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了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賺了! 全本 吧 

  對這個結果,蕭天風早就預料到了,在蕭天橫朝他看過來時,他只是輕輕抿嘴笑了笑,然後淡淡說道,“殷朝之所以敢屢次犯大流朝邊境,無非是他們心裡瞧不起咱們大流朝,覺着大流朝是個小國,兵力肯定不能抵抗,但是如果我們讓他們看到大流朝的真實國力,以後他們要是想再侵犯大流朝邊境,定會有所顧忌。愛睍蓴璩” 

  蕭天風這話一落,所有人的目都朝他身上望了過來,就連跪在地上的黃風也被他這句話給吸引了過去,被衆人所視的蕭天風一臉淡定,嘴角邊掛着寵辱不驚的笑,繼續說,“皇上,臣弟記得下個月初十就是咱們大流朝國誔,我們何不趁着那天請大流朝周邊的國家使臣來參加大流朝這個盛大節日?” 

  他這個提議得來全朝堂大臣們的小聲議論,在半柱香時間過去後,朝堂上的一衆大臣們一個個紛紛向皇帝蕭天橫作揖彎腰稟報,“皇上,敬王這個方法實在是高,實乃是咱大流朝之幸啊。” 

  “大流朝之幸啊,皇上萬歲萬萬歲。”朝堂大臣們順序非常整齊的向蕭天橫說祝賀話,此時坐在龍椅上的蕭天橫,臉上洋溢着笑容,可是這笑容似喜似怒,讓站在他身邊的大太監後背冷汗直流。 

  蕭天橫目光掃過朝堂下坐在椅子上的蕭天風,抿嘴一笑,低沉的嗓音在朝堂上清晰響起,“皇弟這個辦法不錯,行,朕準這件事情了,禮部,就照着敬王的這個辦法去做吧,下個月初十的國誔日一定要給朕辦好,如有任何差池,提頭來見。” 

  禮部的那些人聽到蕭天橫這句話,抖着雙手應了聲是,沒多久,蕭天橫以一臉疲憊相退了今天的早朝。 

  蕭天風從朝堂裡出來時,身邊總有一些打着討好關係意圖的大臣走過來跟他套近乎,不過他們受到地的待遇一律是蕭天風那張又黑又臭的冷臉。 

  正當蕭天風走到宮門口時,今天早朝被蕭天風參了一軍的黃風急急忙忙追上來,“王爺請留步。” 

  蕭天風拉了下扶着他走路的天麻,沒有回頭,嘴角邊掛着一抹勝利的笑容,沒過一會兒,追在他身後的黃風終於站在了蕭天風面前,氣喘吁吁看着蕭天風問,“王爺,黃風不明白,王爺爲什麼要陷害黃風?”這到然非到。 

  “黃大人,你說本王在陷害你,你是不想活命了是不是,你大張旗鼓娶妾這事是本王冤枉你的?”蕭天風臉一沉,雙目冒着熊熊的怒火瞪着站在他面前的黃風,聲音冷的能讓人裹上一層冰衣。 

  黃風這個時候才知道傳說中的敬王是多麼嚇人了,此時他有點後悔追上來詢問答案了,黃風流着冷汗,吱吱唔唔回答,“沒,沒有,王爺,黃風自知罪該萬死,只是黃風希望王爺能夠看在咱們是連襟的份上,可不可以放黃風一馬。” 

  “連襟?你也還記着你我是連襟,放屁,早在當初你把幕雪晴母女趕出來時,你怎麼沒有想到咱們是連襟這個關係,本王告訴你,黃風,晚了,從你無情把她們母女趕出黃府時,咱們的這層關係就斷了。”蕭天風黑着臉指向低頭不敢說話的黃風大聲罵道。 

  蕭天風看到此時像只烏龜一樣縮着頭的黃風,打從心眼裡瞧不起這個男人,如果他不是答應過幕雪芸要幫她三妹討回一個公道,他真不想跟這個蠢人說一句話,說完了自己想要說的話,蕭天風用力一甩衣袖,袖角打在了黃風那張胖臉上,蕭天風連個眼神都沒有望過去,轉身離開了這地。 

  對於今天朝堂上發生的事呢,住在敬王府裡的幕家姐妹並不知道,此時在敬王府裡,幕雪芸一臉興高采烈的讓人把幕雪晴給叫到冷院裡來。 

  “二姐,我聽人說你找我過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幕雪晴走進冷院,看到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的幕雪芸,邊問邊走到她身邊站着。 

