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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這對男女並沒有死……

  我打開手機,長市警方說找到了管媛媛和徐宏志!不是死的,活生生的,二者安然無恙,壓根就沒有鳥事……


  這什麼情況?

  我狐疑的撥回了號碼,手機那邊的是一位女警官,姓柳,聲音還挺甜的。我詢問的道:「管媛媛和徐宏志這幾天究竟去哪兒了?」


  「呃……」柳警官有點難以啟齒,她支吾了半分鐘也沒道出個所以然,過了片刻,把手機給了旁邊的一位男警員,對方說道:「我們去徐宏志的住所時,敲了門沒有動靜,準備破門時,他把門打開了,好端端的呢。我們盤問了幾句,這才知道管媛媛前幾天辭職了,而徐宏志之前也跟公司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對男女待在男方租的房子裡邊,把手機關機,提前備好了一個星期的食物,持續的激斗中……咳,也就是羞人的事情,醒了做、累了睡、餓了吃,完全的昏天暗地。」


  我聽完詫異不已,這對男女未免也太瘋狂了,竟然宅在家裡斷掉與外界的聯繫干那種事情,這我們無權干涉,畢竟是人家的自由……但這情況,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以為二者先管苗苗一步遭到了不測。


  難道是李元都把管苗苗當作前妻,誤殺了?


  這也不對啊,如果陌生的人可能會認錯這對堂姐妹,稍微有過幾面之緣的只會覺得她們有點像而已,不是一個人。況且李元都和管媛媛好歹是生活了幾年的夫妻,怎麼可能認錯呢?

  所以李元都的殺人動機令我更懵了。


  我接著問道:「現在你們還在徐宏志的住所吧?」


  男警員說道:「是的。」


  「把電話給她。」我說完等了幾秒,對方手機易手,管媛媛疑惑的說:「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解釋的說道:「你有一個姐姐叫管苗苗對吧?她身份證掉了,使用了你的身份證去齊魯大地遊玩?」


  「是的。」管媛媛不解的道:「難道她用的身份證被發現了?」


  「管苗苗死了。」我化繁為簡的說道:「她來到曲市的第二天上午,買完東西出店門時,你的前夫李元都出現了,追她到路口的一棵樹下,後者當街砍掉了她的頭顱。起初我們在無頭屍身的口袋發現了你的車票,還以為出事的是你,就通知了你的母親和弟弟過來,一到驗屍房發現屍身不是你的。」


  「啊?」管媛媛大叫了一嗓子,她不可思議的道:「我姐姐死了?還是李元都當街殺死的?」


  「這還能騙你嗎?」我凝重的問道:「管苗苗和李元都之間有沒有仇?」


  「按理說,李元都和我姐姐沒有仇也沒有怨的啊……」管媛媛怔怔的說:「我姐之前又沒怎麼接觸過他,印象里就見了兩次,一次是我婚禮時,還有一次是有次過完年在我家時,印象里連句話都沒有講。」


  我擰緊眉毛道:「真的?」


  「對啊。」管媛媛極為確定的說,這點跟她母親王紅英和弟弟管小田提供的信息近乎一致。莫非李元都殺管苗苗的緣由,與前妻沒有關係?但兇手和死者之間拋除管媛媛就沒有任何的交集了,連面只見了兩回,話都沒有說,為何要這樣做?

