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目標毒炎城
天空萬里無雲,碧綠如洗,明媚的陽光灑落在大地的每一個角落,一道驚虹劃破長空,向著遠方激射而去。
徐清想要儘快提升修為,只能依靠靈丹,只是提升修為的靈丹本就不多,很少有人拿出來賣,因此徐清只能自己煉製靈丹,只是他尚未進入金丹期,無法發出丹火,所以他只能使用地火煉丹。
另外,徐清需要尋找淬鍊靈根的各種靈藥,靠他一個人想要尋找到所有的靈藥,不知道需要花費多少歲月,徐清他等不起,因此去仙城是他唯一的選擇,那裡有大量的修仙者聚集,收集到所有的靈藥要輕鬆許多。
仙城是修仙者聚集形成的城市,修仙者眾多,大的仙城即使容納幾十萬修仙者也不在話下。
如此大的仙城自然功能十分齊全,因此大的仙城都會提供一些煉丹室,那裡有充足的地火能源,雖然比不上雲天宗,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只是建州五大宗門在建州處於超然地位,幾乎各大仙城都會給五大宗門面子,如果徐清進入其中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雲天宗搜查出來。
想來想去,也唯有一座仙城,徐清可以去,毒炎城。
毒炎城,位於建州西部,約有百萬修仙者,距離瓊州極近。毒炎城亦被稱為罪亂之城,城中有許多在建州聲名狼藉的邪道或魔道修士,但在毒炎城中,他們將受到仙城的庇護,即使建州五大宗門同時通緝,只要進入毒炎城就休想在仙城中抓人。
所以,毒炎城是徐清的唯一選擇。
徐清急速向毒炎城的方向掠去,毒炎城很遠,即使以徐清目前的修為以及御劍速度,也需要花費大半年的時間。一路上徐清不敢進入仙坊或者仙城,最多只是在凡人的城市逗留片刻,讓兩個孩子吃點東西。
在飛行時,徐清將上古功法《火龍訣》傳給了紫軒,讓他在塔中時好好修鍊。至於流瑩,每日徐清都會輸送些許法力進入流瑩的身體,為她消除疲累。
六個月後,徐清已經飛行了近一半路程,馬不停蹄地飛行,巨大的法力消耗,令徐清的法力更加凝練,他的境界也徹底鞏固了下來。
這一日,徐清行至一處沙漠地帶,漫天的黃沙隨著風起舞,前途一片迷濛。沙漠十分的廣博,除了寥寥幾株沙漠植物外幾乎再無其他景緻,單調乏味。
即使徐清已經踏入修行之路,在沙漠上空飛行,依舊覺得酷熱難當,不得不放慢了身形。
九百里之外,四名正在急速飛行的男子突然之間止住了身形。
這四人中領頭的是一個約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的手上拿著一個與羅盤有幾分相似的法器,此刻法器之上有一點驀然間光芒大放,將四人的目光牢牢吸引。
「孫師兄,徐清肯定就在前方,我們要不要追上去?」四人中另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看著領頭的男子問道,他的臉上滿是興奮,還有一絲貪婪。
「宗內大比時他的修為便已經臻至鍊氣大圓滿,現在說不定已經成功築基了,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領頭男子微微皺眉說道,說話時有些猶豫。
「孫師兄,富貴險中求,說不定他尚未築基,以您鍊氣大圓滿的修為,再加上劉師兄鍊氣十二層的修為,還有我和張師弟兩個鍊氣十層,難道還怕打不贏他嗎?」另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勸道。
「孫師兄,我們大可以先在遠處查探一番他的修為,如果他已經築基了,我們便向青權師叔稟報,如果他尚未築基,我們便可以將之擒下,到時宗門豐厚的獎勵肯定少不了咱們的。」剩下的一名三十歲左右男子建議道。
「好,就這麼辦!」領頭男子咬了咬牙說道,然後向著前方急速掠去,剩下三人相視一眼,連忙追了上去。
這一路上,徐清曾碰到好幾伙想殺人劫財的修仙者,而且都是一些築基期的強者,每一次徐清都是依靠那頂級的飛行靈器才得以逃脫。
後來徐清索性收斂自己的氣息偽裝成鍊氣大圓滿的修仙者,沒想到這樣做效果卻極為明顯,築基期的修仙者根本沒有人對鍊氣期弟子的收藏感興趣,即使有人識破了徐清的斂息之術,徐清也會依靠速度甩掉對方。
傍晚時分,在徐清的感知中,身後突然出現了幾道氣息,修為不高,都是鍊氣期弟子,徐清也沒有在意,只是臉上一層水波蕩漾,樣貌卻已然改變。
小心無大錯,徐清行事卻是謹慎了許多。
很快,四個人便出現在徐清身後的不遠處。
「這位道友,可否等一下?」那領頭的孫姓男子沖著前方的徐清喊道。
「不知幾位叫住在下有何事?」徐清轉身皺著眉問道。
在徐清轉身之時,四個男子突然愣了愣,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定就是徐清,只不過懷有高明的易容之術罷了。這方圓百里之內根本再無其他人,不是他還能是誰?」過了片刻,那鍊氣十二層的劉姓男子暗中向幾人傳音道。
「我叫孫玉新,這是我的幾個結義兄弟,劉長貴、汪小兵和張思,我們是不遠處金崖山的散修,不知道友名諱?」孫玉新先是自我介紹,然後便詢問徐清的名諱。
「徐三青。」徐清淡漠道,並無多說的意思。
徐三青不就是徐清么?看來果真沒有找錯人,四人臉上微不可查地露出一絲喜色,不過很快便隱去了。
「這位道友有所不知,前方有一些歪魔邪道專門干一些殺人劫財的勾當,所以我想若是我們與道友一同上路,這樣我們的安全將更有保障,因此才會叫住道友,不知道友可否同意我等與道友同行?」孫玉新誠懇地說道。
徐清思考了片刻,點頭同意了。
於是四人便與徐清一同上路了,徐清在前,四人在後。
很快天色便黑了下來,徐清與孫玉新四人決定就地歇息,落在黃沙之上,各自佔據不同的方位打坐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