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誰急
如果以前有人跟她說,她以後會跟這位大小姐成爲好姐妹,她一定會大笑,覺着那人一定是瘋了。舒睍蓴璩可是現在,她真的跟幕雪雨成了好姐妹,原來世間的緣分真這麼奇妙的。
這一天,幕雪芸跟幕雪雨談了明天婚禮的重要細節,這次幕雪芸給她舉辦的婚禮是西式婚禮,當她把這個婚禮講出來時,幕雪雨整張臉都閃爍着好奇的光芒。
“二妹,你說的這個婚禮我怎麼都沒有聽過和見過,剛纔聽你講了一遍,覺着它一定很有意思,就這樣了,明天我的婚禮一定要照你說的去做,我一定要讓我的婚禮變特別一點。”幕雪雨一臉興奮的拉着幕雪芸手說道。
幕雪芸見到雙眼冒着精光的幕雪雨,頓時一愣,她原先還以爲自己講出這個婚禮事情時,一定要費一番脣舌的,沒想到這纔剛纔講,就馬上讓幕雪雨接受了,害的她在來這裡時,準備了好多勸她的話,沒想到一句都沒有講出來。
“大姐,我剛纔講的那些話你聽清楚了沒,你確定要舉行這種婚禮,不聽聽我另一個婚禮方法。”幕雪芸一臉吃驚的望着幕雪雨問道。
幕雪雨不耐煩的擺了下手,拉着幕雪芸說道,“不用了,就要這個,其它什麼婚禮我都不要了,就這樣,明天我就要見到你說的那種西式婚禮,我就喜歡這種。”
“好吧,那就這麼說定了,就要這種,選好了就不可以反悔了,我現在就去吩咐人準備了。”幕雪芸看着對這種婚禮非常向往的幕雪雨,笑着跟她說道。
其實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一個即將嫁人的待嫁娘面前,都會選擇這一種,畢竟這一種婚禮是大家前所未見的,一般的人都會對這種沒見過的婚禮感到好奇,自然而然的就會選擇這種婚禮了。
不知不覺間,兩姐妹在房間里居然討論了半天,一眨眼的功夫,天色都已經暗下來了。在她們兩個談論婚禮時,四個小傢伙就被幕醉帶出去玩了。
“天啊,這麼快就天黑了,這時間過得真快,二妹,你肚子餓不餓,我們出去吃飯吧。”幕雪雨伸了下腰,擡頭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天色都變暗了,幕雪雨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肚子,頓時覺着有點餓了。
幕雪芸這時也才意識到居然到了晚上,她自己倒是不覺着餓,就怕跟着她過來的四個小傢伙會被餓壞,她站起身,望着幕雪雨說,“好吧,出去吃飯,大姐,今天晚上你就好好的睡一覺,我保證明天能讓你跟蕭羽傑有一個美好的婚禮。”
幕雪雨臉一紅,也跟着站起身,走到幕雪芸跟前,拉着幕雪芸右手,含羞待怯的跟幕雪芸說,“二妹,其實這件事情最應該感謝的就是你,要不是你當初爲了我跟蕭羽傑做了這麼多,恐怕我就要錯過他了。”
“這有什麼好謝的,如果不是你們兩個有緣分,就算我在一邊拼命撮合,你們沒有緣分也不可能在一塊啊,你說是不是?”幕雪芸微笑着擺了擺手,謙虛的說道。
幕雪雨可不管這些,反正在她心裡就認定了她跟蕭羽傑能在一塊多虧了幕雪芸,她緊緊拉着幕雪芸的手,鄭重的說,“二妹,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就是認爲我跟蕭羽傑能成就是因爲你,蕭羽傑說了,只要以後你們有什麼要幫忙的,他都會幫忙,不管是什麼事情。”幕雪雨在最後,特意在幕雪芸面前強調了那最後一句。
幕雪芸一愣,認真的盯着在朝她眨眼睛的幕雪雨,隨即微微一笑,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出於好心幫這個忙,居然就得到了凌王府一個支持,這算不算得上是歪打正着,得了福呢。
