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絕對的服從
衛司然通過盛澤的考驗,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只能乖乖的歡迎衛司然的加入。
在中堂的會議室中,祁辰擎坐在中央,衛司然站在一邊,他沒有職務也沒有對祁門做出任何功績,只能和保鏢們站在一起,所有的領頭人都按職位高低依次坐在兩邊,而盛澤就坐在祁辰擎的左邊。
「說吧,武灝庭那邊怎麼樣了?」
「擎哥,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問題,欲姐已經接近了武灝庭並且已經取得了他的信任,只要有機會我們在外配合欲姐,就能將他的巨擘幫一網打盡。」
盛澤回答。
「是慾念親自去的。」
慾念是祁門唯一的女性,她的手段和能力都不是一般女性可以輕易比擬的,所以她才能男人林立的祁門得到一席之地。
「是的,欲姐說武灝庭是祁門的大患,幾次三番的壞了祁門的好事,所以這次她親自去了,誓要將他連根拔起。」
「一定要保護好她的安全。」
「是,我知道。」
「擎少,還有一件事手下要報告,日本的光藤景一想要見您。」
負責日本事務的陸鑫海報告到:「這次的貨光藤景一很滿意,他想要想要長期和我們合作,所以他已經幾次三番的提出過希望能和您見上一面,面對面談一次。時間,地點可以由您定」。
「光藤景一,日本光藤組的老大光藤輝一的兒子,比他老子有魄力,有手腕。」
祁辰擎雖然沒有見過光藤景一,可是他在日本現在可謂是如日中天,風頭正勝。
「是,光藤景一上位一年已經將光藤組的勢力擴大了幾倍,是個不可小覷的人物。」
祁辰擎餘光看了衛司然一樣,突然一個想法冒出:「好,我答應見他一面,時間和地點我想好之後,你去通知他吧。」
「是。」
衛司然聽著,知道祁辰擎要和光藤景一見面,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能掌握他們見面交談的內容,或許自己就有機會抓住祁辰擎的犯罪證據了,不過介於上一次自己的報警的舉動,他不確定祁辰擎會相信自己,會同意他跟著去。
跟著祁辰擎離開祁門,衛司然坐在車上一直在思考怎樣才能跟著祁辰擎去和他一起見光藤景一。
「又在想什麼?說出來我聽聽。」看到衛司然再一次沉默著。
祁辰擎車上的小酒柜子取出紅酒,倒了一杯,翹著腿輕抿一口,慢慢的品嘗。
紅酒的香氣瀰漫著整個車廂。
「沒想什麼?」
祁辰擎聽到衛司然的話,一口氣杯中的紅酒喝完,將酒杯放回酒櫃中,將剛剛開啟倒了一小杯的高級紅酒,連瓶拿出。
一手拿著酒瓶,另一隻手一把拉過衛司然,將衛司然拉到自己的懷中,躺在自己的腿上。
「你幹什麼?」衛司然想要起來,這樣的姿勢讓他很不舒服。
「這是1787年是拉菲,味道不錯,來,寶貝我喂你。」
祁辰擎用身體困住衛司然,一隻手繞過去衛司然的脖頸,抓住衛司然的下巴:「張嘴。」
「唔~,不。」衛司然搖頭,祁辰擎的這種表情衛司然太熟悉了,每次祁辰擎有這種特殊的表情,倒霉的就是自己,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到底自己哪裡又得罪他了。
祁辰擎熟練的捏開衛司然的嘴,不在多說一句話,將瓶口對準衛司然張開的微小縫隙的嘴,強灌了進去。
「唔~,不要。」掙扎反抗中,辛辣的酒液伴隨著空氣一同流到氣管中,嗆得衛司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在掙扎中紅酒液體飛濺如眼睛,像針一樣刺痛,淚水無法控制的留了出來。
從眼睛,到喉嚨,到食管,再到胃,沿著一路下來都是酸痛和劇烈咳嗽之後的疼痛感,每一次疼痛牽絆著神經,刺激著自己。
看著衛司然好像有些供氧不足,祁辰擎才減慢的灌酒的力度,衛司然趁著機會雙手一起一把抓住酒瓶,用力的一推,還剩下大半瓶的紅酒從祁辰擎的手中飛出,撞到了汽車的防彈玻璃上,啪的一聲碎成幾半掉落在車沿,紅酒沿著車門流了下來,染紅了踏腳毛墊。
司機聽到聲音,準備回頭,祁辰擎大吼了一聲:「開你的車。」
司機急忙回頭,他知道祁辰擎這種語氣是代表他真的憤怒了,於是自求多福的假裝鎮定,然後繼續開車,還開啟了間隔門,將前座和後座徹底的分割開來。
「沒事,酒我多的是。」
祁辰擎大手一伸從酒櫃中取出一瓶烈性洋酒,隨意的用牙齒咬開,對準衛司然的嘴,用力捏開,繼續強灌了進去。
這一次衛司然不光感覺到痛還有無止境的辣,胸口越來越痛,越來越痛,痛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
整瓶的洋酒,大半都灌進進了衛司然的胃裡,祁辰擎才將剩下的酒瓶扔在一邊。
衛司然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胸前的襯衫被打濕,變得透明,透出衛司然胸前的微紅的肌膚和可愛小巧的紅櫻。
星火燎原的慾望一下迸發出來,想火山一樣,無法剋制,叫囂著,熊熊無法按捺。
衛司然先後被紅酒喝烈酒醺的渾身發熱,酒精讓他的意識漸亂漸暈:「為,為什麼?」
唇上突然被壓著什麼,衛司然努力的睜開刺痛的眼,祁辰擎放大的臉就在自己的眼前。
「唔~,為,為什麼?」衛司然若有若無的閃躲著。
「這是給你的教訓,如果下一次你在違抗我,執意參加盛澤的考驗,我會加倍的罰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不可違抗。」
雖然祁辰擎說的很清楚,可是在衛司然的眼中,卻好像斷斷續續,但是他最後還是聽明白了,他在生自己和盛澤比賽的時候的氣。
「你給我記住,這是你不聽我的話的懲罰。」祁辰擎手一揮,將衛司然的襯衣徹底撕開,衛司然想用手擋,可是被祁辰擎輕而易舉的撇開,只能無力的垂掉在一邊。
皮帶被解開,涼意襲來,被平放在座位上,雙腿被迫分開。
「啊~,嗯~。」好痛啊,就是衛司然在昏迷前最後想的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