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呼救 全本 吧
下午,蕭家馬車回到馬家村,馬車裡面,這次回村,馬車裡面不僅載了馬大嬸,還有另外兩個人,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馬大嬸在縣裡打工的兒子跟兒媳婦。
今天,幕雪芸正在教小玲學畫畫,至於旁邊,則是蕭天風帶着小當跟小球在院子裡的空地上練武,一家人沐浴在溫馨暖和的太陽底下,氣氛非常令人羨慕。
就在這時,村東口那邊傳來一道淒厲的哭叫聲,幕雪芸停下教小玲畫畫的畫筆,擡頭望了一眼那個方向,她怎麼聽着這聲音有點像馬大嬸的呢,馬大嬸今天不是去了縣裡看兒子了嗎,難道馬家大兒子在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當幕雪芸腦子裡猜想着這些事情時,紫月急急忙忙跑了過來,手上還抱着哭腫了眼眶的小獅子,小獅子一看到幕雪芸,馬上要紫月把他放下來,然後飛奔到幕雪芸身邊,拉着幕雪芸的手說,“蕭姐姐,回家,回家,爹,爹要,死了。”小傢伙不能下子連着說長長的一句話,只能把這句長話分開來講。
幕雪芸立即就聽懂了,她趕緊站起身,朝蕭天風對視了一眼,蕭天風見到妻子眼中要幫忙的意思,慢吞吞的收了練武的動作,走到幕雪芸身邊,準備跟她一塊去馬家那邊看看。
幕雪芸讓風玲看着家裡的孩子,她跟蕭天風朝馬家的方向走去,當他們兩口子走到馬家的時候,馬家裡面正傳出馬大嬸痛哭的聲音。
圍在馬家門口的村民們看到幕雪芸跟蕭天風過來,一個個主動讓出一條路,幕雪芸前腳剛邁進,馬大嬸就撲了過來,緊緊拉着幕發芸手臂,大聲哭道,“蕭妹子,你幫幫嬸子,馬風就要死了,要死了,他死了,我這個家就要散了。”
匆忙看到一個人影向自己撲過來,幕雪芸及時扶住,然後就聽到馬大嬸痛哭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幕雪芸爲難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蕭天風,然後輕輕把撲過來的馬大嬸扶起來,“馬嬸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今天不是跟馬六一塊去縣裡嗎?”
馬大嬸讓幕雪芸拉着坐到一邊,然後在馬大嬸斷斷續續的說話中,幕雪芸大概明白了發生的事情。
原來今天馬六載着馬大嬸進了縣裡,找到大兒子做事的地方,剛向那家打聽大兒子的情況,開門的人臉色馬上一變,不客氣的跟馬大嬸說,讓她把她大兒子帶回家去,東家不打算繼續僱他們做事了。
等把兒子接出來之後,馬大嬸這才知道這家人爲什麼不讓自己的兒子跟兒媳婦在這裡做事了,大兒子馬風一臉蒼白,不時拼命咳,整個人完全是有氣進沒氣出了,好像隨時會一命嗚呼的樣子。
馬大嬸見兒子這個狀況,馬上跑到大兒子做事的主家門口鬧,剛哭了一會兒,裡面闖出三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出來,拿着棍子就朝馬大嬸身上敲上去,幸好這時有馬六這個小兒子上前抵擋了下,可惜馬六纔跟着暗一他們學了半個月,武功什麼都還沒有學會,免強護住了自己的母親,不過他的身上卻被打了好幾棍。
那家小廝扔了一兩銀子給馬大嬸,兇巴巴的威脅她,不準再來這個家裡鬧了,要不然,他們就見一次打一次。
馬大嬸見自己大兒子都快要死了,小兒子還被打了好幾下,也不敢繼續鬧了,於是帶着兩個兒子跟我媳婦回了馬家村,剛回到馬家,馬風一進家門口,馬上吐了一大口的鮮血,這才引來馬大嬸的呼叫聲。
聽完馬大嬸的話,幕雪芸勸了幾句馬大嬸,不一會兒,進去裡面看人的蕭天風走出來,冷着一張臉對院子裡的大夥說,“他受了內傷,除了腳傷外,內臟也受了不輕的傷。”
幕雪芸跟馬大嬸聽完蕭天風這句話,一個個嚇傻了,馬大嬸更是身子連着倒退了幾步,在他們這些老百姓的眼中,平時受個小傷都要他們這些窮人的命了,更何況現在還是內傷,馬大嬸整張臉蒼白極了,嘴脣哆嗦着,結結巴巴的望着蕭天風問,“蕭老爺,那,那我兒子還有,還有救嗎?他會不會死啊?”
