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狼狽為奸
“那你取啊,哪有你這樣當爸爸的,孩子都這麽大了,居然連名字都沒有取過。”蘇暖氣憤,這算哪門子的父親,居然孩子都長到三歲了,連個名字都還沒取。
寒光的眸子一橫,落在蘇暖臉上,嚇的蘇暖慌忙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寒少,寒大爺,您該給小少爺和小小姐取個名字。”
“不會取。”寒光想也不想拒絕。
蘇暖:“.……”
“你取。”寒光命令。
蘇暖:“.……”
“我取?”蘇暖不可置信。
寒光點頭,蘇暖鬱悶:“可是,我不會取啊!”
“隨便取!”
蘇暖:“.……”
“那就叫小花小草好了!”蘇暖胡謅一個,等著寒光拒絕。
“好!”寒光卻想也不想答應。
蘇暖:“.……”
蘇暖驀然睜開眼睛,看著碧藍的天空,這才發現,竟是夢到了以前的事情,但一想到寒光真的用了她胡亂取的名字,心裏也是醉的,不僅用了她胡謅的名字,竟還讓兩個小孩跟著她姓。
這個事情到現在,蘇暖都想不明白,但此時此刻,身在牧家老宅,蘇暖猛然想到,寒光雖是牧家的長子,但,他也不姓牧,難道,跟這一點有關係?
正在這時,打鬥聲從不遠處傳過來,蘇暖好奇的聞聲走過去,卻看見牧子辰竟跟寒光正在打架!
蘇暖:“.……”
蘇暖驀然雙眼放光,高興的將小椅子搬過來,愉悅的看兩人打架。兩邊試圖勸架的保鏢女傭看見蘇暖:“.……”
這個女人是有病還是有病!
“阿辰,不要打了!”聞訊趕來的秦詩詩擔心的勸道。
“打,打,用力打!”蘇暖看的忘懷,高興的拍手鼓掌。
保鏢,女傭:“.……”
牧子辰和寒光:“.……”
“你有病是不是?”秦詩詩氣憤罵道。
蘇暖卻根本不瞥一眼秦詩詩,這麽精彩的打架百年難得一遇,隻能能錯過呢:“用力啊,用力啊,要不要刀,還是要鐵棍,不要客氣,我幫你們去拿!”
保鏢,女傭:“.……”
寒光和牧子辰很有默契的停了手,往蘇暖走來,霎那間,高大的身影將蘇暖完全籠罩住,等蘇暖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被兩個人狠狠的盯著。
“你,你們打的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蘇暖曬笑,想要逃,但根本沒有空隙讓她溜。
蘇暖:“.……”
“阿辰,你流血了!”秦詩詩慌忙跑過來,看著牧子辰腹部的衣服已經被鮮紅的血染紅,對女傭道:“還不去拿藥來!”女傭慌忙去拿。
蘇暖這才注意到,牧子辰腹部的槍上已經撕裂,不止是槍傷,牧子辰的身上多處掛彩,當然,寒光也一樣。
這樣一看,蘇暖心裏又爽了。
女傭慌慌張張的將藥拿來,秦詩詩剛要給牧子辰上藥,牧子辰一把拿過藥,直接塞進蘇暖的手裏:“上藥!”
秦詩詩狠狠的瞪蘇暖,蘇暖:“.……”
“上藥!”正在這時,寒光在蘇暖的小椅子上坐下,也悠悠道。
“好好!”蘇暖想也不想,立馬給寒光上藥。
牧子辰漆黑的眸子一沉,一把抓過蘇暖,一字一字道:“我受傷了。”
蘇暖眨眨眼睛:“跟我有什麽關係!”
蘇暖眼眸中無所謂的神情深深的刺痛了牧子辰,牧子辰抓著蘇暖的手不禁用力,蘇暖吃痛,道:“牧少,你受傷了該讓你的未婚妻幫你上藥,我,跟您沒有任何關係!”
痛,好像一把刀子生生的紮進了胸口,痛,隻有痛的感覺。
蘇暖卻甩開牧子辰,轉身繼續給寒光上藥。
牧子辰盯著蘇暖的後背,沉默而憤怒的轉身離開,秦詩詩和一堆女傭保鏢都急匆匆的跟上去。
寒光看著這情景,冷哼一聲,看向蘇暖,不置可否道:“蘇暖,真看不出你還是有點價值的!”
蘇暖笑,她知道,寒光說的是她竟能讓牧子辰這般出醜。事實上,她自己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她竟能讓牧子辰出醜,但她不會否認,就在剛才刺激牧子辰的時候,她是愉悅的,就像委屈了多年的小白兔,終於翻身了。
“合作嗎?”
“合作什麽?”蘇暖疑惑。
“把牧子辰氣死!”寒光悠然道:“我這樣聰明的人和你這樣愚蠢的人,也就隻有這件事情上是共同的!”
蘇暖:“.……”
這個寒惡魔,為什麽明明想要她幫忙,還能說話如此囂張,真是——
蘇暖剛想嗆聲,但對上寒光的眼眸,蘇暖連連點頭:“好啊,好啊!”
“我就喜歡你的自知之明!”寒光讚揚!
蘇暖:“.……”為什麽在寒惡魔麵前她就是這麽的沒有尊嚴,為什麽,為什麽?
夜。
餐桌上的氣氛有些詭異。
牧寒坐在主位,牧子辰和牧太太坐在他的左右邊,秦詩詩挨著牧子辰坐,寒光和蘇暖則坐在另一端,就好像無形之中隔出了兩個餐桌。
“父親,我剛剛決定了一件事情。”寒光開口。
牧寒看向他:“什麽事?”
“我要正式娶蘇暖,將她的身份昭告天下!”
“不行!”寒光話還未落,牧子辰拍案而起。
牧太太則眸色一喜,牧寒麵色沉重:“寒光,你可想清楚了?”
寒光笑:“我已經決定了!”
“我不會同意的!”牧子辰堅硬的反駁。
“我親愛的弟弟,沒人跟你搶繼承權,你應該高興啊,區區一個女人,算什麽?”寒光挑眉。
“阿辰,不許胡鬧,蘇暖已經跟你大哥結婚了,她現在就是你嫂子!”牧太太語氣不重,但每一個字都沉重無比。
“嗯,對,我現在可是你的嫂子,難道你要對你嫂子圖謀不軌,還是——亂 輪?”蘇暖一邊啃咬著雞翅,一邊口齒不清道。
牧子辰盯著蘇暖,半項沒有說出話來,隻是他看著蘇暖這一張平凡並帶著淺淺笑意的臉,突然怎麽也想不明白,當初那個愛他愛的死去活來,對他言聽計從的蘇暖,到哪裏去了,為什麽,現在能麵對微笑的說出這樣的話,而偏偏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子,刀刀捅在他胸口上。
那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