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沈暮森的佔有慾極強，嫁給他的這幾年。他不許我跟別的男人說一句話，不許我多看別的男人一眼。
「誰准你跟他跳舞的！」他把我壓在樓梯處的地板上，扯著我的頭髮強迫我看著他暴怒的臉。
「我，我……」我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要怎麼說。而沈暮森一看我這反應，更加怒火中燒，直接把我衣服從上面撕到胸口處。
「撕拉」一聲，我的肩膀胸口暴露在空氣里。
「我就知道沈月城回來了，你就不能安穩！」
「這麼想對他投懷送抱？」
「賤人，你還知不知道自己是誰老婆！水性楊花的女人！」
怒火中燒的他，不顧我的哀求，在很多傭人面前佔有了我。
我羞恥的忍不住顫抖。
「你現在知道要臉了？！」
「跟沈月城跳舞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
「說，你現在是不是還想著他？！」他逼問我，掐著我的下巴。
「沒……有。」我抽泣著說。
「沒有，你怎麼跟他跳舞的？！」
「他讓我……跟他跳的。」
「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我倒是不知道！」他冷笑著說。
在他的折磨下，我斷斷續續的說我的衣服被打濕，沈月城幫了我，然後讓我和他跳舞。我就答應了。
沈暮森聽了，怒氣不減。只低聲讓我離沈月城遠點，再不把我帶到人前去。
最後我在崩潰的大哭中昏厥過去。也不知道怎麼被他抱回樓上。
更不知傭人以什麼樣的眼光我。
「……」
第二天，我無力的躺在床上。沈暮森把早飯拿到樓上。瞳瞳也跑上來，用稚氣的
聲音問：「媽媽怎麼了？」
「媽媽生病了，快下去吃飯上學去。」沈暮森說道。
「喔，媽媽要快點好起來。」他跑過來親了我一口，才下去。
房間里剩下我和沈暮森，氣氛有點尷尬。
「吃飯了。」他把盤子放在床頭，上面是熱乎乎的紅豆粥，和南瓜餅，雞蛋，包子。
「我不餓。」我閉上眼睛。
他走過來，把手撫在我臉上，語氣帶著點溫柔。
「昨天，是做的狠了。不過，也不能全怪我。你和沈月城有那麼多過去，我卻沒有。說不定，這次他回來，就是想把你搶走。所以，我一看到你們兩接觸，我就沒有理智了。」
「我不會讓他把你搶走的。」他在我耳邊低語，輕輕親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幫你請了假，你好好休息，把吃了早飯。」
他說完，轉身離開，腳步聲漸遠。
我慢慢睜開眼睛，心情複雜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又閉上眼睛。
「……」
睡到中午，我被餓醒了。草草吃了點粥，沒事幹。就抱著黃黃看電視。
沈暮森一直不讓我養狗，不喜歡我抱狗。但是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他也只得無奈同意。
它現在趴在我身上乖乖的，軟軟的。我摸著它毛絨絨的小耳朵，無意識的笑。
這五年，它一直陪著我。看到它，我就想起和沈月城在一起的時光。感覺沈月城，一直在我身邊，從未離去。
可是現實卻是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他不再是我的沈月城，我不再是他的蘇小棠。
「……」
下午我接到瞳瞳老師的電話，說話的卻是瞳瞳「媽媽，爸爸怎麼還沒來？」他脆脆的聲音有著疑惑。
沈暮森沒去家長會？是不是公司有急事？
「，爸爸今天有事去不了，媽媽馬上就到。」
「嗯！」
我掛上電話，本來想自己開車，但是有點沒精神，就打了車去。
和瞳瞳一起坐在下面跟小學生一樣，聽上面老師說該如何跟孩子交流，該如何培養孩子的興趣。聽著聽著我就睡著了。
「媽媽，你要上台去說話了。」瞳瞳用小胳膊把我搖醒。
上台講話？講什麼？我有點懵懵的站起來，年輕的老師看我有點迷茫的表情，連忙圓場說：「來，把掌聲瞳瞳的媽媽，讓我們聽聽她是如何和瞳瞳交流的。瞳瞳是我們班上最可愛最優秀的小孩兒。」
頓時掌聲響起，我迷迷糊糊的上台。簡單的說了兩句，又迷迷糊糊的下台。
開完家長會，家長直接和孩子一起放學回家。
我牽著瞳瞳的小手在路邊等車，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空車。
正等的有些不耐煩，一輛勞斯萊斯，在我們面前停下。
車窗緩緩降下，沈月城面無表情的俊臉慢慢出現。
「上車。」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不用，我自己等車。」我說道，低下頭，不去看他擾人心智的臉。
「我們需要聊聊，不是嗎。你不想知道被你拋棄后，這幾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他漆黑的眼睛，目光沉沉的望著我。他走下車，抬起修長的腿，向我走來。
我心口一滯，他卻已走到我面前。
看著我背後的瞳瞳，他臉一僵，又恢復正常「他是你和沈暮森的孩子？」
「是，」我握握瞳瞳的小手，深吸一口氣。
「幾歲了？」
「五歲。」
「五歲？」他重複了一遍，語氣嘲弄「原來你真的很早就和他在一起了。」
他肯定以為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已經把身體給了沈暮森。肯定覺得忍住沒要我的自己，是多麼可笑。
我心裡苦澀難當，不過既然已經選擇了，又為什麼還會在乎他誤會我更多一點？
我最後還是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瞳瞳在後座躺著睡覺。
我們相對無話，我只能閉上眼。才能相對感覺輕鬆一下，我真的無法和他的目光對視。和他說每的一句話，都彷彿用盡我全身力氣。
空間里，全是他的味道。熟悉而好聞的味道。讓我不禁想起，我以前很喜歡像狗狗一樣在他身上亂嗅，他會哭笑不得的躲開我，或者輕笑著摸摸我的頭。
「昨天回去，沈暮森打你了。」陷入回憶的我，突然聽到他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看到他的目光看著我露出來的手腕。那上面是皮帶的勒痕，。
我趕緊拉拉袖子，擋住。「沒有。」我低聲說，不去看他意味不明的眼神。那是沈暮森為了不讓我掙扎用皮帶綁住了我的雙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