蕭天風淡淡撇了一眼馬大嬸,緩緩說,“如果你們現在還不去叫大夫,那他挨不過明天。”
他話一落,院子裡立即傳來馬大嬸呼天搶叫的痛哭聲,在馬家當中,還是馬村長較清醒,他壓下心中的悲傷,走到蕭天風身邊問,“蕭老爺,不知道你知道哪裡有大夫可以醫治我兒子傷的?”
“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我可以叫我的人幫你們去找大夫,在大夫沒來的這些時間裡,你們誰都不可以動他,要不然,後果你們自己負責。”蕭天風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並且還偷偷拉了下自己衣角的幕雪芸,抿了抿嘴,冷冷的跟馬村長開口。
馬村長一聽,臉上露出希望,高興的搓着手,用力向蕭天風行禮,然後回到房間裡,交代裡面的人誰也不準去碰牀上躺着的大兒子馬風。
幕雪芸跟着蕭天風回了馬家,見他吩咐了暗一幾句話,然後見暗一騎着快馬離開了馬家村,離開的方向是出村的那條路。znom。
“蕭天風,馬大嬸的大兒子真的很嚴重嗎?”幕雪芸見暗一的身影消失在村口,這才把目光收回來,轉身蕭天風這邊,認真看着他問道。
蕭天風坐下來,端起一杯風玲剛纔端進來的熱茶,喝了一口,這纔看向幕雪芸這邊,“很嚴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身上的傷應該是被人打出來的,還有他腿上的傷,不是被什麼東西砸的,而是跪出來的。”
幕雪芸睜大眼睛,望着蕭天風望過來的眼神,隨即,她臉色變黑,氣呼呼的大聲罵道,“那戶人家真不是人,給他做事的工人就不是人了嗎,居然把人打成這樣,看人家快要死了,就給了一兩銀子讓家裡拉回去,可惡。”
蕭天風看了一眼整張臉氣得脹紅的幕雪芸,抿了抿嘴,低下頭,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暗一快馬加鞭的趕着馬出去了兩個時辰,終於在傍晚前把一位仙風道骨,白衣飄飄,年紀看起來很年輕的男子帶進了村裡,直接進了馬村長家中。
有一些還留在村長家門口的村民們看到暗一帶來的年輕男子,一個個看呆了,他們這些在田裡做事的農民,何時看到這麼細皮嫩肉,長得又這麼好看的男子,不僅是女人看呆了,就連男人也看着不眨眼睛。
戚橫看見這些村民們用這麼俗氣的目光盯着自己,臉色一沉,用力哼了一聲,加快了腳步,越過暗一身邊時,戚橫用力瞪了一眼暗一,彷彿暗一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暗一被前面走着的白衣男人瞪了一眼,一臉的疑問,伸手摸了摸自己後腦勺,見前面的身影氣呼呼的,頓時憨厚的嘴臉立即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暗一面帶笑容,加快腳步,跟了上去,伸手拍了拍前面走着的白衣男人,嘲笑道,“戚橫,你別跟我擺臉色,有本事,你向主子擺啊,又不是我自作主張把你帶來的。”
戚橫用力甩開暗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瞪了一眼暗一,沒好氣問道,“病人在哪裡?快點帶我進去。要不然,有什麼壞後果,你自己負責。”
暗一臉色一變,馬上擺出認真表情,不敢再繼續跟威橫開玩笑,老實乖乖的領着威橫朝馬家的屋子裡走了進去。
屋裡面,馬村長看到暗一帶來的年輕男子,眼中一閃而過一絲懷疑,不過現在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只好選擇相信這個年紀看起來很年輕的小夥子了,馬村長馬上把牀上照顧着大兒子的婆娘拉開,把位置讓出來給這位年輕大夫。
戚橫一個厲眼掃向馬村長,剛纔馬村長眼中的懷疑,他可是很清楚的看到了,他戚橫行醫這麼些年來,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質疑他的醫術,戚橫經過馬村長身邊時,又用力哼了一聲。
他這一聲哼,讓馬村長心底疑惑了下,擡眼往身邊的婆娘望了一眼,小聲問道,“孩他娘,我跟這位年輕公子見過面嗎?”
