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章 魔皇城的風波
因為在之前,他從天元界飛升到九天聖域的時候,也是通過偷渡的方式上來的,那個時候,他也是被天地間的威壓所排斥。
只不過他當初藉助渡劫的力量,徹底消去了自己屬於下界的氣息,而此時此刻,他也在想,自己能不能再次藉助之前的方法,重新在這個世界上煉化出屬於自己的氣息呢。
「嘖,你想要在這裡引動天劫,估計會有很大難度的,甚至幾乎不可能,這個世界的天地間能量極為單一,雖然也有五行力量,但是其最主要的能量還是那種高品質的仙魔元力,這種力量滿布天地間,根本不可能產生天劫,除非是你小子做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或者是直接把這個世界的天給捅破了,不然的話,天道只會產生恐怖的壓力,不會產生天劫的,所以,與其這麼想,你還是想想,如何才能把自己的身體淬鍊的可以扛下天道的威壓,到時候再藉助其他的秘法,來藉助窺天鏡的力量,引發天劫,只有如此,才能夠自由的在這個世界行走,當然定界羅盤的存在,對於你來說,還是有很大幫助的,等你的修為足夠強悍了,完全可以將定界羅盤煉化為你的本命法寶,有了定界羅盤的鎮壓,窺天鏡應該是無法探查到你的真正位置的,到那個時候,你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行蹤被人發覺了。只是這有個前提,就是你小子要能保得住定界羅盤,要知道這東西可無比珍貴,縱觀三界六道,沒有哪個傢伙會無視這東西的存在,誰都想得到的寶物,如今落在你這麼一個修為低下的小子手上,你想想,到那個時候,舉世皆敵都不足以形容你的遭遇。」系統有些幸災樂禍,說這番話的時候,根本就不理會羅修那難看到極點的神情。此時此刻,羅修心中真的是無比的卧槽,真要被系統這麼說著了,那想想他都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聽到系統的這番話,羅修也是無比的鬱悶,之前他想的還是太簡單了一些,如果按著系統的這番話來,那他真的沒有必要那麼冒險的進入神域了。
反而是藉助定界羅盤撕裂的通道離開那個小世界,重新返回九天聖域,通過飛升的手段,重新飛升,來的更加直接,也更加安全,完全不必要冒這種無謂的風險。
不過,現在他已經別無選擇,後路也被他徹底斷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羅修也在沉思,他可是知道,明玉家族那些人為什麼不帶自己去魔域了,既然自己如今到了這裡,那就斷然沒有重新回去的念頭。
對於羅修來說,眼下這種情況,並不是最糟糕的,畢竟他有定界羅盤在身,雖然現在被逼的不得不躲在青蓮世界當中,但是羅修還是有些把握的,即便他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但對於他來說,眼下並不是最難做的。
無法引動天劫便無法引動天劫吧,雖然這麼一來,會讓他增加一些麻煩,但是羅修自信,自己絕對可以在九天神域闖出一道新的屬於他自己的修鍊道路。
透過系統的監控畫面,羅修看到十多個長相奇特的人類男子正向著他現在所處的這片區域而來,似乎對於羅修的突然間消失,這些人感覺到格外的詫異。
只不過羅修吐出來那口鮮血,卻被這些人給發現了,此刻所有的人,一個個都面色凝重地打量著羅修吐出來那口鮮血。
「這是人類的鮮血!森羅長老,你有沒有其他的發現,剛才這裡明明有人的,怎麼這個人為什麼會憑空消失?難不成他有撕裂空間瞬移的能力。」這是一個乾巴巴的老頭,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是從其佝僂的背影,也能看的出來,這人的樣子應該極為蒼老了。
此刻的眾人都在望著一個身著華貴衣袍的男子,這人雖然長得和人類基本類似,但是如果不是他頭頂的那根黑色的獨角,破壞了他的樣貌特徵,男子絕對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個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蠻王他們追殺的那人,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其他人,如果是蠻王追殺的那人,能做到撕裂空間,本長老倒不怎麼意外,不然的話,就有些可疑了。」長相極為妖艷的男子,看著眾人有些擔心的開口說道。
隨之手上光芒連動,只見一道血色的光芒被他收進了自己的手中,羅修噴出來的那片血跡就這麼落在了這人的手上,然後他打出一連串的法訣,追蹤秘法被他施展開來,很明顯,他如此做是想要藉助這些血來指引羅修逃跑的位置。只不過由於羅修身具定界羅盤,加上青蓮世界的雙重阻隔,這人的秘法註定是失敗的。
這滴精血指示往前飛行了不足百米,便悄無聲息地落了下來,然後,精血徹底的化為了飛灰,羅修見此不禁長長地鬆了口氣。
同時他也在遲疑,要知道這些人口中的蠻王,他並不怎麼熟悉,但是從那玉簡當中,羅修可是知道,蠻王可是三大魔皇之下,最強的三人之一。
這十多個人見到如此異象,也是明顯一愣,很快,眾人便不約而同的圍了上去,圍住了那精血消失的地方,雖然羅修走的足夠及時,但是在那裡,依舊留下了一絲空間波動。
「應該不是那批人!鮮血只是普通的人類血液,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剛才的那批人可是明玉家族的,明光十三劍如此明顯的攻擊神通,除了明玉家族的人,本座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勢力的人使用這門神通。好了,我們離開這裡好了,既然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那就不必要節外生枝了,魔皇城如今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現在只能等待魔皇大人的進一步通知了。」妖艷男子似乎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過多追查,有些無奈的說道。