晚飯時,幕過看到幕雪芸帶着四個小傢伙在幕府裡吃飯,頓時又一頓指桑罵槐的大罵。不過這次罵人的話倒是收斂了不少,幕雪芸估計幕過一定是在不久前被幕醉給教訓了一翻,這才變得懂事一點。
不過幕雪芸可沒有把幕過這番指桑罵槐的話放在心中,當幕過罵一句話時,她就把聽到的這句罵話當作狗吠,專心的照顧着四個小傢伙吃飯,自動摒弊了幕過這個人。
因此,在幕雪芸住在幕府這一晚上,除了幕過會時不時的罵一下外,對於這一晚,她倒是很滿意的。這天晚上,幕雪芸帶着四個小傢伙睡在她以前未出嫁的院子裡頭,一大四小睡在同一張牀上,最後除了一開始小當知道他要跟幕雪芸等人睡在一塊,會滿臉羞紅一下外,接下來,大家都睡了一個很香的美覺。
很快,幕雪雨成親的這一天就到了,一大早,幕雪芸就收到了流離塵那邊送來的衣服,這件衣服是幕雪芸根據現代的新娘婚紗製作出來的,因爲在這個朝代沒有蕾絲,幕雪芸就拿這個朝代最貴的一種叫做云溪紗的一種絲綢當作蕾絲。
在未收到這件衣服時,幕雪芸也很擔心這件婚紗有沒有現代婚紗好看,不過當她把流家那邊送來的盒子打開時,看到裡面的婚紗,她跟幕雪雨的眼睛都亮了,幕雪雨更是一眼就愛上了這件婚紗。
“二妹,這件衣服太漂亮了,我喜歡,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衣服,我現在可以穿了嗎?”剛化好新娘妝的幕雪雨一看到這件婚紗,顧不得她臉上剛化好的新娘妝,興奮的站起身,走到幕雪芸跟前,搶過幕雪芸手上的婚紗,滿臉渴望的望着幕雪芸問道。
幕雪芸笑道,“當然可以了,這件衣服就是我昨天晚上跟你說的婚紗了,大姐,你喜歡這件婚紗嗎?”
“喜歡,喜歡,太喜歡了,快,我都要等不及把它給穿上了,二妹,你過來幫我把它穿上。”幕雪雨一手拿着這件白色婚紗,一隻手拉着幕雪芸往更衣房裡跑去。
幕雪芸見她這麼心急,頓時哭笑不得,跟在她身後,對着幕雪雨背影說,“大姐,彆着急,這件事情是你的了,你一下子不穿它,它是不會跑的。”
只可惜這個時候的幕雪雨哪裡能聽到幕雪芸的勸,她現在滿腦子裡全是自己穿上這件衣服會有多好看,原本要十幾步的路程,愣是被她給縮短了一半,二話不說,不等幕雪芸反應過來,就把幕雪芸拉了進來。
幾刻鐘過去之後,更衣房裡突然走出來一位純潔無暇的新娘,一身全白的婚紗,裙襬到腳踝,這身婚紗把幕雪雨這條小蠻腰給顯露了出來,特別是她胸部,更是顯得它特別大。
“怎麼樣,好看嗎?”因爲眼前沒有鏡子,幕雪雨一時之間看不到自己穿上這身婚紗的樣子,只能向一直看着她的幕雪芸詢問道。
幕雪芸一臉微笑着,平時在電視上看到別人穿的婚紗款式現在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了,她滿意的點了下頭,嘴角噙着笑容,一隻手摸着光滑的下巴,說,“嗯,好看,大姐,你也可以看看你現在美麗的樣子,你等着,我去給你拿鏡子。”
話一落,幕雪芸轉身就跑向梳妝檯那邊,拿了一個大銅鏡過來,然後走到離幕雪雨半米遠停了下來,拿着銅鏡在她面前照着,跟她說,“大姐,你看吧,這個就是你穿上婚紗的漂亮樣子,你要記住它,因爲這是你一輩子最美的一次了。”
幕雪雨起初還有點不太敢看,低着的頭慢慢擡起來,擡起來的目光跟銅鏡中那個人影相視時,幕雪雨整個人完全愣住,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結結巴巴的指着銅鏡裡的人影問道,“二妹,這,這鏡子裡的這個人真是我嗎?”
