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前世重臨
總統府。天蓋總統心想:歷屆冠軍都是以新武學取勝,古武功從未能進入總決賽。但這虎旋憑著古代絕學六神訣,力爭冠軍,確是非同小可。天蓋總統說:「焚天,你研究外星人,有什麼結果?」
焚天邪帝說:「他們都是腦域發達,但身體四肢卻比地球人軟弱。」「經過不斷努力,用盡無數儀器,都無法探取出他們腦域中的資料。」天蓋總統說:「這也難怪,外星人的腦袋,確是異常複雜。」
天蓋總統說:「焚天,你為什麼要再度襲擊虎旋?」焚天所做過的事,天蓋竟了如指掌。焚天邪帝說:「我本意是令虎旋不能出賽。」「但意外地,極火卻把軲抽燒死。」天蓋總統說:「虎旋是玄博士的外孫,你阻止他出賽,是何用意?」
焚天邪帝說:「因為玄博士腦域中,有一部分封了印,無法套取資料。」「我留住虎旋一命,是想利用他解決這個封印之謎。」天蓋總統說:「你應該知道,精英冠軍賽是要選拔最強者,任何人不得干預參賽者。」
焚天邪帝說:「總統先生,今次事關重大,若不保虎旋,難以搜索出玄博士腦中封印的最高秘密。」天蓋總統說:「唔,下不為例。」焚天邪帝說:「遵命。」
決賽在即,虎旋迅速催勁,把功力催運至七成境界。虎旋心想:對付阿龍這絕頂高手,必須力敵智取。虎旋使出六神勁。龍池使出鈦極身第二級。龍池心想:阿虎能打入總決賽,絕非僥倖,卻看他的古武功厲害到什麼程度。
紫楓心想:經過今早的針灸治療,阿虎的功力,仍只能恢復到八成左右,唉。池洋夫人心想:阿龍英姿颯爽,氣勢如虹,絕對沒理由打敗。虎旋心想:搶攻,要奪取先機,否則不易擊潰他的鈦極身。龍池心想:以守為攻,摸清楚阿虎有多少斤兩。
虎旋連踢數腳,勁力兇猛,但龍池揮臂連拍,已把攻勢瓦解。虎旋使出觀音亂影。龍池心想:阿虎的身法極快。不妙,我的左腰露出破綻。
虎旋就是要引龍池露出腰間破綻,急銳強猛的腳尖立刻釘中他腰部,二級鈦極身出現裂縫。
左右雙飛腿,把龍池踢得退出十尺外。龍池是超級大熱門,信心爆棚,但一開賽便吃了點小虧,不禁怒氣涌心頭。龍池心想:搶攻又如何,傷得了我嗎?
虎旋心想:別讓他有機會使出鈦極身第三級,若先打傷他,我便有勝機。龍池心想:幻影超速身法?想再擊中我,冇甘易。龍池使出旋窩鈦拳。龍池急速旋轉,不斷轟出重拳,令虎旋無法埋身攻擊。
虎旋心想:打空拳最費力,盡量消耗他的體力。天蓋總統心想:高手對決,戰鬥智慧最重要。龍池心想:拖延時間,消耗我體力?我會這麼笨嗎?
龍池猛地旋身彈起,脫離虎旋攻擊範圍。虎旋心想:嗯,阿龍改變策略,反攻了。龍池使出鈦極身第三級。龍池凌空之際,已啟動了第三級鈦極身,居高臨下,把虎旋的身法看得一清二楚。
龍池彷如飛鷹撲兔,攻擊範圍廣達方圓一百尺。龍池心想:無論他用什麼身法,都難逃我的撲擊。
虎旋心想:看他的來勢,避無可避,必須硬拼。虎旋運起柔勁迎接,把龍池的威猛攻擊卸向地面。龍池使出雄鷹殲擊。虎旋使出羅漢卸。龍池發覺勁力被卸,急催勁再攻,但仍被卸走。
草地下是堅硬的混凝土,但亦抵受不了龍池威猛擊力,被震得裂痕四散。精英少年院中的一員,急打開背囊取物。原來是部超小型電腦。眾人問他幹什麼,他說別吵。
這部特殊小型電腦,能用微波傳送,觀看政府的二級資料。很快便出現大會的結構和承重力數據。飛仔在拚命計算,其他同學繼續觀戰。
兩度交鋒后,龍虎沉思戰鬥策略。虎旋心想:阿龍啟動了第三級,果然更強猛。要擊破他的鈦極身,更不容易了。龍池心想:阿虎能卸開我的勁力,非用更猛的重招對付他不可。但招出不留手,會把他打死。
龍池說:「劇斗之下,死傷難免,阿虎,我希望你放棄。」「下一屆再來參賽,你得到冠軍的機會更大。」虎旋說:「龍,對不起,我要爭奪冠軍,並非為名為利,是另有原因。」龍池說:「虎,你若肯把苦衷告訴我,為了友情,我會考慮放棄。」
紫楓目睹龍虎感觸傷懷,惆悵無奈的神情,自己也感到很是難過。
