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敲定節目
「天宇,我真沒坑你的意思····」緩了一小會,張建揉著不停流淚的眼睛抬頭看著劉天宇說道,不過話還未說完就被劉天宇打斷了。
「呵呵!沒坑我?這種沒人願意乾的事情你挑頭扔我頭上,就這你還說特么的沒坑我,那你說說你干點什麼才算是坑我?」
「天宇,你聽我解釋。」看著劉天宇又有動手的趨勢,張建慌忙一擺手,然後也不敢在廢話了,簡明扼要的快速說道:「天宇,上晚會對別人來說或許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對你來說的確是好事啊!你看現在咱們大四了,今年是在校的最後一年,別的同學現在都是忙著補學分的補學分,聯繫工作的聯繫工作,所以他們沒心事摻和這事,但是你不一樣啊,你現在發財了有錢了,畢業之後也不用像我們這些苦哈哈一樣急著找工作養活自己,所以這最後一年你不能浪費了啊,從大一開始你就忙著兼職沒什麼時間享受大學時光,現在沒了後顧之憂的你,怎麼也的抓緊這最後的一年吧,否則的話這四年的大學生活不久算是浪費了么。」
「呵呵!」聽完張建所謂的解釋,劉天宇抱著雙臂沖著他嘲諷的一笑,然後這才開口道:「張建,我真特么的謝謝你的好心,不過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你就別怪我真和你翻臉。」說完之後劉天宇理也不理面前有些發愣的張建,轉身快步離去。
不是劉天宇大度不想繼續在追究張建,實在是他剛剛從張建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叫做諂媚的東西,本來劉天宇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在張建瞅著他說話的時候劉天宇又仔細的觀察了一盤,他最終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劉天宇不是智商為負數的傻子,腦子一轉就明白了張建的眼神中會有這種神情,他這特么的是想靠上自己啊,至於說為什麼,這多簡單啊,自己現在有錢了啊!趨炎附勢是有一些人的天性,張建不巧的就是這一群人的其中之一,這樣一來剛剛自己砸了他一拳他都沒有生氣就解釋的通了了。
明白了張建的打算,劉天宇頓時好像吃了一個蒼蠅一般,身後有個小跟班給自己跑腿的確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沒見人家這個總那個長的身邊都有一種叫做秘書的職業么,再有一年就畢業走進社會了,劉天宇不可能畢業之後還一直待在家裡當宅男,雖然這一輩子不愁吃喝了,不過人這一輩子不能只剩下吃喝兩件事,那樣的話當人和當豬有什麼區別,所以畢業之後劉天宇肯定會找些事情來做的。
像其他同學一樣遞簡歷求職給別人當牛做馬劉天宇肯定不會幹的,手裡有相機這麼吊炸天的東西肯定是要自己扯大旗單幹,不過單幹必定需要幫手,獨木不成林么,這幫手劉天宇也打算從自己的同學中尋找。
雖說張建也是自己的同學,但是劉天宇從始至終就沒打算拉上他一起干點什麼,哪怕讓他當自己的跑腿也不行。
在劉天宇看來張建這種人也就能噹噹電視中牽狗架鷹身後跟幾個狗腿子上街調戲大姑娘小媳婦那種二世祖的狗腿子,牽狗架鷹帶著狗腿子上街調戲大姑娘小媳婦是很爽,但是這種事情在腦子中想想就好,真要那麼幹了,劉天宇相信自己分分鐘會被警察叔叔逮起來關進局子喝茶。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張建的風評太差,自己真要找這麼一個人在身邊,估計用不了幾天自己就會被歸納到張建一類人中去,有他在自己別想在招其他同學給自己幫手了,最重要一點就是,這傢伙特么的手是在是不老實,到時候萬一他這毛病煩了,自己找誰哭去。