  望着她晶瑩剔透的臉龐,再看到她這身子,幕雪晴心裡產生了一絲的嫉妒,覺着老天爺真的是太不公平了,自己跟她明明都是庶女,憑什麼幕雪芸嫁的人比她要好,就連懷個孩子也比她好,想想,幕雪晴就覺着自己的心裡酸酸的,很難受。 

  正在給肚子裡寶寶吸收陽光的幕雪芸聽到身邊傳來幕雪晴的聲音,緩緩睜開眼睛,笑着跟她說,“來了,坐下來說,今天我叫人把你喊過來,是有件好事情想要跟你說。” 

  幕雪晴壓下心中的嫉妒,從嘴角扯出一朵溫柔笑容,開口問,“二姐,你有什麼好事情要跟我說?快點說出來,我都等不及想知道了。” 

  “你看看這個。看完之後告訴我,這些動作,你能做到幾個?”幕雪芸沒有立即回她的問題,而是拿了一本用線裝訂成的畫本給她,用眼神示意她打開來看看。 

  幕雪晴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了一眼幕雪芸,隨即緩緩打開這個古怪的書本,打開之事,她看見了裡面寫的不是什麼字,而是一個女人在做一些古怪的動作,有些畫面上,她看見女人把腿放到了脖子上面,甚至還把腿放到身後,這些古怪卻又令人驚訝的畫讓幕雪晴擡起一雙充滿震驚的目光看向幕雪芸。 

  “這個叫做瑜珈,這是我根據你現在的狀況,寫好的減肥瑜珈,只要你堅持做下去。我可以跟你保證,你定能恢復成以前苗條的樣子。”幕雪芸看以幕雪晴吃驚看着自己的眼神,抿嘴一笑,對於幕雪晴的吃驚,她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在這個古代,任誰看到這個古怪的動作都會覺着驚世駭俗吧。 

  幕雪晴睜大眼睛用手指着畫面上的動作,一幅不敢相信的樣子看向幕雪芸,結結巴巴開口問,“二,二姐,這個,這個,我怕,我怕我做不來,它太難了。”1cskc。 

  “你指的這些動作是以後的,你沒有學過瑜珈,需要從頭開始,你先從基本功開始吧。”幕雪芸看了一眼她指的畫面動作,搖了搖頭,然後把她手上的畫本拿過來,翻到第一頁跟她說。 

  幕雪晴看到畫上的動作,鬆了口氣,第一頁的動作看起來挺簡單的,她只需要像上面畫的那樣,雙腿盤着坐在地上就行了,這個動作,她非常有信心自己可以做到。 

  “行了,這個畫本你拿回去慢慢參考吧,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再來問我。”幕雪芸把手上的本子丟到她腿上,笑着跟她說道。 

  送走了幕雪晴,幕雪芸馬上叫風采給自己拿了她專門製造的畫本出來,除了這幅減肥瑜珈外,她還想到了孕婦瑜珈,沒錯,她當初跟流離塵提的另一個賺錢計劃就是開瑜珈館,這事也是她在看到幕雪晴生完孩子後,因爲不懂怎麼保養自己的身材和容顏,這纔會被黃風那人爛男人給拋棄,幕雪芸相信,像幕雪晴這樣子的情況一定還有很多,爲是同是女人的同伴們,幕雪芸覺着自己有幫她們的必要,當然了,也要讓她有銀子賺才行。 

  畫了一個上午,幕雪芸終於把孕婦瑜珈畫完了,她把前幾天剛寫好的計劃書跟這套孕婦瑜珈裝在一個竹桶裡,然後拿給幫她出去跑腿的喬七,喬七是敬王府一位打雜小夥子,因爲從小被家裡人賣掉,從七歲開始,喬七就住在了敬王府,因爲他脾氣好,不與人爭,敬王府的所有人都欺負他,這樣一來,喬七這十年來都在敬王府裡當一個打掃庭院的小工。 

  幕雪芸發現他時還是一次碰巧的機會,當時幕雪芸剛接過管家權利,忙的團團轉轉,剛好那個時候納蘭晴一家人又不安分,每天想着各種折磨人的方法來叫她過去。 

  有一次幕雪芸經過一個花園時,突然腳踩了一塊石子,被喬七給救了下來,正因爲喬七這次的英勇救主,讓幕雪芸發現了他的不尋常,她發現喬七雖然是個沒有心計的小夥子,但是人家有一種過目不忘的本領,只要是他見過的東西,只要他用心記,就能一目過十行。 

