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敲詐
湯文標和尛苩兎不停親吻,纏綿了幾分鐘之後便進入了下一個階段,只見湯文標幾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將衣服鋪在麥稈之上,打造了一張臨時的地鋪。
靠,我鋪的麥稈,自己還沒好好享受呢,倒讓你們先用了,我暗自嘀咕道。
湯文標往地鋪上一躺,招手示意尛苩兎過去,尛苩兎笑嘻嘻地爬上地鋪跪到他身邊,俯下了身去。
「哎呦,真他娘的舒服。」湯文標顫聲叫道,「難怪要價1000兩黃金,果然不同凡響。」
「嗚嗚嗚……」尛苩兎口齒不清地說了幾句話,我完全沒有聽懂。
霍倩倩早就氣炸了,只見她臉色鐵青,渾身發抖,雙拳緊握,看似分分鐘就要出去跟湯文標拚命。
「倩倩,千萬冷靜,此刻鬧出事來必定無法收場。」我急忙密霍倩倩提醒道。
「平時我們全館上下節衣縮食,黜奢崇儉,從不敢亂花一個銅板,誰知他玩女人一出手就是上千兩黃金。」霍倩倩密我道,「虧得我爹那麼信任他,命他掌管財物收支,他卻如此負我振興武館。」
「倩倩,請息怒。」我繼續勸慰道,「今日花費1千兩看清他的為人,也算物有所值,往後不再重用他就是了。」
尛苩兎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須臾便脫了個精光。
尛苩兎長相雖然一般,但身材非常出色,儘管十分消瘦,該有的卻一樣不缺,前挺后翹,令人垂涎三尺。
我的心「砰砰」直跳,瞪大了眼珠子死死盯住尛苩兎,頓覺血脈僨張,興奮不已。
霍倩倩見狀大怒,伸手在我胳膊上重重擰了一把,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
我強忍疼痛,將霍倩倩摟入懷中上下其手,不一會兒便令她情緒高漲,欲罷不能,她再次緊緊捂住嘴巴不敢發聲。
湯文標與尛苩兎的鏖戰逐漸白熱化,強烈刺激著我和霍倩倩。
過了幾分鐘,湯文標壓低嗓子發出幾聲乾嚎,結束了他的征程。
湯文標從尛苩兎身上滾落,仰卧在地鋪之上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我轉頭看了看霍倩倩,只見她正咬牙切齒地看著湯文標,於是伸手在她背上輕輕撫摸了幾下以示安慰。
湯文標喘息了片刻之後又一次壓到到尛苩兎身上,抱著她吻了起來。
這小子真是NPC中的戰鬥機啊,居然跟玩家一樣能夠在短時間內東山再起,我心中感慨道。
正在湯文標將要入港之際,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往柴房方向漸漸走近,聽聲音一重一輕,應該是兩個人。
不是吧?又來一對?這間破柴房竟然成了大家首選的炮房?我不由暗嘆道。
湯文標和尛苩兎聞聲大驚失色,立即從地鋪上躍起,抓起衣服往直奔柴垛。
這下有意思了,看霍倩倩夫妻倆如何面對如此尷尬的場面,我心中幸災樂禍道。
湯文標和尛苩兎竄至柴垛背後的一剎那全都嚇了一大跳,尛苩兎差點發出驚呼,幸好湯文標手快立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湯文標見到衣不蔽體的霍倩倩和我,又驚又怒,他氣勢洶洶地瞪著霍倩倩,眼中快要噴出火來,霍倩倩毫不退讓,亦對他柳眉倒豎怒目反向。
尛苩兎朝我端詳了許久,終於認出了我,不禁一臉驚愕。
「正所謂人生何處不相逢,沒想到大伙兒今日有緣相聚於此。」我笑嘻嘻地對湯文標和尛苩兎輕聲說道。
「有個屁的緣!你這禿驢竟敢勾搭我老婆,我要你的命。」湯文標低聲怒吼道。
「噤聲,外面的人馬上進來了。」我在嘴唇上豎起食指說道。
我的話音剛落,柴房的門就被推開,一對男女相擁而入。
我定睛一看不由大跌眼鏡,原來這對男女竟是路遙知和紅杏出牆。
看來這倆小妞不滿足於妓院的收入,跑出來拉私活了,我豁然省悟道。
路遙知年紀不輕,心卻不老,一進柴房就立刻心急火燎抱住了紅杏出牆求歡。
紅杏出牆半推半就,先問路遙知要了1000兩黃金的銀票,這才寬衣解帶將衣服鋪在麥稈之上,然後又橫卧在臨時的地鋪上。
路遙知見狀急忙寬衣解帶壓到了紅杏出牆身上。
