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東西的小賊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偷東西的小賊
“別捏了,再捏我的手臂都快要被你捏脫一塊皮了,我告訴你,你先放手。”蕭天風這時才知道這個女人發起狠來居然也有這麼恐怖的一面,他隔着衣服揉了揉剛纔被她捏過的手臂,暗暗想,他這條手臂估計都紅腫起來了。
幕雪芸用力哼了一聲,放開他的手臂,坐正身子,等着他說。蕭天風看了她一眼,緩緩說,“我猜瓷縣那邊有人搞判亂。”說完,他擡頭盯着呆愣住的幕雪芸。
“搞判亂,判亂?”幕雪芸張大嘴巴,驚訝的看着蕭天風問,同時,幕雪芸也在心裡低咒了一聲,她一家怎麼這麼倒黴啊,好不容易出了京城,找了一個偏闢的小村莊裡生活,這安靜的生活纔剛過上,她的小地主婆生活纔剛開始,居然又出現叛亂這件事情。
蕭天風發現她嘴脣跟臉色都非常蒼白,以爲她這是嚇怕了,趕緊伸手把她抱住,輕聲安慰道,“你別擔心,就算有人起了叛亂之心,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跟孩子的。”
過了好一會兒,幕雪芸纔回過神來,她推了下緊緊抱住她身子的蕭天風,從他懷中退出來,擡頭望了他一眼,搖頭說,“我不是害怕他們,我只是生氣,你說咱們怎麼運氣這麼倒黴呢,以爲在這個馬家村裡生活就能過上平靜的生活,沒想到現在又遇上了叛亂這事,倒黴啊。”
蕭天風聽完她說的話,抿了抿嘴,心裡堅定決定,等這事他查清楚了,他一定要把搞叛亂的罪魁禍首好好的折磨一頓,居然敢讓他的女人生氣,這事讓他不可輕饒。
沉澱了一會兒心情,幕雪芸現在心情好了不少,腦子也能開始想事情了,“有人搞叛亂,可是這事跟馬家村的鐵頭有什麼關係嗎?”
蕭天風伸手攬過她,讓她半個身子都靠在他懷裡,眸中露出幸福味道,低頭親了下她額頭,然後纔開口回答,“你還記得馬風嗎?我讓戚橫給他治病,戚橫回來跟我說,馬風身上的傷都是刀傷跟箭傷,那時我就在懷疑馬風做事的那個主家定是個不簡單的。”
“我聽夏銀跟馬嬸說馬大哥的傷是從房屋上摔下來的,難道真實情況不是這樣子的?”幕雪芸驚訝的擡頭望了他一眼。
蕭天風抿嘴一笑,繼續解釋,“這個解釋是我讓戚橫跟她們這樣說的,畢竟這事是越少人知道就越好,今天的鐵頭跟馬風是同在一個主家做事的,當我從馬風那邊聽說這件事情,立即就來了鐵頭家查看情況,我剛查了不久,就遇到你了。”
“你查出什麼了嗎?鐵頭是怎麼死的?”幕雪芸抓着他手臂着急的詢問,她現在只要一想到鐵頭娘今天哭的那麼慘,幕雪芸在心裡忍不住把那個搞叛亂的壞人罵了無數遍,咒他死後下地獄,一輩子不舉。
“鐵頭跟馬風一樣,同是受了內傷,不過鐵頭沒有馬風這麼好運,能及時得到醫治。”蕭天風繃緊着一張臉,面無表情的緩緩說道。
幕雪芸一聽到蕭天風這個答案,立即破口大罵,一直到她罵累了,這纔不甘不願的閉上嘴。
第二天早上,馬家村沉浸在一片悲傷當中,一大早上,天空下着濛濛的細雨,鎖吶聲在村裡清晰響起,全村的人一起用手把鐵頭送上了山,然後把他埋進了土裡。
因爲這事,村子裡有好幾天都變得非常安靜,大家不再像以前那樣出來外面聊天聊八卦了,小孩子們見大人們都不說話了,他們也不敢放肆,老實乖乖的呆在家裡幫大人們做事情。
