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的小寶貝
炎夜從來就不是一個怕事會慫的人。
何況是為了動心的女人。
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他並不托大,反是十分戒備的看向了慕天辰那裏。
畢竟慕天辰那超神的槍法,多少是讓人不容小覷的。
慕天辰那裏,卻比炎夜少了幾分的緊張,甚至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含著笑,他開口,“炎少也不用這麽緊張,又不是直接動手,那跟野蠻人有什麽區別?我們還是先說說看,輸了贏了要怎麽辦吧。”
“可以。”
炎夜點頭間,就看到慕天辰抬起腿來,力道十足的踢向了自己的手腕。
他在心裏暗罵了一句小人,可想要躲開慕少的這一腳,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在對方靠近他的同時,他也選擇了出手,一拳砸在了慕天辰那很是叫少女們心醉的臉上。
身體碰撞的聲響傳來,兩個男人哼都沒有哼一聲,就隻是雙雙退後了三步。
葉子熙衝下了車。
她直接無視了慕天辰的存在,就跑到了炎夜那裏,“炎少,你還好嗎?哪裏傷了?”
“沒事。”
葉子熙的表現,已經注定了他炎夜是個勝利者。
因為葉子熙第一時間就跑向了他這裏,開口說的,也都是關心的話語。十分紳士的笑了笑,炎夜開口,“昨晚你跟我說,光踢慕少一腳不夠,還應該再照著他臉上來一拳。剛才正好有機會,我就幫你實現心願了。”
炎夜說這話,相當的能討葉子熙的歡心。
而且經他這麽一解釋,他方才砸慕天辰一拳的行為,早已變得合情合理起來。
相反,慕天辰突然踢了他一腳的行為,就顯得有些不堪了。
慕天辰的嘴角狠狠的牽動了一下,他緩步走上前,走到了葉子熙身後。俯身,他在小女人的耳邊低語,“我有有趣的東西,你要不要看看。”
“什麽東西?”
慕天辰丟給了葉子熙一個小型攝像設備。翻看昨晚的設想記錄,葉子熙清楚的看到,玫姐上了慕天辰的車,還在他的車座椅上放了點東西。
“那是安睡香。”
慕天辰很是會選時機的,同身旁的小女人解釋著。
“所以呢?”
葉子熙沒太懂,微微凝眸,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慕天辰那裏。
“安睡香就是俗稱的迷藥,聞到味道,就會昏睡。”
慕天辰才一次開口解釋,嘴角扯開了一抹,有些殘忍的笑容,“安睡香就在我的車上,我已經收集成了證據。相信玫姐你就算是勢力再強大,也要因為安睡香的事情,受到一些法律的製裁。”
“你…”葉子熙心裏隻覺得又氣又惱。
慕天辰簡直就是個超級大混蛋,他就是個人渣,竟然又用她身邊,關心她,對她好的人來威脅她。
“我的寶貝。”
那男人卻絲毫不在意葉子熙眼中的含恨之意思。
他大手一抄,直接就將小女人扯入了懷中。
十分霸道的將她圈在懷裏,慕天辰的聲音顯得頗有幾分冷漠的開口,“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有人在我們的車上放迷藥,那居心何在,自然是不用想的事情。你放心,我這個做老公的,一定會為你做主。”
玫姐有些的後悔。
昨夜,她做事太過於不謹慎了。
她隻是叫慕天辰將車載監控給撤了。卻疏忽的沒有仔細檢查一下,車內還有沒有其他的攝像設備。
如果她檢查一下,就不會露出馬腳。
“妹子,對不起,姐…”
玫姐看得出,為了這個事情,葉子熙又要受慕天辰的脅迫,又要委屈的生活。
她心疼,更覺得都是她的錯。
葉子熙開口,打斷了玫姐。她的臉上浮起了真摯的笑容,“姐,你的好意我都知道,不用自責,要怪就怪壞人太囂張,心太黑。”
說起壞人時,她狠狠的瞪了慕天辰一眼。
慕天辰就勢挑起了她的下顎,“我的寶貝,你在說誰是壞人呢?我怎麽覺得,這件事情,我是受害者呢?”
他問完,就直接鬆了手,轉身往車上走去。
證據就在慕天辰的手裏,他不拿出證據,玫姐就永遠都有把柄落在他的手裏。
葉子熙忙是追了上去。“慕天辰,你到底想怎樣?”
慕天辰不以為意的一聳肩,“我這個人,最是懂法律,信法律,我要用法律的武器,維護我自己的利益。”
“要怎樣,你才能放過玫姐?”
“老婆,你開口了,我多少要寵著你,慣著你的。雖然這事不太對,但還是看你的表現嘍。”
慕天辰語氣輕鬆,甚至有些玩味的開口說著。
搖了搖頭,葉子熙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唇,“昨晚,你差點害死了我。就用這件事情做交換,可不可以?”
“你開玩笑呢吧?”
慕天辰震驚,“昨晚的事情,我已經解釋過了,因為愛你,所以我和賭一定會贏,我不會打偏的。而且你也應該知道,昨晚藍少第一槍可是開向你那裏的,如果不是我出手,幫你打飛了子彈,你現在可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啊,這麽算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非但不感謝我,還怪我?”慕天辰越說越覺得不可思議。
他扶額,“天呐,我可憐的寶貝老婆,你一定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受了驚嚇。老公心疼,來,快上車,讓老公抱抱。”
慕天辰一副相當心疼模樣的歎著。
“慕天辰,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了,你什麽人我知道,開條件吧,究竟想我怎樣?”
葉子熙平靜開口,看向慕天辰時,眼中都是淡淡的清冷。
慕天辰抬眼,看向了炎夜那裏,“你說我想怎樣?”
葉子熙懂了,點了點頭,“我會讓他們離開的。”
“難道我臉上這一拳白挨了?我的車就白被砸了?”
慕天辰的聲音微微提高了幾分,以示憤怒與惱火。
“你還踢了炎夜一腳呢。”
葉子熙在替另一個男人說話,慕天辰就覺得,他心裏有一團火在窩著。
可終究他們錯過了四年,這不是那小女人的錯,是他的錯。
“車子的事必須有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