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是誰？我從哪裡來？

  「哎喲，看不出來啊，你看大家這麼熟了，我身上應該也沒有什麼東西是你沒見過的了，別害臊嘛。不如你出來一下，我們見個面啊？」


  「可以啊，等你把主線任務做完。」


  「答應的這麼爽快？」


  「我從來不說廢話。」


  「可是我這樣約你，作為女孩子你不應該嬌羞一下嘛？」


  「那是人類才有的無聊情緒，我沒有。」


  「你少來，我覺得你的傲嬌也是屬於人類的無聊情緒。」


  「我這是驕傲！」


  「你自己瞧吧？」


  「……我覺得我不應該找你做宿主。」


  「對哦說起來你為什麼要選我？」


  「不知道，我有意識開始就一直跟著你。你說的我跟你認知里的系統不一樣，哪裡不一樣？」


  「一直跟著么……」易雲略作思考，一下子沒能想到原因，隨口答道：「哦，一般來說小說里的系統都比較高冷靠近於人工智慧那種就好像是上次的紅后那樣，你不一樣，你看起來比較……平易近人。」


  「不是很懂，不過你說的別的系統，我其實也知道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他們也是天道，跟我不一樣，他們是成年天道。」


  「……你的意思是你未成年？」


  「是的，我才十八歲。」


  「行行行少女你永遠十八歲。」易雲嗤之以鼻。


  「我真的十八歲，跟你一樣。」


  「不好意思我二十多了。等等，你說什麼？」


  「什麼二十多了，你十八歲。」


  易雲沒來由的覺得自己有些心跳加速：「……我叫什麼？」


  「雲逸，不過你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開始喜歡叫自己易雲了。」


  「你不知道原因？」


  「不知道，可能是覺醒了前世宿命。」


  易雲咽了口唾沫，心中好生緊張，原以為這系統是讓自己穿越的原因，現在倒好，結果她是雲逸的金手指？

  那自己嚴格算起來，是她的仇人了？

  這可怎麼辦？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易雲大呼不妙，完了！忘記跟她是一體的，自己的想法根本瞞不住。


  「你想多了。」


  易雲獃滯問道：「你不想報仇？」


  「你是不是覺得你是穿越的？」


  易云：「難道不是嗎？」


  「不是。」


  「那我上輩子算什麼？」


  「上輩子咯。」


  易雲目瞪口呆，顫抖著問道：「那我前世，根本不存在嗎？」


  「你的前世？」


  易雲趕緊在腦中回顧了一些日常給她看。


  「咦？炎黃大玄界！」


  「什麼？」


  「你記憶中的片段，應該就是炎黃大玄界的一個角落，嗯，那種特有的文明，應該是屬於炎黃某些聖君的『源世界』。」


  易雲臉色有些蒼白：「這麼說來，我就是屬於那個消失的大玄界的人？」


  「不，你最好清醒一些，你不屬於任何世界，你是我的人！」


  「……你這樣安慰我也沒用，你都不能給我身體，哦不對是心靈上的慰藉。」


  「我沒有安慰你。說了你也不懂，總之你先變的強大起來吧，至於你的記憶，應該跟我也有點關係。」


  「你這麼說我好受點了，但是突然覺得自己的存在是個陰謀，好煩啊。」


  系統：「你相信我嗎？」


  易云：「那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


  「你這麼客氣我都不好意思不相信你了。」


  「那我告訴你，你的存在不是什麼陰謀，你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就跟世界上絕大多數人一樣。」


  「我不覺得一個人有兩種記憶會跟絕大數多人一樣。」


  「你是同一個人的記憶。」


  「什麼意思？」


  「非要說的話，易雲和雲逸，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好吧謝謝你安慰我。」


  「有些東西我現在不能說，等你強大了，我才能告訴你，否則對你反而有害處沒有好處。」


  「……你這套說辭很耳熟啊喂！這是什麼不負責任的設定啊？其實你是根本不知道所以敷衍我的吧？」


  「開什麼玩笑我堂堂天道，億萬恆河至高，諸天萬界無敵！會存在有我不知道的東西？」


  易雲冷笑：「那麼無所不知的天道啊，你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我不知道……總而言之，變得更強大吧，你才能擁有不受控於人的自由，然後，帶著我一起去探尋那些連我也不知道的存在，帶我遠離深淵，好嗎？」


  哎喲你這柔弱時變得誘人無比的小聲調勾引起人來很讓我有保護慾望啊……


  易雲握了握拳頭：「嘿嘿，好啊！我已經感覺自己戰鬥之心燃燒起來了，話說大家這麼熟了，你以後總不能坑我了吧？」


  「我沒有坑過你，一直都是我在付出，你看不到而已。」


  「別這樣深閨怨婦的模樣嘛，要不然，你先送我個幾億貢獻點，我們去把六道的東西打劫了？」


  「你覺得六道會允許我這麼做？」


  「那你為什麼可以給我加貢獻點？」


  「我跟他定了合作契約了，畢竟我很特別。」


  易雲想著第一次輪迴認證身份時的境遇，跟系統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好了不想那麼多了，照你說的，變強吧！嘿嘿，探索諸天萬界啊，想想就很激動啊！對了，現在我能給你取個名字了嗎？」


  「不能，天道就是天道，不能被命名，我跟你對話這麼多已經違背規則了。」


  「喂喂別說笑了，你自己不就是天道，規則不就是你制訂的嗎？」


  「你想多了，我那麼厲害就好了。你可以稱呼我為系統，或者『你』，反正你一直都是這麼叫的。」


  「好的，小花。」


  「我警告你，強行給天道命名，我們可能都會死，並且再也沒有輪迴的機會，永劫沉淪。」


  「要不要說的這麼嚇人？」


  「你可以試試，反正我和你是一體的，我死了你也跑不了。」


  「好吧。話說回來，『系統』本來就是一個命名吧？為什麼我們沒死？」


  「……嚶嚶嚶我不想跟你說話。」


  「卧槽你還會賣萌！？」


  「早就會了！」


  「什麼時候？」


  「你覺醒的時候。」


  「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了，其實你就是我吧？」


  「……我堂堂天道會跟你這種骯髒的人類混為一談？」


  「唉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啊，你翻臉也太快了吧！」


  「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