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了吧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認錯了吧? 全本 吧
蕭天風盯着老太醫看了好一會兒,讓一邊被盯着的老太醫頓時渾身難受,就好像整個身子被螞蟻爬滿了全身似的,於是,老太醫低頭擦了下額頭上流出來的冷汗,小聲問道,“王爺,老夫是犯了什麼錯嗎?如果真是這樣,還請王爺大人有大量,別跟小的一般見識。愛睍蓴璩”
沉默了許久的蕭天風在老太醫頂不住時,終於開口了,“太醫,今天我聽我府中的下人說,你醫術好像不行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給本王一個滿意的解釋嗎?”
太醫臉色一紅,他都快要把這件丟人的事情扔到一邊去了,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個時辰,突然又被人給挖了出來,而且這人還是這個府裡最大的主子,這讓他太醫的臉面往哪放啊?想到這裡,太醫吱吱唔唔了好久,過了良久,也不見他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解釋。
久久沒有等到他回答的蕭天風眉頭緊緊蹙成一團,露出很不滿意的樣子,冷眼掃過低着頭的太醫,毫無溫度的聲音從他嘴中溢出,“太醫,你還沒有告訴本王到底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果這事是真的,那本王要好好考慮你是否適合給太后看病的資格了!”
太醫一聽到蕭天風這句話,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直向蕭天風猛磕頭,嘴裡哀求道,“王爺,奴才求求你了,別把奴才送回宮去,今天這件事情真是誤會啊,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奴才給那位小兄弟時,小兄弟明明是沒有脈膊的。”
“哦,照你這麼說,我府中的下人還起死回生了不成?”蕭天風凌厲的眼神立即朝太醫這邊“射”了過來,冷冰冰的話語字字嚇慌了太醫的心防。
太醫清楚的知道,如果這次他被蕭王爺送回皇宮,他沒有完成皇上的交代任務,那他這次回去無疑是去送死啊。
“王爺,奴才,奴才真的。”想到這些令人膽顫心驚的結果,太醫絞破腦汁,終於讓他想出了一個可以拖延他被送回宮的辦法,只是這話剛說了一句,就被蕭天風不耐煩的打斷了。
“行了,你不用再說了,這件事情既然你不能給本王一個滿意的答案,本王也不能拿母后的生命開玩笑,本王絕對不會用一個不會醫術的太醫給母后看病,今天下午你去把你在王府裡的東西全部收拾好,今天就離開敬王府。”蕭天風無情的對着一臉苦兮兮的太醫說道。
太醫本來還想再開口解釋的,只是話剛到嘴邊,還沒說出來,就被蕭天風給定了死刑,被逐出敬王府了。
下午,老太醫一臉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敬王府。送走了老太醫,蕭天風跟幕雪芸一商量,立即從外面一間口卑比較好的藥房裡請來了一位大夫,每隔兩三天這位大夫就會來敬王府給太后診病。
皇宮裡,當蕭天橫得知自己派到敬王府的太醫被退了回來,氣得把他殿裡的東西全部砸了,不過最可憐的還是那位老大醫,被蕭天橫給打了五十大板,丟了半條命還不要緊,最要緊的是,這位老太醫還被蕭天橫給逐出了皇宮,這輩子他都休想在外面行醫了。
過了沒幾天,蕭天橫又從皇宮裡面派了一位太醫過來,這次,這位新來的太醫連敬王府都沒進去,就讓蕭天風派人給堵了回去,然後這位新太醫一臉氣憤的離開,離開時,還指着敬王府的人大聲威脅,說要把這件事情稟報給皇上知道,讓皇上給他做主。
