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東山作家李敖說：男人最舒服的死法是死在女人肚皮上。
縱觀曆史，放眼天下，多少男兒為了一夜春夢命喪黃泉。
悲矣，範綏就是精蟲上腦。他都快奔五的人了，還覬覦老大的女人。這從哪個方麵講都是沒德行，一句話：“老不正經”。
卓紫妍今天打扮極為妖豔，與女兒卓然從公寓乘電梯下樓。
她本來就很性感迷人，加上今天的格外打扮，像極了湘江S級片演員翁虹，特別是她今天穿的一身紅色連衣裙十分紮眼。
年過四十，風韻猶存，她與女兒卓然走在一起也宛如姐妹。
不要說範綏看到卓紫妍流鼻血，即使是路人也回頭率爆棚。
“老範，你開車來了嗎？”卓紫妍看範綏站在一輛日產本田轎車旁，頭發油光可鑒，西裝革履領帶飄飄，並且手捧鮮花。
“嗯，卓總，早上好。這麽遠的路程，怎麽能讓您開車呢？”
範綏歡笑點頭，上前幾步把鮮花獻給她，再轉身去開車門。
二狗子剛吃過早餐，遠遠走來，看到這一幕不禁驚訝，“丫的，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他要作死，閻王爺也攔不住啊。”
範綏如此高調，即使二狗子不滅他，徐總的人也會滅他。
卓然頓覺好笑，說：“媽，你確定是跟這老頭去郊遊嗎？”
“嗯，今天是周末，我們放鬆放鬆。”卓紫妍拍拍挽著她的卓然手背，再向她介紹，“這是範叔，你爸的得力助手。”
“哦，範叔好。”卓然喊他一聲，再鄙夷地仰天翻個白眼。
範綏滿臉堆笑，向卓然示好，“卓小姐好，越長越漂亮了。”
這時，二狗子來到她們身邊，舔著臉皮向大家打招呼，尤其向卓然投去愛戀的目光，可卓然同樣不拿正眼看他。
在上車時，二狗子和卓紫妍對視一眼，他倆像是心照不宣。
不一會，大家陸續上車。二狗子坐到副駕駛，卓紫妍母女坐在轎車後排。有了二狗子這個大燈泡，範綏的心境也逐漸開朗。
侃大山是北京人的一大愛好，尤其是侃政治，範綏也不例外。
一路上，範綏和二狗子談論國家大事，再談國際形勢，像是沒有他不知道的，說當下國際形勢進入可控程度更高的時期，冷戰結束以後，世界範圍的劇烈震蕩逐步減弱。原東歐、俄羅斯、中亞及鄰近地區相繼進入全麵“轉軌”和調整時期。原南斯拉夫、車臣等地局勢呈現出“相持”、“對峙”狀態.……
“鹹吃蘿卜淡操心”，二狗子這會同卓紫妍母女一樣，對政治沒有多大興趣，可範綏卻說的唾沫橫飛，像是他個人演講。
“嘿，這個老範，也真是蠢。就他這樣的，他不死，誰死呀？”二狗子為範綏的情商感到可笑，幸好卓然一直平靜，沒拿話懟他。
其實，卓然是在構思太空玩具的設計，範綏說的國際形勢，就像在車上播放的噪音，她的思維已經飛到九霄雲外。
“卓總，我們今天這麽安排，您看可好？上午遊覽北京玫瑰穀，中午到門頭溝避暑山莊吃烤全羊，然後在山莊休息，下午5點返回市裏。”範綏說著，詢問卓紫妍的意見。
卓紫妍思緒一會。二狗子連忙接話，“那就按範總的安排。”
“行，老範，你安排就是了。”卓紫妍深怕把事情搞砸，對於玩心機，她確實太嫩了。昨晚她爽快答應赴約也是在範綏打電話之前接到二狗子的電話，二狗子在電話裏交待她要欲拒還迎。
不過，卓紫妍今天打扮得這麽妖豔，倒出乎二狗子的意料。
二狗子剛才看到卓紫妍時也萌然心動，所以她這樣是加分。
北京玫瑰穀是北京門頭溝區十大老風景點之一，位於華北宗教聖地妙峰山背後，門頭溝區原上葦甸鄉大溝村。
世界上有兩個“玫瑰穀”，一個是世人矚目的歐洲索非亞郊區的“玫瑰穀”，另一個就是咱們中國北京的“玫瑰穀”，都盛產玫瑰，珠聯璧合。
範綏選擇玫瑰穀，可見這糟老頭子還異想天開渴望愛情。
玫瑰穀—— 夢開始的地方，給人以很大的想象空間，玫瑰是人生永恒主題--愛情的獨特載體不能替代。
可範綏帶卓紫妍去玫瑰穀怎能配稱愛情。
若是偷情，那又褻瀆了玫瑰穀的神聖主題。
車到玫瑰穀，二狗子示意範綏帶卓紫妍去一道壺，他和卓然去二道壺。玫瑰穀周邊的居民是清朝從山西黃河壺口瀑布附近遷來，他們稱瀑布為道壺，所以玫瑰穀就有一道壺、二道壺、三道壺之稱。
二道壺、三道壺上多水庫，唯獨一道壺上沒有。
一道壺是玫瑰穀最美、最有特點的地方。夏天，一道壺樹木參天，陽光照不到穀內，瀑布下，溪流邊是避暑、納涼的好地方。冬天，冰瀑氣勢雄偉。兩岸刀切斧剁一般。
現是秋末，還未入冬，玫瑰花期是5/6月，如今滿山樹苗。
“卓總，我們去一道壺，他們年輕人較為狂野，他們去二道壺。”範綏對二狗子的眼神會意，向卓紫妍提議。
卓紫妍內心一絲恐慌，深怕遭到範綏算計。但二狗子給了她鼓勵的眼神，她才點頭應許。但她極不情願跟二狗子分開。
