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修為再突破
張村長說什麼也不肯將血精石收回去,哪怕席千夜再三保證不會搶奪,張村長也不敢冒險,生活在底層的人群,從來都是小心的有些悲哀。席千夜見此也就不再強求,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把血精石賣給我吧,此物相當的珍稀,你可以要一個不菲的價格。」
張村長聞言微微有些猶豫,眼前之人只手就能屠滅他們村莊,他豈敢出口要錢。不過村子里的稅金真的交不上了,在拖延下去整個村莊都會倒霉。而且,席大人看著不像故意誆他的人,但凡強者都是有著一定的傲氣,不會因為幾個錢就翻臉。
於是,張村長才小心翼翼的道:「席大人,您看著給一點就行,如果不是我們村莊真的交不起稅金,無論如何小的都不敢要您的錢啊。」
血精石再值錢,他也不敢向席千夜隨便要價,能給他多少就給多少。若是席千夜給的錢,能讓他們村莊交上稅金,在最好不過。反正他都要把血煙石或者血精石賣出去,賣給誰不是賣。
席千夜微微沉吟一會兒,然後道:」你們村莊欠了多少稅金?」
張村長聞言心中一喜,席大人莫非真要幫他們村莊把稅金交上?
念及此,張村長豈敢耽誤,連忙說了一個數目。
說完,就小心翼翼的望著席千夜,生怕自己說多了惹的席千夜不快。
其實,一個村莊三年的稅金,在席千夜眼裡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更不可能與血精石相比。
席千夜沒有說什麼,從空魄石裡面取出一袋荒石放在桌子上。
木真靈土流通的普通貨幣也如天瀾遺迹那般,使用的乃是天然荒石,此類荒石席千夜自然不少,不過他卻沒有給張村長太多。袋子里的荒石,恰好就是十倍稅金的量。不是席千夜小氣,而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一塊血煙石都能讓一座村莊差點面臨滅頂之災,何況更多的財富。尤其對於底層民眾來說,驀然多出大量的財富,必然會被豺狼盯上。
在弱肉強食的世界里,財富的擁有量,始終都與實力相關。
張村長小心翼翼的接過錢袋,剛一入手便心中一驚,那沉甸甸的手感,作為一名老人來說,馬上就判斷出裡面荒石的數量,居然比他預想中的稅金都高出十倍!
「這……」
張村長滿臉驚慌的望著席千夜,一陣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雖然席千夜沒有給多少,但手裡的「巨款」依舊把張村長給嚇住了。他原本以為席千夜能給足稅金的錢,他就相當的滿足,十倍稅金的錢,他想都不敢想,甚至不敢收。
「席大人,我……」
張村長有些驚慌,就像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在兵荒馬亂的年代拿著幾根金條在街上晃一般,緊張的情緒讓他站都有些站不穩。
席千夜擺擺手,「荒石收起來,血精石的價值遠比這些荒石高,我做事向來不喜歡占別人便宜,這件東西你也拿著。」
說著,席千夜又取出一物,放在張村長的手裡。
給一點荒石就把別人的血精石換走,他沒有那麼厚的臉皮。但是給張村長更多財富也不恰當,所以席千夜乾脆挑出一篇修鍊功法送與他。
有了高深的修鍊功法,就會有更強的實力。有了更強的實力,何愁不會有更多的財富。
席千夜在天瀾遺迹裡面得到的各種奇奇怪怪的功法多得是,而且都是太荒的古通用文,不怕張村長看不懂。
果然,張村長一眼就看懂了功法上面的內容,身軀猛地一僵,整個人都呆在原地。
精靈族祖界碎塊裡面的通用文,其實就是太荒上古時期的通用文,在文字上面不存在隔閡,所以張村長一眼就看懂了功法的內容,也正是因為看懂了功法的內容,此刻的他才會如同翻江倒海般久久不能平靜。
高深的功法,在世界上乃是無價之寶,很多時候都不是錢能夠購買而來。任何一個勢力、組織或者種族,都會把高階功法視若生命,決然不允許外流。
「席大人,您……」
張村長噗嗤一聲跪了下去,他雖然修為淺薄,但活了一大把年紀,眼力豈會差?席大人給他的功法,若是認真修鍊下去,他們的村莊怕是要當興了。
「收下吧。」
席千夜淡淡的道。
虎三陰目光古怪的瞥了席千夜一眼,沒有料到此人居然如此的腐仁。
不錯,在他眼裡,席千夜就是一個古板腐仁的人,換成他,沒有把血精石直接搶走,甚至把村莊屠滅了,就算很不錯了。
……
接下來幾天,席千夜繼續滯留在村莊里,不過此次他不是探查風土人情,而是閉關修鍊。
得到血精石后,裡面磅礴的血氣能量能讓席千夜短時間內突破到第八條冥皇屍紋,所以他乾脆就不急著離去,閉關把修為再往上提高一個層次。
虎三陰羨慕壞了,在一個破村莊住幾天,居然都能撿到一塊血精石,簡直運氣爆炸、
若是把血精石給他,他直接突破到第九條冥皇屍紋都有可能。
不過,他也只敢想一想,根本不敢向席千夜索要。
第四天,席千夜便再次突破,修成第八條冥皇屍紋,即使不再藉助虎三陰的力量,他此刻也能與渡過三次生死劫的半帝相媲美。
……
三天後,清晨。
一縷陽光照亮整個村莊,氣候暖和舒適,屬於一天內最舒適的時候。
一輛獸車從村莊里緩緩駛出,裡面坐著一老一少,正是張根生與張小順。
只見獸車一路向外面行去,很快就消失在重重樹林里。
村莊口的一顆古樹上,一隻鐵羽鳥望著獸車漸行漸遠的背影,驀然展翅而起,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消失在叢林深處。
咕咕!
不一會兒,一隻鐵羽鳥就飛入一座山谷里,最後落在一個刀疤中年人的手臂上。
咕咕!
鐵羽鳥一陣叫喚,似乎在說著什麼。
刀疤中年人聞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終於熬不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