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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烙 吳家和玲瓏繡莊

  宋鴻風接到孫家的通知後就直接讓自己的人去找了在北平的孫家的人,便安排自己的人把貨擺在孫家的貨物中,按照原定的計劃運輸到南京,一切對於南宮昱來說都是那麽的天衣無縫,現在他們所需要做的就是等,等那批貨到達南京之後就是他們動手的額=時候。


  在吳子清的院子內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個人就是陸韓生,小月沒有辦法畢竟自己的哥哥也是青幫的,青幫對於自己有恩,她雖然說是被南宮昱叫過來看著吳子清的,但是青幫的這位爺她是真的沒有辦法攔得住。


  至於在外麵看著吳子清的人對於陸韓生更加的沒有辦法了,陸爺他們也惹不起,隻能默不作聲的把陸韓生放了進去,吳子清則是把陸韓生當空氣般也不理他。


  陸韓生倒是一副自來熟的樣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隨後感慨道:“怪不得我怎麽都找不到你,原來你在這裏,他這是金屋藏嬌的意味嗎,可惜你不是念奴嬌,而他也不是漢武帝,他這樣子隻是囚禁你的自由。”


  吳子清看著那梅花開的正好對陸韓生說道:“看到這梅花了沒有,即使現在開的再美麗,也終究會有凋謝的一天,我曾經以為我來到上海就能離開那個地方,可是現在看著這個院子像極了那裏的樣子,所以再怎麽逃我還是逃不開不是嗎?我就像這梅花花樣的年華,但是卻已經開始這凋零的命運,那我現在能做的是什麽,我能做的隻是過好現在這看似絢爛的日子。”


  陸韓生聽到這話非常的生氣說道:“我認識的吳子清不是這樣子的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自暴自棄,既然你跟他沒有結果,你何不逃開,逃離這個地方,你說過的我們在國外找一個所有人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吳子清搖了搖頭說道:“不,已經來不及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把我囚禁在這裏的時候,我盡竟然覺得這就是我反抗這麽久的結局,我離開這裏我能放開我的姐姐嗎,姐姐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我當然不能放開她,而姐姐跟南宮家的關係,我就算怎麽樣還是逃脫不開這南宮家,更逃脫不開他,這就是那注定的結局,更何況。。。”那句話終究沒有說出口,陸韓生卻追問著:“你舍不得的是你的姐姐,還是他,還是你兩者都舍不得。”


  吳子清聽他這話沒有再說話,這個答案陸韓生當然已經明了,便說道:“我知道了,隻是我不希望的是你這麽折磨你自己,你所有的痛都自己一個人承擔,這個樣子的你讓我心疼。”陸韓生說著這話手扶上了她的臉頰,吳子清掙脫開那隻手,陸韓生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心中有那麽一塊很痛,從未有過的痛,就算被刀傷被槍打也沒有如此的痛過。


  陸韓生說道:“好,這是你自己的選擇,而我也是那多餘的一個,但是我永遠在你的身後等著你,不離不棄,至少我是你的朋友不是嗎?”


  吳子清心中感激萬分,有句話一直未說出口,但是欠了陸韓生一句話她一定要說,她看著陸韓生說道:“韓生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謝謝你一直在我的身邊。”


  陸韓生隻是背過去不看她想著傻瓜,我本來就在你的身邊。


  吳子儀的調查有了眉目就是玲瓏繡莊,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調查會調查到自己人的身上,而且是她在這世上僅剩的不多的親人的身上,吳子清苦笑道原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背叛自己,當然包括自己心愛的妹妹,吳子儀讓孫青和陪自己去一趟玲瓏繡莊錢家,孫青和想著自己更錢家還有好多賬都沒有算,便答應跟吳子儀前往,當然吳子儀這幾日的情緒不定也讓孫青和不放心她一個人前往那個地方,生怕她做出什麽事出來。


  來到錢家吳子儀的姑媽正好在家看著吳子儀說道:“這是誰啊,什麽風又把你給吹來了,人家現在可是南宮家的三少奶奶可瞧不上我們這種小門小戶,當初就讓她幫個忙也不幫。”


  吳子儀尷尬的站在那裏沒有說話,孫青和聽出這話內滿是譏諷,剛想替吳子儀出頭,卻被吳子儀攔住,吳子儀對她姑媽說道:“當初是之儀不懂事,況且我在那個南宮家哪裏有什麽地位,我的夫君是最不受寵愛的一個,我就算連句話也說不上啊。”


  錢夫人聽著話但是笑了說道:“也是,你在南宮家能說上什麽話,說到底隻不過也是南宮家看你可憐罷了。”


