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又聞生辰綱
沒過多久,於欣瑤風情萬種的邁著碎步踱了進來。這女人看上去似乎沒有變化,如果說有變化的話,那就是她現在給人的感覺,要比上一次相見,更有氣場了。
這倒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之前就算她厲害,她畢竟還是西門慶的女人,是一枚棋子而已。
現在,小卒子過河了,氣場當然完全就不一樣了。
進門后的於欣瑤,現實站在了門口把院子里的人打量了一圈,隨即扭著她豐盈的身軀,到了時遷的身邊,一臉憐惜的嘟嘴說道:「這才幾日不見,你都瘦了!莫非你和我一樣,也是犯了那相思之苦?」
看到於欣瑤的所作所為孟陛心中無聲的道了一聲:卧槽。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原本他還以為,於欣瑤找自己這幫人,是想報仇的。
剛才聽到時遷說她是一個人來的,孟陛還有的懷疑。
現在他算是全明白了。
感情這女人是真的對時遷動了真情了。這麼辛辛苦苦的尋找眾人的下落,居然只是為了再次見到時遷。
時遷被於欣瑤的舉動嚇了一跳。
這女人,不但說話露骨的狠,手上更是直接,抬手就要去摸時遷的臉。
時遷是什麼人啊,動作極為迅速的躲到了孟陛的身後。
於欣瑤看到時遷的反應后,一臉哀怨的說道:「你躲什麼啊!我還能吃了你啊?」
看了看躲在身後的時遷,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前的於欣瑤,孟陛點頭說道:「嗯,看著架勢,你是真的能吃了他。對了,遷兒,你不是有獨家秘方能補嘛,你好好補補的話,估計還能活下來。」
聽到孟陛這麼說,王琳白著眼推了他一把。
被王琳這麼一推,孟陛裝失憶道:「嗯?怎麼了,剛才發生了什麼。哦,對了,我說於欣瑤,你這麼大張旗鼓的找我們,不會就是為了時遷吧?我之前可是跟你說過了,你們倆的事兒,我做不了主的,這得看時遷他自己的意思。你要是沒別的事兒,那我們可就走了。對了,鄆哥我也要一起帶走,你沒意見吧?」
說完,一揮手,眾人便起身跟在了他的身後。
於欣瑤見孟陛真的要離開,伸開雙手攔道:「哎呀,別急著走嘛!我雖然找你們是有他的緣故。但也不全是為了這事兒。我這是有樁大買賣想找你們合作,來,咱們坐下談!」
說著,把孟陛讓回到了石桌旁。
孟陛倒絲毫沒有什麼看不起她的意思,雖然這個女人和西門慶乾的那點勾當,孟陛很是不恥,但是事兒歸事兒,人歸人,他是真的很想知道,這娘們到底是要找自己幹嘛。
孟陛直接坐到了於欣瑤的對面,開口問道:「什麼事兒,說來聽聽。不過我事先說明白,干不幹,那可得另說。」
說完,示意於欣瑤可以說了。
於欣瑤瞄了一眼時遷,媚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看你們都是干大事兒的人,我就不妨直說了。你們肯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相信剛才鄆哥已經告訴了你們你們走之後發生的事情。我是用了些手段,才脫身的。其後,我也確實讓人奪了你們的店面。
但是這事兒你們可別怨我。那店面,我隨時可以還給你們,連帶著這些日子裡的所得,我都可以給你們。
但是如果我說了接下來的這件事兒,相信你們肯定就不會再去關心店面的事兒了!」
於欣瑤說起這件事兒來,兩眼開始放光。
指揮了兩個小孩去關了院門,守在外面,這才繼續說道:「你們可能沒有聽說,這些日子裡,會有一批金銀押送從此間路過。這金銀原是梁中書送給他岳父的生辰賀禮,總價值超過十萬貫錢。
我已經託人摸清楚了他們的運送路線。
這些日子裡,是要經鄆城過。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膽子,打這批生辰綱的主意!?」
說完后,於欣瑤一臉期許的看著孟陛。
孟陛一聽,心中小亂頓時跳躍非常。
他差點就忘了這茬了。
生辰綱在書里,那可是這幫人前期獲取到的第一桶金啊。
雖然和後期相比,這些錢沒什麼,但是在當時的他們看來,這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了。
十萬貫到底有多少錢,孟陛心裡沒有個明確的數字對比。但是他知道,這絕對是一筆巨款,不然那些人也不會冒著掉腦袋的罪去搶了!
孟陛眼珠滴溜溜的一轉,轉而問道:「這件事兒,還有多少人知道?」
於欣瑤在書里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啊。這消息應該不會是一手信息才對。
但是經過了之前的事兒之後,他對現在的事態也沒有把握了。現在整個世界的時間線已經亂了。
於欣瑤想了想說道:「你這麼一問,我現在也說不住了。其實,對於能不能找到你們,我也沒有報太大的希望的。所以之前我也散出去了一些人,去找一些能人志士來。這消息恐怕會流傳出去。至於流傳出去多少,我現在就不好確定了。」
孟陛想想也是,這娘們能死裡逃生,最後還混的比以前更好,這絕對說明了她不是一個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
要是她死等著自己這些人的話,那按她的智商,估計早就死了。
孟陛沒有直接回復她,而是問道:「這件事兒,詳細的細節,你現在跟我說一下,我要琢磨琢磨。」
當初劫走生辰綱的,是晁蓋那幫子人。
就算是時間線變化了,估計這生辰綱的事兒也和他們脫不了干係。
之前自己那麼努力的阻止武松殺人,不也沒有攔住嘛。
自己現在也要做兩手準備了。
如果能夠拉上這幫人一起行動的話,那就離自己制霸水滸的目標更近了一些。
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的。他必須要想一個好的方法,既能把貨給劫了,還能把這些髒水都潑到晁蓋那幫人的身上,這樣一來,這件事兒也可以算是晁蓋他們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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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陛這一天天的,也是夠累的。
我這個搬磚狗,也是夠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