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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徐元腳步一踏,手中金刀頓時舞出道道金色刀芒刀芒一現,便是帶著凌厲無比的勁風,鋪天蓋地的對著白墨籠罩而去。這些刀芒,隨便一道都是能夠輕易的將一名天靈境中期強者生生的劈成兩半,如此數量,就算是跟徐元同修為的強者,也不敢有所怠慢。里著那些籠罩周身的金色刀芒白墨眼神也是微凝,手掌緊握幽黑長槍,龐大的魂力悄然的蔓延而開,將那無數刀芒的軌跡,盡數收入腦海之中。而下一霎那,白墨的身形,也是猛的有所動作,只見得其腳尖一點虛空,身形竟是迎著那漫天刀芒暴掠而出。咻!一道殘影,從無數眼球中掠過,面對著那鋪天蓋地的凌厲刀芒,那道身影,卻猶如濤浪中的一葉扁舟,看似起伏不定,但卻絲毫未曾傾覆。所有的凌厲刀芒,在白墨那近乎入微般的魂力感知下,皆是貼著身體飄了過去,而白墨手中的幽黑長槍,卻是在這一霎,陡然間凝聚出一點極為明亮的寒芒。寒芒凝聚,彷彿白墨周身靈力都是凝聚在了那一點之上,極為的凌厲。嗤!白墨眼神古井無波,面前的漫天刀芒,終於是突然的盡數消散而去,當即那對眼神中,有著驚人的凌厲暴射,手臂一抖,那極端凌厲的一點,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撕裂空氣,毫不留情的刺向了徐元額頭間!徐元的眼瞳,也是在一霎猛縮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白墨竟然能夠如此的避過他的攻勢,並且出現在他的面前。「不滅金身!」凌厲寒芒,雖尚還未到,但已是在徐元的額間刺出了一個紅點,而下一瞬,一股猶如實質般的金色光圈,陡然自徐元的體內蔓延而出,猶如最為強大的防護,在他的身體,籠罩而進。叮!白墨的幽黑長槍,重重的點在那金光罩之上,但卻是陡然爆發出一陣火花,那種清脆聲音,猶如點在了鋼鐵之上。「哈哈,白墨,憑藉你那區區天靈境初期的修為,我這不滅金身,你根本就破不了!」望著那被牢牢抵禦在金光罩之外的白墨,徐元頓時忍不住的仰天大笑,旋即眼神猛然冰寒,聲音如同九幽之下傳來,森冷可怖。「今日我便讓你看看,我血域的頂尖靈訣!你這麼久的囂張,也該到此結束了!」徐元雙手合印,宛如掌刀,金光涌動,作劈山之狀,頓時,天地雲,力瘋狂的對著徐元掌心麾匯聚而來。這般動靜,立時引來周圍無數人的動容,誰都知道,這徐元,顯然是要動用真正手段,徹底的解決掉白墨這個麻煩!轟隆隆!天地靈力,在此刻劇烈的沸騰著,猶如暴動一般,一股股驚人的靈力,不斷的對著徐元雙掌暴涌而來,璀璨的金光,猶如一輪刺眼的耀日,升騰而起。所有人都是因為這般浩蕩的聲勢而面色動容,從那等聲勢中,他們知道,這必然是徐元的殺招!「天魔金罡!」柳軒等人也是目露震動的望著這一幕,旋即臉龐上湧現狂熱之色,別人不知道,他們卻是極為的清楚徐元所施展的是何等招式,這般招式,即便是在他們血域,都是絕對的頂尖層次,那威力可想而知。很顯然,這徐元巳是打算施展這般絕學,用來終結白墨在這遠古遺迹之中所闖出的聲名!璀璨的金光,在徐元手中瘋狂的凝聚,隱隱間,有著一抹暗金色的光,在那金光中若隱若現,那等光並不明亮,但即便是白墨,此刻都是感覺到了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當即眼神逐漸的凝重起來。白墨從來就未曾小覷過這徐元,天靈境後期的修為,即便是他如今實力大漲,也並不敢將其輕視,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況,他與徐元之間,從表面來看,他更像是那隻兔子……在白墨身後,暮雪同樣是感覺到徐元這一招的強悍,當即手掌便是緩緩的緊握黑色長劍,身體之上,隱隱間閃爍著詭異的劍芒,顯然是有著準備動手的跡象。「天魔金罡!」金光浩蕩,猛然間聲勢抵達極限,一道道金色光圈,不斷的從徐元體內散發而出,他目光陰寒無比的盯著前方的白墨,旋即嘴角掀起一抹猙獰笑容,防冷喝聲,陡然響徹而起。「白墨,你的好運,到此結束了!」