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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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緊急,三人速度不自覺加快,身後跟著的仲陵也跟著加快了速度,深怕跟丟了三人。
位面的不熟悉,想要尋找到修者駐紮的地方很難,漫無目的尋找了很長時間,然一個修者都沒有見到。
不只如此,這個位面的布局很不一樣。
相比有小神界的存在,這個位面壓根就沒有見到任何一個小神界,每一片區域雖不荒蕪,但很靜謐,靜謐得有些異樣。
仿若這些地方從來都沒有修者存在過一樣。
尋找了很長時間,唐月突然停止了飛行動作,轉身看著直勾勾看著仲陵,然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為何這樣看著我?」仲陵眨巴著眼睛,一臉莫名地看著唐月。
良久,唐月開口緩緩說道:「帶路去找位面管理者。」
每一個位面都有一個管理者,如萬神界的喌,相信這個位面也有屬於自己的管理者,這麼大的事情,一旦處理不好,對所有的界域來說就是災難。
特殊時候,她也顧不得會不會暴露身份。
聽罷仲陵垂下了眼眸,遮掩住了其中的深思,很快收斂好情緒,他抬頭看著唐月咧嘴一笑,樂呵呵地說道:「管理者可不是我能見到的,不過我知道一個人,他應該能帶我們找到管理者。」
我們?什麼時候她們有這麼熟了?
唐月懶得計較,點了點頭,示意他走前面帶路。
看似坦然露出後背,然她卻在感知到了仲陵的緊繃,相信一旦她們動手,對方肯定能第一時間反擊。仲陵的戒備她沒有放在眼中,同樣也沒有打算動手。
指尖微微一動,指尖冒出一道米粒大小的白光,直到白光融入了虛空之中,她這才緩緩跟了上去。
一行四人飛行速度都不慢,很快就穿過了一重重的通道,最終停留在了一處界域入口處。
「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這裡面了。」仲陵說完拿出一塊玉碟,手一揮,玉碟射入入口漩渦處,原本狂暴的漩渦漸漸緩和下來,最終慢慢歸於平靜。
收起飛回來的玉碟,仲陵看著她說道:「好了,我們進去吧。」
唐月給了郁銘和蓮笙一個眼神,這才帶著兩人從容不迫跟了進去,看著於萬神界大同小異的界域,唐月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隨之笑容隱沒,仿若從來沒有發生過。
見到了仲陵說的人,在那人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雪峰之巔。
懸崖之巔,一名男子負手背對眾人。
修長的身形,有著藍色紋路的白袍,一襲火紅色長發披散在肩頭,發尾長長地拖在地面上,白雪映照紅髮,給一種視覺上的衝擊。
聽著耳畔傳來的腳步聲,男子緩緩轉過了身形,看清楚男子樣貌的瞬間,哪怕是見過眾多俊男的唐月,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艷,不過很快她眼眸就恢復了平靜。
回頭看了一眼毫無詫異之色的仲陵,唐月嘴角微微勾起,在眾人察覺之前消失不見,隨之轉頭看著眼前的男子。
男子實現在一行人身上轉了一圈,最終停留在了唐月身上,聲音毫無情緒冰冷道:「你們來此有何目的?」不同於她的淡漠,男子是真正的冷漠,冷到骨子裡面的那種。
看了一眼他那一頭順滑的火紅色長發,唐月有些惋惜感嘆,這人性子跟那一頭張揚的秀髮可真是不搭。
「可否借一步說話?」唐月話音落下,男子雙眸微微眯起,犀利的目光從眼縫中射出,從頭到腳仔細打量著她,看著她始終淡然的神色,男子收回了目光,冷聲道:「跟上。」
仲陵倒是想要跟上去,男子一個眼神看過去,他整個僵硬在了原地,抬起的腳步緩緩落了回去,慢慢垂下了頭。
眼巴巴看著唐月:帶上我啊!
唐月看到了他的眼神,轉頭卻沒有理會,徑直跟在了男子的身後。
一行人踏著白雪,緩緩向著前方的宮殿走去,厚厚的積雪留下一串整齊有致的腳印。
進入宮殿之中,男子帶著眾人去了一個小房間,對著唐月昂頭示意了一下,隨之慢慢坐了下去,等到唐月三人坐下之後,他才開口道:「現在可以說了。」
「相信你也看出來我不是這個位面的修者。」看著男子無動於衷的表情,唐月頓了頓話鋒突然一轉,直接開口問道:「你可是這個位面的管理者?」
聽罷她的問話,男子漠然地點了點頭。
唐月眼神突然變得凌厲,接近質問般說道:「既然你是管理者,為何位面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你卻不知道?!還是說你知道,卻讓它這樣任其發展!」
每一個位面的管理者,他們都跟位面意識有聯繫。
一旦發生了能夠危及位面的事情,管理者不知道位面意識也能知道,兩者有聯繫,她想對方必定也清楚那個東西的存在。若真是如此,對方在知道的情況卻還放任其發展,那麼她想要找男子合力的事情就得另做打算了。
「它?」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良久,他才恍然大悟說道:「你們去水城見過小東西了。」
鏘——
唐月拔出緣仙劍一臉戒備地看著男子,全身緊繃,全神貫注地看著男子,一旦男子有任何異動,她手中的劍就會出鞘。
「小東西?你是飼主?!!」因為太過驚訝,唐月的聲音拔高,尖銳且刺耳。
面對她的拔尖動作,男子淡然坐著,連眼神都沒有眨一下。
面對她的驚訝以及看蠢貨地目光,男子冷眼回望著她,有些不悅道:「有什麼問題嗎?」一個小東西而已,他想養就養了,還輪不到一個小小的尊神來質疑!
「小東西?!你稱呼它為小東西?!你知道它的危害嗎?!你這樣會害死我們所有的人!」這還是第一次唐月情緒外露,表現得這麼激動和失控,她一開始懷疑過仲陵,全然沒有想到飼主居然是位面管理者。
「你們的死活,與我何干。」男子表現得很平靜,仿若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