  我臨掛電話前,提醒管媛媛和徐宏志小心一點兒,並讓長市警方派出便衣警力保護下二者,以防李元都跑回去大開殺戒。


  我放下手機,把這些事情和徐瑞、老黑、葉迦他們說了下,眾人都開始迷茫了,本來清晰的案情,隨著調查的深入,卻變得充滿了難以破開的迷霧。


  徐瑞推測的說:「看樣子李元都和管苗苗之間有別人不知道的關係,現在案情的走勢只有如此了。」


  「兇手可別淹死了,不然這又得是一件懸案。」老黑搖頭說道。


  我意念一動,道:「我覺得應該查查管苗苗平時的生活情況,有什麼愛好、習慣之類的。」說完,我拿手機撥通了管媛媛的號碼,她和徐宏志運動計劃由於當地警方的到來而被迫停止了,所以已經開機了。


  下一刻,管媛媛按了接聽,「喂?哪位?」


  「之前和你說話的那個。」我盤問的道:「忘了說一件事,提供一下關於你姐姐平時的生活情況,比如什麼工作,愛幹什麼,越詳細越好,哦對了,還有離婚之前李元都的情況也講一講。」


  管媛媛一邊回想一邊說道:「我姐姐沒有固定的工作,她是一個自由職業者,沒事寫一寫稿子,一個月就能衣食無憂了,平時喜歡四處遊玩,她家的鑰匙我還有一把呢,沒離婚前,她不在家時,我每次被打了都會去她家躲著,有時姐姐在家,有時候不在。不過姐姐還喜歡打麻將,大概一個月有十多天會通宵打麻將,輸贏各半吧,沒贏過也沒有虧,畢竟玩的都是一塊錢的。」


  「這樣啊,那你姐離婚之後有沒有新的男友?」我詢問道。


  「倒是有一些不錯的男人追她。」管媛媛回答的說:「不過我姐姐都給拒絕了,她說後半輩子想自己過,想怎樣全憑自己作主。有意思的是,我現在的男友宏志,就是之前追姐姐的,然後姐姐覺得他人還蠻好的,就介紹給我了。」


  我記下之後瞭然的說:「哦,再說說李元都吧。」


  「李元都……」管媛媛唉聲嘆息的說道:「開始他挺好的,我也以為自己這輩子跟對人了。誰能想到李元都一次被公司炒了魷魚,性情就大變了,那之後動不動就對我動手,變本加厲。再之後他找不到適合的工作,就去工地臨時打工貼補家用,把腳摔斷了,這之後的大半年都是我在養他,但就算這樣,他還是經常對我大打出手,罵的也越來越難聽。李元都傷好了時,基本上每次找到工作干不到半個月就辭職了,必然再把我打一次。我完全看不到任何希望,每天都擔心自己下一次會被打死,所以就選擇離婚了。」


  這敢情是傾訴了,我鬱悶的說道:「還有沒有了?李元都的愛好呢?」


  「愛玩遊戲……」管媛媛道。


  我好奇的說:「哪個遊戲?」


  「歡樂鬥地主。」管媛媛回憶的道:「他為此弄了一堆Q號,每天的贈豆都夠他玩上24小時的了。」


  我若有所思的說:「那他現實里有沒有和別人玩過牌?」


  「沒有,他這死德行哪有玩得來的哥們兒啊,呵呵。」管媛媛說道:「不過有一點我挺佩服他的,離婚之後竟然沒有太過於糾纏,可想不到他竟然會在異地當街把我姐姐殺死。」


  這李元都和管苗苗之間,貌似在其它地方沒有能交集的了。


  我放下手機,絞盡腦汁的思索著種種可能。


  就這樣,過去了半個小時,杜小蟲回來了,說死者的DNA沒有記錄。我們尷尬不已,因為查到死者身份之後光顧著思考案情了,忘了杜小蟲在那邊忙DNA的事情。徐瑞對她說死者是管媛媛大伯家的堂姐,但李元都的殺人動機尚不明確。


  杜小蟲也加入了討論。


  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余小時,我們否定了一大堆猜測,搖頭表示放棄時,曲市局頭推門而入。


  我們視線移向對方。


  曲市局頭有點激動的說道:「派出去搜尋的警員們終於有進展了,大沂河的第三個拐點,岸上發現了一點血跡,不過挺少的,還有幾根頭髮。這應該是兇手上岸時,解開裹布之後頭顱控出來的一點兒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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