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綠色,綠油油的
殘缺的都看不出什麽樣子的石碑嘩啦啦響起來,一片片碎石脫落。
眨眼間這個石碑就宛如崩塌。
在這些廢墟之中,一個烏龜石像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
“山主,你真是神了。”白長朝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須知,他們白雲村至少也是存在了上千年,而這些年來這座石碑毫無變化。
吳宇剛到,烏龜便現。
“這龜好像還是活的。”吳宇感覺到了這龜身上有什麽生息正在複蘇。
哢嚓。
石皮碎裂,脫落,一陣綠光輻射之中,一隻綠毛龜抖了抖身子。
綠毛和石皮都是飛濺向四周。
不得不說這隻龜的樣子有些醜,而且渾身散發出綠光,綠的讓人心慌。
“等了你千年,你終於來了。”綠毛龜口吐人言。
吳宇討厭綠色,很想回答一句,“別這麽客氣,我們不熟,我走。”
綠毛龜聲音很年輕,但可能就是帶著殼,所以甕聲甕氣的。
“什麽客氣,什麽不熟,什麽我走。”
吳宇驚了,眼神淩厲:“你能看出我心中所想。”
他心道:“這綠毛龜真厲害。”
綠毛龜不滿道:“我不叫綠毛龜,我叫靈氣哈哈龜。”
白長朝暗暗嘀咕:“這名字還不如綠毛龜呢。”
啪。
白長朝頭上挨了一巴掌,因為太疼了,他眉眼間一抹怒色閃過。
“誰!”
“是你祖爺爺我。”
綠毛龜口吐人言。
吳宇:“…”
他心裏想著,這句話怎麽聽著如此耳熟。
嚴格來說,白長朝和綠毛龜沒有存在爺孫的血脈關係。
然而,白雲村一族能發展到如此地步,這其中的確是因為綠毛龜的原因,喝水不忘挖井人,更別說綠毛龜的神秘了。
白長朝年紀這麽大了,可眉眼還是謙卑無比,多了幾分真心和無奈,當然那句祖爺爺是叫不出來了。
綠毛龜一對毛豆大的眼睛裏麵浮現出了一絲笑意,整個烏龜都像是要開心的笑起來了。
這種態度截然不同。
“主人說千年後會有一個人帶著我們離開這裏…然後前往…”
白長朝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仿佛騰雲駕霧,當穩定下來後,他已經在白雲村的祠堂之中了。
“主人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他離開的時候對我們四個說,千年後會有一個人帶著我們四個找到他去的地方。”
“他說這個人隻要接近我們,我們的心髒就會咚咚跳個不停,我們就情不自禁的想要跳到他身上,或者頭上。”
頭上?
吳宇滿臉警惕。
綠毛龜繼續道:“我不清楚你們當人的為什麽如此擔心頭上會發綠,我覺得綠色挺好的。”
“我不喜歡綠色。”吳宇幹脆又果決:“這麽說來,我真是你主人所說的特定之人了。”
他心裏閃過了許多念頭,卻根本沒有留過在心裏。
所以,綠毛龜再能通心法也不知道他想的什麽。
他想的就是,才不信自己是特定之人呢,這裏麵要麽有蹊蹺和情況,要麽就是係統的緣故。
他覺得兩者可能性都很大。
“除了你,其他三個不會正好在那三個村子裏麵吧,青龍?白虎?朱雀?”
綠毛龜吐出一道綠光,綠的讓人發毛,綠光晃動之間,呈現出了三個妖獸的樣子。
一個是綠龍,一個是綠虎,一個是綠朱雀。
“這位綠毛龜前輩,我想問一下,他們三個的顏色也全部是綠色的不成。”
吳宇問道。
綠毛龜道:“當然是綠色的,你以為還是紅色,黃色的啊。”
“你們主人是不是青青草原。”
吳宇心裏情不自禁的起了這一個疑惑。
綠毛龜詫異道:“沒有啊,我家主人除了衣服是綠的,其他都是白的。”
“我怎樣才能帶你們去找到他。”吳宇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這個我家主人也沒有說,隻說我們等一個人。”
“你家主人真是坑爹呢。”
“不好意思,我主人沒爹。”
“……”
“對了,機緣人,它們三個還需要你去喚醒,也許它們知道我不知道的。”
“你贏了。”
喚醒其他三個需要吳宇一一踏入三村的重要腹地。
這對他沒有難度。
…
黑樹村忽然間雞飛狗跳,所有強者都注視著散步般走來的吳宇。
“他就是魔尊。”
“想的就可怕。”
“…”
吳宇一眼就掃到了一個滿臉麻子的青年身上,正是此人說他的臉可怕。
這令他心情很不爽,銳利的眼睛令青年直接嚇尿了。
麻臉青年羞愧難當,捂著臉跑走了,似乎用腦袋去撞樹了。
“太可怕了。”一些小孩子都被大人捂住了眼睛,似乎看吳宇一眼,都長不大一般。
“你們的那個碑在哪。”吳宇問道。
黑樹新村長想要強硬一點,尤其是在族人們麵前,然而為了自己的小命,他很識時務的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後。
“大人,您請,您請。”
成為一名合格的帶路黨。
黑樹村祠堂的確比白雲村的華麗嶄新多了。
走進去他就看到了一座稍微比白雲村的殘碑完整一點的石碑。
他感覺到了呼喚。
綠毛龜的聲音響在他的腦海之中:“三哥,是我,靈氣哈哈龜,快醒過來。”
結果石碑毫無動靜可言。
綠毛龜求助似的看向吳宇,後者心中一動,揮手間,第一幻神通施展開來。
如今他的第一幻,隻要不是築基後期強者的話,一時半會都不能分辨出真假來。
用來對付黑樹村及暗中的人綽綽有餘。
他走向殘碑。
哢嚓。
如同所預料的那樣,一隻綠色的老虎出現了……
讓四綠象蘇醒過來的過程都很順利。
連被綠毛龜提醒脾氣最不好的綠龍對他都非常的客氣,他好似天運之子一樣。
四象沒有辦法離開各自的地盤,有一道禁製困住了它們。
吳宇看不到的禁製。
這說明四象的主人實力比他強太多了。
終於這一天來到了。
特定的時間。
特定的人。
還有特定的地點。
一個憑空出現的八角石台聳立在四村中央,這石台宛如是一個祭台。
“來了,來了,這一天終於到了。”一個僅有一顆牙齒的老人躬著身子,激動的說道。
黑樹村長等村長都恭敬無比的站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