第四天後,村子裡這才恢復了平常的樣子,歡聲笑語重新回了村子裡,幕雪芸見鐵頭娘現在孤憐憐的,於是囑咐吳媽媽有時間的話,常找鐵頭娘聊聊天,希望有人陪着,可以讓鐵頭娘早點走出失去兒子的悲痛。
日子一下子就到了幕雪芸跟那幾位婦人約定好的日子,一大早,不管是縣裡的,還是其它村的婦人,大家都一大早守在蕭家門口等着,門口一下子站了五個肥胖的婦人,差點把今天開門的天麻嚇壞了。
幕雪芸聽天麻說外面站了五個婦人,幕雪芸這纔想起今天是她跟她們約定好的日子,馬上起牀,讓天麻把她們迎進外院的大廳裡招呼好。
旁邊唏唏嗦嗦的聲音,把牀上熟睡的蕭天風也給吵醒了,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女人,嘶啞的嗓音在他喉嚨溢出,“這麼早起來幹什麼,過來陪我多睡一會兒。”說完,伸手想要去拉幕雪芸。
幕雪芸拍了下抓着她衣角的手,轉過頭看着牀上躺着的男人叮囑道,“我等會兒有事情要做,不能再睡了,還有,要是兒子醒了,你照顧下他。”叮囑完,幕雪芸低頭親了下他嘴脣,正準備抽身離開,他的脣居然吸住了她脣瓣。
本來只是想親一下出去的幕雪芸,愣是被他摁着頭,猛親了好久才放開,等她被他放開時,她的脣是又紅又腫了,她氣得跺了下腳,恨不得擡腳踹他幾下,羞紅着臉跟他抱怨,“你怎麼可以這樣子,人家的嘴脣都被你親腫了,等會兒不怎麼出去見人啊。”
蕭天風嘴角一彎,臉不紅氣不喘的丟了一句話過來,“不能出去見人更好。”
幕雪芸瞪了他一眼,拿帕子沾了冷水敷了下自己的嘴脣,然後在某人得意目光的注視下離開了房間。
外廳裡面,夏銀她們坐在蕭家大廳裡,望了一眼桌上面擺着的精緻糕點,大家都嚥了下口水,她們五個都很早就過來了,連早飯都沒有吃,現在看到面前有這麼精緻的糕點,肚子就不爭氣的咕嚕叫起來了。
正當她們快要受不住糕點的you惑時,幕雪芸走了進來,五個人在心裡鬆了口氣,趕緊同時從坐位上站起來,跟走進來的幕雪芸打了一聲招呼。
幕雪芸走到她平時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然後招呼她們五個,“你們也一塊坐下來,大家都不用這麼客氣,你們這麼早過來,吃了早飯沒?”
五人臉紅了紅,一同應聲道,“吃了,吃了。”
幕雪芸聽她們說了早飯,也只好歇下讓風玲端早飯進來一塊吃的意思,決定先餓會兒肚子,等事情辦完了,再吃早飯好了。
“你們家裡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家裡人同意你們跟我籤這份契約嗎?”幕雪芸邊問她們話,邊使了個眼色給風玲,風玲看到之後,悄悄從這裡退了出去。
夏銀等人一致向幕雪芸點了點頭,應道,“都安排好了,他們也同意。”說完之後,除了夏銀之外,一個個緊張的盯着幕雪芸,生怕這個賺錢子的好機會就從她們眼前消失掉一般。
幕雪芸點了下頭,剛好這時出去外面的風玲倒了回來,手上拿着幾份擬好的契約走進來,幕雪芸朝進來的風玲點了下頭,風玲把手上的紙張分到這五人手上,幕雪芸等她們都拿到了這張紙之後,於是笑着跟她們解釋,“你們手上拿的就是我上次跟你們講過的契約,我知道你們都不識字,沒關係,我可以念一遍你們聽,如果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可趁還沒簽字畫押時提出來,聽明白了嗎?”
