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意鏡之威
說話的同時目光緩緩掃視了一下,最後依然落在了站在那高台上的白面中年男子身上!
這白面男子與冷寒的目光一接觸,胸口立刻如遭重鎚一般,剛才的那股得意嘲笑之色傾刻間變成了驚懼神情。
但他大話已出口自然不能收回,只好硬著頭皮冷笑道:「小子有膽,竟敢對老子這般無禮,待會若說老子下手狠了些可就晚了!哈哈……」
冷寒淡淡一笑,身形一個閃動已然上了高台。口中不屑地說道:「廢話太多,要動手便動手!」
此話才落下,冷寒手一抬竟然直朝白面男子點去!根本沒有給白面中年男子任何喘吸的機會!
冷寒作為新進之人,本來除了十二區的人,也不會有什麼人關注他,只是此時他的狂敖和囂張程度更勝剛剛五連勝的白面男子,這不得不讓人驚詫.
此時,除了那四大強區依然在賭戰,也就只有冷寒這裡有些動靜了!
頓時冷寒便吸引了此區附近的所有人的目光,不過大多數人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蔑視的態度,在他們想來,這新進之人在外面原本一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大慨狂熬貫了……
嘿嘿,果然是新人,和我們當初一個樣,不知天高地厚,這裡可不比外面,在這裡就算你是條龍也得潛著,是只虎更得卧著……
唉!無知了無知……可是話說回來,我們剛進來時,也不是這個樣子么,只是很快就得到了慘痛的教訓……
正在眾人小聲議論之時,這就么一小會的時間,高台上突然傳出一聲極為顫抖,悲慘的嚎叫之聲。僅接著一道人影從高台上直落而下!
這麼小會的功夫台上倆人就分出勝負了?
眾人自是一驚,待他們看清落下高台是那白面中年男子之時,更是打心底里倒吸了口冷氣。
這白面中年男子的戰力如何,他們自是十分清楚,就算沒有進入前一百,那也不會差到那去,可是這人卻敗了,且敗得這麼快,看樣子連那新進小子的三招就沒接住!
想到這,許多人的眼神開始變了,不再是蔑視,而是震驚和不可思議,最後便是沉默了,因為他們想啊,即便此人戰力驚人,怕也無法改變十二區的排名,最終在前赴後續的車輪戰之下也勉不了戰敗的下場吧!
十八,二十一區,五十一區和三十區
白面中年男子來自十八區,在十八區中他的戰力也能排得上前十,原本只要他戰勝了十二區的最後一人,也就是冷寒,十八區便能穩穩噹噹地進入四強。
當然在十八區眾人的心中,白面中年人挑戰十二區的最後那小子是十拿九穩的事,何況那小子還是個新人。
只是現在他們傻眼了,他們無法相信,白面中年男子敗了,而且還敗得這麼快,這簡值大大出乎了他們的意料。此刻的冷寒才算是引起了他們,不應該是所有人的注意。當然冷寒也成功引起了十八區所有人的重視!似乎此時的冷寒才真正成了他們十八區的對手了!
冷寒站在高台上,環視著四周,突然一道人影從下面直飛而來。
「不錯,我們之前到是小看你了,不過小子,這正是你的可悲之處,一個人硬撐只會死得更慘!」
一看此人誰都知道,其戰力絕對在那位白面中年男子之上。否則也不會這麼自信滿滿的站到台上來!
此人一身灰衣,滿臉麻子,一上來,這話聲未落,便直接攻向了冷寒,出手狠毒無比,滔天意境龐大得猶如六月飛霜!彷彿整個天地突然陰冷了下來。可是在這陰冷之中卻含著兇險無比的殺機!
「呵呵!能撐到什麼時侯冷某不知道,但是對付閣下卻自信綽綽有餘」
冷寒冷冷一笑,說話間,只手一揮,瞬間,水火二重意境憑空而現,水火交融,如同一副極美的畫卷,忽然自虛空中猛然鋪開,與此同時,一股極陰之氣,一股極陽之氣,自畫中流出。
這二道本是相剋的正反之氣,此時卻詭異地融合在了一起且散出一股另人心怵的能量,朝著奔來之人直卷而去!
「不好!」
那麻臉之人臉色大變,巨大的危機感籠罩著他的心身!
冷寒的這種竟境,麻臉之人真是從未見過,但他卻明白,對方的意境比自己高明太多了,可以說二者的意境根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所以當冷寒一手出,麻臉之人便知道自己敗了,且敗得心服口服,因為對手的意境不僅十分高明,而且是他所見過最玄妙的意境之一!
所以!同一時間他身形一變,毫不猶豫地改前進為後退,只是倉促之下,顯然還是慢了!
只見高台之上,美妙的畫卷,自虛空舒展而開,同時也將麻臉之人帶入畫中。
此時畫卷突然靜止了,它的美妙像是刻進了空中。但是緊接著,這種美的猛然退去,瞬間變醜,彷彿突然間從仙境墜入了地獄,然後整個畫卷破碎!
「砰!」
一聲巨響后,
高台上空血霧飄飄,肉末橫飛。那庥臉之人顯然已是死無全屍了!
靜!
廣場上,看台上所有人都靜了下來!他們沉默了幾息后,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冷寒!
此地無論是誰,都是見慣了血腥,殺人無數之人,殺人絕對引不起他們的關注!
但是像冷寒這種新人,接連二次這麼乾淨利落地滅了對手還是少見的,必竟在這九幽地牢內很少有人會這麼高調,別更說是個新人了!
一下子冷寒便成功地在眾人心中種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的影子,成了他們欲除之後快的對像!
冷寒緩緩收回剛才那一揮而出的手,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意外之色,比之半年前進來之時,他的修為和意境提高了很多。半年之功抵得上外面三年若修了。這讓他多少有些興奮和意外!
「早就聽說這新來的小子修為戰力不俗,今日一看果然不假,不錯!不錯……對了茹兒,這小子叫什麼來著?」
看台上一位白鬍子老頭目光炯炯地看向下方廣場高台上的冷寒,雖說距離有些遠,但是他卻看得非常清楚!而坐在他身邊的是正是那個進場擊鼓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