我望著那一堆麥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此處儼然成了**的殿堂。
「路老爺子看上去挺有錢的樣子,如此良機不容錯過,咱們得好好訛他一筆錢,見者有份。」我密眾人道。
湯文標思量了片刻后對我點了點頭,霍倩倩和尛苩兎自然唯我是從,更無異議。
「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待我先出去捉姦。」我密眾人道,隨即輕手輕腳地將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齊。
穿好衣服之後,我先醞釀了一下情緒,然後猛然跳到路遙知和紅杏出牆跟前大聲喝道:「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爾等為何在此行苟且之事?」
路遙知被嚇得不輕,哪裡顧得上理會我,來不及穿褲子就拚命往外跑,又肥又白的屁股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站住!」我厲聲喝止道,「路老爺子,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路遙知聞言只得乖乖地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愣了愣之後說道:「大師好臉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少套近乎,如今你背著妻子兒女干下這等傷天害理之事,該當何罪?」我咄咄逼人地問道。
「大師,你就當沒看見吧。」路遙知陪笑道,旋即迅速穿上了長褲,並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塞到我手中,笑嘻嘻地討好道:「這是1000千兩黃金,請笑納。」
「打發叫花子么?」我怒道,「至少也要10萬兩。」
「這個……在下實在拿不出那麼多。」路遙知哭喪著臉說道,「這次保定之行在下總共才帶了1萬兩,大師若肯放我一馬,請隨我去客房拿。」
我見路遙知態度誠懇就相信了他,正要開口答應,不料此時湯文標密我道:「大師,別信他的鬼話,他身為總鏢頭有的是錢,咱們至少得要他5萬兩。」
「哼,路總鏢頭,如果你說沒錢,天下還有幾個人敢說自己有錢?」我冷笑道,「5萬兩,不二價,否則我這就去喊你老婆和手下的鏢師們過來看好戲。」
「別別別,大師,有話好說。」路遙知急道,「5萬就5萬。」
「走,咱們一起去拿錢。」我微笑道,「貧僧最喜歡路總鏢頭這種爽快的有錢人。」
我看見紅杏出牆欲言又止的樣子,怕她壞了好事,於是趕緊密她道:「你先不要出聲,把老頭子的內褲牢牢抓在手裡,等錢到手少不了你一份。」
紅杏出牆得到我的承諾之後便安安分分地不再有任何異動。
「路總鏢頭,我勸你不要耍花樣,你的褲頭還在這裡呢,鬧將起來丟人的是你。」我說道。
「是是是,大師請隨我來。」路遙知連忙點頭道。
我和路遙知一前一後往2樓客房走去,剛要踏出後院大門的時候,突然間只見一道黑影從馬廄飛奔而出,緊接著掠過牆頭消失在夜幕之中。
那人速度奇快,我根本來不及查看他的身份,但是卻隱約看見他腋下挾了一件東西。
馬廄之中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除了住客們的馬,只有陳騰輝的屍體,他剛才偷走的是什麼呢?我茫然地暗自揣測道,隨即心念一動,立即跑到馬廄門口借著月光往裡一看,發現陳騰輝的屍體竟不見了蹤影。
怎麼會有人偷屍體?難道是跟小哥差不多的特殊人物用來做施法材料?我心道,同時腦子裡閃現出費玉清趕著殭屍指哪打哪的場景。
可是也沒見小哥用屍體施法啊,再說滿世界都是怪的屍體,又何必特地來偷NPC的屍體呢?我暗笑自己腦洞實在太大。
「大師,請移步。」路遙知見我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忍不住開口催促道。
「路老爺子,你先回房等我,貧僧稍後再來找你。」我叮囑道,隨後縱身翻過圍牆朝剛才小偷逃跑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