“對啊,大姐,你今天超美了,我敢肯定,要是等會兒蕭羽傑過來接你,一定會被你現在的樣子給迷住不可。”幕雪芸一臉滿意笑容,望着眼前的幕雪雨,是越看越滿意啊,她敢肯定,這次借幕雪雨跟蕭羽傑的婚禮,她即將要辦的婚館一定會紅紅火火的。
幕雪雨雙眼癡迷的望着自己,她也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這麼美的一面,看着看着,幕雪雨腦海裡忍不住浮想起等會兒蕭羽傑看見她這個樣子會驚成什麼樣子,想到這裡,幕雪雨頓時覺着她這張臉又紅又燙的,撫摸着臉一個人在傻笑。
吉時剛到,幕府大門口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炮聲傳進了幕府後院,敲醒了正沉迷在自己美麗的幕雪雨,突然聽到這道鞭炮聲,立即回過神來,整個人變得非常緊張,拉着幕雪芸雙手轉着圈,嘴裡自言自語道,“二妹,怎麼辦,蕭羽傑來了,我們現在就這樣出去了嗎,我們還要準備其它什麼嗎?”
幕雪芸穩住一直在打轉的幕雪雨,微笑着跟她解釋,“大姐,你別這麼緊張,把這裡交給我來就行了,你就老老實實的當你新娘子就行了。”說完這句話,幕雪芸打發了一個婢女到隔壁,把四個小傢伙給領了過來。
今天這四個小傢伙被打扮的像是觀音菩薩座下的金童玉女一般,非常可愛,讓人見着了都恨不得親上幾口,小當牽着小玲站在一邊,小富兒跟小怡兒牽手站在另一邊,幕雪雨在這兩對金玉的簇擁下出了閨房。
當幕雪雨從閨房裡一走出來,立即把這次來參觀他們婚禮的客人給驚豔了一番,特別是這次來參加婚宴的男人們,更是把他們眼珠子都給看呆了,此時,在這些沒有成親的男賓客中,一個個在心裡垂胸,直後悔他們爲什麼當初沒有睜大眼睛,把這麼美麗的女人讓給了凌王府那個武癡的二世子。
而在這些女賓客中,成過親的則是在心裡嫉妒幕雪雨這次的婚禮,心
想,這凌王府世子聽說不是個武癡嗎,怎麼會搞出一場這麼特別的婚禮,讓她們這些成過親的女人都快要嫉妒死了。
至於那些沒成親的大家小姐則是在心裡暗暗決定,等她們成親時,也要擺一場像幕府今天這樣的婚禮,還有,也要穿上像幕大小姐這身的衣服,以前她們只覺着成親穿紅色衣服是最好看的,現在看到穿着白色的新娘,她們才知道原來新娘子穿白色也是很好看的。
對於幕雪雨這場西式婚禮,在這場賓客中掀起了各種軒然大波,有羨慕有嫉妒,還有不贊同的,總之什麼樣態度的人都有。只是大家的各種反應響,並沒有讓幕雪雨成親時的喜悅心情受到任何影。
在新郎官來幕府接新娘時,這些賓客們並不知道當他們用羨慕嫉妒的眼神盯着新娘子看時,在他們背後,帶着濃濃愛意趕過來的新朗官整張臉都快要變黑了,特別是當新郎官看見他的新娘子居然被這麼多人盯着,心裡恨不得把這些賓客們大打一頓,想把他們的眼珠子給挖出來,讓他們看不見他美麗的新娘子。
後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新郎官來了。”因爲這句話,才讓傻愣住的衆人回過神來,一個個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主動讓出一條路,讓蕭羽傑這位新郎官走過去。
看到大家這個主動示好,蕭羽傑滿腔的醋意這纔好了不少,他挺了下胸,一雙冷傲的目光掃過大家,然後在衆人不敢直視的目光下,大搖大擺的朝幕雪雨這邊走了過來。
這條路僅僅只有十步之遙,可是卻讓蕭羽傑走了差不多有一刻鐘,因爲他每前進一次,都會停下腳步深情的望着被兩對金童玉女簇擁下的幕雪雨,這對有情人當着大夥的面,深情相視着走完了這條十步之路。
等到蕭羽傑走到她面前時,幕雪雨整張臉都快沾滿了淚水,她用力吸了下鼻子,她幕雪雨終於也找到了可以跟她相依相守一輩子的男人了,想到這,幕雪雨用力吸了下紅紅的鼻子,一臉嬌羞的瞪了一眼正望着她發呆的蕭羽傑,嬌嗔的罵了他一句,“真是個呆子。今天的我好看嗎?”
