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是關係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到處是關係 全本 吧
蕭天風一臉心疼的看了一眼正把小臉藏在他懷中熟覺的小女人,眸中的光芒慢慢柔了下來,一隻手輕輕搭在幕雪芸垂落在臉頰兩邊的秀髮上面,手上的動作像是對待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一般,待他把她臉上的秀髮夾到耳後根時,這才滿臉溫柔的在她脣瓣上輕輕親了下。愛睍蓴璩
昨天晚上他跟卓西商量到三更半夜纔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差不多整夜沒睡,一直在牀邊拍着兒子後背哄他睡覺,本來見她睏意十濃,開口說讓她去休息,讓他來哄小傢伙的,後來她一直堅持自己來,他這才退下來,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這一睡,卻睡到了天亮。
背靠着牀壁,蕭天風一臉溫柔望着身邊的妻兒,像今天這樣的畫面,他打了這麼多年的仗,本來以爲自己這輩子殺孽這麼重,一定會孤獨到老死的,這輩子就這樣子的,沒想到,老天爺並沒有因爲他的罪孽,而給他這樣的懲罰,想到這,蕭天風低眼,要不是擔心會吵醒妻兒,他真想一個長臂伸過去,把他們兩個緊緊的固在他懷中,一輩子讓他保護着。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蕭天風也不知道自己在牀上到底看了妻兒有多久,直到他覺着他靠着牀壁的腰有點酸了,睡在牀裡面的兒子正用小手揉着眼睛,他這才從幸福的感覺中回過神來。
“噓,別動,小心把你娘給吵醒了,你這個小傢伙,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因爲你的頑皮,害得你娘一個晚上沒睡好覺了。”蕭天風一看到兒子睜開眼睛,立即做出一道警告兒子別出聲的手勢,然後輕手輕腳的,儘量不碰到睡着的幕雪芸,一手把剛睡醒的小傢伙給提了起來。
小富兒睜開朦朧的眼珠子,並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多麼的調皮,揉了揉眼睛,朝蕭天風說,“爹,我要尿尿。”
“行,爹讓你尿尿,不過你要答應爹,千萬小聲一點,你娘在睡覺呢,知道嗎?”蕭天風摸了下小富兒的頭頂,露出慈祥的面孔,安撫說道。
小富兒現在只想自己的親爹能快點讓自己去撒尿,也沒怎麼去聽爹爹這句話,胡亂點了下頭,糯糯的應了一聲,“好,聽話,不吵孃親。”
此時,正在睡覺的幕雪芸其實還不是完全進入到睡夢中,他們兩父子的對話,她有一些還是聽了進腦子裡,不過她也只聽到小富兒要蕭天風帶他去撒尿的話,至於後面的話,她則是聽不到了,因爲她已經真正睡着了,去跟周公約會下棋去了。
這一覺,幕雪芸是睡到中午纔起來的,當她完全睜開眼睛時,窗外的一束陽光正撒到她臉上,差點沒亮花她的眼睛,下意識的,幕雪芸擡手遮了下眼前的光芒,轉頭看了一眼房間的四周圍,四周都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睡了這麼久,原先附在幕雪芸身上的睏意早就沒有了,起了牀,穿好衣服,梳好頭髮,打開房門的瞬間,四個小傢伙正在院子裡玩耍,小球離開的時候,小富兒還小,所以兩人根本還不認識,幕雪芸還打算等今天起來的時候,再跟他們兩個介紹一下,沒想到,今天都不用她介紹了,這兩個小傢伙自己玩得熟了。
幕雪芸一出房門,院子裡玩鬧着的小傢伙們立即蜂擁而上,圍在幕雪芸身邊,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幕姐姐,你終於起來了,我們都在這裡等你好久了。”小當一馬當先,飛奔到幕雪芸身邊,踮着小腳尖,咧着嘴角,高興說道。
“娘,娘,這個就是小球叔叔,我終於見到了,娘,你看看,這個是小球叔叔給我做的螞蚱,好不好看?”小富兒邁着小短腿,也跑到了幕雪芸跟前,一臉興奮的把小球今天給他的禮物,就是一隻用一種小草編織成的小螞蚱,拿在手上,搖搖晃晃的在幕雪芸眼前晃着。
這時,小球跟小玲也跑到幕雪芸跟前,跟小當和小富兒一樣,緊緊圍着幕雪芸,異口同聲的喊了句,“幕姐姐好。”
自己因爲起太晚了,被四個孩子撞見,幕雪芸一張臉變得通紅,伸出手在他們各自的頭頂上摸了摸,寵溺說道,“乖了,你們四個吃早飯了沒?”