五人聽完她這句話,用力點了下頭,認真聽幕雪芸把上面的內容講了一遍,紙張上大至講的就是她們每天要來這裡上半天課,並且還要保證她們在蕭家學的東西不可以教給別人,誰要是違反了上面的內容,就要賠蕭家一定的銀子。
唸了一會兒,終於把上面的內容唸完,幕雪芸接過風玲及時遞來的茶水,潤了潤嗓子,緩緩擡頭望向她們五人,開口問,“怎麼樣,上面的內容你們都聽清楚了嗎,要是沒問題的話,就在上面畫個押,你們放心,在這兩個月裡,我不會讓你們白學的,我會給你們一個月一兩銀子的工錢,等縣裡的館子開了起來,再給你們提工錢。”
五人低頭冥思了良久,五人都在心裡想,其實蕭家提出來的些條件都不苛刻,只要她們一心學,不打歪主意,完全沒有問題,她們各自問了一遍自己的心,五人都在心底裡得出了一個答案。
最後她們五人毫不猶豫的在幕雪芸注意下,把拇指放在一塊紅色印泥裡,然後把帶着紅色印泥的拇指放在那張契約上按了下去。
風玲上前把她們五人的契約收了過來,幕雪芸低頭看了一眼風玲拿過來的這五張契約,點了下頭,擡頭看着她們說,“好,現在你們跟着我這個婢女下去,她會教你們怎麼做的。”
幕雪芸話一落,風采從外面走進來,先是朝幕雪芸行了個禮,然後才向她們五人作了一個請的手勢,“五位,請跟風采走。”
這五人在蕭家的教學,幕雪芸全部教給了風玲她們去教,在幕雪芸生完小富兒之後,曾在蕭家裡做個瑜珈,這五個侍女見她做出那麼奇怪的動作,一個個好奇的要死,紛紛要求幕雪芸教下她們。幕雪芸當時覺着自己一個人練也挺沒意思的,於是就讓她們五個跟着她一塊學了瑜珈。
日子靜靜過着,蕭天風呆在家裡的時間越來越少了,爲這事,幕雪芸還跟他抱怨好幾次,要不是她在他每次回來時,拿鼻子聞了下他身上的味道,沒有其它女人的胭脂味,她都真的要以爲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了。
深夜裡,蕭天風一身夜行衣的打扮正準備跳窗出去時,剛好讓進來的幕雪芸看見,差點沒把幕雪芸給嚇掉半條命。
“蕭天風,你大半夜不睡覺,穿這樣子是想幹什麼?”幕雪芸拍了下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臟,瞪大眼睛,氣呼呼的走到窗口旁邊站着的蕭天風面前問道。
蕭天風愣了下,摸了摸鼻子,暗呼倒黴,他原本是掐着時間外出的,沒想到她居然會提早進房間裡來,他擡頭看了一眼像是要吃人似的幕雪芸,吞吞吐吐解釋道,“去屋頂上看看月亮。”
他話剛一落,立即得了幕雪芸幾個冷嗖嗖的白眼,“看月亮,你騙鬼啊,有誰大半夜去看月亮,居然穿着夜行衣的。”幕雪芸沒好氣的跟他大聲說道。
此時,站在屋頂上等着自家主子的暗一等人聽到他們主子在屋裡回答的話,屋頂上的幾人眉毛抽了抽,眼裡全是對裡面主子的鄙視,他們發現,自從主子到了這裡之後,好像變得越來越蠢了,以前那個精明無比的主子一去不返了。
蕭天風被幕雪芸這麼一瞪,心虛了下,低頭閃躲着她直視過來的目光,腦袋裡在拼命想着拿什麼理由來糊弄這個女人,還沒等他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幕雪芸已經拉着他手,不准他走了。
“你今天晚上要是不把你最近在忙的事情說出來,你就休想再出去。”說完,幕雪芸手臂一彎,緊緊勾住他手臂,眸中閃着堅定的目光。
蕭天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勾住的手臂,抿了抿嘴,嘆了口氣,無奈的開口說道,“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吧,你想知道那我就跟你說一下,不過你要保證,等會兒你聽完了,不準胡思亂想的。”
幕雪芸嘴角一彎,朝他用力點了下頭,保證道,“好,我答應你,你快點說吧。”
“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過的叛亂事件嗎?我今天晚上就是去查探這件事情,我之所以瞞着你,就是不想讓你替我擔心。”蕭天風盯着她說道,如果可能的話,他真想把這件事情瞞她到底,他不希望她替他擔心。
幕雪芸一聽,心下一驚,最近這段日子村子裡一片平靜,加上她日子也過得非常充實,帶孩子,整理開店的事情,忙得不亦樂乎,她都快要把他曾經講過的這件事情給拋到腦後邊去了,現在聽他一提起,幕雪芸這才記起這件事情。
叛亂這事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那可是讓人隨時有可能會丟性命的事情,一想起這個,幕雪芸心下一驚,緊緊拉着他手臂,擡起一張蒼白臉色望着他問,“原來是這件事情,那你今天晚上出去不會有危險吧?”
蕭天風身子繃了一下,隨即很快回答了她這個問題,“沒什麼危險,再說了,還有暗一他們跟着,我也會武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我不告訴你,不就是怕你現在亂擔心嗎?”