“好看,太好看了,小雨,你放心,我娶了你,這一輩子都只會對你好的。”從驚豔中回過神來的蕭羽傑一臉憨憨笑容,朝着幕雪雨保證道。
幕雪雨用點了下頭,她相信這個傻男人一定可以做到的,要不是知道他的爲人,她也不會輕易答應嫁給他了,就算是有皇上這對聖旨,她也一定會拼死抗旨到底的。
幕雪芸看着這對相親相愛的小夫妻,心裡直替這對小夫妻感到高興,涌不住產生一陣自豪感,這是她促成的啊,想到這裡,幕雪芸一臉微笑,上前一步走到這對新娘子身邊,說,“好了,你們兩個別看了,要是想看的話,等洞房花燭夜了,你們再看也行啊。”
這對小夫妻聽到幕雪芸這句話,臉色紅得就像一隻煮熟蝦子一樣,最後,還是蕭羽傑這位新郎官不忍心瞧見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幕雪芸這麼打趣,頓時站出來替幕雪雨打抱不平,“大姐,你別這樣啊,小雨都被你說得不好意思了。”
“喲,喲,這還沒有娶進門呢,就開始護着了,嘖嘖,大姐啊,你看看你這個相公啊,對你這麼保護,以後你就有福氣享了。”幕雪芸看着滿臉通紅的幕雪雨打趣道,這一打趣,直接把幕雪雨給打趣到蕭羽傑懷中去了。
這時候,外面的鞭炮聲越來越響,像是在催促裡面的新朗官跟新娘子快點出來似的,眼見外面催促聲越來越大,幕雪芸止住了打趣他們兩人的笑話,扶着幕雪雨,給前面左右兩邊的金童玉女各使了個眼色,收到幕雪芸投來的示意,四個小傢伙眉開眼笑,四人手中各拿着一個花藍,當他們往前走時,一片片紅白搭配的花瓣就被他們給灑在了地上,整個就像是天女下仙一樣,再一次把來接新娘的新郎官給看花了眼。
當新娘子被新郎官用各種顏色絲綢裝飾好的馬車帶走後,一直被幕大夫人拘着不準說話的幕過終於把憋在心口的話講了出來,他用力瞪了一眼跟在婚車後面的幕雪芸,沒好氣說道,“真是個掃把星,好好的喜慶婚禮,居然讓她搞得全是白色,你們這些當家人的也是,怎麼可以讓着那個掃把星胡來呢?”
罵完幕雪芸,幕過還覺着不過癮,然後又把幕大夫人跟幕醉給狠罵了一頓,臉上憤憤不平的表情這纔好了不少,最後,不顧幕大夫人跟幕醉的厭惡眼神,哼着小歌,腳步輕快的回了幕府。
話說到婚車這邊,婚車把新娘子接出了幕府,像這輛被打扮得奇奇怪怪馬車在京城大道上行駛時,惹來了大家的好奇,有誰見過馬車上面居然被粘着各種顏色的布,而且那些布看起來還像是一朵花,
最最讓他們感到新奇的就是馬身上那一對男女布娃娃嗎,這不是今天成親的這對新郎官跟新娘子嗎。
到了後面,人羣中不知道是誰突然爆出了一句,“咦,你們看到沒,馬身上的那對布偶男女在做親嘴的事情啊,羞死人了,嘖嘖,這是誰家的馬車啊,怎麼把這種東西拿出來啊。”
“你們知道什麼,一看你們就是從鄉下出來的鄉巴佬 ,我聽說啊,這個叫做西式婚禮,聽說,以後會在京城裡流行呢。”人羣中又暴出了這一句話出來,愣是把人羣中吵吵嚷嚷的人給捂住了嘴。
此時,在婚車裡的幕雪雨並不知道她現在乘坐的馬車給街道上看熱鬧的人羣造成了怎樣的轟動,馬車裡面,幕雪雨從幕府出來時,臉上洋溢着的笑容都是幸福,偷偷掀開馬車簾一角,看到了馬車右邊,騎在高頭大馬的蕭羽傑身上,越看下去,她整張臉就越是紅通通的。
“好了,不要看了,以後有的是時間給你看,快點,把馬車簾給放下來,別讓外面的人看到你了。”幕雪芸哪裡會沒看到幕雪雨這個偷偷舉動,嘴角噙着打趣她的笑容,伸手把她挑起來的車簾給放下來,笑着跟她說道。
