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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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腿坐在地面上的唐月,眼神探究的看著弄玉,良久,確認弄玉沒有威脅,她這才收回了目光,轉頭看向一旁的躺著歐陽等人。
確認幾人安全無恙只是昏睡過去,她心中鬆了一口氣,目光在眾人中穿梭了好幾回,皺眉輕輕拍了拍頭,巫土去哪裡了?
巫土不是跟他們一起進來的嗎?
為何他們一行人中獨獨少了巫土?難道巫土已經走了?以巫土的修為,她倒不會擔心巫土的安危,只是覺得有些可惜,這麼好的一個護身符居然悄聲無息沒了。
看著昏睡一地的眾人,她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語道:「咦,我們怎麼都昏迷了?」她怎麼感覺自己忘了什麼?
她還沒有來得及深想,弄玉揮著短小的四根枝條,蹭蹭蹭爬到了她的懷中坐著,一臉賣萌的看著她,「吱吱.……」看著弄玉的樣子,唐月心中一軟,她最喜歡軟萌事物了!
「你不能說話?」
「吱吱.……」弄玉拚命開始點頭。
「你……」唐月正想問話的時候,身邊的歐陽等人也陸續醒了過來,眾人面面相覷,周煙靈看著她疑惑的問道:「月兒,我們這都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也是剛剛才蘇醒過來,估計是過傳送陣的時候出現了意外。」唐月不確定的猜測道,聽完周煙靈等人皺了皺眉頭,突然歐陽明晟站了起來,語氣有中疑惑的問道:「前輩呢?他不是跟我們一起進來的嗎?」
唐月有些無奈道:「醒過來的時候就不見了,肯定是有事情先走了。」
「是嗎?」歐陽明晟面色有些奇怪的道:「月兒你從哪裡認識的人?修為高就不說了,居然一聲招呼都沒有就走了,真是太有高人古怪脾氣了。」
聞言唐月面色一囧,想到當初巫土一言不合就把她扔進黑暗空間,還真是符合高人古怪脾氣呢。
當然這些事情不能告訴歐陽他們,腦中念頭一轉,她開始睜眼說瞎話,「我不是被困在了黑暗空間嘛,突然空間開始破裂,原來是前輩在跟神秘人戰鬥呢。」
「結果當然是巫土前輩贏了,之後我央求前輩幫忙,沒想到巫土前輩很好說話,二話不說就幫我了。」
「原來如此。」
看著相信的歐陽等人,她心中鬆了一口氣,隨後站了起來,直接轉移了話題。她剛剛的瞎話漏洞百出,一旦歐陽他們細想,絕對會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還是把他們注意力轉移為好。
「先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通過這片荊棘海吧。」
說到這個問題,歐陽等人的主意旋即轉移,心思都放在了荊棘海上面。看著正在試探攻擊荊棘海,想要找出離開辦法的歐陽等人,唐月這才真正放鬆下來。
婉萱和厲宵兩人悄然走到她的身邊。
「主人,為何你要騙歐陽他們?巫土不就是那個對你出手的人嗎?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怎麼會突然幫我們了?還有主人你是怎麼離開的?」婉萱有一肚子疑問,剛開始巫土人在她沒問,現在人都走了,她當然得藉機好好問問主人。
聽到她的傳音,看著同樣一臉不解的厲宵,唐月嘆息了一聲,把巫族的事情說了個清楚,「.……這下知道我為何不把實話告訴歐陽他們了吧,巫族的事情最好不要牽扯他們,不然我怕會殃及魚池。」
「我說呢,那個巫土一開始對我們打打殺殺,後來居然好心幫我們離開幻境,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婉萱面色有些憤憤,想到當初被巫土虐打,她現在都感覺身體還隱隱作痛。
當初看到巫土的時候,若不是有主人的傳音,讓他們兩人稍安勿躁,當時他們就想衝上去報仇!
打不打得過兩說,心中那口惡氣至少能夠出。
不過幸好主人當初安撫他們,不然真的衝上去,別說出口惡氣,不重傷就是好事……那可是大巫啊,連天道都要忌憚的存在,雖然實力被封印了部分,但也不是他們可以對戰的人物,這點自知之明他們還是有的。
「好了,這件事情都給埋在心底,誰也不要說,現在先想辦法出噩夢之嚎。」唐月三人也跟在了歐陽等人身後,看著面前的荊棘海,正頭痛想辦法出去。
周煙靈一擊打在荊棘上面,連一個水花沒有看見,攻擊全然無效。
「月兒,這個荊棘實在怪異,不敢我們怎麼攻擊都傷不到它,現在怎麼辦?」周煙靈一臉愁苦的看著她,攻擊無效,這樣她們要這麼離開?
唐月也試著攻擊了一下,發現荊棘的堅韌度比想象還要高,她也有些頭痛,這時,弄玉突然出現,蹭蹭蹭爬進了她的懷中。
「呀!好可愛!」周煙靈看到弄玉雙眸放光,一把直接把弄玉給抱緊,欣喜的蹭了蹭弄玉,這才看著唐月問道:「月兒,這是什麼呀?哪裡來的?剛剛怎麼我們沒有看見?」
「.……」剛剛不是一直都在那裡嗎?
唐月面色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它就已經在我身邊了。」
「吱吱.……」弄玉掙扎著從周煙靈作怪的手中逃了出來,一溜煙竄到了唐月的肩膀上,眼神戒備地看著詫異的周煙靈,見到周煙靈想要繼續上前,弄玉揮舞像手一樣的兩根枝條,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嘿!小東西跑得倒是很快嘛。」
看著嘿嘿直笑,像一個怪蜀黍的周煙靈,唐月額頭滑下一排黑線,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啦,先做正事。」說完隨便抹了抹正在吱吱亂叫的弄玉。
王.……弄玉一臉幸福眯起了眼睛。
享受了好長時間的愛撫,弄玉這才從唐月肩膀上跳了下來,蹦蹦跳跳走到了眾人前面,來到荊棘面前對著唐月吱吱直叫喚。
弄玉向著荊棘走兩步就回頭對著唐月叫幾聲。
看到弄玉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唐月試探的跟了上去,她不是不謹慎,但弄玉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誰都可能對她不利,唯獨面前的弄玉不會。
這種感覺來得莫名,但她選擇相信一次。
對於面前這一片荊棘海,她們現在也素手無策,姑且死馬當活馬醫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