“幕姐姐,現在都是中午了,都快要吃午飯了。”小當一臉認真的盯着幕雪芸說道,小小的臉上露出認真的童稚表情。
“娘,你是個懶豬,比富兒還要懶,羞羞。”小富兒從跟小球認識之後,小手就一直緊緊拉着小球的手,到哪裡都拉着,兩個小傢伙就像是連在一塊的雙生子一樣。
幕雪芸聽到自己被兒子嘲笑了,臉紅了紅,捏了下小富兒的嘴角,不好意思的笑着跟他們四個小傢伙保證,“對不起,娘知道錯了,娘以後再也不賴牀了,不過你們四個可不能像娘
一樣睡懶覺哦,知道嗎?”
“幕姐姐,我一定不會懶牀的,蕭哥哥答應我了,等我再大一歲,他就要教我練武功,到時候,我就可以保護幕姐姐跟小富兒了。”小當擡頭昂胸,拍着小胸脯跟幕雪芸保證道。
小球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喜歡跟小當他們幾個面前搶幕雪芸的注意力,從昨天開始,只要有幕雪芸呆的地方,就有小球的身影,爲了這事,劉詩晴這個做母親的有好幾次都跟幕雪芸提要吃醋了。
現在小球看到小當拉着幕雪芸左手在說話,立即也用力扯了下幕雪芸衣角,爭先恐後的跟幕雪芸講話,“幕姐姐,小球也有練武功,以後也可以保護你跟小富弟弟。”
看着兩個這麼懂事的孩子,再望着他們臉上那天真的表情,幕雪芸心裡對他們的喜愛之情那是止也止不住,各自在他們臉上親了下,表揚道,“乖,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
得了幕雪芸的大大稱讚,小當跟小球心裡都非常高興,小當還是跟以前一樣,耍小別扭,低着頭,臉紅通通的,至於小球則是毫不顧忌,高興的又跑又跳,嘴裡一直嚷着,“太好了,太好了,幕姐姐又誇獎我了。”
小球的又跳又跳,正好被走來這邊的劉詩晴撞見,眼見就要走近他們那個地方時,她突然腳步停滯了下,目光呆呆的望着小球又跳又跑的身影,心裡有點酸酸的,半年了,自從他們一家三口半年前回到這裡,這個兒子每天規規距距的,從來不會跟他們夫婦撒嬌,每隔半個月就會給遠在南邊的蕭家人寫信,每次看見兒子趴在桌上寫信時的樣子,劉詩晴真的非常羨慕幕雪芸。
幕雪芸聽着孩子們高興的笑聲,嘴角忍不住跟着他們的歡笑聲微微揚起,就在這時,她眼角餘光掃到了站在屋角某一處的劉詩晴,頓時愣了下,隨即轉過身朝劉詩晴喊道,“卓嫂子,你來了,幹嘛不過來一塊講講話。”
被幕雪芸喊了一聲的劉詩晴馬上回過神來,壓下心的中酸楚,臉上擠出一抹有點難看的笑容,朝幕雪芸抿嘴笑了笑,然後邁起向她走來,邊走邊回答,“我看你們在這裡玩得這麼高興,都不忍心過來打擾你們了。”說完這句話,劉詩晴低頭望着正靠在幕雪芸身邊的小球,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笑容,問道,“小球,你幕姐姐他們來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啊?”
小球並不知道自己孃親因爲自己一直粘着幕雪芸,讓她心裡有點難過了,他咧嘴一笑,望着劉詩晴回答,“對啊,很高興,娘,昨天晚上,我跟小當哥哥聊了好久哦,小當哥哥還給我準備了好多玩具,嘿嘿。”說完,小球向劉詩晴這邊露出甜甜的笑容。
本來心裡還有點小吃醋的劉詩晴見到兒子突然朝自己露出這麼可愛的笑容,心底的吃醋頓時消失無影無蹤,劉詩晴臉上重新換上一種來自真正高興的笑容朝小球說,“是嗎,那小球有沒有謝謝小當哥哥啊?”
“嗯,謝了,娘,我還把爹平時做給我的小刀小馬那些給了小當哥哥,娘,你說爹不會怪我把他給我做的東西送給了小當哥哥吧。”聽到劉詩晴的問話,小球拍了下自己小胸脯,然後身子站得筆直,大聲回答,同時也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可是把父親做給自己的玩具都送給了小當哥哥,此時,小球心裡有點擔心,要是自己爹知道了,會不會生自己的氣。
劉詩晴見一臉充滿害怕兒子,心疼極了,伸手摸了下他臉頰,溫柔說道,“不會的,你爹他怎麼會罵你的,你爹不僅不會罵你,還會誇你呢。誇咱們小球是個好孩子,知道懂得把玩具分享給好兄弟玩呢。”
“真的嗎?”小球一聽,眼睛一亮,滿臉欣喜的望着劉詩晴問。回到親生父母身邊這半年來,小球總覺着自己跟這對親生父母溝通有點困難,在這裡的每一天,他都覺着自己是這裡的客人一般。
幕雪芸看着這對母子談着話的樣子有點怪怪的,於是笑着插嘴道,“你們母子倆幹嘛講話這麼客客氣氣的,小球,你要記住,你是你爹和孃的親生兒子,他們是你最親的人,他們只會愛你,不會無緣無故罵你的。知道嗎?”
