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幹爸爸!(還前天欠下的一章!)
妞妞聽到吳景榮的詢問,奶聲奶氣地回答道:“爸爸!我們剛才在村委樓那邊玩躲貓貓,我聽十三堂叔說你回來了,就和丫丫一起回來了。”
跟在妞妞後麵的丫丫,看到吳景榮一把將妞妞抱在懷裏,稚嫩的臉上不經意中流露出羨慕的表情,這時的她多麽渴望自己能夠成為妞妞。
吳景榮聽到妞妞的回答,正準備帶著女兒去洗臉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如果看到丫丫臉上的渴望,隨即彎下腰來,伸出另外一邊手,將丫丫也抱了起來,笑吟吟地說道:“你們這兩個瘋丫頭,看看你們這全身都濕透了,走!我抱你們去洗澡,晚上給你們做好吃的。”
心底極度渴望父愛的丫丫,怎麽也想不到,吳景榮竟然也會伸手抱她,這讓她那失落的心情,頓時感到無比的開心,奶聲奶氣地對吳景榮說道:“景榮伯伯!我和妞妞想吃可樂雞腿。”
“對!對!對!爸爸!我和丫丫晚上想吃可樂雞腿,我們每人要吃一個,不對,要吃兩個!”妞妞聽到丫丫說要吃可樂雞腿,頓時感覺眼前一亮,連忙奶聲奶氣地向吳景榮提出要求。
吳景榮聽到妞妞和丫丫的要求,笑吟吟地對兩人回答道:“你們這兩個小饞貓,整天就想著要好吃的,好!爸爸答應你們,每人兩個雞腿,不過你們要保證把一碗飯飯全部吃完。”
剛才丫丫看向吳景榮的眼神,秀芹同樣是看在眼裏,說心裏話她真的希望,吳景榮能夠成為丫丫的父親,然而當她想到自己家裏的實際情況時,隻能將這個念頭藏著心底的最深處。
秀芹見到吳景榮抱著兩個丫頭朝著房子裏走去,這才從眼前的一幕當中恢複過來,連忙快步追上前去,開口對吳景榮說道:“景榮哥!你在縣城都忙了一天了,現在你先去休息,我帶兩個丫頭去洗澡。”
正打算帶著兩個丫頭去洗澡的吳景榮,聽到秀芹的話,這才想起丫丫並不是他的女兒,他一個外人幫丫丫洗澡,傳出去指不定會傳出一些閑言碎語,這時他下意識的停下腳步,笑著回答道:“行!兩個丫頭就交給你了。”
院子裏的幾位婦女,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幕,如果她們不是本村人的話,肯定會誤以為吳景榮和秀芹是一家人,因為這段時間吳景榮很忙,妞妞都是秀芹在幫忙照顧,所以她們對眼前的一幕早就習以為常,更是沒有懷疑吳景榮和秀芹之間的關係。
吃完晚飯後,秀芹幫吳景榮把廚房的衛生收拾好後,就抱著不舍的丫丫回家了。
秀芹懷裏的丫丫,想到吳景榮喂她和妞妞吃雞腿的一幕,稚嫩的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奶聲奶氣地對秀芹問道:“媽媽!伯伯對我簡直是太好了,我能不能讓伯伯當我的爸爸?”
丫丫的話,著實是把秀芹給嚇了一大跳,她本能的伸手捂住丫丫的嘴巴,連忙扭頭左右看了一眼,見到周圍沒人以後,一臉嚴肅地對丫丫吩咐道:“丫丫!你給我記住,這句話以後可不能亂說?”
丫丫隻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自然不明白這句話意味著什麽,不過當她想到吳景榮對她說的話時,有些不解地對秀芹問道:“媽媽!景榮伯伯都說我是他的幹女兒,為什麽我不能叫景榮伯伯爸爸?”
秀芹聽到丫丫的回答,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連忙對丫丫問道:“丫丫!景榮伯伯什麽時候跟你說過這個話?你可不能亂說,否則以後你都不能去景榮伯伯家裏跟妞妞玩。”
丫丫聽到秀芹的話,馬上就急了,眼淚從她的眼眶裏湧了出來,就好像斷了線的珠子,劃過她那稚嫩的臉頰,哭著對秀芹回答道:“這是我和妞妞洗完澡的時候,景榮伯伯跟我說的,爸爸不好,我要景榮伯伯給我當爸爸。”
女兒的話,讓秀芹感到心亂如麻,她聽到女兒的哭聲,想到自己的那位混蛋丈夫,再次伸手捂住丫丫的嘴巴,對丫丫警告道:“丫丫!你這話如果被爸爸聽到,爸爸可是會打你的,所以這句話你以後千萬不能說。”
正哭的非常傷心的丫丫,聽到媽媽提到自己的爸爸,雙眼中立刻浮現出畏懼的眼神來,就宛如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哽咽地回答道:“媽媽!你放心!丫丫以後再也不敢這樣說了。”
秀芹抱著女兒回到家裏後,看著眼前冰冷的房子,想到女兒剛才說的話,心底頓時浮起一股五味雜陳的念頭來,她不清楚吳景榮是真正喜歡丫丫,還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才會對丫丫說這番話。
想到丫丫看到吳景榮抱起妞妞的時候,雙眼中流露出羨慕的眼神,再想到吳景榮抱起丫丫以後,丫丫臉上流露出幸福的表情,秀芹真的希望女兒的願望能夠實現,可是當她想到自己的那個混賬丈夫時,就宛如一盆冰水當頭澆了下來,一下子就將秀芹心底剛剛升起的那股火苗給澆滅了。
“俊輝家的!你在家嗎?”正當秀芹躲在床眼前發愣的時候,院子的大門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又傳來吳金安熟悉的喊聲。
吳金安的喊聲,將秀芹從沉思中拉回到現實,她連忙從床沿前站了起來,連忙快步朝著臥室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吳村長!我在家裏,你稍等,我馬上就來開門。”
說話間秀芹就打開院子的大門,當他看到站在大門外的吳金安和兩位警察時,心底頓時湧上一股不祥的念頭,有些忐忑地問道:“吳村長!兩位警察同誌,你們這麽晚來我家裏,有什麽事情嗎?”
吳金安聽到秀芹的詢問,想到他此行的來意,連忙對秀芹說道:“秀芹!你們家俊輝在鄉裏跟人打架,都被人給敲開一個洞,現在正在縣城的醫院裏搶救,估計是凶多吉少!”
秀芹見到兩位警察的時候,心底就已經產生一股不祥的念頭,當她得知鄭俊輝受傷的消息時,不知道為什麽,這刻的她非但沒有感到傷心,反而有種解脫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