所以,在想清楚了這些之後,劉天宇也不願意再和他計較些什麼,心裡只想趕緊離他遠遠的最好。
吃完飯回到寢室,劉天宇躺在床上開始琢磨迎新晚會的事情,說起來他對上台表演並不是十分抵觸,高中的時候也不是沒參加過這種活動,只不過那時候台下的人沒有現在人多罷了,至於其他的在劉天宇看來沒什麼區別。
「難道真要上去隨便唱首歌意思意思?可是許久沒開口,就連TKV這三年去的有數,還真是怕到時候在台上丟人現眼啊!可是不唱歌的話自己還會點什麼能在晚會上當眾表演的?」把玩著手上戴的戒指,劉天宇有些猶豫不決,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把玩著戒指的手突然一頓,腦中一個想法閃現了出來。
「戒指,儲物戒指,接觸到之後就可以將其收進戒指,自己是不是能夠用戒指充當一回魔術師呢。」劉天宇這個想法一出現,越想越覺得有搞頭。
「吱呀!」
就在這個時候寢室的門突然被推來,室友王成溜溜達達的走了進來,等看到床上的劉天宇之後,王成的臉色馬上一變,他可沒有忘記當時班裡人將劉天宇推出去頂缸時自己面對劉天宇的求救非但視而不見反而幸災樂禍的事情。
結合昨天自己和劉天宇玩笑動手被修理一頓,王成可不覺得過了一天自己就能是對方的對手了。
「一頓大餐,羊蛋你想吃多少吃多少,可以了吧。」未免對方先提前此事讓自己失去先機,王成看著劉天宇看來不等他開口就主動出聲,並且王成沒有說什麼這事情不怪自己是張建挑的頭云云,哪怕他和張建不對付,此刻也沒將他拖出來擋槍。
「特么的一頓大餐你就打算讓我揭過你今天所犯的錯誤么,我們之間的友情就特么的值一頓羊蛋?今天的事往小里說你是落井下石,但是往大里說你就是背叛,你背叛了咱們三年的兄弟感情,大家說好有事一起扛,結果遇到事你特么的把我踢出去自己跑了,你讓我以後怎麼和你當兄弟?」如果王成不主動提起這事,劉天宇還真沒打算繼續追究,反正對於上晚會什麼的劉天宇沒有太大的排斥,最主要現在事己至此基本上自己上晚會替班裡齣節目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無可更改了,再加上現在劉天宇滿腦子都是想著怎麼利用儲物戒指的事情,他真心沒想著和王成在計較些什麼,不過既然王成主動送上門來,那麼劉天宇就沒有理由放過他了。
「大爺!我叫你大爺成么,兄弟請你吃一頓羊蛋下個月就要肯饅頭度日了,我這般誠意難道還不足以熄滅你心頭的怒火么。」王成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噁心模樣,湊到劉天宇面前搖尾乞憐。
「切!看著你認錯態度較好的份上,這次就饒你狗命,不過再有下次你別想這會這麼輕鬆過關。」被王成裝出來的樣子噁心夠嗆,好懸沒有將剛剛吃過的晚飯吐出來,劉天宇伸手摁住王成的臉將其推到一邊:「明天晚上走起!」
「沒問題!」看到劉天宇鬆口,王成也收起剛剛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伸手打一個響指應承下來。
「對了,晚會上你打算唱什麼歌?」下午的事情算是結果了,王成一邊往自己床上爬一邊開口對著劉天宇詢問。
「說實話我不想在晚會上唱歌。」
「咦?我只知道你唱歌還算不錯能拿的出手,如果你不唱歌的話打算表演點什麼?擼管嗎?你這節目估計通不過啊!」
「擼管?擼你的么?」聽到王成口無遮攔的胡扯,劉天宇反駁了一句。
「成啊!只要你能讓學校同意的話,我沒問題的。」王成說著還不要臉的拍了拍胸脯、
「切!」劉天宇懶得繼續搭理他,對著他豎了一個中指。
「不說笑了,你真的打算在晚會上表演其他節目?」玩笑過後,王成趴在床上扭頭看著劉天宇認真的問道。
「沒錯,我打算表演魔術!」
「你還會玩那個高技術含量的東東?」
「怎麼,不行么?」
「行!怎麼不行,不過你會魔術我咋不知道。」
「呵!難道我會如來神掌的事情也要告訴你么。」
「別鬧了,和你說真格的呢,表演魔術有把握么,我可不想看著你到時候在台上丟人,要知道迎新晚會低下可是兩千多號人呢。」
