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轉換思路
然而,當他真正接觸這些陣法之後,卻無語的發現,在他面前的這三百多米的陣法隔離帶當中,複合陣法的比例超過百分之八十以上,僅有的一些單獨的陣法,也只是一些監測靈氣流通方向的陣法,根本就對陣法的威力,沒有太多的影響,這讓羅修無奈苦澀的同時,也只得開始思量解決的辦法。
如今羅修在一籌莫展之下,也只得選擇冒險去兩界城那裡碰碰運氣,此時此刻他心中還抱著一絲幻想,萬一能夠借住兩界城的傳送陣離開這裡是最完美的。
至於說其他的,暫時他也顧不上了,對於羅修來說,眼前的這種情況,已經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如果沒什麼太好的辦法,藉助兩界城的那條路,他雖然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被刷下去,但是卻也有可能會成功通過兩界城進入雲蒼大世界。
而更重要的是,羅修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不成熟的建議,他相信任何時候都是物以稀為貴的,更加主要的是,兩界城的存在讓他嗅出了陰謀的味道,哪怕他現在還在猶豫,還在和系統商量,但是他心中已經傾向於去這兩界城,通過兩界城的傳送陣,進入雲蒼大世界了。
「本系統也不知道那裡具體什麼情況,但是從你之前給本系統的建議來看,從這些信息對比,經過本系統這段時間的一些運算,發現這個世界,遠比你想的還要複雜,如果你通過兩界城進出,根本無法解釋你的身份問題,最關鍵的一點是,傳送名額有限,以你現在的樣子,你認為有多少的把握,能夠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安全的離開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所以只能靠你自己選擇冒險,畢竟與其如此,還不如做些更加有意義的事情呢!」腦海中的系統似乎很了解此刻羅修的心中所想,極為無奈而又略帶一絲悲觀的開口跟羅修解釋道,此時此刻,對於羅修來說,眼前這一幕,也是無比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的。
但是羅修心中再怎麼不甘心,也知道自己此刻沒得選擇,不但無法破除陣法,甚至於就連想要藉助兩界城的傳送陣傳送離開,都必須要身家清白,甚至於沒有太大的把柄,落在那些人的手上,不然的話,你想要離開這裡,絕對是痴心妄想。
而他羅修有什麼,毫不誇張的說,他現在就是個黑戶,而且無法解釋自己的來歷,加上他身上的功法問題,就更是一大漏洞的,因此,此時此刻的羅修也只能聽系統的,一條道走到黑,既然面前這陣法,短時間內無法破解,羅修便準備在這裡紮營安寨,做好了長期奮戰的準備。
「聽你這麼說,那豈不是只能聽天由命了,我現在的修為卡在這個不尷不尬的境界,想要提升千難萬難,之前我不是已經徹底的弄明白了這些之後,又去了解了一下關於這個世界的一切信息,我也無奈的發現,目前來看,還真就只有躲在這裡這一條路了,至於說藉助一些特殊的手段,羅修還沒有想好怎麼樣!」聽了系統的這番解釋之後,羅修心中明白,給自己留的路,並沒有自己想的多麼廣闊,也只剩下面前這一條路了。
與其去冒不必要的風險,就不如先觀察一下局面,在兩界城,他真的沒什麼辦法能夠混進去,畢竟,對於傳送人員的檢查太過嚴格,與他的這些手段,根本沒什麼效果。
看著面前的陣法屏障,羅修陷入了沉思,此時此刻,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強行破陣這一條路可言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破解陣法之後所引發的連環反應,羅修就有些不寒而慄的感覺,實在是他自己也不太想這麼干,所得到的好處還沒有風險大,付出與收穫不成比例,根本不值得如此冒險。
更加重要的是,萬一陣法到時候被自己給毀了,一些不確定的因素太多,鬼知道當初布置這些隔絕屏障是為了什麼,羅修可不認為,僅僅只是魔窟的空間通道,就會使得這個世界的人,如此大費周章。
儘管心中有各種各樣的不同想法,但是他此刻深深的意識到,眼下這種情況下,自己只能選擇最穩妥的方式,任何冒險的行為,都有可能為自己帶來殺身之禍,更加主要的是,他的身份問題,如果這個沒法解決的話,可真的不太好辦。
想清楚了這些之後,羅修倒也變得不像之前那般急切了,對於他而言,既然已經有了大致的想法,那就先按兵不動,他準備先去兩界城那裡探探風聲,如果有機會的話,就直接想辦法通過那裡的傳送陣離開這個囚籠之地,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隻能選擇強突空間屏障這一條路了。
不過,由於對這個世界還不是太了解,他也並不清楚兩節成當中的那些修士靠著什麼來判斷,讓誰傳送,又不讓誰傳送的,羅修準備冒險一試,畢竟有天魔分身在偽裝其他人的氣息,不成問題,唯一麻煩的是,必須做得悄無聲息,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破綻來。
想到這裡,羅修忽然間心中一動露出的若若有所思的神情,神情有些激動的開口問道:「系統,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可以從兩界城那裡傳送,靠著天魔分身的能力,我們有沒有可能性悄無聲息瞞天過海溜過去,畢竟天魔分身有一個特殊的能力,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契機,甚至於還可以通過九轉玄功來變成另外一個人,這樣會不會更保險一點?」
