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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死了一個人

  我對六神玉不太了解,還是最近才聽說的這個名字。


  在狼墓地下基地裏,我聽方子提到過,但沒有細聊,既然愛你決定了要去戈壁灘找書生,我就想多了解一點。


  聽水叔說了,我才對六神玉有點模糊的概念。


  六神玉是一種天然的玉,在地底下被地半仙發現,屬於地寶中的白寶,十分難得,因為能散發出一股讓人無法自拔的清香,像是能麵臨天神。


  後來有人爭奪這塊玉,在爭奪過程中,玉碎成了六塊,就叫六神玉。


  按理說,玉應該有六塊,但現在聽起來,似乎不是。


  “六神玉後來被我們禪宗所得,一直藏在戈壁灘當中,後來因為墨狼,六神玉丟了,不知道去了哪裏,我們要把它找回來,物歸原主。”


  水叔的話讓我覺得奇怪,什麽叫物歸原主?


  每個人做事都喜歡給自己找點恰當的理由,實際上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無非是給自己找的借口,我其實並不想多問這些,但又需要懂。


  因此很矛盾。


  瞎子問:“那這塊六神玉,到底屬於誰?”


  水叔的表情橫精彩,說:“不屬於誰,屬於自然。”


  廢話!


  我說:“行了,該說的都說了,不需要再說得那麽細,我和方子是朋友,有些事我都懂,我們準備準備。”


  我休息了兩三天,期間,方子找人替我們準備物資,有了原先的經驗,這一次我們帶了車,還要到西北找駱駝,我們初定的目標是一線天,因為整個地下基地,也就那個地方沒有去過。


  如果能在一線天有什麽新的發現,那就好了。


  大概十來天之後,我們出發,物資裝備先找人運送到了西北,我們在地圖上標注了經緯度,讓人把物資送到了之後,我們去取。


  我們先是乘坐汽車到了吐魯番,然後再向東北走,這樣能甩開不必要的跟蹤,到了新甘交界處時,我們紮營休息。


  因為又怕見到人麵禿鷲,我讓七家塘的人帶了不少狗。


  順便說一下,七家塘的人還怎是人才。其中一位叫阿文,是他們的頭,誰的話都不聽,隻聽方子的,我他娘的連叫都叫不動。


  方子也沒管,告訴我:“有事找我,不要找別人,這些人都隻認錢不認人。這些人也不是我安排的,是水叔替我選的。”


  我心說這事弄得好,方子帶來了一隊死士,還他媽不一定聽我們的,和上要次馮德誌安排得,真他娘的像。


  阿文和瞎子氣場不對,兩句話不說就嗆起來,我和方子都沒管,但這一路上也夠我們受的。


  帶來的人裏麵大部分都是小個子,每個人帶了條狗,每條狗都不同,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有的狗很普通,但經過簡單的訓練。


  方子跟著我們一起來,晚上的時候大家在一起美美的吃了一頓,第二天淩晨4點左右出發,那個時候天不熱,而且還算有點光。


  方子帶來的人不怎麽愛說話,瞎子覺得無趣,就湊到我跟前跟我喝酒。


  來的時候賽美麗和黃毛都被我留在了柳園,還是老規矩,柳園成了我們最後的補給站,也是救援站,為了保險,方子還留了幾個人在柳園。


  當天晚上吃完了,各自紮營,夜裏,狗開始叫。


  我和楚悠然睡一個帳篷,楚悠然擔心又出事,又怕我出去不回來,見我站起來要出去,說:“你去哪?”


  我說:“外買狗叫,我出去看看哪,你在帳篷裏躺著,你身上的傷剛結痂,別亂動。”


  楚悠然說:“那我跟你一起出去。”


  我點點頭,反正大晚上的也睡不著,不如一起出來透透氣,如果有危險,還可以跑。


  其實我們這裏離一線天已經不遠了,幾乎可以看見一線天所在的山峰,楚悠然和我出來了之後,看了看周圍的帳篷很安靜,但是狗叫得厲害,便到最緊的一個帳篷裏喊人。


  這個帳篷原本是瞎子的,瞎子擔心我和楚悠然再出事,就在我們身邊紮了營,我喊了幾聲,瞎子從帳篷裏鑽出來,見我和楚悠然都站在門口,問我:“你幹什麽?不睡覺?”他又看了看楚悠然,說:“怎麽的,臘肉這幾天不方便啊?”


  “滾你媽,別亂說。”我說,“你聽見狗叫了沒有?”


  瞎子皺起眉頭:“狗叫不很正常嗎?放心吧,我們這裏是正宗的戈壁灘,就算有人想要害我們,剛是過來也得要兩三天,你踏實的睡,出了事我負責。”


  我覺得不對,就去別的帳篷看看,也都在睡,方子出來,問我:“是不是狗叫的?”


  我點頭。


  方子就去找狗叫的來源,是在最外麵的一處帳篷裏。


  帳篷裏的人睡得很死,我喊了幾聲他都沒答應,但是狗在外麵一直叫,我來到夠跟前,在狗後背上掐了一下,狗不叫了。


  可是我突然聞到了空氣中有股血腥味。


  我瞬間緊張起來,對方子說:“你聞到血腥味了嗎?”


  方子點頭,他也聞見了,迅速掀開帳篷,我也看了一眼,瞬間,我看見了帳篷內的人,已經被搞成了好幾塊!


  楚悠然大皺眉頭,說:“我先回去。”


  我說:“行。”然後和方子把人都叫了起來,一個一個檢查,除了死掉的在位,人都在,瞎子來了,一瞧死了人,說:“怎麽死的,怎麽死得那麽慘?是不是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了?”


  阿文原先在南方一帶活動,後來到了七家塘當了炮手,這些人大部分和他都有交情,聽瞎子那麽一說,阿文瞬間變了臉:“你說什麽?”


  瞎子說:“怎麽了,你們怎麽守的,人死了都不知道,幸好他媽不是我,是我的話你是不是得笑死?”


  阿文拿出刀就要衝過來,方子立即喝道:“阿文,別衝動,找找有沒有別的線索,人怎麽能說死就死?”


  方子說完拉我到了一邊,問:“你怎麽看?”


  我說:“這事怪,今晚別睡了,恐怕還得出事。”


  我問道:“這隊人都是水叔安排的?”


  帳篷外有火,方子的臉被火光映得發紅,聽我說完,他看著我說:“你懷疑人裏麵有狗?”


  我點頭:“是不是狗我不知道,但這一次你恐怕不會那麽容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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