幕雪芸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兒,最後見他一直回視着自己,好像並沒有騙自己的跡象,這才選擇了相信他的話,不過後面還是丟了一句狠話給他,“蕭天風,我不管以前怎麼不惜生命,可是現在不同了,你不再是一個人了,你有妻有兒,你要是還像以前那樣不要命的往前衝,有什麼三長兩短,你看我會不會原諒你。”
蕭天風聽完她這句警告的話,抿了抿嘴,心裡一咯噔,面上扯出一朵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跟她保證,“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自己這條命,不讓它受一點傷,行了嗎,好了,給我留點面子,暗一他們還在屋頂上聽着咱們的對話呢。”
想到屋頂上那五個侍衛,蕭天風咬了咬牙,他今天晚上丟的面子都被他們五人看見了,等會兒上去了,他一定要好好的警告下他們五人才行。
幕雪芸瞪了他一眼,鬆開他手臂,眼裡難掩擔心,見他就要跳出窗,趕緊又伸手拉住他手臂,“你千萬要小心,儘量早點回來,我在屋子裡等着你。”當然了,幕雪芸知道屋頂上站着暗一他們,這句話,她幾乎是把嘴巴湊到蕭天風耳邊細聲說出來的。
蕭天風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張了張嘴,最後含在嘴裡的話還是嚥了回去,抿了抿嘴,扯出一朵溫柔笑容,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然後一道黑影像風一樣嗖的一聲從窗戶裡飛了出去。
屋頂上,暗一等人看到飛上來的蕭天風,一個個立即把頭望上天空這邊,裝作他們剛纔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可惜他們臉上的表情早已經出賣了他們,身爲他們的主子,蕭天風一眼就把他們給看穿了。
“哼……,剛纔在屋裡的事情,你們最好把它給咽死在肚子裡,誰也不準把它說出來,要不然,西北那塊地方正缺人帶兵,你們誰要是想去,我不介意把你們送過去。”丟下這句話,蕭天風一提腿,雙腳就像是安了兩個風火輪似的,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被蕭天風丟在後面的五人聽到他這句威脅的話,一個個苦着一張臉,目光幽怨的向蕭天風消失的方向望了望,西北那塊地方,那地只要是大流朝的人都知道這個地方是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一年四季都冷得要死,想到他們可能要去那種地方受苦,五人的臉色都變了彎,嘆了口氣,都打算把今天晚上聽到的話咽死在肚子裡,以後誰也不講。
六人在夜黑風高的夜色裡飛飛停停,夜空下,農村裡的池塘裡不時傳來青蛙下籽的叫聲,蕭天風六人停在一棟豪華的屋子上面。
“王爺,下面就是黃家村的黃天霸家了,是不是讓奴才下去把人抓上來審問一頓。”暗一站到蕭天風身後,望着腳下的房子,嘴角閃過一抹詭異笑容。
黑夜中,一雙利眸透過夜色,掃了一眼腳下這棟華麗的府邸,輕笑一聲,緩緩說道,“黃天霸只是一條小小的卒子,我們要的是抓住幕後的主使人,咱們先暫時別打草驚蛇,不過既然今天晚上來了,咱們就不能無功而返,黃天霸魚肉鄉民這麼多年,他的書房裡一定藏了許多不可告人的密秘,我們進去看看。”
第二天,圍繞在馬村家的三個村子裡都在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方圓百里最富有的黃員外家昨天晚上遭賊了,睡在書房裡的黃員外被那賊打暈,用繩子吊在書房裡一個夜晚,聽說還被偷了三千兩的銀票。
這事不到半天就傳遍了四個村子,四個村子的人聽到這事表面上無動於衷,可等他們回了各自的家中時,都高興的直拍大腿,直誇昨天晚上的賊是個好賊。
其實也不是這四個村子裡的村民們太冷血了或者是太沒人情了,實在是這個黃員外這些年來欺詐這四個村的村民們,魚肉鄉民,把大家欺詐出怨恨了。
幕雪芸是在第二天下進聽到這件事情的,當她聽這事時正在吃午飯,她眼角掃了一眼身邊像個無事人一樣吃飯的蕭天風,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這個男人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交給了她三張一千兩的銀子,當時她還向他詢問了下這三千兩的來處,可惜這男人的嘴巴太緊了,一個有用的字也沒套出來。