飛仔進入賽場,對紫楓說:「賽場承受不了重擊。」紫楓立刻對總統說。天蓋總統說:「雷霆,你立刻疏散西北偏西的觀眾們。」雷霆說:「遵命。」天蓋說:「你就是紫飛,我也聽說過,你是精英少年院里的超級天才,請來我的廂座吧。」得到總統的讚賞,紫飛開心到震。紫飛說:「多謝。」
天蓋總統說:「安排他和紫楓醫生一起坐吧。」雷霆說:「遵命。」停手?當然不會,而且戰情漸催激烈,硬拼連連。拳腳硬砍后,虎旋借力以兩倍超音速的身法,竄到龍池身後。
厲腿勁踢,但龍池及時矮身,只被掃中些許頭髮。龍池心想:故意誘他從後攻擊,便可反攻他的破綻。龍池的策略得逞,虎旋飛腿后,右邊身露出破綻,立刻吃了猛烈掌刀。虎旋使出羅漢卸。強韌的柔勁把掌力卸去大半。
龍池心想:哼,卸我的掌力有屁用,這一拳才是主力出擊。轟的一聲。擊力超過一千磅,虎旋慘被擊中,撞地翻身彈起,痛得怪叫。龍池心想:阿虎頭部的卸勁能力,果然甚弱。
龍池心想:阿虎的身法迅捷靈巧,必須先封殺他的優勢,便能削減其戰鬥力。龍池使出鈦極伏龍鎖。鈦極氣團蓄勢待發,迎頭壓向虎旋。鐵拳接連鋪天轟下,虎旋被鎖貼地上,苦無對策,只有挨打的份兒。
拳勁於虎旋體內亂竄衝擊,痛徹心扉。虎旋咬緊牙關發力扭身,總算卸脫開密集攻擊範圍。虎旋使出羅漢卸。
但龍池攻勢此起彼落,不讓對手有喘息餘地,穿心腿如影狂錘而至,尚幸虎旋神功護體,把腿勁卸去大半。龍池心想:阿虎的古武功竟能卸去我第三級內勁,如此下去根本無法將他重創,難以取勝。
龍池心想:他戴上金屬頭盔,令頭部卸勁大打折扣,無法發揮原有的柔韌功效,就向這弱點集中攻擊。
虎旋果然未能卸開這如雷一拳,人如炮彈般飛退。拳勁千鈞,直震入腦,堅硬的頭盔亦被轟至崩碎。虎旋使出金剛解。虎旋手結佛印,催運起最雄渾霸道的一式,把伏龍鎖擠扯得充盈欲破。
龍池說:「想脫身?沒折磨人容易。」功虧一簣,龍池乘機上前攻擊,雙手以開山劈石之勢砸下。
虎旋招架不及,照單全收,金剛氣勁立時消散湮滅,腦袋撕裂得快要爆炸。頭盔接連受到重擊,終於承受不住爆裂四散,露出了廬山真面目。眾人都知道他是殺人犯了。
虎旋頹然倒下,寂靜不動,大會規定十聲之內再無反應,便等於落敗。龍池心想:虎,我這樣做是逼不得已,你雖會被捕,但若真是無辜,我與爹必有辦法替你洗脫罪名。我定要奪得冠軍,請不要怪我,只怪你實在太頑強。
龍池心想:別再起來,這個結果對你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了。
一聲清嘯把朦朧的虎旋驚醒,眼前竟出現一幕奇異景象,聲音源自兩名少年,其中一名竟與虎旋有九分相似,略為不同的是面上充滿妖邪殺氣。另一名卻酷似龍池,但兩人的服飾裝扮皆是陳舊過時。
二人各展所長,正比拼得異常激烈,進入白熱化階段。
持棍少年明顯較弱,負隅頑抗下始終不敵,武器脫手。貌似虎旋的少年越戰越狠,魔性盡顯,益發兇殘暴雷。虎旋彷如看見相反的自己,驚呆得不敢相信。少年說:「哈哈,你的死期到了,讓我把你鑽個稀巴爛,骨肉四濺慘死。」
少年殺性大起,虎旋看在眼裡,彷彿自己正在大開殺戒,罪惡感令他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虎旋鼓勇上前攔截,環腰一抱,感覺竟是似有還無,虛無縹緲,也不知道是否阻截成功。
少年似乎察覺到有人阻止,怒目睜視虎旋,兩人四目交投,竟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感應。這邊廂正在倒數。焚天邪帝雖然未親臨賽場,但仍密切關注虎旋的狀況。焚天邪帝相信虎旋不會就此放棄。
其實龍池一點也不輕鬆,汗出如雨,內心彈體不安。
每一下倒數聲,恍如鐵鎚敲打著紫楓的心,令她更加無法接受這殘酷結果。突然,虎旋呼了一聲。時限將界之際,虎旋陡地掙紮起來,把纏困身上的伏龍鎖扯裂掙破,功力竟不可思議地暴升增強,更令龍池震驚的是,虎旋身上隱約透現出異象內的少年形相,兩者如出一轍。龍池說:「呀,為何會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