遠在皇宮的蕭天橫聽到太醫帶來的添油加醋話,臉色氣得發青,一氣之下,把乾清殿裡的所有東西都砸掉了,從他眸中散發出來的眼神就像是一隻要吃人的野獸一般,非常令人可怕,只是礙於蕭天風上次的警告,蕭天橫此時就算心裡再怎麼恨再怎麼怒,他也只能把這份怒這份怨全部吞進肚子裡。
日子繼續過着,自從蕭天風使計把宮裡的太醫給送走之後,太后的氣色好了不少,會醒的跡象也增多了,給太后看病的大夫甚至還拍着胸膛跟蕭天風保證說,假以時日,不用過多久,太后娘娘定會醒過來。
當蕭天風哪幕雪芸聽到這件好消息時,兩人的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一連幾天,敬王府裡面的氣氛都非常好,大家都在替太后慶幸太后娘娘終於有機會可以醒了,正因爲太后很可能再過不久就要醒了,這個事實讓蕭天風更加堅信當初宮裡來的太醫真有問題,心裡對皇宮裡的蕭天橫更是失望透頂。
因爲有太后即將甦醒的這件好事,讓幕雪芸少擔了一些心,自然也就可以抽出一點空來去外面看看婚館進展的事情,這不,今天,她心情極好的帶着小貝跟小玲還有小怡兒三個小傢伙出了敬王府。
“你們兩個別把頭伸太長,小心碰到什麼東西了。
”幕雪芸一邊照顧着懷中的女兒,一邊還要抽出一點注意力去看着另外兩個小傢伙。自從府中出來之後,小玲跟小怡兒就像是被放出的鳥兒一樣,嘰嘰喳喳的,眼裡全是對外面的好奇。
其實這也難怪她們兩個會這麼好奇了,誰叫他們從馬家村回到敬王府後,就沒怎麼出去了,兩個小傢伙不像小當跟小富兒一樣,可以出去外面讀書,而她們兩個作爲女孩,不能去國子監那邊上課,只能待在敬王府跟着吳媽媽他們學習女紅一些東西。
“幕姐姐,外面好熱鬧,我都好久沒有看見這熱鬧的大街了,我好高興啊。”小玲一臉興奮的揚着笑臉跟幕雪芸大聲說道。眼裡全是對外面的好奇,如果這個時候她身邊不是有幕雪芸在守着,恐怕小玲早就跑到外面去看熱鬧了。
小怡兒也跟小玲差不多,臉上的笑容從一出王府大門就沒有停過,小傢伙笑得合不攏嘴,興奮的拍着小手跟幕雪芸說,“二姨,好熱鬧,還有冰糖葫蘆,小怡兒想吃,二姨,你買給小怡兒吃好不好?”
她記得前兩天小當哥哥跟小富兒還給她帶了一串糖葫蘆回來,看着紅通通的糖葫蘆,想到她第一次吃它時,因爲它太好吃了,她剛嚐了一口,一時嘴巴沒管住,一口氣把它給吃完了,等她想把它給收起來時,低頭一看,一串的冰糖哪裡還有,只剩下一根小竹籤了。
幕雪芸看到嘴讒的小怡兒,特別是見到她嘴角流下來的銀絲,頓時讓幕雪芸有點哭笑不得,這個小怡兒平時不太愛說話,但是有一個衆人皆知的習慣,那就是特別喜歡吃甜的東西,只要有人給她甜的東西,估計那人要是提出要她跟他一塊走,這個小傢伙可能眼睛也不會眨一下,傻傻的跟着人家走了。
“行了,別再看了,你看看你嘴角上的口水難看死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這個當姨的虧待你了呢,行了,等會兒回去時,我讓風采去買幾串糖葫蘆給你吃,好不好?”幕雪芸有點哭笑不得的看着小怡兒說道。
小怡兒原先還以爲幕雪芸這是在罵她,小臉紅通通的,眼眶裡甚至還有晶瑩的淚珠閃過,整個人就好像是被人給欺負了一般,過了一會兒,小怡兒又聽到幕雪芸說要給她買糖葫蘆,原本還滿臉委屈的小臉頓時一喜,眼睛一亮,笑米米的望着幕雪芸,大聲說,“二姨,謝謝你。”
馬車在京城大街上行駛了沒多久就停了下來,不一會兒,外面傳來車伕的喊聲,“夫人,到了。”
幕雪芸應了一聲好,然後讓小玲牽着小怡兒慢慢走下馬車,而她就抱着小貝跟在她們兩個人的身後也下了馬車,剛站穩的幕雪芸擡頭往前面一望,流家商行四個大字呈現在她面前。
沒錯,她今天來就是想問問流離塵婚館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自從流離塵因爲周國人那件事情登過門之後,這個傢伙就再也來過敬王府了,無聲無息消失的流離塵讓幕雪芸忍不住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在外面遭遇到不測了,要不然怎麼半個月也不見他上門來談婚館的事情。