“你怎麼可能見過這位年輕公子,你一個小小的村長,一年到頭都在村裡呆着,見最多的就是村裡的村民們了,像這位公子這麼好看,一看就知道不是咱們村子裡的人,你眼瞎了?”
馬大嬸見馬村長拉着自己問這麼白癡的問題,丟了一個白眼給馬村長,沒好氣的罵了他一頓。
馬村長被自己婆娘罵了一通,一張老臉氣得通紅,擡頭望了下四周圍,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牀上的大兒子身上,沒有人發現他剛纔被自己婆娘指着鼻子罵了一頓的醜事,頓時,馬村長鬆了口氣,嘴巴呢喃了幾句,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戚橫一臉嚴肅的在馬風身上檢查了一番,當他的手移到馬風胸膛上時,戚橫的眉頭蹙緊在一塊,臉上露出來的表情比剛纔更嚴肅,讓站在他身邊的人心裡都不禁緊張了起來,馬大嬸更是想要暈倒,生怕等會兒會聽到這位年輕大夫說她兒子沒有救了。
時間在緊張的氣氛中流逝,一個個睜大眼睛盯着戚橫這邊,當他的手每動一下,大家的目光就隨着晃動,過了良久,戚橫深呼吸一口氣,丟了句話,“拿個臉盆過來。”
馬大嬸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跌跌撞撞的跑到外面,匆匆忙忙的拿了一隻臉盆進來,戚橫拉長着一張臉接過來,然後使了個眼色給暗一,冷冷吩咐道,“把人扶起來。”
暗一嗤了一聲,瞪大眼睛望向戚橫,正想開口說什麼,他就被戚橫接下來的話給堵住,“你要是不扶的話,等會兒這個人死了,就是你的責任了。”
戚橫話一落,馬村長一家人的目光都朝暗一這邊望過來,一下子被這麼多人盯着,暗一咬了咬牙,在心裡把戚橫這隻嫩狐狸罵了無數遍,然後走到牀邊沿上坐下,照着戚橫的話,把牀上躺着的馬風扶了起來。
“用你的內力打進他丹田那塊地方。”戚橫斜睨了一眼扳着一張黑臉的暗一,不輕不淡的加了句。
暗一聽完之後,用力咬着嘴裡的牙齒,深呼吸一口氣,他現在知道這個死狐狸在幹嘛了,這隻死狐狸這是在向他報復剛纔的事情,偷偷瞪了一眼一臉淡定的戚橫,暗一運起功力,放在了馬風的丹田上面,不一會兒,馬風的頭頂上出現濃濃的煙。
緊接着,原本閉着眼睛的馬風,突然咳了一聲,戚橫的聲音跟在馬風咳聲後面,“把臉盆拿過來。”
馬大嬸應了一聲好,拿着臉盆走過來,一眨眼的時間,手上的臉盆就突然從她眼前消失了,“嘔”的一聲,下一刻,房間裡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原來剛纔的那個臉盆裡,現在裝了一大口的鮮紅血液,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天啊,我兒啊。”馬大嬸一看見臉盆裡的鮮血是從自己兒子的嘴裡吐出來的,眼前一黑,嚇暈在地上。
馬村長見狀,一臉慌張的走到自家婆娘面前,把她扶起半截,衝她喊道,“孩他娘,你怎麼樣了,你別嚇我啊,你醒醒啊?”
正在收針的戚橫聽到身後這些雜七雜八的叫聲,眉頭緊蹙,露出不悅的表情,這時,一直站在戚橫身邊的馬六,從到頭尾一句話,一個聲音都沒喊出來,他眼睛睜得很大,眼裡有震驚,還有對這戚橫跟暗一的欽佩。
突然,馬六看到戚橫臉上的不悅,立即衝馬村長他們警告道,“大家別吵了,這位大夫跟暗一師傅要救我大哥,你們可不可以靜一下?”
馬村長驚訝的看了一眼小兒子,然後想到房間裡有一個大夫,於是輕輕放下懷中的妻子,跪到戚橫身邊,苦苦哀求道,“大夫,大夫,麻煩你幫我看一下我家婆娘吧,她不知道怎麼了?”