蕭天風感覺到幕雪芸在盯着自己,擡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夾起一塊她愛吃的菜放到她碗裡,出聲道,“發什麼呆呢,飯都要涼了,快點吃。”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撇了撇嘴,在心裡鄙視了他一下,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幹起了做賊這個行當,嘀咕了幾句,幕雪芸夾起他夾來的肉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吞進了肚子。
黃員外家中,躺在牀上的黃員外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肥胖男人,臉肥,肚肥,全都都肥,一看就知道是個魚肉百姓的壞傢伙,此時,他頭上搭着一條毛巾,嘴裡哼哼着,不時從嘴中冒出一句,“我的銀子啊,我的銀子,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居然把賊心偷到我黃天霸的身上來,天殺的。”
“老爺,我帶人把府裡所有下人的屋子裡都搜了一遍,沒搜出老爺丟失的那三千兩銀票。”這時,黃府的管家急匆匆跑到黃天霸面前低聲稟報道。
原來黃天霸在今天早上被下人發現吊在書房裡之後,立即把書房搜了一遍,發現他藏在桌子底下的三千兩銀票不亦而飛,而且讓黃天霸可恨的是昨天晚上他只記得脖子這塊疼了下,根本沒看見敲昏他的人是誰。
一得知自己沒了三千兩銀子,黃天霸二話不說,立即把矛頭放到了府裡的下人身上,並且馬上下了一個命令,讓管家把府中的下人搜一遍身,這時正向黃天霸回報。
躺在牀上的黃天霸聽到這個消息,蹭的一聲從牀上坐起,睜大眼睛,大喊了一句,“什麼,沒有,怎麼可能,你到底查清楚了沒有,這些下賤的人,等我病好點,我非把這些人亂棍打死不可。”
對於黃家的雞飛狗跳,蕭家卻是一片平靜,幕雪芸拿着這三千兩白來的銀子去了縣裡一趟,作爲她入股瑜珈館的本錢,縣裡的瑜珈館正在流家商行店掌櫃的籌劃中。
“蕭夫人,再過半個月這間店鋪就可以裝修好了,蕭夫人有看好哪天開業嗎?”胡三一臉難掩興奮的笑意走到幕雪芸身邊,小心翼翼的詢問。
幕雪芸參觀了下這間裝修到一半的店鋪,回過身,望向胡三這邊,“掌櫃的,這店鋪你辦得非常好,至於開張的日子,你找個大師算個好日子,我們就挑大師選的那天開業。”
胡三聽到幕雪芸這句話,心下一喜,他剛纔這句話是不是代表他已經在這位蕭夫人眼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想到這,胡三高興的咧開着嘴角,忙跟幕雪芸保證,“蕭夫人,你放心,我胡三一定會把你交代的這件事情辦好,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胡三在這個偏闢地方做了這麼多年,本來對主家會重用他的這個願望是心灰意冷了,就在這時候,這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管理的店鋪中,並且還開始重用了他,胡三覺着這一定是他祈求上蒼這麼久的回報。
幕雪芸看了一眼滿臉歡喜的胡三,呵呵笑了幾聲,最後在他熱情無比的歡送下離開了這間未裝修好的店鋪。
街邊的馬車裡,今天跟着幕雪芸一塊出來的三個小傢伙正坐在馬車裡面等着,當他們看到幕雪芸從裡面走出來時,三個同時向店鋪門口的幕雪芸招手,“幕姐姐,快點,我們要餓死了。”
幕雪芸聽到他們三人這句話,抿嘴笑了笑,回過頭向跟她一塊出來的胡三說,“掌櫃的,你就送到這裡吧,店鋪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至於店鋪裡其它事情,我已經把它們寫到我剛纔交給你的計劃書上了,你只要按照着上面寫的去做就行了。”
胡三立即應了一聲是,揉搓着雙手跟她保證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得漂漂亮亮。
辭別了還沒有裝修好的瑜珈館,幕雪芸讓今天送他們進縣裡天麻把馬車停到專門放馬車的地方,然後由她帶着三個小傢伙在縣裡逛下,距離上次逛街有一個多月了,三個小傢伙天天呆在馬家村,都快要呆出毛來了,這幾天,天天在幕雪芸耳邊嚷着什麼時候帶他們進縣裡逛逛。
幕雪芸被他們三個纏的沒辦法,剛好這時想去看縣裡店鋪的裝修情況,所以就打算在去縣裡看鋪子時,順便帶着他們三個逛逛,解下他們的逛街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