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大型爆料翻車現場
“你小點聲,看把你嫂子給嚇得!”
成墨訓斥的看了一眼身邊激動的少年,對常念念笑道:“弟媳,你別害怕,我們是盛沉寒的兄弟,聽他說你受傷住院了,特意過來看看你。”
說著,成墨念叨道:“這老盛也真是的,自家老婆都受傷了,怎麽能讓你出來開門呢?弟媳快快快,咱先進去。”
話是這麽說,但成墨也不敢對常念念動手,隻能側身做相迎狀,請她進去。
常念念笑瘋了,“你們認錯人了。”
“啊?”這下輪到成墨和少年二人懵圈了。
常念念笑得都沒力解釋了。
真沒想到冰山那樣的性格,能認識這樣活潑的兄弟。
“你們先進來吧,阿頌在病房。”常念念說著,把人領進來,關上門後,指著病床上一臉納悶的宋頌,給他們三人之間做了一個搭橋介紹。
“這位就是冰山的老婆,你們的嫂子和弟媳,宋頌。”
“這兩位是你家冰山的朋友……”常念念轉頭,看向成墨和他身邊陽光小奶狗少年,“你們……怎麽稱呼?”
“我叫成墨。”成墨自來熟,“是老盛在米城讀書時候的大學校友。”
“我叫齊北。”小奶狗少年笑道:“我是二哥讚助的孤兒,跟他一個孤兒院的。”
當年宋頌聘用盛沉寒之前,對他做過資料調查,知道他從小父母雙亡,在孤兒院長到兩歲後,被現在的養父母領養。
因為成績優異,他14歲就考取了米城大學,就讀於藥學院,七年本碩博連讀畢業後,他又在米城工作了三年才回國。
他剛回國那年,恰逢宋頌在招聘保鏢,兩人就這樣變成了上下級。
對於盛沉寒的家庭背景和他本人的信息,宋頌倒是很清楚,但關於他的朋友,宋頌倒是第一次聽說,也是第一次見。
“請坐。”宋頌溫和一笑。
齊北是頭一次見嫂子,來之前甚至連嫂子的名字都沒聽過,眼下見到真人,真人還對自己笑了,他差點激動的把自己絆倒。
成墨對於宋頌也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雖說聽過不少她的英勇事跡,但今天一看,才覺得旁人嘴裏說的冷麵女總裁,其實也就是個溫溫柔柔的小姑娘嘛。
他有一種直覺,盛沉寒被她拿下,那是遲早的事情!
齊北和成墨一人一張凳子坐在病床邊,齊北忙把手裏的水果籃放床頭櫃上,“嫂子,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就買了點看著好看的。”
“看著好看的都會好吃。”宋頌很捧場,“謝謝你。”
“應該的!”齊北心中呐喊,嫂子好會說話!比他家二哥強多了!
成墨坐在一側,則是看了看病房,問道:“老盛不在?”
宋頌道:“他回去拿東西,等會兒就過來。”
成墨抓準時機,道:“那正好,有他在,他肯定不會讓我跟你說話。弟媳,你是不知道,老盛對你簡直稱得上是金屋藏嬌!”
齊北瘋狂點頭認同,“二哥總是這樣,越珍惜的,越不肯拿出來示眾,害得我們準備的份子錢都一直都沒機會拿出來。”
說著,齊北從背包裏掏出個不大不小的紅色箱子,塞給宋頌,“嫂子,新婚快樂!你一定要跟我二哥好好過日子,他這人雖然麵相很冷,脾氣很臭,下手很重,說話很毒,但他人特別好!”
“還有啊,二哥雖然32歲了,但他一直忙著學習,忙著工作賺錢,其實根本沒有談戀愛,你是他喜歡的第一個人,他的初吻都還為你留著呢!”
宋頌沒想到齊北的小嘴巴一嘚嘚,能說出來這麽多話,繞是她處變不驚,此刻也不知怎麽回話。
常念念在一旁,本想忍,但聽到初吻還為你留著這句話,是真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她想到盛沉寒這樣的性格,肯定到現在都是個母胎solo,但當猜想得到他兄弟的親口認證時,其中的歡樂還是無窮的。
“小弟弟,你怎麽知道你家二哥喜歡我家阿頌?”常念念忍著笑問道。
齊北一頓,理所應當道:“結婚了不就是喜歡嗎?”
常念念危險發言,“那可不一定,這年頭有一種婚姻叫形式婚姻。”
宋頌瞪了常念念一眼。
常念念抿嘴淺笑,縮了縮脖子。
成墨看著她們兩個小女孩的小動作,但笑不語。
整個病房內,就屬齊北最單純,“我二哥的人品,如果不是真愛,絕對不會結婚!”
著急給自家二哥證明清白,齊北忙對宋頌道:“嫂子,我二哥對你真的是忠心不二!你是不知道,之前有一個富婆看中了二哥,明麵說是想挖走他當保鏢,實際就是想養他做小白臉,可你知道二哥是怎麽拒絕她的嗎?”
“怎麽拒絕的?”宋頌不覺間,被齊北提起了興趣。
齊北非常認真,“二哥說,他跟著你,不止為錢,還為欣賞。”
宋頌心一跳。
他還說過這種話?
她真不知道。
他欣賞她什麽?
莫名被齊北提起了興趣,宋頌鬼使神差的問道:“他還有過別的事情嗎?”
常念念聞言,眼神一眯。
唔,某人自詡公私分明,從不打聽心腹私事,這是怎麽了?
光天化日的破例了?
還有沒有王法!
……
要說起盛沉寒的料,成墨絕對是衝在第一個,“他有特別多的事兒,弟媳你想聽哪些?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宋頌看到成墨這位自稱跟盛沉寒一所學校的校友,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盛沉寒的大學。
“比如,在國外的事情。”宋頌道。
成墨信手捏來,嘴巴一張,就跟大壩放閘一樣,滔滔江水,停不下來。
這就導致了盛沉寒拎著行李一進門,就看到成墨繪聲繪色的在宋頌病床前又蹦又跳,“有一次最搞笑,老盛當時酒量不行,喝多了,抱著人便利店門口的紅色遮陽傘,以為是咱們的國旗,非要買走。”
“便利店的員工過來跟他說這是非賣品,要他還回去,他非但不撒手,還誤會對方是要搶他的旗,還把人員工給打了,然後那晚上我倆就被請到警察局去了……”
“那會兒我倆意語說的還不流利,老盛又醉酒了,警察還一直拉著他錄口供,他耐心耗盡,又講不過人家,就開始說母語,嘚嘚嘚的跟機關槍一樣,把人警察都給說懵圈了。”
“你們當時是沒看到那個警察的表情,哎呦,我一輩子都忘不掉……”
成墨說著,感覺麵前一片聽眾的表情從津津有味逐漸演變成了同情。
於是他越說越小聲,越說越覺得自己背後涼颼颼的。
他緩緩回頭,便對上盛沉寒寒刃般的眼神。
很好,他現在覺得,此時此刻這個恐怖的瞬間,他才是真的永生難忘,是睡覺做夢夢到了,都會嚇醒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