戚橫躲開馬村長的碰觸,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馬大嬸,冷冷說道,“放心吧,她死不了,只是被嚇暈了而已,還有,別吵我,要是你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不負責任。”
馬村長被戚橫這副兇巴巴的樣子嚇了一跳,瞪大眼珠子,想到戚橫剛纔的警告,眼睛望了下躺在暗一身上,嘴角沾滿血跡的兒子,馬村長咬了咬牙,乖乖的閉上嘴巴。
戚橫這邊,插在馬風身上的銀針全部收回,等一切事情完美收手後,戚橫一身優雅的拿出一條白色手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站起身,鬆了鬆筋骨,然後對着坐在地上的馬村長說,“你兒子現在沒事了,這些是田七,這幾天裡,你用它跟雞煲成湯,給你兒子喝,五天後,他就可以起牀走動了。”
“謝謝大夫,謝謝大夫。”馬村長一聽自己兒子沒有事情了,眼眶紅通通的,猛用力的向一邊的戚橫鞠了兩個躬,站起身,伸手在口袋裡摸了一會兒,一個錢袋子攤在馬村長手上,笑着望向一邊的戚橫,緩緩說道,“大夫,這些錢是你給我兒子看病的診費,家裡窮,拿不出很多銀子,這裡有五百文錢,希望你別嫌棄。”
戚橫低眼一望,看到馬村長手上的錢袋子,俊臉一黑,一股涼風從他身上散出,語氣冰冷,擡頭瞪了下馬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戚橫給人看病,從來都不是貪人家的銀子,要不是我受人之託來這裡給你兒子看病,就算是一座金山也請不動我,趁我現在還沒發大脾氣,你快點把你這些錢收起來,不然,我既然有能力治好你兒子,自然還有辦法讓你兒子變回原來的樣子。”
馬村長睜大眼珠子望着突然生氣的戚橫,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這位大夫了,給大夫銀子,這事不是天經地義嗎,怎麼他這次做,好像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情似的。
眼看戚橫的脾氣越來越大,臉色也越來越黑,站在一邊的馬六都替自己的爹着急,眼見自己的爹還沒有反應過來,馬六握緊了拳頭,大步走到自家親爹身邊,露出一抹歉意笑容朝戚橫笑了笑,然後把呆呆的馬村長拉到一邊,壓低着聲音說,“爹,你這是幹嘛呀,你快點把這些錢收起來,人家大夫不要咱們的錢。”
“可是他幫你大哥看病了,不給銀子不好吧。”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馬村長,看着自己小兒子,臉上帶着農民們特有的憨厚老實表情,吞吞吐吐說道。
馬六見自己父親怎麼說都說不明白,頓時臉上帶了點怒氣,講話的態度帶着點堵氣的意思,“你要是再不聽我的話,等會兒要是大哥有什麼事情,你別後悔。”丟下這句話,馬六鬆開父親的手臂,轉身走戚橫這邊。
“大夫,剛纔我父親他並沒有污辱你的意思,在村裡面,看病的大夫只要給人看病了,都要給銀子的,我父親不知道你的規距,還請你大人有大諒,別跟我父親一般見識。”馬六帶着討好的笑容跟戚橫解釋道。
戚橫掃了一眼有點畏畏縮縮的馬村長,抿了抿嘴,臉上的怒氣消失了不少,緩緩說道,“既然這樣,那這次就算了,這些田七你們收好,這是祛血的,每天拿這個燉點湯給你大哥喝。”說完,戚橫把手上的田七扔到馬六身上,冷冷交代道。
幫病人看完了病,戚橫跟着暗一進了蕭家,幕雪芸看到一身謫仙打扮的戚橫,再見到他那張妖孽的臉,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嗎,她幕雪芸也不例外,雖說她身邊有了蕭天風這位大帥哥,但是帥哥看多了,也會有審美疲勞,加上,蕭天風跟她眼前這位帥哥的帥是不同類型的,她眼前這位的帥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至於蕭天風的,則是帶着剛毅。
蕭天風見幕雪芸看別的男人看了這麼長時間,頓時臉色就不太好了,抿緊着薄薄的嘴脣,用力咳了一聲,打斷了幕雪芸盯着戚橫看的目光,陰嗖嗖的話傳進了幕雪芸耳朵裡,“很好看嗎?”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冰冷的話,立即身子一抖,趕緊從臉上扯出一朵討好的笑容跟他解釋,“沒有,他沒有你好看,在我的心裡,最好看的人就是你了。呵呵。”說完,幕雪芸傻笑了一下,最後得來的是蕭天風一個白眼丟了過來。
走到幕雪芸身邊,蕭天風把嘴巴移到她耳邊,小聲說道,“晚上看我怎麼懲罰你。”說完這句話,蕭天風重新擺出一幅正人君的樣子,扳着一張死人臉,看了一眼低着頭的戚橫,淡淡說道,“跟本王進來。”
戚橫低頭應了一聲是,在跟上蕭天風腳步時,戚橫立即把身子遠離幕雪芸這邊,就好像她身上帶着病毒似的,偷偷斜眼看了一眼幕雪芸,戚橫的眼中都懼意,腳步飛快往前面走着的蕭天風追上去。
幕雪芸見戚橫那個樣子,擰了擰眉,露出不解的眼神,回過頭向一邊站着的暗一問了句,“暗一,你那個朋友幹嘛這樣子看着我?我臉上和頭上長了什麼嚇人的東西嗎?”