  吳子儀握緊的手就要掐出血來,但是還是故作鎮定,沒有說話,倒是孫青和在一邊看不過去說道:“玲瓏繡莊家大業大,但是竟然也會做暗中傷人之事,我想這也不是什麽大家族的作風吧,反而小家子氣了許多。”


  錢夫人當然不知道孫青和的話是什麽意思,這個時候正好錢公子從外麵回來,一邊走進來還一邊叫喚著:“娘,我今天又贏了許多的銀兩呢。”


  看著屋子內有人便又說道:“哎呦家裏來客人了啊。”便走到他娘的旁邊坐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起來,卻對上了孫青和的眼睛,嚇得他把杯子都扔到了地上,躲到他娘的身後說道:“娘,鬼啊。”


  錢夫人看著自己胡鬧的兒子說道:“你這孩子胡鬧什麽呢?”


  孫青和看著他這個樣子笑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錢少爺是做了什麽虧心事,看到我這麽的慌張呢?”


  錢人章沒有說話,嚇得隻敢躲在自己的娘的身後,孫青和轉過頭來指了指自己已經結疤的傷口說道:“拜錢少爺所賜,這個傷口到現在都還沒有好呢。”


  錢夫人這才知道原來這個人就是自己兒子當時所傷的人,那豈不是孫家的少爺,錢夫人連忙跪下來說道:“孫少爺小兒不懂事,真的不是傷害你的,您看您現在也好好的就不要再追究小兒了。”


  吳子儀在一旁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倒是那個錢人章不怕死的說道:“你們不也是拿著那個棒球杆討到了碼頭的管轄權嗎,我已經不欠你什麽了?”


  孫青和卻猶豫了碼頭的管轄權又是怎麽回事,他當初隻是讓青幫不要再追究這件事而已,後續的事情他也沒有再過問,他詢問錢人章道:“是誰?青幫的碼頭管轄權?”


  錢人章隻覺得他在裝傻便說道:“就那個叫什麽南宮昱的啊,碼頭的管轄權不是給了他嗎,那我們也算兩清了吧。”


  孫青和苦笑不得原來自己受傷對於南宮昱來說做了一個大買賣,吳子儀也對於突然提到南宮昱不知所措了起來。


  孫青和沒有辦法說道:“一碼歸一碼,我覺得您剛剛對這位小姐的態度非常的不友好,希望您能跟她道歉。”孫青和對錢夫人說道。


  錢夫人自知所有的錯都是自己兒子的錯,便不情願的對吳子儀說道:“子儀,剛剛是姑媽的話重了些,你不要怪姑媽說話重了些。”


  吳子儀在一邊倒是尷尬了起來,連忙說道:“我是晚輩,姑媽說什麽都是應該。但是我這次來是有事來問姑媽。”


  孫青和拉著錢人章來到外麵,留下吳子儀和錢夫人兩個人。


  吳子儀倒是沒有什麽隱瞞直話直說問道:“姑媽可記得十二年前,我爹曾經來上海求外公投入一個吳家的項目?”吳子儀他們家說來也很奇怪,錢夫人吳老爺的姐姐,是吳夫人有個哥哥就是錢夫人的丈夫,所以錢老爺既是吳子儀的姑丈又是她的舅舅,在外人看來是親上加親的關係,在吳子儀現在看來卻可笑非常。


  錢夫人聽了吳子儀的話顯然驚訝了一下,覺得口也渴了幾分,便拿起桌上的水喝了起來,說道:“那麽久遠的事情,我怎麽還記得清楚,隻是這時間都過了這麽久,你為何突然問起這件事。”


  吳子儀不動聲色的說道:“沒什麽,隻是我爹有一些陳年舊賬,最近突然被翻到,在十二年前曾經有一筆不明不白的賬,我突然想起我爹在十二年前是想投資什麽項目來著,我就想來問問姑媽,可還記得這件事。”


  錢夫人不自覺的就手抖了起來,但隨即就恢複了鎮定說道:“這些陳年往事,真的太久了,你也知道姑媽來老了,這些事哪裏能都記得住,既然你爹娘也去世這麽久了,我想有些事他們在世的時候沒有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知道,所以子儀啊,你又何必去鑽這個牛角尖呢。”


  吳子儀卻笑了說道:“如果這件事跟我爹娘的死有關呢。”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說這話時。眼神透露出凶光。


  噗通一聲,錢夫人的茶杯翻倒在地上。


  而錢人章跟孫青和在外麵也很尷尬,錢人章隻是重複著我現在可是不欠你什麽,可是孫青和一直注意著裏麵的動靜,突然聽到一陣的聲響,孫青和急忙衝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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