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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相撲選手周一洋

  我對吉書桃說道:“我的眼睛前麵像是糊了一層東西,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不適,怎麽了?”


  吉書桃用極其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最終隻是搖了搖頭,什麽話都沒有說,在摻扶我回去的路上,我總感覺自己雙腳像是浮起來了一般,整個人輕得要命,而且因為眼睛上胡著那蠱蟲之王的口水,所以連路都看不清楚,基本上整個人的重量全部都壓到了吉書桃的身上。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我和吉書桃終於來到了村長的家門口,因為是半夜,所以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大家房門緊閉,裏麵更是沒有一點燈光。


  吉書桃上前不停的敲打著村長家的門,過了老半天,裏麵卻是一點響應都沒有,吉書桃歎了口氣,對我說道:“估計大家都被蠱蟲嚇怕了,現在都不敢輕易出門,我們怎麽辦?”


  我強忍著腦袋的劇痛,對吉書桃說道:“這樣吧,村子外麵不是還有一間小房子嗎?我們過去在那湊活一晚上吧。”


  我話剛說完,吉書桃便立馬反駁道:“不可,蠱蟲就是從那屋子裏麵跑出來的,誰能保證房子裏麵沒有一點到髒東西?倘若你再受一點傷的話,估計也不用活著了。”


  我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正準備開口問的時候,我們二人身後傳來了其他人的聲音:“先生,跟我們去家裏吧。”


  我和吉書桃轉身發現說話的人是那個壯漢,原來今天晚上吉書桃將壯漢的媳婦兒送回來之後,壯漢一直心存感激,所以大門也沒有關,就這樣等著我和吉書桃二人。


  道過謝之後,我們二人便堂而皇之地走入了別人的家裏,在這個過程中,我總感覺這三人的目光有些不太友善,我問吉書桃道:“你們這是什麽眼神?怎麽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一隻小蟲子一樣充滿了憐憫,我又沒有受傷。”


  吉書桃搖了搖頭,低沉著聲音說道:“估計他們是想感謝你,但話還沒有說出口,趕緊睡吧!”


  草草的收拾完之後我就躺在了床上,蠱蟲之王的口水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做的,此刻我感覺整張臉都麻了,就算是上手掐臉蛋也沒有任何的感覺,而且頭痛欲裂,讓我忍不住的想要閉上眼睛休息。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聞到了外麵傳來了一陣飯香,而且太陽都曬屁股了。


  我掙紮著起來,奇怪,睡了一夜怎麽頭更痛了呢?我跌跌撞撞的往外麵走去,隱約聽見吉書桃的聲音。


  “不可,現在還不能告訴他,他那麽要麵子的一個人,要是知道這事兒的話,估計得炸裂了。”


  那壯漢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可是先生看起來不太舒服的樣子,難道我們就這樣什麽都不做,等著嗎?”


  吉書桃說道:“容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你們在說什麽啊?”我問道,同時也從這房子裏走了出去,壯漢和吉書桃見狀上前一左一右的攙著我往外麵走,壯漢說道:“我媳婦今天一大早就起來做早飯了,先生,你嚐嚐我媳婦兒的手藝如何?”


  昨天晚上之前就沒怎麽吃東西,如今已是空腸轆轆,聽到有好吃的,我自然是欣喜的。


  可是我的情緒稍微一有波動,就會感覺麵前的景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眩暈感層層襲來,我痛苦的撐著自己的腦袋?

  吉書桃將我攙扶到一個板凳上,說道:“叫你逞能,昨天晚上還不知好歹的要跟人家決鬥,看看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對了,你昨天晚上給我的那株草是在哪裏找的?”


  “怎麽了?村子裏麵又有人中毒了嗎?”我連忙問道。


  吉書桃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我這不是害怕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想找一些草藥備著嗎?你告訴我在哪找的就可以了。”


  於是我便將草藥的生長環境以及大致方向告訴了吉書桃,吃完早飯之後,房子裏瞬間就剩下了我一個人,他們三兒都出去找草藥了,我一人在房子裏百無聊賴,坐在凳子上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蠱蟲之王如今已經有了人的意識,如果任由事情再這樣發展下去的話,恐怕這個村子裏所有的人都得死在他的嘴裏。


  該有什麽辦法才能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呢?正要動腦子之時,一陣刺痛感又襲來,我下意識地伸出手來摸自己的臉,然而這一摸,卻讓我有一瞬間的失神。


  怎麽回事?我的臉有這麽大嗎?抱著這樣的懷疑想法,我將自己的手伸到了眼前,雖說模糊不清,但我還是隱約的可以分辨出來自己的手大了不止一輩,難道我變異了嗎?

  我慘叫連連,隨即便衝到了壯漢的家裏尋找鏡子,卻因為什麽東西都看不清而三番五次的跌倒在地,最終我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坐在院子裏自哀自艾。


  “想我周一洋年紀輕輕,相貌堂堂,沒想到昨天竟然敗於蠱蟲之王的手裏,總有一天我要血洗蠱蟲的老窩,為我自己,還有那些可憐的村民報仇。”


  大聲的吼完這些話之後我感覺自己好受多了,而此時,吉書桃和壯漢還有壯漢的媳婦兒已經回來了。


  我大概辨別到方向衝上前去,擋在他們麵前,問道:“怎麽樣?找到解藥了嗎?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太得勁,應該也是中毒了,能不能把草藥分我一些?”


  吉書桃歎了口氣,說道:“分什麽分啊,我們壓根就沒有找到你說的解藥,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完,他便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我上前拉著吉書桃的時候就開始哀嚎:“別呀,你別放棄我啊!其實我還是有救的,對了,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最後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我表現得十分嚴肅,吉書桃輕咳了兩聲,對我說道:“你確定要聽嗎?不會後悔?”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不是得絕症了?所以你才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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