  幕雪芸知道他這個本事之後,立即把他從打掃雜院的小工變成了跟在她身邊的管事,有一段日子,敬王府的下人們聽到喬七這件事情,一個個打從心裡後悔,當初在喬七是打掃雜院的小廝時,他們爲什麼沒有好好的跟喬七打好關係,要不然憑現在喬七在王妃面前的得寵,只要他一句話,他們這些人就有機會升職發財了。 

  院子裡,喬七一臉恭敬的站在幕雪芸面前,眼裡朝幕雪芸露出來的全是敬佩,沒錯,他敬佩這位王妃,要不是她當初識得他的本事,他喬七可能要一輩子在敬王府當個默默無名的打雜小工了。 

  “喬七,這裡是一份計劃書跟一本圖,你把它交給歌月樓的老闆流離塵,跟他說這是我上次跟他提過的賺錢計劃,等他看完之後,你跟他談談我們在這個計劃裡所得的利潤,不過我要在這個計劃裡得到四成以上的利潤,這事你能跟我保證辦得到嗎?”幕雪芸望着低着頭不語的喬七問道。17746768 

  喬七接過幕雪芸手上的竹桶,剛毅的臉龐緊緊繃着,非常的嚴肅,他擡頭望了一眼幕雪芸,就差拍着胸膛保證了,“王妃放心,喬七定會完成王妃交給喬七的任務。” 

  “嗯,去吧,好好幹。”幕雪芸看着明明才只有十七歲,但卻像箇中年人一樣老成的喬七,抿嘴笑了笑,叮囑他說道。 

  喬七應了聲是,然後在幕雪芸一揮手的情況下,轉身離開了這個冷院,在喬七走到院門口時,看到下朝回來的蕭天風,喬七趕緊退到一邊,喊了一聲,“王爺。” 

  蕭天風對這位喬七不陌生,因爲他是從幕雪芸的嘴裡得知,在幕雪芸發現喬七這個本事時,幕雪芸經常在蕭天風耳邊提起喬七這個名字,聽的蕭天風心裡直冒酸氣,他覺着他家娘子念一個外人的名字比念他的還要多,這讓他很不舒服。 

  所以蕭天風在今天看到喬七時,冷着一張黑臉,哼了一聲,沒應喬七喊他的話,一甩衣袖往裡面走去,站在門口的喬七看到王爺蕭天風這個動作,露出不解的眼神,摸了摸自己鼻子,往後面看了一眼,這才搖着頭離開了。 

  院子裡在喝着蜂蜜水的幕雪芸看到下朝回來的蕭天風,衝他溫柔笑了笑,“回來了,一定很累吧,過來,我剛好泡了一壺蜂蜜水,你也喝喝。” 

  本來蕭天風心裡還在生着喬七的氣,現在聽到幕雪芸這句話,臉上氣呼呼的表情頓時被開心給取代,他嘴角微微彎着,心想,看來娘子心裡最在意的人還是自己,那個喬七,哼,哪裡涼快哪裡呆着去。 

  蕭天風一臉笑呵呵的接過幕雪芸給他遞過來的蜂蜜水,笑米米的把它喝完,抹了抹嘴角,蕭天風然後用一臉討賞的表情看着幕雪芸,神秘兮兮的說,“小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嗯,說吧,我聽着。”幕雪芸喝了一口蜂蜜水,看着一臉笑米米的蕭天風,頓時心情也跟着好起來,自從他們真正在一塊後,她眼前的這個男人跟她以前見到的根本是兩個人一樣,以前的那個蕭天風見不見就是一幅冷臉,動不動就以一幅教育人的態度跟人說話。 

  可是現在呢,這個男人現在簡直變成了二十四孝的好相公,天天用充滿柔情的眼神盯着她,用無比寵溺的態度包容着她,這些日子,幕雪芸都覺着自己不像是生活在古代,倒像是生活在幸福的天堂裡一般。 

  “我今天在朝堂上將了黃風一軍,他被皇帝削級了,小雪,我替你幫你三妹出了這口惡氣了。”蕭天風一臉得意的看着幕雪芸。 

  幕雪芸聽了之後,心裡一樂,雙手抱着他的頭,快速的在他臉頰上印了一吻,毫不吝嗇的給了他一句誇獎,“王爺,你太好了,謝謝你替我孃家人這麼着想。”幕雪芸不知道自己從什麼地方聽過,如果一個男人爲了你去照顧孃家人,那這個男人是真的疼愛你,現在蕭天風爲了她不惜讓皇帝蕭天橫產生猜疑也要去扳倒黃風,幕雪芸心裡一陣感動。 

