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可怕的牧子辰
咚咚!門外依舊傳來不依不饒的敲門聲:“蘇暖,開門!”牧子辰的聲音憤怒,即便是隔著門,蘇暖都能聞到那熊熊的憤怒之火,本能的,蘇暖的身體狠狠顫抖了一下。
“蘇暖,我知道你在家。”牧子辰警告。
蘇暖的身體往床底的深處藏了藏,與此同時,隻聽猛烈的撞擊聲,蘇暖一愣,想著她撞的可是實木的門,就算是用踹的,也哪有那麽容易就被踹壞,但不等蘇暖反應過來,就聽見門轟然倒地的聲音,還有走進來的腳步聲。
蘇暖被嚇的連呼吸都不敢,隻聽那腳步聲從客廳走進來,越來越進。
看看就走吧,看看就走吧!蘇暖呐喊著,而她也從來沒有如此的害怕過牧子辰,這一種的害怕是來源於心底深處。
牧子辰在臥室停留了一會兒,便又離開了,聽到腳步聲離開,蘇暖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看樣子,要是找不到的話,牧子辰就會去別的地方。
轟!就在蘇暖這般想的時候,頭頂的床竟被掀翻了,蘇暖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漂亮鞋子,然後一點一點的抬頭,就見牧子辰正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啊!”蘇暖本能的尖叫起來。
牧子辰卻不曾動,就那麽冷著眸子,居高臨下的盯著趴在地上的蘇暖。
終於尖叫夠,回過神的蘇暖恨恨的盯著牧子辰,看什麽看,媽蛋的,搞的跟鬼來了一樣,不,是比鬼片還要可怕!
這般想著,蘇暖憤怒的起身:“你來這裏幹什麽,這裏是我的家!”
牧子辰沉默,那雙深邃的雙眸彌漫著寒意,卻依舊不依不饒死死的盯著她。
蘇暖驀然想起寒惡魔交代的任務,不管怎麽樣都不能泄露兩個人昨晚真實情況,那如果牧子辰這個瘟神要是問起來,她倒地該怎麽說呢。蘇暖一邊想著,卻驀然發現,牧子辰居然受傷了,他的嘴角被打破了,他的右手手掌包著紗布,看到這裏,蘇暖心裏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一定是早上和寒光打架打傷的,蘇暖心裏暗笑,活該。
但看著看著,蘇暖也不那麽怕牧子辰了,原本她以為這個瘟神這回一定會發大火,但樣子應該不會。蘇暖起身,拍了拍衣服沾到的灰塵,準備跟牧子辰擦肩而過。
就在蘇暖要走過牧子辰的時候,牧子辰一把將她倒掛在身上,蘇暖奮力掙紮:“你放開我!”
牧子辰將蘇暖扔在沙發上,蘇暖趁隙想要跑,但牧子辰已經壓在她身上了,蘇暖害怕的吞了吞口水:“你,你要幹什麽?”
牧子辰沉默,雙眸寒意四起,猛然捏住蘇暖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同時將蘇暖的衣服撕成了碎步。
“嗯!“蘇暖拚命掙紮,但她的所有的力量在牧子辰麵前卻猶如塵埃,根本就無法和牧子辰抵抗,而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牧子辰撕落,牧子辰整個人猶如一隻陰霾的野獸,沉默的爆發,要將屬於自己的東西,全部吞進肚子裏。
“牧子辰,你放開我!”蘇暖憤怒道。
牧子辰看著她,一字一字道:“你不是很想要嗎,我滿足你,以後的每一天,我都會滿足你!”
他以為,隻要他的計劃成功,蘇暖就永遠的屬於他了,他以為,蘇暖根本就不喜歡寒光,跟寒光的一切都是假的,但他早上看見了什麽,居然看見蘇暖和那個該死的寒光赤身裸體的躺在一起,還看見蘇暖竟主動的——
胸口撕裂一樣的疼痛著,從來從來沒有這樣疼過,他從小學習了那麽多的東西,但沒有老師來教他,心痛了該怎麽辦。
他什麽都不要了,什麽繼承人,什麽家族利益,他都通通都管不了,也不想管了,現在,就是他的理智也喪失殆盡,他隻要這個女人,隻要這個叫蘇暖的女人。
天色漸漸露白,蘇暖無神的躺在沙發上,身上遍布著痕跡,牧子辰卻在她的身上,捏著蘇暖的下巴,狠狠的吻著。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運動才結束,反正整個偌大的房間全部是強烈的味道。
眼睛是那麽的那麽的酸痛,蘇暖隻是如同屍體一般的躺著,仰望著遠方碧藍的天空,噩夢,她以為她已經遠離了兩年前那可怕的噩夢,但其實,隻要牧子辰一步,就將眼前的假象全部摧毀了,因為她,其實從來沒有逃出過這個可怕的牢籠。
牧子辰在蘇暖的額頭上溫柔的印下一個吻,蘇暖一字一字開口:“牧子辰,我恨你。”
牧子辰高大的身體狠狠一僵,卻繼續在蘇暖的額頭上落下吻:“你要恨就恨吧,隻是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半步。”
門外的直升飛機已經轟轟的在響,外麵是黑漆漆的一大群保鏢,蘇暖沒有逃,這麽明顯的陣勢,她根本逃不走,何況,兩年前她不就已經嚐試過牧子辰的厲害了嗎!
蘇暖閉上眼睛,任由牧子辰給她穿好衣服,然後抱上直升飛機。果然,不出蘇暖所料,牧子辰是要將她鎖起來,一樣的地方,一樣的人。
蘇暖看著眼前如此熟悉卻痛恨的島嶼,隻是上一次還有商墨會來救她,而這一回的話,恐怕再也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裏了吧!
寒光,寒光的話根本不會願意大費周章來救她的!
下了直升飛機,牧子辰牽著蘇暖的手往那別墅裏走去,而黑壓壓的保鏢則將整個島嶼都遍布了,甚至於還有一大圈保鏢一波開著快艇,分布在島嶼周圍的大海上,另外一波駕駛數十架直升飛機盤旋在小島的上空上。
蘇暖冷眼看著,這個陣勢,比兩年前更加森嚴呢,是為了防止她逃走吧!
別墅裏,牧子辰不曾讓保鏢進來,整個偌大的別墅隻有她跟牧子辰兩個人,牧子辰從後麵環抱住她,摟著她安靜的看著外麵的大海藍天,美好安靜的好像他們兩個就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就是連吵架都不曾有。
“牧子辰,真想不到,你這個人原來這麽喜歡自欺欺人。”蘇暖嘲諷的開口:“這樣禁錮著自己的大嫂,別人的老婆,是不是很有背德的快感啊!”
歡抱著蘇暖的手驀然握成拳,牧子辰卻沉默的轉過蘇暖的身體,然後狠狠的堵住蘇暖的嘴巴。
痛,心髒就好像得了不治之症,隻要這個女人隨口的一句話就能讓他鮮血直流,劇痛無比,而他,卻還沒有半點的還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