徐元猛然一步踏出,手中龐大的金芒卻是詭異的開始壓縮,短短瞬間,那股濃郁的金芒便是消散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暗金色的光,這道光如同水波般不斷的蠕動著,但從中所散發而出的波動,卻是凌厲到了一種連白墨都心悸的地步,彷彿這道暗金光芒,連虛無都是能夠斬裂而開一般。咻!徐元面容猙獰,顯然並不打算給予白墨任何的時間,手臂陡然揮下,頓時天地黯淡,似乎光亮都是被這一道暗金光芒所吸納一般,而後,天空被撕裂,金光掠過之處,連那虛無,都是殘留了一道金色的痕迹。轟!下方的丹河,同樣是被撕裂出一道巨大溝壑,隱約還能夠見到數百具丹傀在那凌厲的勁風侵蝕下,震裂成一團粉末。暗金掠過,無數人的頭皮,卻是因此而發麻,這般陣仗,實在是有點駭人的跡象……呼!白墨望著那在眼瞳中放大的暗金光芒,臉龐上的凝重也是彷彿要凝固起來一般,旋即,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雙眼之中,卻是有著一種奇異之色在閃爍著。並非是恐懼害怕,而是一種迫不及待的火熱。他的雙手,也是在這一霎那變幻出道道印。正是五靈輪的起手式。「找死!」那徐元身後的柳軒等人。也是面露譏諷之色。同樣的,他們也是察覺到了白墨的意圖,不過這在他們看來,無疑是螳臂當車。對於那一道道譏諷的目光,白墨卻是宛如未聞,雙手閃電般的變化那印,瞬息后,其雙目陡然一凝。狂暴的寂滅之雷,陡然席捲而出,將他整個人籠罩而起。「不滅金身!」催動不滅金身,白墨並未停止動作,青色龍紋,悄然浮現在雙臂之上,那令人心醉的力量,震的空間都是泛起了波瀾。「龍紋神典!」緊接著,白墨將三千白羽炎以及金麒麟的元相之胎盡數調動,那番聲勢。簡直讓人望而退卻。「我說過,這對我無用!你這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徐元傲然的望著那不斷凝聚防禦的白墨。這些手段的確很強,但卻沒能讓他感覺到為難。白墨瞥了他一眼,嘴角卻是掀起一抹詭異的弧度,而後,他的雙手合攏,一道輕聲,也是自其嘴中緩緩的傳出:「試試便知!」那徐元顯然也是因為白墨此話而眼瞳驟縮,旋即一聲嗤笑,只當這是白墨故作玄虛罷了。然而,雖然心中這般想著,可不知不覺間,徐元心中卻是有些不安起來,略作遲疑,眼中殺意掠過,當即那暗金光芒速度陡然加劇。對於這徐元的諸多神情,白墨都是看得清楚,唇角的詭異,愈發的濃郁,旋即手掌猛然探出。「五靈輪,融!」那原本泛著五色霞光的巨大輪盤,在白墨那浩瀚魂力的操控下,逐漸旋轉,緩緩的,居然變成了五色一體的顏色,彷彿五道不同的力量,在這一刻變得平和下來。然而,就是這種平和,卻是讓柳軒等人此時的面色,已是近乎煞白,那安靜的輪盤上,散發開來的力量,無疑是毀天滅地般的存在。那王獵三人,也是目光驚駭的望著這一幕,面如土色,顯然都是沒想到白墨竟然擁有著這種堪稱震懾性般的強大底牌。「這個人……得罪不起!」那趙骷咽了一口唾沫,聲音乾澀的道。那羅擎也是點了點頭,旋即兩人惡狠狠的看了王獵一眼,若不是這個傢伙的話,他們也不會將主意打到白墨身上,不過所幸,他們現在還有著撒身的機會。「怎麼可能?」不僅是身旁周圍,就連那徐元同樣是呆愣下來,感受著「五靈輪」散發出那前所未有的強大毀滅之力,顯然心中的震駭,已是達到了極點。轟!在那無數道震撼的目光下,白墨雙手虛抱,那五靈輪便是猶如天降之物般,呼嘯而出。天地靈力在此刻崩潰。精美猶如藝術品般的輪盤,輕飛而出,然後,在那一道道目光下,遇上了徐元那一道暗金光芒。兩者相撞,並沒有半點巨聲傳出,而在撞擊的那一霎,看似凌厲無比的暗金光芒,卻是直接裂開一道道裂縫,最後,在徐元那慘無人色般的目光下,徹徹底底的崩潰而去。咔嚓!清脆的聲音,在半空中緩緩的傳盪而開,卻是令得無數人眼瞳陡然緊縮,因為他們見到,在那輪盤散發的可怕威能下,那幾乎是凝聚了徐元全力一擊,卻是迅速的崩裂出了一道道裂縫,而後裂縫擴散,爆成漫天的光點。這簡直就是一種摧枯拉朽般的姿態!攻勢被強行摧毀,那徐元面色也是陡然蒼白,旋即體內氣血翻湧,終是忍不住的一口鮮血噴了出去,氣息瞬間便是萎糜了許多,顯然是被波及到了己身,出現了傷勢。