  她雖然沒有在朝堂上當官,不過對當今天子跟自家相公那點的隔閡,幕雪芸從孫湘那邊聽說過,皇帝蕭天橫一直在防着她家相公,誰叫她家相公的功勞大過皇帝蕭天橫,人家忌憚她家相公也是正常的。 

  蕭天風傻住,他沒想到自己只是想替她出口氣,得到的獎賞就是她一個吻,蕭天風摸了摸自己被吻的半邊臉,臉頰上帶着點紅暈,心裡雖然高興,不過臉上卻仍舊擺着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跟幕雪芸說,“小雪,你剛纔這個樣子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不好,下次要是你想做這個,先跟我說一聲,我們去房間裡做。” 

  幕雪芸看他這個紅着臉一本正經說着這事的表情,噗哧笑了出聲,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她剛纔從他眼裡明明有看到他也很喜歡她親他這個動作,可是這個悶騷男人爲了他一點點面子,卻一直在她面前拼命假裝他對剛纔這吻的不太在意。 

  笑過之後,幕雪芸得來蕭天風一個警告的眼神,馬上閉上笑着的嘴巴,然後一本正經的回答,“好,我答應你,下次親你時,我一定先告訴你。” 

  蕭天風還是太嫩了,聽到幕雪芸大大方方的說出親這個字,臉頰立即又脹紅了,過了好一會兒,他吞吞吐吐說,“小雪,我,我們去房間裡,剛纔你親的太快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回房間裡,我們慢慢親。”不一會兒,院子裡傳來幕雪芸大笑的聲音。 

  當天,喬七帶着他從流離塵那裡談來的結果來到了冷院,當幕雪芸看到喬七帶來的結果,臉上笑容一直不斷,“喬七,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這四成半的利潤很合我心意,你幹得不錯。” 

  本來幕雪芸還做了一個保守估計,要是喬七去跟流離塵談生意,能談回來四成的利潤,她都覺着不可思議了,因爲在她的計劃裡詳細寫着這次開瑜珈館,全部的費用都由歌月樓那邊出,而她只出技術,像流離塵這種殲商,能夠從他手裡得到三成利潤已經是很不錯了。 

  喬七得到幕雪芸的誇獎,臉一紅,低下頭跟幕雪芸說,“這都是王妃的計劃書寫的好,要不然喬七也不敢跟流老闆提這個要求了。” 

  “嗯,不管怎麼樣,咱們能拿到這四成半的利潤都已經很不錯了,喬七,接下來的事情都交給你去處理了,你可要好好的幹。”幕雪芸通過這次事情真正覺着喬七是個不錯的做生意材料,她決定把開瑜珈館接下來的事情都交給他來處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納蘭氏這一家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跟幕雪雨這位嬌小姐鬥起氣來,也正因爲這樣,也讓幕雪芸省了不少的時間去應付納蘭氏一家人。 

  學習減肥瑜珈半個月的幕雪晴突然有一天興匆匆跑到幕雪芸身邊宣佈了一個好消息,“二姐,我瘦了,我瘦了,我真的瘦了。”幕雪晴一臉激動的拉着幕雪芸手臂,大聲說道,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再次瘦下來,本來她都打算着自己這個肥胖會伴隨着自己一身了。 

  幕雪芸在幕雪晴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回,摸着光滑的下巴點了下頭,很滿意的說道,“起碼瘦了有七八斤,不錯,三妹,照着現在練下去,我可以保證,再過一兩個月,你的身材一定可以恢復到你未生小怡兒那個時候。” 

  “我相信,我相信你二姐,二姐,我真的不敢想有一天我居然會瘦下來,謝謝你二姐。”幕雪晴眼眶紅紅的,兩隻手摸着她身子兩邊,又哭又笑的說道。 

  等幕雪芸把這個妹妹哄走之後,突然一個想法從她腦海裡一閃而過,本來這幾天她還在爲瑜珈館開業的事情擔擾,爲了它,她已經好幾個夜晚沒有好好的睡過覺了,一抹笑意從她眼角一閃而過,她立即朝外面大喊,“風玲,快去把喬七找過來。” 

  半柱香過去,喬七迅速極快的跑到冷院,嘴巴輕抿,認真聽着幕雪芸說的話,有時聽到不理解之處,喬七還很好學的打斷下幕雪芸講的話,提出一些他自己的看法。 

  沒過多久,幕雪芸喝了一口水,講了這麼久,她喉嚨都快要講幹了,喝點水潤潤嗓子,“喬七,這件事情非常重要,你馬上把這件事情講給流離塵聽,他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跟他講講,就照着咱們剛纔講的跟他說一遍。” 

