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他在想別的女人
第七百七十一章 他在想別的女人
蘭溪溪也知道自己這句話太主動,太令人想入非非。
她小臉兒紅成豬肝,慌亂解釋:“我隻是想著你今天很忙、很累,身為女朋友,照顧你是應該的。你不要就算了。”
說完,她羞澀的直接躲進被窩,蓋住自己。
薄戰夜被她可愛模樣逗笑,清冽聲音揚出:“自然不會辜負女朋友的一番好意,我在浴室等你。”
隨著話,是嗒嗒的漸行漸遠腳步聲。
蘭溪溪又囧又羞!
她為什麽要那麽主動,說那種話語!啊!好想拍死自己!
可惜,自己說出去的話,跪著也要做到,她可憐兮兮掀開被子,起床,走進浴室。
“啊!”
剛到門口,便是一陣尖叫!
隻因浴室內的男人,絲毫沒顧分寸,褪掉西褲,卸下黑褲,露出周身健朗雄偉的身姿。
太震撼而又羞人了!
薄戰夜看著站在門口,目瞪口呆,滿臉驚慌愣住的小姑娘,劍眉一揚:“叫什麽?洗澡難道不脫衣服?”
額……
是這樣……
可是……
蘭溪溪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此刻的畫麵!
好在薄戰夜優雅從容的躺進浴缸裏,寬大預感遮住他身姿,隻留下寬大的肩和手臂。
她調整呼吸,暗示自己這是前奏,先適應適應,一會兒好接受,然後邁步走過去,快速站到他身後。
水還不多,那兩條白潤如玉而又修長的長腿在浴缸裏也尤為招人。
這個男人,真的不管穿不穿衣服,都極致養眼!
要按江朵兒的話說,小哥哥的身材不看白不看,她沒什麽好吃虧的!
對,就是這樣。
蘭溪溪安慰好自己以後,心情輕鬆了許多,對薄戰夜說道:“我先替你按會肩脖吧。”
“嗯。”薄戰夜輕嗯一聲,優雅的靠在浴缸上,享受照顧。
女人的小手輕巧有力,按在肩上不輕不重,力度恰好,十分舒服。
所有的疲累、身體都在這一刻放鬆。
他想起以前她給奶奶按的日子,總算明白奶奶為什麽會在她的按摩下入睡。
想到奶奶,他又忍不住想起當年的事情。
他與那個女孩兒,是剛入薄氏那段艱難時期認識,她並不知他的身份,對他各種照顧,關心,不管他多冷,她依然會笑嘻嘻的對他說‘你冷起來也挺好看的,像畫家手下一副精美畫作,透出很多深沉含義,耐人尋思,就這麽冷著吧,希望哪天能讀懂這幅深沉畫作的意思。’
她不止是說說,學美術的她在學校大賽上,畫了一副三米巨畫,人物是他。
黑白色調,清冷孤單,氣質深沉,沒有任何點綴,但畫的十分真實細膩,看起來的確很有意境。
整個學校轟動,她憑借這幅畫拿下大賽第一名,也讓全校知道她喜歡他的事情。
這件事自然而然被雲安嫻知道,當晚將他叫出學校,柔和慈祥又意味深深道:
‘小九,你不是談戀愛的年紀,也不該談戀愛,換句話說,即使真要談戀愛,對象也不是她,你也有未婚妻的,該注意形象,不是嗎?”
的確,他有未婚妻,由奶奶親自指定的蘭嬌。
那時候,他又領會到一個詞‘身不由己’,連婚姻也是不自由的。
不過他對女孩兒本就沒有多少想法,她那麽單純如百合花,不適合參與進他的人生。
第二天,他特意在同學麵前拒絕她,說自己已經有未婚妻,不要死纏爛打。
他說完便轉身走人,不知道她當時是什麽表情,隻聽肖子與和盛琛說她在操場哭了幾個小時。聽完後的他,心情也莫名悶氣。
再之後……
“九爺?”一道微重的詢問音傳來,打破薄戰夜思緒。
他才意識到蘭溪溪在身後,柔聲問:“嗯?怎麽了?”
蘭溪溪道:“我問你力道合適嗎,問了兩次都沒回答,在想什麽想的那麽入神?”
薄戰夜抬手握住她小手:“合適,很舒服,情不自禁想到一些往事。
累了嗎?不用按了,我給你揉揉手。”
隨著話,他手腕微微用力,將她拉到前麵,再一用力……
‘噗通!’蘭溪溪整個人落入浴缸裏,激起無數水花,她全身淹沒在水裏,嚇得小臉發白:
“你……做什麽?”
“給你按手,你坐在我懷裏方便。”薄戰夜一本正經說著,摟著她,寬大的雙手輕輕揉按她的小手。
力道溫柔,浴缸裏的溫度也明顯溫熱,溫暖。
這樣的場景和他的懷抱,太過令人舒服。
不過這樣的姿勢也很尷尬!
蘭溪溪努力讓自己淡定,不去在意那些細節,身體僵硬的不敢亂動:
“我手不累,以前經常一按就是一個小時或一天,習慣了。”
薄戰夜劍眉一蹙:“給誰按?”問這話的同時,他已經想到一些生氣的畫麵。
譬如給油頭滿麵的男人,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結果,蘭溪溪自然而然說:“阿姨們呀,帶丫丫的第一年,一邊照顧丫丫,一邊工作,時間很不固定,完全找不到工作,後來樓下的張大媽看我可憐,又知道我跟奶奶學了些小手藝,勉強讓我在她門市上工作。
張大媽開的按摩店,你可不要誤會,不是那種不正規的,是專為中老年人按的,而且隻接待女客人。
沒人的時候我就帶娃,有人的時候,張大媽就幫我抱娃,我再裏麵做的很好,好多阿姨都喜歡我。”
原來如此。
她還有這麽一段辛酸過去。
不過遇到她的第一次,美食店外賣員,似乎也沒光鮮到哪裏去……
薄戰夜麵色染上深沉,心疼她的遭遇,第一次覺得當年那個男人不僅碰了他心愛的女孩兒,還讓心愛的女孩兒受這麽多苦:
他突然說道:“那個男人太不負責,是他害了你。”
是吧?
蘭溪溪最開始也很恨。
如果不是那一晚,她的人生肯定不一樣,也不會和南大哥分開,更不會過的那麽艱辛,大概是和南大哥一同考上一所大學,一起上學,工作,戀愛……過平平凡凡,簡簡單單的人生。
但,這麽才時間,她早已經接受,並且也領悟到當年的事,最怪的是自己,是自己的錯。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