尤其是徹底沒了羅修的任何蛛絲馬跡,他身上又有其他任務,並不准備繼續追查下去,這讓羅修鬆了口氣的同時,對於眾人的話語內的內容,又感覺到無比的好奇。
「魔王大人,如今正在渡第四次生死劫,我也不確定他到底會出現什麼樣的意外,只不過明玉家族的人突然間出現在這裡,使得如今整個魔皇城的大人都緊張萬分,尤其在魔王大人的關鍵時刻,如果有人敢對魔皇大人不利,本座所在的勢力,絕對會展開無休止的追殺的。」說話這人是旁邊一個和那人一樣,有一根獨角,只不過此時他嘴上那滿臉的鮮血,讓人看得毛骨悚然,同時看著他手上的那黑色的肉骨頭,也讓羅修汗毛直豎。
魔族就是魔族!羅修此刻看著那傢伙手上的骨頭,也是一陣噁心反胃。這明顯就是魔獸的肉骨,想到這裡,讓羅修不禁毛骨悚然。
只不過羅修此刻也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從眾人的話語當中,不難看得出來,這些人應該是在追明玉家族的那些人,這讓羅修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禁為那些傢伙捏了把冷汗,實在是他能感受到這十多人的氣息極為恐怖。
而從眾人的話語當中,不難聽的出來,這些人現在正在嚴防死守,似乎魔皇城那裡出了什麼問題,或者是他們的魔皇出了什麼意外,不然的話,這些人不會如此驚弓之鳥的。
「當年的魔皇大人何等的風光,那種霸絕天下的威勢,壓的其他幾個魔皇,根本不敢炸刺,只是如今誰也不清楚,這些年來,他老人家到底經歷的什麼,為什麼從異界返回的時候,就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了,早知道如此,當年的那場大戰,魔皇大人就不應該親自前往異界。如果那樣的話,沒準魔皇大人還有轉機的希望,唉,就是不知道這次魔皇大人能不能挺得過來,可是國師大人曾經說過,魔皇大人的肉身已經瀕臨崩潰,如果不能清除他體內的那種異種能量,過不多久,魔皇大人就會被徹底拖垮,本源耗盡,徹底的變成遊魂。」人群紛紛議論著,羅修從他們的話語當中聽出了一些古怪,只是他還隱隱的有一些猜測,並不能真正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雖然他們口中的魔皇大人讓羅修感覺有些怪異,甚至於他此刻都有些無比的熟悉,但是真的讓他想,他又記不得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此人。
「沒辦法!聽上面的人說,魔皇大人這次回歸得極為倉促,這已經消失了上千萬年,突然間出現,而且還是受了如此重傷,聽人說,似乎是被人囚禁在某個獨立的小世界當中了,只是他突然間回歸,也讓三大魔王如今不敢輕舉妄動,即便他已經風燭殘年,我們還是需要聽從他的命令。」其中有一個人有些不忿的開口說道。
羅修聽到眾人的這番話,也是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同時,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地奇怪,實在是這些人的對話,所帶來的信息太多了,讓羅修莫名的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一個融入這個世界的機會。
畢竟有系統的存在,他們這位魔皇體內的異種能量,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是麻煩,但是對於腦海中的系統來說,那就是一塊大肥肉,甚至還真的是一次機會。
「好了,別胡亂說話,魔皇大人雖然如今是日薄西山,因為這麼多年的防守,我們這個地界如今也已經被人蠶食的差不多了,這次魔皇大人能夠安全的回來,對於我們來說,這就是一次機會,就是不知道國師大人和護法他們兩位什麼時候能分出來勝負,如今就看國師大人能不能聯絡到明玉家族的那些人,如果能夠找到他們,借他們的手把魔皇幹掉,到時候你我都會是新勢力的頭領級人物,唉,也不知道明玉家族的那些人,到底為什麼會跑,國師大人之前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為什麼他們還會這麼急切的逃跑呢。」長相妖艷被眾人稱為長老的男子,此刻也是直皺眉頭,實在是明玉家族的那些人反應太過奇怪了。這也不禁讓他們這些尋找明玉家族的人生出了一些疑惑,只是想到那明光十三劍的恐怖攻擊力,他也不禁長長地吸了口冷氣。
「好啦,大家還繼續吧,再這麼找不到他們,國師大人會生氣的。對於我們來說,也沒什麼好處,我們還是趕緊去其他地方尋找他們吧。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是為什麼,根本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見到我們就直接逃跑,明明國師大人已經解釋的那麼清楚了,就是不知道明玉家族那傢伙為什麼還是如此的不聽勸,或者是他們也在逃亡,被人追殺?好了,大家都少說幾句,國師大人和魔皇之間的恩怨,不是我們能考慮的,現在我們就要堅定不移的跟著國師大人的腳步,既然魔皇大人如今已經這樣了,那他遲早會死的,只要他一死,僅僅憑藉魔皇大人的那些不成器的兒子,根本不可能濺起什麼水花,到那個時候,還是需要國師大人來領導我們的,所以大家安心的替國師大人賣命,好日子會等著我們的,榮華富貴就在眼前。」其中一個一直沒怎麼開口說話的人,此刻見那妖艷男子的話語越說越過分,也是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的話語,然後再帶頭向著遠處飛去。
「大家都走吧,分開行動,一定要找到明玉家族那些人,他們對於國師大人來說,絕對是把鋒利的尖刀,如果有了明玉家族的這些人的幫助,將護法他們那些人全部幹掉,都不是什麼難事,而且還不會懷疑到國師大人的身上,到時候對於我們的計劃,有著至關重要的促進作用,而且最最關鍵的是,也會激發其他人的團結,到那個時候,國師大人一呼百應,只要殺光了那些礙眼的傢伙,我們這些人都是功臣。」妖艷男子對於剛才那人的好不客氣反駁他的話,也是感覺到極為憤怒,只是他很快便把這憤怒壓抑了下去,有些激昂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