小球臉紅了下,低着頭,咬了咬小嘴脣,輕聲應道,“知道了,幕姐姐。”
一邊的劉詩晴見狀,趕緊替自己兒子解圍,“蕭妹子,你別怪小球了,小球這半年來在這裡一直過得不太開心,剛來這裡的一個月,他幾乎天天在夢裡叫着你們的名字,這個孩子,天天想着你們呢。”說到這裡,劉詩晴心裡又有點酸酸的。
說完這句話,劉詩晴生怕這件事情會給兒子帶來困窘,趕緊又說了另一個話題,笑着跟幕雪芸說,“蕭妹子,我這次過來是想過來叫
你起牀的,蕭老爺出去時,特別吩咐我,一定要在這個時辰叫你起牀,他說怕你睡太久了,晚上又睡不着了,蕭妹子,我真羨慕你,蕭老爺對你真好啊。”
幕雪芸臉頰微微紅了紅,摸了摸自己有點發燙的臉頰跟她說,“卓嫂子跟卓大哥的感情也很好啊,你們的感情也讓我羨慕呢。”
不一會兒,院子裡傳來她們兩個心照不宣的笑聲,這笑聲中充滿着幸福的味道。
外面,自從吃完早飯後,蕭天風讓小當他們看着小富兒,又得了劉詩晴說會幫他照顧小富兒的保證,他這才放心隨着卓西出了卓家。
穿過村莊,蕭天風跟着卓西來到村莊的山後面,走了半天,蕭天風只見到這裡到處都是山,都是樹木,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走走停停了好一會兒,蕭天風停下來歇了一口氣,擡頭一望,見前面走着的卓西還要往前走,頓時抿緊了嘴脣,朝前面那道身影喊了句,“喂,我們這是要去哪裡?你要帶我去看什麼?”
走在前面的卓西停了下來,回頭往後面的蕭天風望了一眼,也跟着喘了一口氣,有點氣喘吁吁說道,“你跟着我走就知道了。”
蕭天風暗暗瞪了一眼說了一句話又回過頭去繼續走路的卓西,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敗給了心裡的好奇心,認命的嘆了一口氣,邁起腳步繼續朝前面走去。
大概走了半柱香時間,走在前面的卓西終於停了下來,“到了,就是這裡。希望等會兒看到的,不會讓你太過驚訝。”他們兩人停在一個山洞門口,卓西回過頭朝剛跟上來的蕭天風打趣說道。
剛停下來的蕭天風聽到卓西這句話,下意識的就蹙起了眉,向他反了一道疑問加鄙視的目光,心裡輕哼了一聲,暗想,自己可是走南闖北,打了無數勝仗的無敗將軍,這世上還會有東西嚇倒他嗎,想到這,蕭天風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不屑的笑容。
站在蕭天風身邊的卓西自然是瞧到了他嘴角那一閃而過的不屑笑容,此時的卓西並沒有多言,只是低頭抿嘴輕笑一聲,隨即擺了一個請的姿勢,把蕭天風請進了這個神秘的山洞裡頭。
帶着滿眼的疑惑,蕭天風踏進了這個神秘的山洞裡,他剛走進時,山洞裡是暗的,伸手不見五指,正當蕭天風準備回過頭問身後的卓西在搞什麼鬼時,這些話剛到他嘴邊,突然,原本黑暗的山洞頓時亮了起來。
蕭天風睜大眼睛望着眼前的東西,他拼命揉了下自己的眼珠子,生怕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只是當他用力揉過之後,這些東西仍舊出現在他面前,這時他才知道眼前這一切並不是他的幻覺,一大堆弓箭,還有箭枝頭,刀,劍等等之類的武具,每一樣的高度差不多都快要到洞頂了。
他用力回過頭,望着身後衝他露出得意笑容的卓西,大聲問道,“卓西,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得來的?”他剛纔摸了下這些東西,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些都是有一段年頭的了,大概是前朝之類的東西。
卓西並沒有回答蕭天風這個問題,向前走了一步,望着這滿山洞的武器問他,“怎麼樣,這些東西你感興趣嗎?送給你怎麼樣?”
