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虎狼之詞
白嘉揚嘴欠,忍不住繼續逗女朋友,“粟粟,不給青少年看,全是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的呀。”
趙白粟:“看了不會想讓人亂來那種!”
白嘉揚歎了口氣,笑道:“那有什麽意思,不能引起觀眾共鳴的愛情電影算什麽好的愛情電影。”
聽著還在“發育”的男朋友的虎狼之詞,趙白粟深吸了口氣,轉身看向他,“那就不看愛情電影了,看恐怖片吧?”
“你不是怕恐怖片嗎?”
泡好咖啡,趙白粟將牛奶倒進去,“不是有男朋友在我身邊嗎,我害怕就躲在你懷裏好了。”
之前嬌嬌攛掇她表白的時候,就給她提過建議讓她帶白嘉揚去看恐怖片。
看到恐怖鏡頭就躲進白先生懷裏,白先生肯定會忍不住。
而且據調查,情侶共同觀看影片排行榜第一除了愛情電影,就是恐怖電影了。
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小姑娘不害怕恐怖片?還不是那該死的愛情,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
趙白粟醉翁之意也不在酒,不過是想和男朋友多呆一會兒罷了,又可以防止擦槍走火,恐怖片的確還不錯。
她製作好拿鐵咖啡,白嘉揚已經選好恐怖片了。
見她坐過來,笑著詢問道:“要不要關燈?”
趙白粟抿了口拿鐵,坐在沙發上,“關啊,恐怖片就是要有恐怖片的意境。”
白嘉揚挑了挑眉,走到牆邊將房間裏所有的燈都燈都關了,隻剩下屏幕投射出來昏暗的光芒。
擔心真的嚇著趙白粟,白嘉揚選了一部恐怖指數比較低的電影。
趙白粟懷裏抱著抱枕,靠在男朋友懷裏,舒服地嚶嚀了聲,“好幸福,天天在劇組拍戲,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白嘉揚捏了捏她的手指,“我也覺得好幸福。”
恐怖電影前麵平鋪展開故事情節,倒不是很恐怖,反而有一段女主被壞人強暴的戲碼,演得很細致。
趙白粟咽了咽口水,好在還在“發育”的白嘉揚沒什麽動作。
“滋滋——”趙白粟的手機震動,是白嘉雯的消息。
點開,白嘉雯:【有打擾到你們嗎?(齜牙)】
趙白粟回了一個挖鼻屎的表情包。
白嘉雯:【在做什麽(壞笑)】
趙白粟拍了一幕電影鏡頭,回給白嘉雯:【看恐怖電影】
白嘉雯:【你倆難得良辰美景,看個鬼的恐怖電影??】
趙白粟:【??恐怖電影都不能看嗎?】
過了五分鍾,白嘉雯那邊都沒有發消息過來。
白嘉揚把趙白粟的手機丟到沙發上,將人摟進,“別理她,看電影吧。”
趙白粟也確實沒在管白嘉雯,電影的劇情開始往恐怖的方向發展了,她時不時就要把小臉埋在白嘉揚懷裏,等過了嚇人的鏡頭又轉過來繼續看。
而白嘉雯那邊。
何聰剛洗完澡,從後麵抱住了她。
男人問:“跟誰發消息?”
那個欣茂集團執行總裁秦之湛?
白嘉雯回頭看了他眼,應道:“我弟弟的女朋友。”
“趙白粟?”何聰知道。
他知道白嘉雯弟弟和她閨蜜在一起了,而白嘉雯經常掛在嘴邊的女人,也隻有至上娛樂目前的一姐,趙白粟。
他還見過一兩回。
“是啊,她原本在拍戲,今天偷偷跑回雲城跟我弟見麵了。”
“那你還打擾他們?是親姐姐嗎?”何聰笑。
異地戀的情侶大概一見麵,一刻都不想被旁人打擾,尤其是晚上,這親姐姐還上趕著發消息打擾兩人。
白嘉雯不服氣,爭辯道:“我怎麽還不是親姐姐,我簡直為我弟弟費勁了心思。”
何聰慵懶地玩著她的手,等著她的下文。
“我還特意給我閨蜜做了心理預設,免得她對我弟弟失望。”
“預設,做什麽預設?”
這段時間相處,白嘉雯的脾氣何聰也算摸透了,商場上殺伐果斷,雷厲風行,但在感情上確是膽小的不能再膽小了,半步都不敢往前走。
他猜,白嘉雯提出包養他的那天肯定是喝多了酒,酒撞了慫人膽。
卻是在他當晚的記憶裏,這個女人早就醉得不清,渾身酒味,還來著月例。
畢竟兩人在快四五個月了,每個月一百萬,白嘉雯都沒讓他徹徹底底的碰過。
光拿錢不幹活,有時候也挺難受的。
白嘉雯道:“是啊,我先問你,男人第一次是不是比較快,尤其是血氣方高的毛小子。”
“……”
“我擔心我弟弟太緊張,萬一沒有表現好,粟粟對他期待值過高,之後會影響感情。所以我提前跟粟粟做了預告,說我弟還在發育期。”
“十八九歲的男孩子,還在發育實屬正常嘛。”
“要是表現好,將來會更好,要是有點不盡人意的話,將來也會很優秀啊。”
“我這還不是親姐姐該做的事情嗎?”
何聰扯了扯嘴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但剛才我發微信給粟粟,他倆居然在一起看恐怖電影浪費時間,我表示對他們很失望。”一點都不知道抓住機會。
何聰的手順著她腰部的曲線,摸到她的臀,嗓音暗了暗,“白總就不要五十步笑人家一百步了,你又抓住機會了嗎?”
白嘉雯臉紅了紅。
何聰繼續說:“剛洗完,渾身都是香的,白總要不要聞一聞?”
白嘉雯摁住他要作祟的手,臉上擺著一點氣勢都沒有的威嚴,“到底誰花的錢,花著我的錢,你還想主動睡我?”
“白總也可以睡我。”
白嘉雯看著他清鬱的眼神,微怔了下,“這麽欠睡?”
何聰笑著點了點頭,他拿人家這麽多錢,於心有愧。
白嘉雯推了他一把,拿起遙控換了個台,“自己去衛生間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何聰:“……”
半晌,何聰起身。
白嘉雯的目光立刻粘著他就過去了。
卻見人沒往浴室,而是去了鮮少有人睡的客房。
很快,男人抱著一把吉他出來了,“既然沒有哪方麵的想法,白總就做我的觀眾,聽我唱歌吧。”
白嘉雯眼眸柔了柔,順從他的意,“嗯,你唱吧。”
何聰撥動琴弦試音,熟悉地彈唱白嘉雯歌單裏唯一的那首歌。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那我們算不算相擁,可如夢初醒般的兩手空空,心也空……”
白嘉雯打斷他,“換一首吧。”
“你不喜歡嗎?”
“想聽你新出的那首小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