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談判!
“你?”李蘭芳抬頭看了他一眼,卻輕蔑一笑:“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一個主管,一個月的工資也就千來塊,而我一個學期的學費要上萬塊,你確定你能負擔得起?”
不是吧?這麽貴?
楚河眼珠子瞪得渾圓。
一萬塊錢,在QH縣這種貧困山區,無疑算是一筆巨款了。
誰家要是有一萬塊的存款,那可是走路都帶風的。
怪不得李蘭芳父母要她輟學,這讀完大學光學費就得幾萬塊,在QH縣可沒幾家有這樣的經濟能力。
而楚河出來工作了幾年,一直省吃儉用才存了八千塊,這等於是把他掏空還不夠。
要是換做以前楚河那摳搜樣兒估計還真舍不得,但現在……
他還會缺錢嗎?
“你在這等著,我回家拿存折,現在就去農村信用社取錢!”楚河裝出一副豪氣的模樣。
李蘭芳果然上當,吃驚的道:“你真有錢?”
“我爸媽過世的時候,給我留下了幾萬塊,加上我自己這些年工作存的,還是有一點的。”楚河繼續忽悠道,同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怎麽樣,要不要考慮一下?如果你覺得還是戴律茂那個老東西伺候得你更舒服,那就當我什麽都沒說。”
“那……你的條件是什麽?”李蘭芳猶豫一下,終於還是放下了尊嚴,眼神複雜的看著楚河。
楚河便色眯眯的盯著李蘭芳,壞笑道:“我想做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嗎?”
“不就是饞我身子嗎?給你就是了!”李蘭芳一臉鄙夷的切了一聲,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不過給楚河也好過給戴律茂那個老頭子,至少楚河不會讓她覺得惡心。
“我可以把身子給你,不過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騙我,事後穿上褲子不認賬的話,我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也會和你同歸於盡的。”李蘭芳嚴肅的看著楚河說道。
嗬嗬!
楚河隻是冷笑,反應那麽激烈幹嘛?你都已經被戴律茂給玩爛了,還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姿態,不累嗎?
“我們在哪開始?”李蘭芳臉上隨之浮現難為情的羞赧。
“就在這!”
“你連開房錢都要省?”李蘭芳生氣的道,一想到要在這種地方,她就覺得惡心,這家夥也太摳門了吧?
“誰讓你長得那麽漂亮,我已經忍不住了。”楚河油嘴滑舌的道。
被這甜言蜜語一哄,李蘭芳臉色終於是緩和了不少,而後無奈的歎了口氣,便像是認命似的開始解襯衫紐扣。
一瞬間,蘆葦蕩被壓倒一片,東倒西歪。
也不知過了多久.……
楚河玩味的望向身旁淚眼汪汪的李蘭芳:“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戴律茂沒碰過你?”
“那老東西倒是想啊,可不是讓你給截胡了嗎?你占了便宜就偷笑吧!”李蘭芳沒好氣的道:
“我不管,人家的身子都已經給你了,你可得對人家負責啊,以後我的學費可全靠你了。”
什麽!
楚河表情一僵,緊張的道:“不是一個學期嗎?怎麽後麵的全部要我給了?”
“你什麽意思?我什麽都給了你,要你幾萬塊怎麽了?我可是女大學生,難道還不值這麽多錢嗎?”李蘭芳臉色陰沉的道:
“你是不是想翻臉不認賬?你要是敢不認賬,我就去你村子裏鬧,讓你身敗名裂,你不僅得丟工作,以後也別想再娶老婆!”
臥槽!
敢威脅老子?
楚河當即就火了,一邊穿衣服,一邊冷著臉說道:“隨便你,我無所謂!”
丟工作?現在他馬上就是養豬場的場長了,戴律茂有什麽資格開除他?
至於娶不到老婆?有小九在,他用得著娶別人?
李蘭芳的威脅對楚河來說,毫無殺傷力。
原本這娘們要是放下自己那清高的姿態求求楚河,楚河沒準還會心軟答應她的請求。
但現在.……嗬嗬,滾你娘的蛋!
“你!”
李蘭芳一愣,也沒想到楚河會是這樣的態度,她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楚河,可他竟然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你……你這個畜生,我都已經這麽慘了,你竟然還騙我?嗚嗚嗚.……你不是人!”李蘭芳抱頭痛哭起來,這個時候已經不想活了。
“誰讓你威脅我?”本想提褲子走人,讓李蘭芳感受一下什麽叫社會險惡的楚河,反倒是有些心軟了。
腦海中不禁回憶起這娘們剛才明明而很痛苦,可為了取悅自己而強忍著的順從模樣,於是歎了口氣,上前扒拉她一下:“行了,別哭了!”
“別碰我,你這個人渣,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李蘭芳情緒激動的道,哭得更加厲害了。
“沒完了是吧?”楚河不耐煩的瞪著眼道:“想要我資助你讀書還這麽拽?給我滾過來!”
李蘭芳錯愕抬頭看著楚河,突然覺得以往唯唯諾諾的楚河一下子跟換了個人似的,變得好有男子氣概,那帶有侮辱性的命令非但沒讓她有半點厭惡,反而讓她不敢反抗。
當下,她也顧不上穿衣服了,就這樣跪走到楚河跟前,把楚河清理幹淨,然後伺候他穿衣服。
楚河頓時冷笑:“早這樣不就好了嗎?非得在老子麵前假清高,我看你就是犯賤!”
被這樣謾罵,李蘭芳羞得麵紅耳赤,卻不敢駁斥一句。
“你真肯資助我讀書嗎?”李蘭芳緊張問道,她太想完成學業了,太想出人頭地,然後逃離這個破鄉村,逃離那個讓她痛苦的家。
“那就看你表現了。”楚河冷哼道:“你要知道,幾萬塊在QH縣這種窮山區,可是能買個長得不錯的婆娘了,運氣好沒準還能是黃花大閨女,所以別覺得自己是大學生又是第一次就有多了不起,老子不稀罕。”
“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李蘭芳緊張的道,連忙表忠心:“以後隻要我沒課,或者我有時間,我都能隨傳隨到的讓你舒服,不過.……”
嗯?
楚河臉色一沉:“不過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