進了流家商行,這間商行的掌櫃跟夥計都知道幕雪芸是他們老闆的朋友,甚至還知道這位夫人還是玲瓏瑜珈館的幕後老闆之一,於是在幕雪芸一進門來,店裡精明的夥計立即上前來招呼幕雪芸等人。
“你們老闆在哪裡?我今天過來是他的,麻煩叫他出來見下我。”幕雪芸看着在她面前點頭哈腰的店小二說道。
“夫人,你今天來得巧,這幾天老闆因爲有事情都沒有來店裡,正巧今天老闆剛回來,夫人你就來了,夫人,請您跟着小的進去,讓小的爲你帶路。”店小二一口的馬屁話,幕雪芸雖然知道這個店小二講的話不過是在討好自己,不過像這種事情,就算是擱在誰的身上,也會很滿意這種待遇的。
幕雪芸點了下頭,抱着小貝,讓小玲跟小怡兒往前走,一家四口不緊不慢的走進流家商行後院,相對於前院的熱鬧,後院倒顯得非常清靜,剛踏進門檻,隱隱約約當中,幕雪芸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談話聲。
她正想回過頭向剛纔領她進來的店小二打聽裡面跟流離塵說話的人是誰時,頭一轉,話剛到嘴邊,剛纔領她進來的店小二早就不見了,此時,門口只剩下她跟三個小傢伙,面對着空蕩蕩的外面,幕雪芸聳了聳肩,決定帶着三個小傢伙繼續往前面走。
帶着三個小傢伙一走進來,裡面的流離塵眼尖,看到了她們,聲音撩亮的在房間裡響起,“雪芸,你怎麼來了?”下一刻,原本還有談話聲音的房間頓時安靜了下來。
幕雪芸看到向自己走過來的流離塵,想到他這些日子的銷聲匿跡,沒好氣的丟了一道白眼給他,
沒好氣說道,“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無聲無息的,也不知道來我那裡跟我說一下這婚館的事情如何,今天我哪裡用得着出來啊?”
“原來是我的不對,對不起,這些日子我實在是太忙了,這一忙起來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我跟你保證,下次一定不會這樣子了。”流離塵笑米米的跟幕雪芸道了一聲歉,臉上沒有因爲幕雪芸的指責而露出一點點的不悅。
幕雪芸看到他這麼有誠意的認錯,也不好再向他繼續發火了,於是越過他,大步往裡面走,剛走到一半,看到裡面坐着四五個人,其中一個是熟面孔之外,其它都是生面孔。
“原來你在這裡會客啊,既然你沒有空,那我就不先打擾你了,你繼續跟你的客人聊天吧,我先走了。”幕雪芸朝裡面的人點了下頭,然後轉過身,向跟在她身後的流離塵說道。
流離塵手剛一伸,話還沒說出來,裡面先他一步傳過來一句話,“蕭夫人,請等一下。”原來裡面這位熟面孔不是別人,正是在馬家村時跟幕雪芸談過生意的耶律華。
幕雪芸聽到這個聲音,頓時蹙起了眉,心裡開始懷疑她今天出門是不是忘了看日曆,居然會在這裡碰見了這幾個周國人,同時她還有點懷穎這個地球是不是太小了。
猶豫了一會兒,即使現在幕雪芸再不想見他們幾個,但現在人家都跟她打招呼了,她要是連話都不跟人家說一句,那就顯得她很沒有禮貌了,想完這些,最後,幕雪芸一咬牙,轉身望向裡面的他們,笑米米的望着他們說,“原來是耶律公子,真巧啊,居然在這裡碰到你們了。”
耶律華抿嘴一笑,走到幕雪芸這邊,向裡面的另外四個生面孔的主人介紹,“大哥,大嫂,這位就是我以前跟你們提過的蕭夫人了,我們國家現在流行的瑜珈就是這位蕭夫人創作的。”
幕雪芸一聽到耶律華這句介紹,目光朝裡面的四人望過來,她先是看了其它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長得跟耶律華很像,所以幕雪芸猜測這個男人就是耶律華的大哥,觀察完其它三個男人,幕雪芸這才把目光往四人當中的其中一個女子這邊看過來。