「怕我丟人還把我推出去頂缸,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有些虧心么。」
「我不抖答應請你吃大餐做補償了么,你怎麼還提這茬。」王成知道自己乾的事情有些不地道,他也不好反駁劉天宇,於是隨口敷衍一句之後就立馬轉換話題道:「你既然會魔術,給兄弟露一手唄。」
「成啊!」本來劉天宇就打算試試用儲物戒指將東西收起能不能瞞過他人的眼球,於是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一個咕嚕從床上爬起,拄著床鋪的邊緣跳在地上,劉天宇順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水杯,然後看著王成說道:「看好了,我能把它變沒。」
話音一落,左手虛掩右手抓著杯子往自己懷裡一帶,只這麼一遮一帶半秒不到,等劉天宇在伸出右手的時候水杯卻消失無影蹤了。
王成看到這一幕之後,兩顆眼珠子好懸沒有瞪出來,一個高從床上竄下來,咧著大嘴問道:「你把那東西弄哪去了?你是怎麼辦到的。」
劉天宇『呵呵』一笑,右手在王成面前一晃,然後掌心向猛的再翻了過來,轉眼之間,原本空空如也的掌心即托著一隻水杯,卻正是剛才消失不見的那隻。
「靠靠靠!你這是要上天啊!來來來,給我說說你是怎麼辦到的。」王成伸手從劉天宇的手上奪過水杯,仔細檢查一下發現這杯子就是平時用來喝水的杯子,絕對不是魔術道具一類的東西,於是將杯子放到一旁看著劉天宇急急的問道。
「這不過就是利用人視覺落差弄出來的障眼法,再加上我的動作過快,所以才會給你造成這種假象。」劉天宇嘴上敷衍著王成,心裡想的卻是利用儲物戒指充當魔術師可行,不過接下來自己還要好好練習一下,爭取到時候動作更加熟練流暢就好。
「同室三年竟然都不知道你小子還有這麼一手,你這傢伙藏得夠深的啊!」王成有些唏噓的感嘆道。
聽劉天宇大概解釋了一下這個魔術的奧秘,雖然他就是聽了解釋也沒徹底搞明白,不過他倒是從電視中知道一些魔術師的規矩,所以也沒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
「怎麼樣!我這一手有沒有搞頭,上不上得迎新晚會,上了台之後會不會丟人。」
「有,絕逼有搞頭,你這一手要是還上不了台的話,那麼那些只會唱什麼情情愛愛的傢伙更沒資格上台了。」王成使勁點了點頭:「不過你這一手雖然不錯,但是拿到舞台上表演怕是還不夠給力啊,畢竟咱們這晚會不像人家春晚,咱們的晚會可沒有什麼大屏幕這種高端的東西,畢竟觀眾都坐在台下,可不像我剛剛一樣距離你這麼近看的這麼清楚,所以你想要讓魔術更震撼一點,變杯子什麼的小物件怕是有些行不通,我估計最少你的變個桌子之類大小的才行。」說到這裡王成停了下來,走到桌子跟前輕輕拍了兩下,之後才看著劉天宇繼續問道:「怎麼樣,這東西能變沒么?我記得美國的魔術師大衛什麼玩意曾經表演過讓自由女神像消失不見,這張桌子可比自由女神像小多了,你應該沒問題吧!」
「是大衛·科波菲爾,不是大衛什麼玩意。」劉天宇鄙視了王成一句,然後用手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如果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之下,變沒這張桌子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畢竟大衛·科波菲爾變女神像也是事先做了很多準備的,他也沒能力在毫無準備之下讓一座那麼大的雕像消失不見。」
「你別管那傢伙叫什麼,只要你說能變就一切OK了。」王成不在乎的揮揮手,然後原地轉了一圈,突然好似魔怔了一樣高高躍起,一邊撒歡還一邊吆喝著什麼發達了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