暗一趕緊笑着回答道,“哪裡,夫人沒有長什麼嚇人的東西,是我那個朋友這裡有點問題,夫人千萬別怪他。”暗一指着自己一邊的腦袋跟幕雪芸解釋,跟她暗示說戚橫腦子有毛病。
幕雪芸聽了暗一這個解釋,想到那麼好看的男人居然是腦子有毛病,頓時心生可惜,“太可惜了,這麼好看的人居然是這裡有毛病,不過他腦子有毛病,可以幫人看病嗎,不會把病人給看死了吧?”
“不會,不會,他雖然腦子有點毛病,不過醫術卻是一頂一得好。”暗一在心裡憋着笑意,心想,要是這件事情戚橫這個挑剔男知道,他一定會氣爆肺的。
很久以後,當戚橫知道自己的美好形象被暗一這樣子損過以後,有一段時間,蕭府裡都可以看到戚橫拿着銀針追着暗一“射”的場面。
書房裡,戚橫跟在蕭天風身後走了進來,蕭天風坐在椅子上,一臉的嚴肅,戚橫站在書桌前面,低着頭,一幅恭敬的樣子,書房裡的氣氛非常緊張,戚橫低頭,雙手雙腳不敢隨便動一下,心裡嘀咕,王爺把自己叫進書房裡來,什麼話也不說,只靜靜坐着,心底懷疑,王爺是不是因爲王妃盯着他瞧,現在要收拾他了。
正當戚橫胡思亂想的時候,蕭天風回過神,他看了一眼低頭的戚橫,低沉的嗓音在書房裡響起,“今天你看的那個病人現在怎麼樣?”
戚橫以爲王爺找自己進來是爲了問這件事情,心裡鬆了口氣,說話的速度平穩,稟報道,“體內的積血已經清理乾淨了,在牀上躺上幾天,不會有什麼大礙了。”說完之後,戚橫心裡有點懷疑,王爺這麼多事情要忙,怎麼會這麼關心一個小小村民,不過懷疑歸懷疑,主子的心事,他這個當下人的就算是想破腦袋,估計也不會想到的,於是戚橫也不再這件懷疑事上繼續想着了。
地至個畫。蕭天風聽完,抿緊着嘴巴,點了下頭,再繼續問,“依你看,他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他像老鷹一樣銳利的目光掃向戚橫這邊,緊緊盯着戚橫。
戚橫身子一緊,想了想,然後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講給蕭天風聽,“依戚橫檢查,那位病人在沒受傷前,應該是經過了長期的非人訓練,他身上肌肉非常結實,一看就是個長期訓練的料,還有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除了刀傷外,還有箭傷,他身上的內傷也是,是硬被人錘打出來的。”
蕭天風臉上一片平靜,只是他這個樣子,讓這個原本就緊張的書房變得更加緊張,此時,呆在蕭天風身邊的戚橫就慘了,他跟着王爺這麼多年,最怕的就是王爺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他寧願呆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生活,也不願呆在王爺身邊服侍啊。
“戚橫,本王交給你一個任務,從現在開始,你留在這裡,儘快把他治好,本王有事情要從他身上打聽。”蕭天風一臉嚴肅的給戚橫下了這個命令。
戚橫最後在蕭天風一個威脅的眼神下,不甘不願的答應留在這個山村裡當一名村大夫,打這以後,馬家村生病的人再也不用趕半天的路去縣裡看大夫了,因爲這事,蕭天風從馬家村的人氣是越來越高了,甚至還超過了馬家村的馬村長。
在戚橫給馬風治好病的第二天,躺在牀上的馬風就悠悠轉醒了,當天,馬大嬸就拿着十個雞蛋,一臉感激的跑到蕭家向蕭天風跟戚橫跪下來道謝,一直拉着蕭天風跟幕雪芸的手說,要不是因爲有他們兩位,她大兒子這次就真的要去閻王那裡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