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你是我沈時野的女人
女人的腿就那麼不安分的擠啊擠,在某些地方蹭來蹭去的。
惹得男人呼吸越發的沉重。
本就是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女人,這人就在自己的身邊,哪兒經得起這樣的蹭撩。
大半夜的,他這是給自己找罪受,姜知阮絲毫的沒有感覺。
沈時野最後受不住,深吸一口氣,去浴室里洗了今晚的第二次澡。
他怕姜知阮著涼,又把空調的溫度調到了正常的溫度範圍。
洗完澡再次躺回去的時候,女人就睡在他的旁邊,呼吸聲清淺均勻。
饒是這回姜知阮沒有過來碰他,他渾身依舊燥熱。
他眸色深濃的看著她,越看,眸底佔有慾越強,他微微的咬牙,「操!」
他似乎就他媽的不能待在姜知阮的身邊。
饒是這樣,他也不捨得從這裡離開。
這樣的日子,他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他會珍惜每一次他們在一起的時間。
姜知阮是他想方設法留在身邊的,也是他使用了一些不幹凈的手段綁來的。
這樣的做法對於姜知阮來說不公平,但他需要她好好的活著,好好的在他的身邊活著。
他步步為營,次次算計,圖的就是把姜知阮私藏於室。
——
清晨,窗戶外面的天微微的亮起,霧氣繚繞著花叢,那些鮮艷的花兒就像是霧中的仙。
姜知阮是被鬧鐘吵醒的。
或許是因為昨天晚上睡得實在是太晚,也太累太折騰的原因,所以姜知阮睡得格外的香。
旁邊的男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床了,是空蕩蕩的,摸了摸旁邊的床,沒有溫度。
應該已經起床很久了,姜知阮微微的抿唇,心想沈時野是不是等她睡著以後就去別的房間睡覺了,晚上睡覺之前只是給她做做樣子。
姜知阮洗漱完以後下樓,就看到沈時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今日他穿著依舊簡單,帶著簡單設計的休閑襯衫,袖子微微的挽起,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姜知阮就微微的感覺自己手心有些發燙,昨晚去拉他的觸感彷彿還在手心。
堅硬又溫度灼熱。
他手裡面拿著報紙在看,坐姿格外的懶散清閑,翹著二郎腿,有些拽里野氣的。
她微微的挑了一下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像沈時野這樣的人,居然還會看報紙呢。
他不應該就乖乖的做他的太子爺,吃喝玩兒樂,什麼事兒也不在意。
但就他看報紙的這個樣兒,誰知道他有沒有認真看的在看報紙。
聽到動靜的沈時野看向了姜知阮,姜知阮今天是隨便在衣櫃里拿了一套衣服。
畢竟衣服太多,而且每一套都很好看的樣子。
姜知阮站在衣櫃面前,已經挑花了眼。
而且季樂樂也回去給她拿她在國外帶回來的衣服了。
她身姿玲瓏有致,清瘦又該有肉的地方有肉,素麵朝天卻能清艷得勾人心尖兒。
男人放下手裡的報紙站起來,臉上帶著懶洋洋的笑意,嗓音拖腔帶調的:「早啊小美人兒。」
「.……」騷包。
他微微朝著餐桌抬了抬下巴:「吃完早餐我就送你過去。」
他給人的感覺清疏又慵懶,自在野性,可又有深藏的偏執,讓人實在是看不透他的心。
姜知阮朝著餐桌看了看,早餐很是豐富,各種各樣的都有。
就兩人,用得著這麼多的早餐么?這未免也有些太過於鋪張浪費了。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還在深思著。
沈時野就朝著姜知阮走了過來,「不喜歡?」
他拉開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在,隨即又懶散的用腿勾出了一把椅子,示意姜知阮坐下。
這男人太過於恣意野性,時而讓人感受到壓迫感,又時而能讓人感受到他拽拽性子里的小溫暖。
她正要準備坐下,就聽沈時野笑著開口:「你要是實在覺得這椅子坐著不舒服,可以選擇坐在老公的腿上,我不介意。」
姜知阮唇角微微的扯了扯:「謝謝老公的好意,我覺得坐椅子上挺舒服的。」
她坐下,近距離的看沈時野,才發現他眉眼之間似乎有淡淡的疲憊。
「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沈時野微微的歪了歪腦袋,看向她:「睡覺啊,不然睡你么?」
姜知阮:「.……」
她低頭扒拉一口放在自己面前的粥,姿態清麗優雅:「給你睡你不睡,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沈時野:「.……」
姜知阮微微的抬眼,一邊吃一邊看他,笑眯眯的:「現在我要出去工作了,我是不會給你機會折騰我的。」
男人的喉結微微的滾動,喉嚨口也有些微微的乾澀。
想要得到一個人時,她說的任何話都可以是催情的葯,讓人渾身都燥熱難耐。
尤其是這一大早上的。
未幾。
沈時野笑了笑。
開口說:「我不介意我去節目組找你玩兒,節目是做什麼的來著?和退役的軍人荒野求生?」
男人說著,弔兒郎當的往椅背微微的一靠。嗓音透著濃濃的壞氣:「在野外也挺刺激的,我喜歡。」
姜知阮:「.……」
「你想要騷到節目里去我也不介意,反正我已經是一個遺臭萬年的十八線小明星,而你是京城太子爺,吃喝玩兒樂,養尊處優,身份尊貴,你都不介意屈尊去節目里玩兒,我一個小明星就更加不介意了。」
男人的眼眸微微的暗了暗,冷笑了一聲:「我身份尊貴,你是小明星?」
那聲線冷冷的,磁沉又含怒氣,他見不得姜知阮數落自己,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
「你聽好了,我是太子爺,你就是太子妃,明媒正娶的,我什麼地位你就是什麼地位,倘若他日有人在節目里欺負你,你可別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十八線的小明星不敢反抗,你是我沈時野的女人,是去節目里體驗生活的。」
「他們欺負你就是在欺負我沈時野,天大的事情,你和我說,我給你撂平。」
姜知阮拿著勺子的手微微的頓了頓,唇瓣也微微的張了張。
有些受寵若驚,她覺得沈時野是一個浪蕩公子哥,凡事只顧著自己,畢竟他總是那麼的不正經。
但姜知阮也不是那種他說什麼她就什麼的,誰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逼。
她自持的喝了一口粥:「你以前和幾個女人說過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