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風風光光將人娶進門
真正的主子?
且身上還帶有她這樣的玉佩。
唐清懿不禁暗自猜測,難道這花樓的老板,還能是出自宮內的人?
隻是說她們吐露的都不是很清楚,所以唐清懿也不能判斷,此人到底是誰。
那些姑娘一直勸她吃東西喝酒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了一點兒不對勁,所以提前就做好了準備,那點兒蒙
|汗|藥,對她來說根本不頂半點兒作用。
她就是故意裝暈,想看看她們到底想做什麽。
如今知道了,便也放心了。
她們倒是顧及著她的身份,所以也不敢做什麽太過放肆的事兒。
隻是又對她談論一番之後,才又將玉佩給她帶回了腰上。
許是不放心,她們手上的藥下的可是著實不少。
唐清懿隻好在床上窩了一會兒。
直到季思生因為擔心她的安危而衝了上來。
季思生手裏拿著一把短劍,其中一個女子眼神頓時一變,隻覺得自己那時候是猜對了,他腰間果真藏著劍。
季思生原本也隻不過是習慣了將短劍藏在腰間,但凡是不方便帶著長劍的地方,他都是在這裏做著萬全的打算。
他在外頭等了她許久,連唐清華都已經出來了,可她卻是還沒有動靜,這才趕緊上來看看,沒想到她卻是已經昏迷在了床上。
“你們對她做了什麽?”季思生怒目而視,眸中隱含殺氣。
他幾個大步到了唐清懿的身邊,見她閉著眼,卻是瞧見她喉嚨動了一下,才知道她這是沒事兒。
那幾名女子也是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顫|抖著聲音道:“她、她好好的。”
季思生自然也知道她是好好的,不過那也是唐清懿聰明,沒有中他們的計。
隻不過唐清懿還沒“醒過來”,他自然也不能自作主張,隻能繼續問道:“那你們對她做了什麽。”
“沒什麽,是這位公子她說自己困了,想睡一會兒,方才還拉著我的手,都沒給錢呢。”女子一副唐清懿想要占她便宜,卻是不肯給錢的模樣。
季思生若不是知道唐清懿是女子,是斷然不會對她們有什麽興趣,怕是這演技在他麵前,也得信了。
這花樓的女子,旁的本事沒有,這演戲裝柔弱的本事可是一絕。
季思生冷哼一聲,繼而將唐清懿背到了自己的背上,帶出了花樓。
等出了花樓,唐清懿才“醒了過來”,問道:“你瞧見唐清華了?”
“嗯。”季思生點頭,“他眼下該是回去了,我方才瞧見他出來了,見你許久還沒出來,我才過去看看。”
唐清懿摸著腰間的玉佩,道:“這個玉佩,是我從雲清那裏要來的,那些姑娘認出我這玉佩跟她們的主子,用的是同一塊。”
季思生見多識廣,隻看了唐清懿手中的玉佩一眼,也就能斷定,這玉佩不簡單,就是皇宮出的。
“這種玉佩宮內有很多,有的人怕是很多,所以也說不清此人到底是誰,左右與咱們也沒有什麽關係,不必過多關心。”
唐清懿覺得季思生說的很對,也就不再多想,而是趕緊回了軍機府。
回到府內,就開始叫安排在唐清華院子裏的人過來說說唐清華最近的情況。
其實她已經有許久沒有過問這些了,隻要不是出格的事兒,她都能不跟他計較,但是這次顯然是跟上回不一樣了。
眼線過來,將唐清華在他自己院子裏的種種動作都說了一遍。
唐清懿聽的連連皺眉,忍不住道:“他如今可是要朝著考上狀元為目標,現如今卻是又對那個花樓的女人如此。”
唐清懿隻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才鍛煉出來的好鐵,馬上就要成為一塊廢鐵了。
季思生知道唐清懿是一心想要改變唐清華,隻是唐清華卻也不是那麽容易改變的,唐清懿注定要付出不同尋常的代價。
“不若就算了,他如何,與你並沒有什麽關係,你又何必管他如何?”
季思生是站在為唐清懿好的份上說話,可唐清懿卻是半點兒不肯放棄,道:“不行。”
見她如此執拗,季思生也沒了再繼續遊說的意思,隻能依著她的意思來。
唐清華的事兒,雖說隱瞞的嚴實,但那也隻是對外,其實對唐清懿來說,他的一點兒小動作,她都是看在眼裏,知根知底的。
唐清懿本來瞧著他還能繼續看書,倒是也不必太過反對,卻是沒想到,他竟然突然過來同她說,他要成婚了,要她來操辦。
唐清華雖說上會對她幫著自己說話,心中有幾分感激,但是要她來操辦自己的婚事,多少心裏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唐清華說話的時候,幹脆理直氣壯一些,也是掩飾自己的一絲不自在。
唐清懿聞言,卻是沒有半點兒答應他的意思,隻道:“你如今還在讀書,今年可是有秋闈,你得抓緊,看能不能考過去,若是考過去了,那我就給你做主,到時候一定讓你風風光光的將人給娶進門。”
唐清華聞言,心中還是頗為欣喜的,隻是不知道想到了那裏,眼神突然就暗淡了下來。
唐清懿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麽,幹脆也不隱瞞,道:“那日|你去花樓,我瞧見你了,你放心,我沒有那種門第之見,隻要雙方互相喜歡,那沒什麽不可以的,所以我也不會反對你什麽,隻要你好好考試,給軍機府光耀門楣,從前你可是給軍機府招了不知多少的難堪,如今可得好好考試,不能辜負了我的期望。”
唐清華根本不去聽她後頭說的什麽,隻知道唐清懿是不會在意身份如何的,且也知道他喜歡的女子是花樓裏的姑娘。
“你放心,她是個清倌,我也可以對外隱瞞了她的身份。”
“不必了,身份這種事兒,如何能夠隱瞞?怕是隨意打聽一番,便都清楚了,我不在意她身份如何,我隻在意究竟能否考好。”
“我一定考好。”唐清華很是愉快的做下了承諾,而後出去了,打算將這個喜事跟他喜歡的女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