蕭天風臉上一喜,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過,他雖然很想這些武器是自己的,不過這種佔有慾還沒有讓他失去理智,他盯着卓西問,“你把這些東西送給我,該不會是有別的要求吧,你先說說你把你這些東西送給我了,你想我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這些東西對我來說現在也就只是廢銅爛鐵罷了,倒不如給你,我知道如果它們在你的手中,一定可以發揮到它們的真正作用,不過你也猜對了,我確實對你有要求,只是你放心,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只希望,你能饒了我那些所謂的親人一條命就行了。”
蕭天風盯着卓西看了一會兒,眸子失神了一下,這個男人,始終看不清這男人心裡在想些什麼,那些人明明對他這麼狠心,可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他居然爲了那些人的性命來求自己。
“好,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的,我可以答應你這個要求,那你這些東西,我蕭天風就不客氣的把它收下來了,你放心,你那些所謂的親人是翻不出什麼大氣候的,說起來,你們還算是有點血緣關係呢,你還要叫我一聲三叔呢。”蕭天風笑着衝面無表情的卓西說道。
卓西聽到蕭天風這句話,臉氣得發紅,瞪大眼睛看着蕭天風,嘴脣蠕動了幾下,氣結的說,“我,我纔不認你是我三叔呢,你也看起來不過比我小几歲罷了,你休想我叫你一聲三叔。”
原來卓西並不是他的真名,他
的真名叫做蕭西,是大流朝大皇子的大兒子,在五年前,蕭天橫還未登基前,跟他最有能力爭皇位這個位置的就是大皇子蕭天流了,可惜這場奪位之爭最後還是被蕭天橫給贏到手,至於蕭天流這個手下敗將,則是在蕭天橫登基的第一天,就宣了一道聖旨,把這位大皇子遠送到了北疆一個北寒之地,從此不能進京。
中午回到卓家的時候,蕭天風一臉的春風得意,連飯都吃了好幾碗,他這個怪異情況,不得不讓幕雪芸對他關注起來,在吃完午飯之後,大家休息睡午覺時,幕雪芸抽空問他,“蕭天風,今天你的心情好像很不錯啊,發生什麼好事了嗎?說給我也聽聽。”
正在給兒子扇着扇子的蕭天風聽到幕雪芸這句問話,停下扇扇子的動作,擡眼看了下她,一直到牀上睡着的小富兒嗯嗯了幾聲,他這才又繼續扇着扇子,不過卻開口跟幕雪芸解釋了下他剛纔爲什麼會這麼高興的原因。
過了良久,幕雪芸聽完蕭天風的解釋,房間裡頓時靜悄悄的,她望着他,張了幾下嘴巴,一臉的不敢相信,“你說卓西給了你一山洞的武器,可是,可是他,他怎麼會有這些東西的?他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嗎?”
這時,睡在他們中間的小富兒已經睡着了,蕭天風停下扇扇子的動作,儘量不碰着小富兒,伸手揉着幕雪芸肩膀,“他不是農民,他也不是叫卓西,他真正的名字叫蕭西,是我大哥蕭天流的大兒子,因爲幾年前娶了劉詩晴,得罪了我那位大哥,這才得了這個大罪,至於山洞裡的那些東西,是他在這座鳳凰山上找到的,大概是前朝的人留下來的。”
幕雪芸總覺着自己好像有點在聽故事的感覺,怎麼隨便遇見個人,都跟蕭家扯上關係了,“我說,你們蕭家在外面分佈的也太多了吧,隨便遇見一個人,居然也是你們蕭家人。”
蕭天風呵呵一笑,繼續輕手幫她揉着肩膀,心中暗想,他要是再跟她說小當也有可能是蕭家人,不知道這個小女人會是怎麼一個震驚大反應。
這些日子,賽氏夫婦對小當的無微不致,他都看在了眼中,腦子裡再跟上次賽拿跟他講過的那件事情,蕭天風開始懷疑,當年那個孩子會不會就是小當,要不然,賽氏夫婦怎麼會硬要跟在他們身邊服侍呢。
午覺過後,幕雪芸看到卓西時,並沒有像平時那樣喊他卓大哥了,而是直接喊了他名字,當時卓西完全瞢住,一直過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望着幕雪芸問,“你,你叫我什麼?”
幕雪芸直視着他,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回答道,“叫你卓西啊,我沒有叫錯吧,我可是聽蕭天風說了你們之間的關係了,你可是要叫我三嬸呢,來,乖,叫聲三嬸聽聽,叫好聽了,三嬸給你點見面禮。”說完,幕雪芸掏了掏自己耳朵,誇張的擺出一個洗耳恭聽姿勢。
當時卓西臉就紅通通的,暗暗瞪了一眼把臉扭到一邊去的蕭天風,低聲暗罵了一聲,他們兩個在山洞裡可是講好了的,誰也不能把彼此的關係講出來,可是這才過了幾個時辰,他這個所謂的三叔居然轉頭就把這件事情暴了出來,想着這事,卓西就氣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