的,而她作為主事,一切當然遵循並執行公子的命令


  看了一眼主閣牌匾上寫著的“墨染閣”,月丹抿了抿唇對之畫說:“快回去休息吧,明天開始,你和之棋就要另尋他處了,希望在西宅你們能過的安好”說的有些傷感,也是舍不得。


  “恩,不過月丹姐姐放心,西宅離這裏又不遠,我和姐姐有空一定會回來看你的……“之畫抱著月丹的胳膊說道。其實她也不舍得離開月丹姐姐,可是如果在西宅能夠見到七月姐姐,那她還是選擇會去西宅的。


  “那畫兒先回去了休息了,月丹姐姐你也早些休息“說完蹦蹦跳跳就回房了。


  看著之畫那沒有半點不舍的樣子,月丹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傷心,怎麽就撿了這麽一個小沒良心的丫頭。


  月丹深呼吸了一口氣,拿著清潔用具往墨染閣走去。


  樹上的仟沐然本來想著,先到七月齋來找之棋之畫弄幾件簡單點的衣服,但聽月丹和之畫的對話,應該是沒有提及她的到來,看樣子蕭璟是不想之畫纏著她,以防顯露身份,故而要月丹將之棋之畫先送到郊外西宅,再讓蕭伯跟之棋之畫講清此番目的。


  仟沐然倒是挺讚賞蕭璟這樣的安排!

  好吧!看樣子這七月齋今晚是不能住了!含天樓現在也不方便去。


  那就相思招吧?可是,相思招裏麵有個粘死人的小受卿非漣啊!

  仟沐然此刻感覺自己真是弱爆了!什麽赤月血帝!什麽三家聞名的老板!現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傳出去真是丟人!


  奔波了兩三天好不容易到了京城,路上雖有短短休息,可終究不敵溫暖舒適的大床躺著痛快啊!

  仟沐然想想也是醉了,扶了扶額。


  轉身進了印記空間,換上了那身血紅的衣袍,打扮成赤月血帝男裝的模樣裝扮。


  既然這些地方都不能去,那就隻好先辦事了!先去會會天下樓那個跟她一樣,甚至比她更加神秘的天下樓月無影咯!


  紅影對月而去,轉身之際沒帶走片片梧桐樹葉!


  額!不對!那女子嘴裏叼著一葉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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