其實羅修心中已經認定了要這麼做了,之所以要開口詢問腦海中的系統,只是為了增加自己的信心罷了,他很清楚,眼下這種情況下,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對於羅修來說,先前的任何想法都是有些異想天開的,只有這種變成別人的樣子,悄無聲息的混進去才是最穩妥的,哪怕他有把握可以毀掉面前的空間屏障,但是想到這麼做,所需要付出的巨大代價,羅修又情不自禁的抬頭看了看空間屏障那無數密密麻麻的空間節點以及陣法,混亂在一起,讓他也是一陣頭皮發麻。
看著面前這些由複合陣法組成的空間屏障,羅修心中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同時,也有些懵逼的,對於他來說,眼前看到的這幕場景,是何等的熟悉,此地如同坐牢一樣,讓他那麼的不適應,更加讓他有種真的在坐牢的感覺。
此時此刻,羅修來到這裡,已經超過三年的時間,除了閉關修鍊的那段時間,羅修現在已經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保證,讓自己能夠以更加平和的心態來應對眼前這一切。
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失去了耐心,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羅修心中已然不再抱有幻想,他很清楚,自己將要做什麼,更加明白自己接下來的一舉一動,對於整個世界會有多大的影響。
尤其是當他深刻的認識到,自己所能選擇的路並不多的情況下,兩界城就成了他唯一所必須要攻克的難題,想到這裡,羅修便不再猶豫,也不等系統給出正確的建議,徑直調轉方向,向著兩界城急速趕去。
一路上,他發現,隨著越靠近兩界城,天地間的天地元氣濃度,竟然有略微的提升,而且人類聚集的城池數量也在劇增,這讓羅修不由得眉頭一挑,想到了先前看到的景象,結合眼前他所看到的這一切,羅修發現,他所經歷的一切和自己先前的想法竟然有些出入。
甚至於羅修發現,眼前的這些場景,竟然如此的讓人感覺到怪異,哪怕這是因為兩界城的存在,羅修依舊感覺到,這作出將這裡封禁起來的那些人,他們真的是有極為高明的作事手段,對於人心的把控,更是出神入化。
羅修沿途所看到的一切,對比此刻他所經歷的,那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的待遇,想到在那魔窟附近苦苦掙扎的普通人,又看著眼前這隨時隨地都在爆發的大規模戰爭,羅修嘴角扯動了一下,此時此刻,如果到這個時候,他還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那他真的就是白混了這麼多時間了。
很顯然,這是有人布置,故意留下這麼一個巨大的空間,以這裡為斗獸場,通過資源的瘋狂來徹底的通過選蠱的方式,來搜刮可用之材,而且這種方式做的是那麼的光明磊落,根本就不在意這個世界的本土修士他們的想法。對比這一切,羅修越發的心中膽寒起來,實在是自己的這個猜測太過震撼世俗,讓他有種看不懂了,同時也越發的忌憚起來。
不過,當他越發靠近兩界城的時候,這種感覺越明顯,甚至於他依然可以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八九不離十,只是到底是什麼人,布置了如此巨大的一個局,他不知道,但是他清楚,自己如今也成了籠中之鳥。
想到這些之後,羅修選擇了一個城池當中,逗留了一段時間,倒不是他有其他的想法,而是他必須想方設法的確認,自己的猜測是否屬實,這關係到接下來,他要怎麼做,才能夠從這裡脫穎而出。
既然已經確定是有人在故意如此安排,好以此種方式來選拔可用之人,那他就必須想方設法,讓自己成為被選中的那人,不然的話,靠著其他手段,想要混入兩界城,絕對是痴心妄想。
在這城中逗留了一段時間,羅修就選擇了自己想要下手的目標,這是一個青年人,說是青年有些不恰當,應該是一個剛剛成年的青年,只是因為長相原因,才會顯得年輕一些,更加主要的是,他是這座城的副城主,也是這名叫雙蛟城的地方唯二的可以繼續爭奪傳送資格的兩人之一。
羅修經過這段時間的探尋走訪,也真正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怪不得他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原來真實的情況,竟然會是如此的讓人哭笑不得,當初,這裡只不過是一個貧瘠之地,雖然天地元氣也極為濃郁,但是委實沒有多少可以挖掘的地方。
要說有什麼特殊的,也只不過是空間屏障的存在,讓這裡成為了世外桃源的地方,不過一些作惡之多端之人,為了能夠逃脫仇家的追殺,以及一些膽大包天之人,為了掠奪更多的資源,不惜通過傳送陣,來到這片荒蕪之地,同時羅修也知道了,這道空間傳送陣是雙向傳送陣,但是也可以說是單向傳送陣。
有人從雲蒼大世界那邊傳送來此的話,根本只是需要少量的靈石,也不問傳送者的身份,傳送陣就在那裡,想進就進,但是想要出去的話,就必須爭奪傳送名額。所以,這種傳送名額極其珍貴,而且想要爭奪,更是需要強悍的實力,以及強大的勢力加上自身一點點的運氣,才有可能成功。
對於現在的羅修來說,他有些哭笑不得,早知道僅僅只是這種情況的話,先前就不要那麼的低調了,如果他高調一路殺來,絕對可以輕鬆異常的得到傳送名額,而不像現在這般,還必須想辦法,把這雙蛟城的副城主南宮天樂給滅掉。
想到此時此刻的處境,羅修無奈的搖了搖頭,是他自己把事情想的複雜了,如今真要是這麼想下去,他反而感覺這個世界,才是弱肉強食的最直接體現。
跟在南宮天樂的身後一段距離,羅修發現這南宮天樂的生活很有規律,想要在城中對他出手難度很大,哪怕這人的修為跟他相差幾個境界,但是當羅修知道,這個世界也有魂玉的存在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必須慎重再慎重,只能活捉而不能當場擊殺。
羅修又繼續跟蹤了三天,終於尋找一個不是機會的機會,每隔一段時間,這位南宮天樂就會去城南的那邊富人區當中的其中一套院子當中,去幽會他的情人,說是情人,其實就是他的姘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