這一看,幕雪芸頓時眯起眼睛,她怎麼看着這個女子有點面熟呢,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只是一時之間,幕雪芸倒想不起她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在幕雪芸察看裡面四人時,裡面的四人也正盯着幕雪芸,其中這四人的唯一一個女人,此時也正睜着一雙大眼睛,目光緊緊盯着站在幕雪芸身後的小玲,越看下去,女人目光裡的激動就越清晰,突然,女人速度極快的朝幕雪芸這邊衝了過來。
幕雪芸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下一意識抱緊着懷裡的女兒,然後轉過身把小玲跟小怡兒拉到身邊緊緊的護着,她剛纔小玲等人拉過來,那個衝過來的女人也站在了幕雪芸跟前,臉上流着淚水,蹲下身,雙手緊緊的抓着小玲手臂。
小玲嚇的臉色非常蒼白,小手緊緊抓着幕雪芸衣角,嘴裡喊着幕雪芸名字,“幕姐姐,救命啊,這個人好可怕,我們快點回家吧。”
幕雪芸看到蹲在地上的陌生女人,目光望到小玲臉上,這一望終於讓她知道了爲什麼她會覺着這個陌生女人這麼眼熟了,原來這個陌生女人跟小玲長得挺像,突然,幕雪芸心裡閃過一個可能,頓時,她呼吸變得有點急促,不敢繼續在腦子裡想這個可能。
“這位夫人,你把小玲的手臂給抓痛了,你有什麼話想說的,咱們坐起來慢慢說,行嗎?”幕雪芸向一直在盯着小玲的陌生女人說道,過了一會兒,陌生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只知道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抓着小玲,眼神中露出即驚即喜的眼色。
正當大家都處於尷尬的時候,原先一直站在裡面的其中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一臉溫柔的把蹲在地上的陌生女人給扶起來,然後輕聲細語的跟陌生女人說道,“小若,咱們有什麼話站起來慢慢說,你看你緊緊抓着這位小孩子,你都把她給嚇壞了。”
最後,也不知道是這個男人的話起了作用呢,還是怎麼了,原本還一直不肯站起來的陌生女人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她站起身時,雙手一直沒有放過小玲手臂。
剛纔走過來的男人見狀,臉上閃過尷尬,然後向幕雪芸露出一抹歉意,替陌生女人解釋,“蕭夫人,請別怪罪我的妻子,實在是你眼前這位小女孩太像我失去多年的女兒了,所以我的妻子纔會這樣。”
幕雪芸聽完這個男人的解釋,點了下頭,“你們夫妻的遭遇我深感同情,只是小玲纔是個六歲的小孩子,現在你妻子一直抓着
她手,你看,她都快要被你妻子嚇壞了,所以,我請求你,試着去跟你的妻子商量一下,讓她先放開小玲,行嗎?”
男人也點了下頭,又試着走到陌生女人面前,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雖然最後女人沒有放開小玲,但是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一直抓着小玲不放了。
得了一點空隙的小玲掙扎了幾下,一不小心還終於讓她找到了一個逃脫的機會,從陌生女人手中逃出來的小玲立即跑到了幕雪芸身後,一雙充滿懼意的目光望着陌生女人,只要陌生女人一有動靜,小玲就會大喊大叫。
一直被幕雪芸抱着的小貝大概是被小玲的大喊大叫給嚇壞了,也跟着叫起來,不一會兒,裡面響起了兩道孩童的尖叫聲,讓原本很安靜的房間裡頓時變得非常熱鬧。
房裡的大夥大概是聽怕兩個小傢伙的尖叫聲,臉上帶着祈求,望着幕雪芸,用哀求的口氣說,“蕭夫人,你行行好,好好的勸勸你身邊的這兩個孩子,讓他們別叫了,我們耳朵都快要被他們的叫聲給振聾了!”
