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日久才見人心!
孫涵宇出院這天,陸靳言有事來不了,盛珍珠和司機兩人進了住院部。
陸靳言說孫涵宇提前出院,目的就是不想孫家人來接他。
這幾天孫涵宇的父親又開始給他找相親對象,並且揚言如果不在25之前結婚,就不要回孫家。
霍心悅當街行凶的事件後,經過警方地調查發現霍心悅已經患有精神病很久了,並且病情日益嚴重。
霍家想要私下想要找孫家協商,孫父仕途困境沒有孫家的幫忙,也有破局的機會。
又因為霍家之前對孫家鼎力相助,孫父被找上門來的霍心悅父親哭的心軟了。
於是霍心悅的結局,就是被送進精神病院。
孫霍兩家也不再提起聯姻一事,但是孫父對催婚孫涵宇的執念深入大海。
盛珍珠都懷疑孫涵宇再沒結婚,說不定就會指定一個自己滿意的兒媳婦,把孫涵宇綁架了,直接丟到洞房裏,反鎖房門,讓他自行了斷。
“你打算去哪裏?我可聽說你那個弟弟可是聰明的很,小心他找到你,把你綁架回孫家。”
盛珍珠簡單地幫孫涵宇收拾了一下,把行李袋交給司機大叔,等著孫涵宇慢悠悠地穿鞋。
孫涵宇慢悠悠地穿好鞋,又在原地跺了跺腳,牛頭不對馬嘴。
“你看我這鞋還不錯吧?孫涵翰送的,那個家夥最近被老頭折磨得快要不行了,這兩天天天躲外麵,不到夜裏十二點,絕對不從酒吧迪廳出來。
這雙鞋子是他送我的臨別禮物,他打算找個時間提前回學校,不想留在家裏聽老頭子耳提麵命。”
盛珍珠對孫涵翰了解很少,陸靳言和孫涵宇關係最好,大多時候提起的也是孫涵宇的過,對孫涵翰也隻是一筆帶過。
盛珍珠想起那個眉目溫和,笑起來溫潤儒雅的少年人。
無法和孫涵宇口中那個不耐煩,想要逃避父親訓教的叛逆少年。
孫涵宇被催婚到已經恐懼看見自家老頭子,他可是不婚主義,才不要被他強按頭娶那些矯情嬌蠻的千金小姐。
“你也想要逃嗎?”盛珍珠看著孫涵宇走過來。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盛珍珠已經把孫涵宇當做朋友了,她看著孫涵宇,忍不住打趣。
孫涵宇那張漂亮的麵皮上,露出一個認真思考的表情,“這是個好主意,正好鈴鐺要過生日了,我還要回去給他舉辦生日宴會。”
盛珍珠有些懷疑自己看錯了,因為他從孫涵宇的身上看見了父愛這種不適合他人設的光芒。
她揉了揉眼睛,自我質疑,“你不會是在外麵有私生子了吧?”
他臉上的是父愛沒錯吧?那樣子就跟她小時候過生日時,父親絞盡腦汁給他送禮物時的表情。
“什麽私生子?想什麽呢?那是我的幹兒子。”孫涵宇一個暴栗砸在盛珍珠的腦門上。
盛珍珠躲避不及時,一個暴栗實打實落在她腦袋上,疼的她皺眉,“你果然就是個花花公子,難怪阿言讓我離你遠點,怕你帶壞我。”
孫涵宇眼光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盛珍珠,故作壞笑地說:“教壞你?我看你也不是什麽單純善良小白兔。”
盛珍珠對孫涵宇齜牙,像一隻炸毛的小白兔,她揉著被砸疼的腦門,無比讚同陸靳言的結論,這家夥就是個白費了好皮相的壞家夥。
“麻煩大叔送我去天馬區東石街24號,我的公寓在那裏。”
孫涵宇滿意地看著盛珍珠鬱悶不已的表情,大步流星走到車邊,開門坐進了副駕駛。
盛珍珠對著孫涵宇直翻白眼,快步拉開了後座的車門,一步跨了上去,“大叔,等送他回家後,你送我去一趟盛世,我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
“聽說你的公司最近被天衍和陸氏合圍絞殺,雖然說有ls的入股,但是ls和盛世,想要和陸氏和天衍硬碰硬,怕是不太可能。”
孫涵宇雖然在醫院養傷,但還是會上網看新聞,再去股市瞅瞅,前幾天圈子裏就傳來陸氏和天衍合圍盛世和ls,目的是逼迫陸靳言和盛珍珠分手。
他剛開始覺得陸老爺子那麽精明的一個人,怎麽會做出這種肥水光流外人田的蠢事。
直到陸靳言承認ls最近經營得很吃力,好幾個已經板上釘釘的業務。
在緊要關頭都被陸氏搶了過去,天衍更是抄他後路。
要不是他提前有準備,ls集團這次肯定會元氣大傷,一時半會恢複不過來的那種。
作為ls的投資人了孫涵宇不希望和陸氏為敵,但也不能勸陸靳言回家結婚。
所以他現在做的更多的是關心陸靳言,以及時不時過問一下ls集團近況。
如果需要,他會及時給ls注資,值錢讓陸靳言再有一次毫無顧忌拚殺的機會。
“盛世現在應該很需要資金發展吧?”
孫涵宇確實在考慮要不要幫幫盛世。
盛世現在和ls都是一根線上的螞蚱,盛世要是倒了,對ls集團沒什麽好處。
他這個ls集團投資人,可能也會被波及。
盛珍珠眼睛不靈不靈地看著孫涵宇,“你這話的意思是要投資我們盛世嗎?”
孫涵宇看見盛珍珠這麽激動,忽然想起逗弄她的意思,“投資盛世?你身後還有盛氏,怎麽不讓你爸爸投資?”
提起盛氏,盛珍珠鬱悶地說:“盛氏最近也遇到了一些事情,我不想給我爸火上澆油。”
孫涵宇不知道盛氏集團內部發生了什麽,看著盛珍珠失落無奈,“怎麽?你那個堂姐和姐夫,已經在盛氏作妖了?”
孫涵宇之前聽說過盛珍珠和她那個堂姐,以及前男朋友之前的愛恨情仇。
他剛開始以為盛珍珠真是個自以為是,插入自己堂姐戀情的第三者。
直到這段時間的接觸,他能肯定盛珍珠是個好姑娘,她甚至不屑和別人解釋其中的原因,和受過的委屈。
他相信陸靳言的眼光,盛珍珠值得。
“對,他們夫妻就是一對蛀蟲,恨不得蛀空盛氏。”
盛珍珠想起父親提起盛霍夫妻倆的近況,氣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