「怎麼可能!」徐元無法置信的望著這一幕,連嘴角的血跡都是未曾抹去,白墨這詭異的招式,竟是如此的強大……「哼!」然而就在這徐元眼中涌動著嫉恨之色時,那不遠處一直注視著他的白墨,卻是一聲冷哼,眼中殺意流動,旋即心神一動,那轟爆了暗金光芒的巨大輪盤竟是再度呼嘯而出,快若閃電般的轟向了徐元。轟!轟!當那劇烈的壓迫傳來時,那徐元方才猛的清醒過來,當即渾身冷汗便是冒了出來,身形暴退嘴中急喝:「白墨,今日算你厲害,不過你與我血域之間的恩怨,可不會就此結束!」「沒有以後了,今天,你便留在這丹河之中吧。」白墨眼神冰寒,聲音之中充斥著濃濃的殺意,他知道這徐元為人心狠手辣,睚眥必報,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確擁有著不弱的能力,這種敵人,若是輕易的放過,必會為以後埋下不小的麻煩,雖說白墨不懼,但一些麻煩,能夠徹底杜絕,那自然是最好。在白墨那冰寒之聲下,那遮天蔽日的巨大輪盤,猶如撕裂了空間,一個閃爍之下,便走出現在了身形暴退的徐元上空,然後毫不留情的轟然降下!「不滅金身!」在那巨大輪盤落下的霎那,徐元渾身的血液彷彿都是凝固了起來,這一霎那,他感覺到了一種濃郁的死亡味道,當下眼瞳驟縮,凄厲的聲音,從其嘴中響徹而起。耀眼的金色光圈,從徐元體內迅速的擴散開來,猶如一層最為堅固的防護,將他的身體,護於其中。嘭!巨大輪盤,也並沒有因為這耀眼的金光罩的出現而有所停滯,它依舊是不急不緩的輕落而下。巨大輪盤,最終還是落到了那無比堅固,猶如實質般的金光罩上,頓時,金光罩上,爆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鐘吟之聲,緊接著,眾人便是見到,一圈圈金色的漣漪,陡然自金光罩上瀰漫而開。這些漣漪波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到得後來,幾乎是瀰漫了金色光罩的每一處,顯然,這金光罩的防護能力,已經是催動到了極致,想要以此來將白墨這致命般的攻勢抵禦。「破!」白墨眼神寒徹,一聲厲喝,聲如驚雷!伴隨著白墨喝聲落下,那巨大輪盤,猶如天降烈日,再度狠狠壓下,頓時,那本就已走到達極限的金色光罩,終於是嘩啦啦的浮現無數道裂紋,下一霎那,金色光罩,也是徹徹底底的爆裂而去。金色光罩爆裂,失去最後防護的徐元,面色終於是湧上了一抹恐懼之色,但此時他已是沒有任何閃避的機會,那能量凝聚的輪盤,終究是狠狠的落下,最後重重的轟在了他的身體之上。嘭!極為低沉的聲音,從徐元的身體之上響起,而後,他的身體,猶如一枚隕石般從天而降,最後重重的落到地面點上,大地顫抖著,直接是在地面上轟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而那徐元的身體,若隱若現的出現在那碎石掩埋之下,氣息萎靡到了極點,甚至連體內的靈力,都是出現了崩潰的跡象。滿場寂靜,一些感知不弱的人,感應著那坑洞中徐元萎靡至極的氣息,都是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再度看向白墨的目光時,已是多了一些恐懼的味道。將一名天靈境後期的強者打得近乎垂死狀態,這等手段與能力,對於他們而言,震懾效果,實在是有點可怕。這個時候,白墨在他們心中的名頭,恐怕已是能夠媲美那些真正的霸主級別的人物了……白墨眼神冷漠的望著那坑洞,旋即手掌一招,一道毫光便是從那徐元的身體中飛出,落在了他的手中。那是一枚古老的鑰匙,正是那開啟遠古秘藏的特殊鑰匙,對於這東西,白墨一直覺得應該不止他所知道的那點功能,如今打敗了徐元,他們血域手中的這枚鑰匙,自然也是要落到他的手中。此時的那柳軒等人,也是被駭得魂飛魄散,一個個狼狽無比的衝下來,最後落進巨坑,將那滿身血跡,已是處於重度昏迷的徐元給扯了出來。「快走!」望著徐元這堪稱凄慘般的傷勢,那柳軒等人手腳都是冰涼起來,渾身不斷的顫糕著,然後他們抱起徐元,連看都不敢看白墨一眼,原本心中存著的怨毒之意,也是在恐懼的衝擊下,盡數的消散而去,經過今日這真正的交手,他們已是明白,從此以後,他們血域將再沒有能夠與白墨抗衡的資格。