“大姨,你是不是很緊張啊,你別緊張,小富兒陪着你,跟你講講話,這樣你就不會緊張了。”作爲花童花女的小富兒跟小當他們四人也跟着上了婚車,四個小傢伙從上了馬車就一直安靜的坐着,因爲在他們沒上馬車時,幕雪芸曾在他們耳邊特地交待過他們上了馬車一定要安靜,不可以亂鬧。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富兒真的有令人心情平復的本事,原本還一直緊張的幕雪雨抖嗦的着雙手慢慢的不再抖了,臉上也露出了平靜的笑容,笑米米的看着四個小傢伙,認真聽着他們講剛纔在出幕府時的畫面。
幕雪芸看到這樣子的幕雪雨,於是打消了想要阻止四個小傢伙去鬧幕雪雨的事情,或許讓四個小傢伙跟幕雪雨呆在一塊,有了小孩子的陪伴,可以讓她的心情平靜下來。
馬車大概走了半個時辰,突然停了下來,馬車一停,坐在裡面的幕雪雨就察覺出來了,她停下跟四個小傢伙的談話,擡頭往幕雪芸這邊看過來,滿眼擔心的問道,“二妹,外面怎麼回事啊,馬車怎麼這麼快就停下來了,雖然她沒有去過凌王府,不過對凌王府到幕府的路程,她還有知道一點的,最起碼,從幕府到凌王府的路程是要一個時辰,可是現在,她現在乘坐着的馬車才走了半個時辰,根本就還沒有到凌王府啊。
“二妹,凌王府不是還沒到嗎,這馬車怎麼突然停了下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幕雪雨雙手緊張的拉着幕雪芸手臂,一臉不安的問道。
幕雪芸看到臉都快要嚇白的幕雪雨,一臉微笑着,伸手拍了拍她手背,安慰道,“大姐,你別擔心,外面很安全,大家也沒事,我們今天舉行婚禮的地方不是凌王府,改了地方,走吧,我扶你下去,等下了馬車,你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
幕雪雨半信半疑的望了一眼幕雪芸,眼看四個小傢伙都下了馬車,她要是不下去,那不是顯得她非常膽小嗎,經過這番心裡的較量,最後,幕雪雨決定大着膽子,跟在幕雪芸身後下馬車,她倒是要看看,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懷着忐忑的心情,幕雪雨小心翼翼的從馬車裡面伸出了頭,頭這一伸,目光剛好跟站在馬車旁邊的蕭羽傑相視,望着那張傻呵呵的笑臉,幕雪雨心裡的不安頓時平靜了下來,望着突然伸到她面前的雙手,幕雪雨沒有遲疑,毫不猶豫的把她整個人交到了蕭羽傑那雙大手上。
蕭羽傑長臂一伸,把馬車上的幕雪雨給抱了下來,這個抱式是公主式的打橫抱,如果不是裡面還有客人在等着他們進去舉行婚禮,他真想抱着懷中的妻子一輩子都不鬆開。
“傻瓜,一直抱着我幹什麼,要被大家笑話了,快點把我給放下來。”幕雪雨滿臉通紅,眼角餘光掃過四周,剛纔先下去的幕雪芸跟四個小傢伙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現在這裡,只有他們夫妻倆。
蕭羽傑呵呵一笑,意猶未盡的把幕雪雨給放了下來,嘴裡說着甜甜蜜蜜的話,“怕什麼,你是我的妻子,我抱自己的妻子這有什麼見不得人。”
聽着他這句近乎霸道的話,幕雪雨心裡不覺着反感,反而還覺着它們聽起來讓她心裡非常幸
福,這些話雖然不是甜言蜜語,不過聽在她耳朵裡,卻勝似甜言蜜語,她相信,如果這種話讓她聽一輩子,她估計一輩子都不會膩的。
這邊柔情蜜意,裡面,賓客們倒是等的有點不耐煩了,於是作爲這次
婚禮的總策劃人,蕭天風暗暗在心裡把蕭羽傑大罵了一翻,這次他好不容易有在幕雪芸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機會,這到了關鍵時刻,他這個堂弟居然給他掉鏈子,氣死他了。
被蕭天風派出來找新郎官跟新娘子的暗一,一臉灰頭土臉的跑了過來,紅着臉上前打斷了這對恩愛的新夫妻,“凌王二世子,我家王爺催你們快點進去呢,裡面客人開始等的不耐煩了。”