幕雪芸自己的耳朵也快要被這兩個小傢伙的聲音給弄得嗡嗡叫,就算其它人不開口,她也會這麼做了,小貝這個小傢伙還好哄點,只要拿出她喝的水出來一喂,小傢伙馬上就不喊了,至於小玲,則是有點困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剛纔那個女人給嚇壞了,幕雪芸哄了好久才把小玲給哄好。
衆人聽不到剛纔震耳欲聾的聲音了,頓時心情也平靜了不少,一個個吐了一口氣,陌生女人上前走到幕雪芸跟前,不過剛走近了一點,突然她又倒退了幾步,目光有所擔擾,往幕雪芸身後的小玲這邊望了一眼,見小玲沒有像剛纔那樣大喊大叫,她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蕭夫人,剛纔我失禮了,對不起,實在是這位小女孩長得太像我失去多年的女兒,我一時情不自禁就做出了剛纔的舉動,請容我向蕭夫人你自我介紹一番,我叫英若,這位是我的相公,我們夫妻是周國人,六年前,因爲一些原因,把我剛生出生不到三個月的女兒丟失了,這些年來,爲了找這個女兒,我們夫妻什麼辦法都用過了,卻一點頭緒都沒有。”說到這裡,英若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讓人不禁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幕雪芸聽完英若的話,點了下頭,也許是兩人都作爲母親,所以此時,幕雪芸很明白英若現在的心情,“英夫人,你的心情我瞭解,如果這事發生在我身上,我要是看到了像我消失多年的女兒,估計我的反應會超過英夫人。”
英若一聽,一雙眼睛瞬間變亮,此時,她覺着她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這六年來,爲了找失蹤的女兒,她無不是每日每夜的在思念,這種苦她一直無人訴說,就算有時候她想跟自己的丈夫說,只是每次他都只會叫她別找了,放棄了之類的話,久而久之後,她也就不想再繼續跟他說了。
“蕭夫人,你是第一個明白我心情的人,我現在只後悔爲什麼我沒有早一點認識你,要是早一點認識你,我也不會苦了這六年了。”說到這裡,英若滿臉的淚水,雙手緊緊抓着幕雪芸手臂哭泣道。
幕雪芸見她一直拉着自己的手哭泣個不停,幾次三翻想開口安慰人家,只是話到了嘴邊,又被人家給打斷了,最後,她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認真的聽着人家倒出這些年的苦水。
聽完之後,幕雪芸開口問道,“耶律夫人,聽你講的這些話,你女兒是在剛生下來不久就被人抱走了,那你仔細想想,在你女兒生下來時,她身上有沒有胎記呢,如果有的話,這就比較好找了。”
英若現在是完全把幕雪芸當成她的好朋友了,所以在她聽到幕雪芸稱她爲耶律夫人時,馬上讓幕雪芸改口,“幕妹子,我也叫你幕妹子了,你也該改口了,什麼耶律夫人不耶律夫人的,這多生疏啊,你還是叫我英姐吧,我比你大,你叫我姐,我也沒佔你便宜。”
幕雪芸這才知道原來這位耶律夫人還是一個女中豪傑啊,剛纔看她哭哭蹄蹄的樣子,幕雪芸還以爲人家是一個非常柔弱的女子啊,現在一看,才發現誤會人家了,幕雪芸看了一眼滿臉熱情的英若,點了下頭,痛快的喊了了句,“英姐。”
英若聽到幕雪芸這句稱呼,眉開眼笑的,完全看不出剛纔她是有多麼傷心,應幕雪芸時,應得非常大聲,英若撇下身邊的耶律才,坐在幕雪芸身邊,目光一直盯着靠在幕雪芸身邊的小玲,眼裡有很深的陌生感情。
“幕妹子,姐想問你這件事情,這個小女孩是你的妹妹還是你的孩子?”英若仍舊不死心,找了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在看到一個孩子時,眼淚會不知不覺的從她眼眶裡流出來,這種怪現象,
讓她不得不去懷疑眼前這位跟她長得很像的小女孩是不是就是她失蹤六年的女兒。
幕雪芸早就猜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了,於是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講了一遍給英若聽,當然了,在幕雪芸心裡也是希望這位可憐母親可以早點找到她失蹤六年的女兒。
英若聽完幕雪芸的話,她心裡就越覺着眼前這個小女孩是她失蹤六年的女兒,因此,她看着小玲的眼神更加熾熱,生生把小玲嚇得再次躲進幕雪芸的懷中躲起來。
英若看到小玲這個舉動,臉上露出淡淡受傷的表情,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過,很快,英若又變回原來的樣子,臉上重新露出笑容,跟幕雪芸繼續說道,“幕妹子,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小女孩叫什麼名字呀,還有,幕妹子,你看她有沒有可能是我的女兒呀?”