在這殘酷的遠古遺迹中,他們血域,用他們的聲望為踏腳石,讓白墨的名聲,徹底的響徹了這片地域。他們之間的較量,最終還是以白墨的完勝而落幕,而他們作為失敗者,也將很難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白墨面色淡漠的望著那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逃走的血域人馬,倒並沒有再出手,這血域中,能夠讓得他看重的也僅有徐元一人而已,而如今的徐元,已是在他先前那一掌之下,進入了半廢狀態,即便日後傷勢能夠痊癒,數年之內,也很難再有所精進。而失去了徐元這鎮山般的人物,血域在遠古遺迹中的聲望,也是會利馬跌落數個檔次,他們以前所得罪的一些仇家,或許並不會放棄這個絕佳的機會……而至於他們究竟能否扛過這些致命危難,那就不是白墨想要關心的事情。這片區域,隨著血域人馬的逃竄。也終於是悄然的鬆懈下來。一道道目光。從不同的角度,若有若無的掃向白墨,不過這些月光中,倒都是不出意外的蘊含著一絲敬畏之色。在這片遠古遺迹中,真正強大的實力,總歸才是最讓人無法辯駁與質疑的真理!「你們,還不滾?」半空中,白墨的目光緩緩下移。望向了那王獵等人,淡淡的聲音中,並沒有絲毫的客氣。聽得白墨這番不客氣的話語,那王獵三人臉皮都是抖了一下,但卻硬時連話都不敢搭一下,極為乾脆利落的轉身,帶著人馬狼狽而倉惶的急忙逃竄而去。經歷了先前那一幕的他們已是知道,以白墨的實力,真要解決他們,並非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在這種絕對的力量面前,再嘴硬呈威風。顯然是一件極為愚蠢的事情。丹河周圍,無數人望著這一幕,都是忍不住的暗暗咂舌,僅僅只是平淡一言,便是將三個強大勢力嚇的倉惶逃竄,這等威懾魄力,在這片地域,除了那寥寥可數的幾位存在之外,恐怕如今,又得再加上一人了……白墨望著那猶如喪家之犬般迅速逃竄的王獵等人,眼神倒並未有什麼波瀾,而後他的身形徐徐的從半空中降落而下。此時的丹河周圍,依舊是一片的寂靜,那些看向白墨的目光,充斥著敬畏之色,彷彿在他未曾開口前,並沒有人敢打破這片安靜一般。不過過於他們這些圍觀者,白墨倒沒有什麼搭理的意思,目光瞥了一眼身後那古老的修鍊台,他知道,這些傢伙還留在這裡,很大一部分的集因,都是因為這個修鍊台的緣故。「走吧,在這裡修鍊了兩日,想來那些傢伙都是逐漸的深入遠古秘藏了,我們可得抓緊時間了。」白墨偏頭對著暮雪笑了笑,道。如今他實力大漲,已是有了正面面對那些真正強者的資格,而接下來的遠古秘藏之行,方才是真正的激烈異常。雖說這丹河之中蘊含著浩瀚的靈力,若留在這裡修鍊的話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白墨卻是知道,這遠古秘藏的真正寶貝,可並不是這一條丹河,在那更深處,還有著更多神秘而強大的寶地……所以,在這兩者之間,白墨倒是果斷的將這優良的修鍊環境給拋棄了,畢竟,這點決斷的魄力他還是有的。考慮清楚,白墨也就不再停留,身形一動,化為一道紅芒,對著遠處暴掠而去,身後暮雪也是緊緊的跟隨而來。轟!白墨剛剛離開不久,他便是察貨到後方丹河處猛然間爆發出一道道靈力波動,隱約間,還有這各種喝罵之聲,當即忍不住的一笑,那些傢伙,終於是忍不住的開始搶奪那一塊修鍊台了么?二人速度絲毫不減,隨著逐漸的遠離丹河並且深入這遠古秘藏,周圍天空中不斷飛過的人流倒是越來越濃郁,不少人臉龐上都是有著亢奮的神色,隱隱間,不斷的有著一些似乎在哪裡發現了什麼宗派遺迹的消息傳開。這裡的人都很清楚遠古遺迹代表什麼,誰都說不好那裡是不是會有著宗派傳承,所以不斷這些消息是真是假,大多數人都會迫不及待的衝去探測一番。而在沿途趕路中,白墨倒也的確親眼見到了一座宗派遺迹,那是一座比較龐大的懸空島嶼,島嶼之上的宗派遺迹還算完整,隱約間,似乎還能夠見到島嶼一座山峰上的古老字體,似乎是叫什麼鶴閻宗的遠古宗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