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獨孤薇薇
石開傑不禁在心裡罵娘了,你這可真是在拚命啊!生死攸關之際,石開傑也顧不得許多了,既然拚命,大家就一起拼吧!
還好自己的真氣還剩餘不少,石開傑直接用起很久都沒有在實戰中使用過的拚命技——雷霆暴擊,鬥氣按照雷霆暴擊的法門壓縮凝聚到風語刀上,一招雷動天驚直奔左含無情的頭部全力砍去。
左含無情居然毫不抵擋,利爪向石開傑的頭部揮去。
一個震天的響聲,風語刀先劈中左含無情的頭部。石開傑之前在戰力碑用雷霆暴擊是在鬥氣消耗殆盡的情況下使用的,而現在的鬥氣卻比較完整,威力不可同日而語。
左含無情的頭部直接被劈碎,身體爆開。
即使這樣,左含無情的右爪依然沒有停頓的揮了過來,幸好因為刀勁導致左含無情的身體已經下沉,原本揮向頭部的利爪揮過石開傑的胸前。
石開傑一陣悶哼,口裡漾出鮮血。
那是什麼?
在左含無情爆開的身體裡面,石開傑看到一陣亮光,好像是他的心臟,一個心臟居然能自己發光?
石開傑順手把那個發光的心臟收盡儲物戒指。
然後一陣疲倦傳來,這是雷霆暴擊的後遺症發作了!
石開傑的身體直直的跌入水中,巨大的衝擊力不是已經處於極度衰弱的身體能夠承受的了,石開傑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過了多久,石開傑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吵雜的聲音。
吃力的睜開雙眼,刺眼的陽光又讓石開傑趕緊閉上。
「啊!小姐,他醒了!」旁邊一個歡快的聲音傳來。
不遠處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是嗎?終於醒了,我看看。」
石開傑再次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發現他是躺在一個湖邊的大樹下,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映入他的眼帘,關心的問他:「怎麼樣?要不要喝點水?」
額?好像英雄傳記里的英雄在受傷昏迷后,醒來的時候都想喝水,但是他真的不渴,看來自己不是英雄啊!
石開傑自嘲的想了下。還是禮貌的回答了一句:「不用了,謝謝!是你救的我?」
那個女子沒有說話,旁邊一個丫環卻歡快的說到:「是啊,我們走在這湖邊,你倒在湖邊的一個石頭上。剛救你的時候,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肚子有多大。」
說著,那個丫環還用手比了一下,像是孕婦的樣子饒了自己肚子一圈。沒有比完,自己先撲哧笑了出來。
那個女子打斷了丫頭的話,很禮貌的說到:「在下獨孤薇薇,看公子的打扮應該是皇家騎士學院的人吧?怎麼會在這裡遇難?」
這句話提醒了石開傑,狼人谷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應該有人追下來了,也許不久又能找到他。
感應了下時間,已經三月十五日上午十點了,距離掉入水中已經好幾個小時了。石開傑急忙說到:「在下石開傑,有仇人追殺我,你們趕緊走吧!省著被牽連。」
獨孤薇薇笑了笑:「沒有事情,你現在非常虛弱,有什麼仇人萬一來了,我們幫你趕走就是。」
石開傑一愣,怎麼有人這麼好?主動攬事情。
石開傑感應了下,發現這個獨孤薇薇才十八歲,卻是個九級武者,哪裡蹦出來的天才?這在騎士學院里也是難得一見的妖孽級天才啊!
不過,石開傑還是搖了搖頭:「我得罪的人很強。」
沒等石開傑說完,那個丫環在旁邊又接了一句:「我們小姐很厲害的,一般的人都不是我們小姐對手。即使來了很厲害的仇家,我們還有展護衛。」
獨孤薇薇沖那個丫環扳了下臉:「小玲,不要亂說話。」
然後,獨孤薇薇又看向石開傑。
石開傑正在看一直站立在獨孤薇薇後面的護衛,想來這個就是小玲口中的展護衛。
看著展護衛,石開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展護衛居然是一名九級武術家。
看來這個獨孤薇薇真是某個大家族的小姐啊,九級武術家被派來當護衛肯定是非常重視她的安危啊!
可以想像,這個家族很強大,不過石開傑還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不能欺騙這名看起來這麼善良的女子:「追殺我的是狼人谷。」
這句話一出,展護衛和小玲的臉色都大變。狼人谷那可是整個東林帝國的頂級門派啊,更在他們所在的門派之上,如果派大武術家追殺,就不是他們能擔待下來的了。
獨孤薇薇臉色也沉重了許多:「既然對方是狼人谷,那我們趕緊走吧!」
說完,就安排展護衛把石開傑扶上馬車。
額,不是你們自己走?還帶著我一起走?
石開傑對於獨孤薇薇的好心都有點無語了,不是說四季大陸上都是一堆心機很重的人嗎?怎麼這個獨孤小姐好的讓自己都有點懷疑?不過相信如果她真有什麼心思應該趁自己昏迷時就把自己的東西搶走啊?
馬車不大,平時就是獨孤薇薇和小玲兩個人坐在裡面。
現在,小玲被獨孤薇薇攆到車轅上,小玲嘟起嘴一臉不高興的出去了。
獨孤薇薇還向石開傑解釋了下:「這個小丫環都被我慣壞了,石公子不要介意。」
石開傑笑了笑:「獨孤小姐,你就不要喊我石公子了,聽著我很不習慣,喊我開傑或石大哥都行。」
獨孤薇薇順勢道:「好,那我就喊你石大哥嘍。不過你也不要叫我獨孤小姐,就叫我薇薇好了。」
兩人就在馬車裡面聊起天來,石開傑又拿出以前逗表妹的笑話,逗得獨孤薇薇笑的前仰後合。
忽然,馬車一陣急停,整個車廂都扭曲了一下。
車廂裡面本來就不大,獨孤薇薇一個沒注意拌倒在了石開傑的懷中。
「怎麼回事?」獨孤薇薇也是一愣,趕緊問了一句。
「小姐,沒事,幾個狼人,展護衛會解決掉的。」小玲在外邊回答。
理了下頭髮,獨孤薇薇才覺得自己這麼靠在石開傑的身上十分不雅,坐直了身體。之後,越想越不對,臉頰一片羞紅。
沒過多久,馬車繼續前行。
石開傑的笑話又不多,說了一會兒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就此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