這一路來，卓紫妍心裏想的都是二狗子，想著和他經常纏綿的夢。所以來時總拿目光偷看他，他的一顰一笑都讓她渾身發麻。
若說愛情的話，卓紫妍渴望與二狗子產生愛情。雖然她很快會成為二狗子的丈母娘，但這種心悸就是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
“我真是中邪了，一定被他下蠱了。”卓紫妍矛盾和糾結。
“哦，你們去吧。”卓然倒一副無所謂態度，笑道：“我還正想去看看二道壺水庫呢。二狗子，你快點，走了。”
二狗子看眼範綏，範綏對他悄然壞笑一個。
“好，我來了。”二狗子轉身向卓然追去。
卓然自從那天與二狗子遊覽八達嶺長城聽說他的綽號後，就經常會衝口而出喊他“二狗子”，像是覺得他這個綽號蠻好玩。
“卓小姐，我問你個事，你就不怕範叔對你媽心懷不軌嗎？”二狗子見卓然大大咧咧，試問她對範綏的心境。
卓紫然漠然笑道，“你想什麽呢？借他老範10個膽，他也不敢對我媽圖謀不軌，除非他不想活了。你可是沒有看過我爸打人。對於背叛或者欺騙我爸的人，我爸絕對把他往死裏打。”
二狗子哭笑不得，一是對卓然的幼稚汗顏，二是想起被徐總手下打得滿地找牙的慘烈情景；三是對人性的複雜性悲觀。
他深知必須抓住卓紫妍母女的重要性，尤其是卓然。卓然不僅是徐總的女兒，同時經觀察她具有研發太空玩具的驚人天賦。
這丫頭天馬行空，腦洞大開，讓集團公司許多人都刮目相看。
所以，二狗子目前第一要素是鞏固後方，加緊研發太空玩具。
“卓然，你是個好女孩，我這輩子能夠認識你真是三生有幸。”二狗子厚著臉皮向卓然示好，笑道：“你抓緊研發太空玩具，待太空玩具上市，我一定帶領公司員工殺出一條血路。”
“二狗子，你不吹牛會死嗎？我到今天還沒有看到你的絲毫能力，當然除了你詐騙邱姨幫你買雞，如果不是我爸媽逼著我研發玩具，就憑你10個二狗子也打動不了我的心。”卓然依然100個瞧不上他，隻是沒有之前那麽討厭他罷了。
二狗子羞愧笑下，說：“卓小姐，你這麽瞧不上我，這麽說我們的婚事也不做數了嗎？”
“當然，你以為呢？”卓然完全不顧二狗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她是北京大城市出身，又是北京理工女大學生，率性灑脫慣了。
二狗子不再與卓然較真，反正覺得與她越較真越添堵。
同時，他今天也沒心思跟她掰扯，解決範綏才是他今天要完成的使命。他隻有首先下好範綏這步棋，才會讓卓紫妍母女俯首稱臣，也才會讓他鞏固徐氏集團這塊陣地，準確說是根據地。
範綏喜上眉梢，帶領卓紫妍往玫瑰穀一壺深處走，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地同卓紫妍攀話。卓紫妍心下緊張，硬著頭皮應承。
“卓總，我們徐氏集團的股份爭奪越演越烈，如果徐總哪天一伸腿（死亡），那你在徐氏集團的地位就不保了。”範綏拿大話嚇唬她，說：“我老範雖然隻是徐家一條狗，但也會咬人。”
“老範，話不能說的這麽難聽，你畢竟是徐總器重的人。”
“哼哼，器重？他老徐器重我嗎？”範綏嗤之以鼻，說：“老徐如果器重我的話，我對他出謀獻策，鞍前馬後，他怎麽才給我3%的股份，連柯達那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都7%，比我多4個點。”
範綏越說越氣憤，卓紫妍對他一時無言以對。
“不過，幸好我這人對錢不太感興趣。”範綏說著話，頓下腳步，盯著卓紫妍，對她表演一二十歲年輕人的把戲，說：“卓總，你知道嗎？我是因為你才一直留在徐氏集團的。”
“我？老範，你……”卓紫妍感到惡心，若不是二狗子有交待，她現在就想拆穿他的嘴臉，於是隻好欲拒還迎，笑道：“老範，我懂你的心思。謝謝你，可是現在老徐還在，他的人看得緊。”
聽卓紫妍這麽說，範綏產生害怕，但看著她的美麗麵容和姣好身材，心思又開始蕩漾，他可不願放棄今天這個大好機會。
“嗯，卓總，我隻要你懂我對你的心思就好。”範綏看下斜對麵，覺得那裏是個偷情的好地方，便邀卓紫妍一同前往。
“卓總，你累了吧？我看那裏像是有座涼亭。”
卓紫妍不置可否，在心下罵句，跟著他一同前往。
不一會，二人來到斜對麵，走進涼亭裏，相繼坐下。
範綏顧看左右，見四處無人，便壯起膽摟著卓紫妍親吻。
“啊，不要。”卓紫妍被嚇得尖叫，可嘴被範綏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