幕雪芸一愣,實在是沒有想到英若居然這麼直接的問出這個問題,想了想,也就釋懷了她這個舉動,畢竟這種事情要是擱在誰的身上,估計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小玲是不是自己的女兒。
於是,幕雪芸認真回答道,“哦,她的名字叫小玲,其實,你問的第二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你可以先說說你丟失的女兒有什麼比較好認的胎記,這樣我也可以根據你說的線索去求證啊。你說是不是?”
英若聽完幕雪芸這句話,頓時茅塞頓開,覺着她說這句話挺對的,於是把她記得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講給了幕雪芸聽,講完之後,英若一臉興奮的盯着幕雪芸,心急的問道,“怎麼樣,怎麼樣,她身上有沒有我說的那些東西呀?”
幕雪芸盯着一臉害怕的小玲,心想,原來這個世界還真是太小了,這撞一下,也可以撞出一個親戚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遲遲沒有等到幕雪芸回答的英若有點着急了,拉着幕雪芸雙手,尋求答案,“怎麼樣啊,幕妹子,到底是不是,你可不可以給句準話啊?”
幕雪芸抿嘴一笑,拉着滿臉着急的英若說道,“你彆着急,聽我慢慢跟你說,你前面說的什麼黃色包袱什麼的東西我沒有見過,因爲我在碰到小玲時,已經是她兩三歲了,不過你說的胎記這回事,倒是有這事,小玲後腰上還真的有這個胎記。”
幕雪芸這話一落,英若滿臉欣喜,恨不得現在就能夠衝上去把小玲的衣服給扒開,親自去查看小玲身上那個胎記,也許是英若的眼神太過恐怖了,又一次把小玲給嚇到了,這次無論幕雪芸怎麼哄,小傢伙就是不肯從幕雪芸身後出來。
“這,這個,幕妹子,你看,我,我是不是可以看看小玲身上的胎記啊?”英若摩着雙手,一雙渴望的眼神在幕雪芸跟小玲身上來回打轉着。
幕雪芸頓時有點爲難了,她倒是沒問題,只是現在有問題的人卻是小玲,現在小玲是真怕了英若,誰叫英若時不時做出一句嚇人的動作,愣是把原先就有點膽小的小玲嚇得像一隻驚慌失措的兔子一樣,隨時有可能爲了逃命而選擇去撞樁子了。
“這,英姐,不是我不幫你啊,實在是你看,現在小玲實在是怕了你,你看這件事情可不可以拖一下啊,等小玲對你的懼意沒那麼強了,我們再來看這個胎記,你看行嗎?”幕雪芸小聲的在英若耳邊商量道。
滿懷希望的英若一聽幕雪芸這個提議,整張臉上頓時閃過失望表情,她聳拉着腦袋,看了一眼被嚇壞了的小玲,雖然她此時心裡很想知道小玲到底是不是她女兒,不過看到小玲此時怕自己怕的像見了鬼一樣,頓時,英若打消了這個提議,勉爲其難的點了下頭,“好吧,只能這樣了,那幕妹子,我明天去你府上,你看可以嗎?”
幕雪芸張了張嘴,她很想說不可以,只是在看到英若臉上那抹可憐兮兮的表情時,嘴中的那些話馬上被她嚥了回去,把拒絕的話換成了答應,“好啊,只要你有空了,隨時可以來我府上,我歡迎你來我家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