蕭羽傑跟幕雪雨臉一紅,二人彆扭的手牽着往裡面走去。這棟房子是幕雪芸找流離塵要來的,以後這棟房子就是婚館成立後,給新人們舉行婚禮的教堂了。
早在幕雪雨的婚車過來前,幕家人跟凌王府那邊的人就先一步過來了,他們兩家望着這場別具一格的婚禮,他們臉上非但沒有嫌棄還有討厭,相反,他們的臉上一直都揚着高興的笑容,在他們心裡,只要是他們兒女喜歡的,他們這些做家長的,自然是一點意見都沒有。
當新郎官跟新娘子手挽着手從外面走進來時,裡面頓時響起了婚禮進行曲,把裡面的客人又給震驚了一番,接下來就是拜天地,拜高堂,這場婚禮纔算是真的結束了。
這一場婚禮讓幕雪雨跟蕭羽傑心滿意足,也讓來參加這場婚禮的賓客們一陣羨慕和嫉妒,幕雪芸沒有想到的是,在幕雪雨跟蕭羽傑的婚禮過了好些天,他們這場婚禮還一直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流傳,甚至還有一些打算出嫁的姑娘已經開始在向人打聽這場婚禮究竟是哪家承辦的了。
當然了,這件事情幕雪芸自然是不知道的,此時幕雪芸正坐在敬王府裡喝着茶吃着糕點,不時還在太陽底下陪陪剛學會爬的女兒,日子過得非常舒服。
“娘娘,流少爺來了。”風采一臉畢恭畢敬的站在幕雪芸跟前回報道。
幕雪芸聽到風采帶來的這個消息,整張臉上都揚着興奮的笑容,看來這些天她一直在府中沉寂還是有一些結果的,想到這裡,幕雪芸抱着小貝,擡手讓風采把人帶進來。
不一會兒,流離塵一臉笑米米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坐在大廳裡的幕雪芸看到朝這邊走過來的流離塵,頓時發現他腳下都快要生風了。
“雪芸,我果真沒有看錯你,你真是一個財星,我決定了,上次你說的那個什麼婚館,我答應跟你一塊辦了。”流離塵一進來,直接找了一張離幕雪芸最近的椅子坐了下來,然後連口水也顧不得喝,心急撩撩的把他來這裡的事情講給幕雪芸聽。
幕雪芸開口道,“流離塵,你這麼急幹什麼,有什麼話,我們先喝口茶,吃點糕點,留着慢慢談。”說完這句話,幕雪芸轉過身,朝站在她身邊不久的風采交代了幾句,不一會兒,風采領着幕雪芸的命令退出了大廳。
流離塵現在哪裡有閒心情去喝茶,吃糕點,他現在只想快點跟幕雪芸談好這個叫婚館的生意,他有預感,如果這個婚館真的開了,他相信,這個婚館可能跟瑜珈館一樣風火。
“我不渴,也不餓,咱們還是快點把事情講了吧,這些吃喝的事情,我們留到後面再說,你看行嗎?”流離塵搓着雙手,臉上洋溢着討好的笑容跟幕雪芸說道。
幕雪芸投了一個白眼給他,語氣堅定的說道,“不行,一定要先喝茶,再吃糕點,吃完了,我們再說你來這裡的事情,如果你不想這樣子做,那你就回去吧,我不跟你談了。”說完,幕雪芸擺出一幅要叫人進來送客的架勢,嚇壞了流離塵。
“等會兒,好,好,你說先喝茶,吃糕點就吃糕點吧,反正這裡你最大,誰叫我說要的這件事情有求於你了,你說什麼就什麼吧。”流離塵見幕雪芸一幅要趕他出府的樣子,嚇的他心尖一顫一顫的,趕緊出聲答應道。
幕雪芸見他終於答應了,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笑容,暗想,哼,誰叫他當初在她說要辦婚館時,這個流離塵居然敢質疑她這個辦法,哼,現在知道她提出來的這份生意好了吧,哼,看他越是着急,她就越要把他諒一下,讓他急一下,讓他知道她幕雪芸的厲害,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得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