  喬七認真的點了點頭,臉皮緊緊繃着,跟幕雪芸說,“是的,娘娘,喬七現在這去辦。” 

  主僕倆講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結束,等喬七走之後,幕雪芸滿臉的笑容,她相信只要這事真的辦下去了,她可以肯定這個瑜珈館一定會火起來,想到在不久的將來,將會有更多的銀子朝她的腰包裡滾進來,她就樂得想要大叫了。 

  十月註定是個多事的季節,就在幕雪芸忙着跟歌月樓合作開瑜珈館時,蕭天風突然在某一天,突然帶回來一個消息,那就是她們這些王妃夫人們要在這個月的初十是大流朝國誔日,在這一天,舉國同慶,就連大流朝周圍的國家使臣們也要過來大流朝祝賀。 

  當幕雪芸聽到蕭天風帶回來的這個消息時,不太想去的樣子,看着他問,“王爺,我們這些女的都非要去不可嗎,不是有你們這些男人們去了嗎,我們這些女人什麼都不會,去了也不是白去,你說是不是?” 

  蕭天風當然知道他這個娘子是個懶蟲,這些日子,除了她陪他去過軒王府賞花宴會上,後面的宴會她都沒有去過,有些宴會非要他攜伴參加的話,他都一律以王妃身子不適爲理由,後來這事發生太多次了,有些人就不太相信了,在私下裡開始偷偷的討論他這個王爺是個怕妻子的。 

  “小雪,初十這天你還真不能不去,其它宴會我可以幫你擋,但是這次不行,這天對咱們大流朝所有人來說都非常重要,你不去的話,不僅皇上會怪罪,就連母后也會問東問西的。”蕭天風握着她手,溫柔朝她細細講道。 

  幕雪芸嘆了口氣,點頭答應,“那好吧,去就去,不過我對皇宮那地方不熟,我有點怕怕的。”也許是拜宮鬥小說那些勾心鬥角的影響,幕雪芸一聽見皇宮這兩個字,就想起小說裡講的女人們,心底就會生出一股害怕。 

  “放心,我陪着你,不會有人動你一根手指的,我會保護你。”蕭天風回握着幕雪芸手掌,嘴角扯出一朵牽強笑容朝她說。其實如果這個宴會是個大日子,蕭天風也捨不得讓自己的妻兒去皇宮這種令他厭惡的鬼地方,這那個鬼地方給予了他太多的不好回憶,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他們一家人可以永遠別進去。 

  很快到了十月初十這天,吃過午飯,幕雪芸在風玲等人的細心服侍下,穿上了王妃的正式服裝,頭上戴着隆重的王妃頭冠,一戴上這個頭冠,幕雪芸馬上覺着自己的頭好像被壓了好幾斤東西似的,轉個角度都非常困難。 

  幕雪芸搖了搖頭,指着頭上的王冠向等着她一塊進宮的蕭天風說,“王爺,我頭好重,這個王冠我要戴到什麼時候纔可以取下來。” 

  這還是幕雪芸來到這裡,第一次穿上這麼正式的衣服,戴上這麼多繁瑣的頭飾,現在除了這頂有兩斤重的金頭冠外,她左右兩邊的耳顰上還插上幾十支的金步搖,她微微一扭,那些金步搖就搖搖晃晃的,互相碰撞,發出鈴鈴的響聲。 

  蕭天風看着一身金光閃閃的娘子,心裡也跟着疼惜她,他還好點,只要穿上王爺的服裝,一身黃色長袍,袍上用金線繡着幾條徐徐如生的金蟒,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映襯着這身衣着,相得應章。 

  頭上戴着束髮嵌着一顆碩大綠玉紫金冠,整個人器宇軒昂,渾身不知不覺間散發出一股成大事者的王者風範。 

  “小雪,先忍一會兒,等咱們進了宮,在宴會裡呆一會兒,我們就回來,出了宮之後,你想把它們怎麼辦都由你,可以嗎?”蕭天風儘量用他最溫柔的態度開口跟幕雪芸說。 

  幕雪芸搖了下自己重重的頭顱,嘆了口氣,心裡直怨這個萬惡的封建社會,她現在好懷念現代的社會,那裡人人平等,除了拜父母拜祖宗外,她不用拜任何人,可是現在,她要去拜這個朝代的最大掌權者,要是一不小心沒做對,甚至還有可能丟掉性命的危險。 

  到了傍晚這個時辰,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從敬王府離開,駛去的方向是位於京城最大的皇宮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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