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干他娘的一炮
「說吧，你有什麼可談的？」王楠斜著眼看秦莫羽。
秦莫羽說道：「其實就兩條，第一，我覺得咱們之間的恩怨，別扯上別人。比如梁老師。」
王楠冷哼一聲：「說到底，你還是跟梁老師有一腿啊？」
秦莫羽聽了這話想罵人，然而還是忍住了，說道，「投鼠忌器，據我所知，梁老師對你也挺好的……」
「他媽的，老娘花這麼多錢來學校讀書，她憑什麼對我不好？對我好是本分……」
「可是……」
「別他媽可是了，說第二條。」王楠說道。
秦莫羽看著王楠的態度，心裏面納悶，這個傢伙身為學生會主席，素質居然比自己還低，是怎麼選上去的？
秦莫羽說道：「合則兩利，斗則兩傷，咱們兩個……」
「你他媽快閉嘴吧，」王楠打斷了秦莫羽的話，「你怎麼說話跟他媽中老年似的，想教育我啊？你算老幾啊！」
秦莫羽沉了一口氣，重新說道：「那好，我不多廢話，就談一件事，我把你的名字從顏值天梯上除掉，你把帖子刪掉，行不行？」
王楠又是一聲冷哼：「你不是有黑客手段嗎？黑了BBS，把帖子刪掉啊？幹嘛還要求我。」
秦莫羽說道：「我知道，你手上還有我的照片，我刪了，你還能換個地方再發。」
王楠冷笑道：「跟你說吧，要想我刪@帖，也行，你叫我一聲奶奶，然後跪地上磕三個頭。」
「你這根本就沒有談判的誠意吧？」
「他媽的我要個什麼誠意？老娘這兩個月丟人都丟盡了，不在乎再丟一段時間人，但是我告訴你，我的報復絕對還沒有結束，你，還有你開的那家野雞公司，等著瞧吧。」說完這句話，王楠轉身就走。
秦莫羽站在原地，擰著眉毛。
至此為止，秦莫羽終於發現一件事，以成年人的方式來解決少年人的問題，根本行不通。
索性和以前一樣，干他娘的一炮！
……
食堂角落。秦莫羽、周卓坐在一排，對面是一個打扮樸素然而容顏清麗的姑娘。
這個姑娘叫徐曼西，是「仇富者聯盟」的社長，不過最近，大家私底下卻叫她「副社長」，叫秦莫羽「社長」，因為那篇「盤點青陽五中十大窮鬼」的帖子內容實在深入人心，在那篇帖子里，秦莫羽是「十大窮鬼之首」，這個徐曼西只能屈居第二。
秦莫羽問徐曼西：「王楠說，她的報復還沒結束，你覺得她還能怎麼報復我？」
徐曼西搖搖頭：「難說，不過王楠這個人報復心理挺強的，當時聽說她競選學生會主席，其他人都棄權了。而且我提醒你，她家裡人特別護犢子，王楠在學校受委屈了，家裡人肯定要插手。」
「王楠家裡是做什麼的？」秦莫羽問道。
「她爸不知道幹嘛的，據說是個挺大官，在省宣傳口，」秦莫羽對桌的女生說道，「她媽倒是挺熟的，是省法制電視台的編輯，來咱們學校做過好幾次採訪，給咱們學校專門做過紀錄片，所以跟校長他們都特熟。」
「一個學生會主席，虛銜而已，居然也有人爭。」秦莫羽搖搖頭笑道。
「五中的學生會主席可不一樣，這個頭銜是可以保送重點大學的，」徐曼西說道，「再說了，王楠家裡有政治背景，要一個學生會主席的漂亮履歷，對於她將來從政也有好處。」
秦莫羽點點頭嘆道，「看來想要從政，從高中起，就要鋪好路啊……」
想了半天，秦莫羽也不知道王楠會怎樣報復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現在即使他完全放棄抵抗，對方也會瘋狂報復……
與其放棄抵抗，不如魚死網破。秦莫羽想到。
徐曼西看著秦莫羽：「怎麼，我感覺你又要使壞了？」
秦莫羽笑道：「談不上使壞，玩玩而已。」
徐曼西鄭重提醒道：「我可跟你說啊，當年可是有人跟王楠鬧不愉快，但是最終都退學了，甚至還有的人父母工作都丟了的，所以我勸你冷靜。」
「沒法子冷靜，」秦莫羽說道，「欺負我也就罷了，這傢伙竟然連梁老師一起都欺負，我可是看不慣這種人。」
徐曼西看著秦莫羽老半天，忽然蹦出來一句話：「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
「他們都說你是奸商，」徐曼西說道，「說你為了接近宋市長，特別能拍宋清婉的馬屁。在我印象中，你應該是個馬屁精才對。沒想到你還敢跟王楠這種人硬剛。」
秦莫羽笑笑，什麼也沒說。
「你準備怎麼對付她？」坐在一旁久久不說話的周卓，終於開口了。
秦莫羽敲了敲桌子：「反正都自損八百了，那就傷敵一千吧。」
「啊？」
「互相潑髒水，看誰先慫。」秦莫羽說道，「玩髒的，我還沒怕過誰。」
秦莫羽話鋒一轉，問道：「你們知道，這個王楠平時會出入哪裡么？」
「怎麼？你要……你要下黑手啊……」周卓嚇得不行。
「下什麼黑手，你想哪去了。」秦莫羽說道，「她偷拍我，我也偷拍她唄。」
「可是王楠這個人有什麼可偷拍的……」周卓說道，「人家早上坐車來，晚上坐車走……」
徐曼西說道：「不過我到是知道，王楠很喜歡出入青陽公園東邊的那家撞球俱樂部……」
秦莫羽聽到這個信息，腦子裡迅速盤算著，很快，一個堪稱惡毒的計劃在他腦子裡誕生了。
徐曼西看著秦莫羽的表情：「我怎麼感覺你要使壞了。」
「何止是使壞，簡直是作惡。」秦莫羽自我評價道，同時問徐曼西道：「咱們仇富者聯盟協會裡，缺錢的不少吧？」
徐曼西說道：「我就挺缺錢的。」
「我要男的，男的缺錢的。」
周卓怯生生地舉手：「我也挺缺錢的。」
秦莫羽說道：「不行，你要臉。我要的人，三個要求，第一，不要臉，第二，缺錢。徐曼西，你給我找幾個這樣的人，這個周末，我來面試。」
「你要讓他們幹嘛？」
「干一件讓他們很舒服的事情，」秦莫羽說道，「不過，王楠是不是很舒服，那就不得而知了。」
徐曼西的臉色變得很差，「你到底要幹嘛？」
「干他娘的一炮！」秦莫羽學著李雲龍的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