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3章 田韶番外(24)
第1643章 田韶番外(24)
通過與鮑憶秋的聊天,田韶知道了古家要換房子了。有個老教授的房子騰出來了,校領導已經表態這房子給古教授一家。
鮑憶秋說道:「那房子八十多個平方,沒公攤面積,可以隔出三個房間,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大陽台。房子要騰出來的消息出來許多人各種想辦法,我都沒想到會分給古老師。」
田韶之前去過古家,房子大概四十多平方,住著一家四口比較擠。現在有三室一廳,很寬敞了。
鮑憶秋又道:「等明年評選,古老師一定可以評為教授的。」
其實古父早就滿足評選教授的條件了,只是每年名額有限而他又不懂爭取,所以就給落下了。不過現在不一樣,有譚家這麼一門親家,也沒人會去得罪古老師一家了。
田韶當然知道這裡面的門道了:「等評上了教授,親家工資又高了一截了,文柏也不用再為他們擔心了。」
聽到這話,鮑憶秋就羨慕了:「所以啊還是生女兒好,貼心。像我家那個傻兒子,工作忙起來的時候十天半個月都沒個電話。」
田韶輕笑道:「敏霽畢業參加工作,別說平時,過節時有時候都幫人替班不回來。跟文柏處對象以後每個月都回來,不讓回還不行。」
電話敏霽打得比較勤快,而且工作上碰到難題還會跟田韶譚越探討,只是想說好聽的那就別想了。像敏瑜,就會說些有趣的事逗他們開心,有時候想要什麼東西時那嘴更像抹了蜜一樣。
鮑憶秋說道:「我現在也不多求,只希望他們能早些讓我抱上孫子。」
齊子恆三年前已經結婚了,但她老婆也是事業心強的人,怎麼說都不願意生孩子。哪怕鮑憶秋說給她帶孩子,或者到時候出錢給她請保姆都不同意。為這事,齊鴻跟鮑憶秋都發了好幾次火了。
其實鮑憶秋也不是非要個孫子。她就覺得夫妻兩個人沒孩子,不僅家了冷清,夫妻之間沒孩子這個紐帶也容易散。
田韶說道:「什麼時候生孩子讓他們夫妻自己商量著來,你就別管了,管得多了嫌你煩。你啊,有錢有閑就邀上幾個朋友出去玩。趁著現在身體好,邀上幾個朋友多出去走走。不然等老了動不了,想出去都不行。」
「沒孩子怎麼行?」
田韶覺得她操心太多了:「他們自己都不擔心老了沒人伺候,你操碎了心也沒用。而且你總這樣催,你兒媳婦說不準認為自己是生育工具,更不願意生了。別管,由著他們去。可能過兩年歲數大了,自己又想生了。」
鮑憶秋問道:「敏霽有說什麼時候要孩子嗎?」
田韶說道:「他們去港城前一晚我特意跟敏霽說,文柏剛大學畢業別急著要孩子。等過三四年思想成熟做好了準備,再要孩子不遲。」
她覺得文柏現在最重要的是學習,身份不同了行事自然得不一樣。如接人待物跟禮儀等,這些都是要學的。
鮑憶秋轉移了話題。
田韶見她不聽勸,也順著她的話聊起來了。生兒育女這個思想,對五六十年的人來說根深蒂固,想要消除很難。這事要怪,就怪夫妻兩個人沒提前跟鮑憶秋溝通,導致現在這個局面。不過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沒辦法。
兩個人逛了一個上午,然後去了一家很有名的飯館吃飯。逛街買東西讓人心情愉悅,只是這個好心情沒維持多久。
田韶接到白初榕的電話,說曲顏摔摔了一跤,現在送去醫院了。
在譚老爺子病逝以後,曲顏就搬去譚興禮那兒住了。白初榕逢年過節會提著禮物過去看望,田韶是從不去的。當年就是她的挑撥離間,導致譚越以為親父不喜自苦了那麼久。
田韶皺起了眉頭。
白初榕委婉地表示,若是田韶不想去她會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敏霽訂婚宴請了譚興禮來,畢竟是叔叔。好在譚興禮也知趣,沒將曲顏帶過來。
田韶對她無感:「大嫂,你什麼時候去看望她?我跟你一起去。」
譚越比她更厭惡曲顏。只是沒辦法,曲顏是老爺子的遺孀,有關部門逢年過節會跑派工作人員探望。那死老太婆就在工作人員說譚越從不去探望她,眼裡根本就沒這個繼母。那些工作人員不明就裡,覺得田韶跟譚越不尊重老人,還特意跟上頭領導說了。然後,領導找譚越談話讓他注意影響。
田韶當時噁心得不行,哪怕譚興禮上門道歉都不行。後來逢年過節她都提了牛奶跟一點不值錢的水果過去看望。
「明天上午去。小韶,你要忙就不要去了。」
曲顏當初嘴賤,逼得田韶過去看望她。然後田韶也不是吃素的,每次過去故意挑起曲顏的火讓她暴跳如雷,有次氣得差點昏迷過去。
譚興禮都給整怕了,求她說情讓田韶不要去了,可惜田韶不吃這一套。
田韶笑著說自己不忙,然後好奇地問道:「怎麼摔的?」
「跟小紅吵架,她要動手打人家,不想腳滑摔的。」
這個小紅,就是譚興禮后娶媳婦的養女。本來人家沒打算收養姑娘,是曲顏總跟三個孫子說後母都包藏禍心,讓三個孩子跟人家不親。
為了晚年著想,那女人就從孤兒院抱養了個棄嬰。當年因為這事曲顏大怒,差點害得譚興禮又離婚。之後,母子關係都差了很多。
田韶很是不屑地說道:「每天都跟個孩子過不去,一把年齡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聽到這話,白初榕頭疼地說道:「小韶,你還是別去了,我明日一個人去就好了。」
田韶呵了一聲:「去,怎麼能不去?這婆婆都住院了,要是不去看望到時候又到處訴苦,說我跟譚越沒良心。」
沒養過譚越一天,沒吃過她做的一口飯,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臉說這話。不過在她面前耍這套,她還真就不屈服了。
白初榕都想象得到那場面了,頓覺頭更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