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你才酸,你全家都酸
最後那三個字簡直是在池淺淺的心尖兒上跳躍,當蕭景琛的鼻尖距離她的鼻尖隻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時。
池淺淺臉上的笑容依舊優雅,但是拳頭早已攥緊了,恨不得立刻抓出害她車禍的真凶,把他們挫骨揚灰了。
如果不是這場車禍,她的寶貝們也不會跟蕭景琛見麵,她現在也不會麵對蕭景琛的逼問無處遁形。
“蕭總,你怎麽又弄錯了,我是克利斯提娜,不是池淺淺,我們長得不一樣。”池淺淺微笑著回答。
她整容了,雖然沒有動骨頭,但幾個小手術也讓她的外形跟以前不一樣。
蕭景琛不能憑著外表來認定她的身份。
“嗬!”蕭景琛冷笑一聲,英俊的臉已經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唇角的笑意冰冷而可怕。
他很用力的控製了自己,才沒有衝動的去掐她的脖子。
長得不一樣?
這雙眼睛化成灰他都認識!
池淺淺,還敢裝!
蕭景琛不怒反笑,低沉的笑聲好像被沙子研磨過了一樣,帶著別樣的魅惑,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的鎖住池淺淺。
她的臉其實仔細看,還是像原來的那張的,尤其唇角微動的模樣,跟五年前如出一轍。
蕭景琛的手向池淺淺脖頸那邊移動了一下。
池淺淺心如擂鼓,呼吸深長,不想在蕭景琛麵前露出心虛。
“你的記憶力是不是不好?”看池淺淺眸光微閃,蕭景琛忽然又低了幾分。
呼吸交纏。
曖昧一觸即發。
“是不太好。”池淺淺硬著頭皮承認,鴉羽似的睫毛輕輕顫動著,藏了不少情緒。
“那我幫你治療?嗯?”蕭景琛的雙手忽然捧著那張精致的小臉。
池淺淺的瞳眸驟然一縮,雙手扣住蕭景琛的手腕,神色微冷,語氣盡量保持平靜,“多謝蕭總,但你沒有執業醫師資格證,我不敢用你。”
蕭景琛仿佛沒聽到池淺淺說什麽,危險的輕笑了一聲,深邃的眸光盯著她的嘴唇,啞聲命令道:“張嘴。”
“啊?”池淺淺沒有反應過來,一聲落下,嘴巴順勢張開了。
下一刻,一切都來的猝不及防。
池淺淺回過神的時候,蕭景琛的唇已經覆蓋了下來。
獨特而凜冽氣息,就如同酷暑時期那滾燙的空氣一般。
帶著太陽的溫度,將人炙烤灼燒。
池淺淺起初想要跟他分開,但是男人的大掌禁錮著她。
她就像是一條逃離大海許久的魚兒,必須攀附著他這片汪洋才能生存。
她的意識越發的迷糊。
看到她幾乎要窒息,蕭景琛移開唇,直接側身躺在了病床上,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輕輕捏著她的下頜。
薄削的唇微微彎著,那妖孽一般的臉上帶著令人迷醉的微笑。
“池淺淺,有沒有想起什麽?”蕭景琛的手開始向下遊走,落在她病號服的領子上,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脖頸。
一如既往的細膩,讓人愛不釋手。
現在他們的距離,隻要他輕輕的挑起她領口的扣子,就能夠看到更多證據。
比如那個胎記。
池淺淺調整好呼吸,想要一把推開他。
沒想到蕭景琛直接翻身跪在了她腰側,一隻手扣住了她兩隻手的手腕,壓在了她頭頂的枕頭上。
另一隻手則直接挑開了她衣領上第一顆扣子。
帶著幾分壓製的怒意道:“如果剛才的吻沒讓你想起來什麽,那我就找點隻有我們兩人知道的證據,你再仔細回憶一下?”
池淺淺瞪圓了眼睛,這個男人,怎麽能這麽流氓!
親了她,還想看她的胎記!
“蕭總,想要確定我是不是池淺淺,不一定要用這種方法,你可以查資料,或者做鑒定。”
“可我就喜歡看你的胎記!”
蕭景琛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脫口而出,仿佛他說的並不是什麽流氓話,就隻是最平常的一句吃飽了嗎?
甚至,他說完,還故意低頭啄了池淺淺的唇一下,似笑非笑的問:“有沒有想起來!”
“不要再親我了!”池淺淺氣得想翻白眼兒。
蕭景琛卻笑道:“那麽好吃,忍不住。”
“你下流!”池淺淺氣到了。
五年前沒覺得,現在回來之後,真的發現蕭景琛一直在刷新她對流氓的認知。
他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
“我隻對你下流!”蕭景琛挑眉,又低頭親了池淺淺一下,然後偏頭咬了下她的耳垂。
瞬間,池淺淺汗毛戰栗,身體不自覺的顫了一下。
“臭流氓,你先給我起來!”池淺淺羞赧至極,她這該死的反應。
為什麽就抵抗不了蕭景琛!
“承認你是池淺淺,承認他們是我的孩子,我就先放過你。”蕭景琛的手指已經挑開衣領。
這種逼供全天下就蕭景琛獨一份吧。
池淺淺氣得笑了,沒好氣的問:“我承認不承認,有什麽意義?你都要跟白若琳結婚了,管其他人做什麽。”
“你不承認,怎麽知道有沒有意義?”蕭景琛微笑,戲謔的盯著池淺淺那有些泛紅的小臉,又開了口:
“池淺淺,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話有多酸?”
你才酸,你全家都酸!池淺淺內心嘶吼,恨不得一腳把這貨給踢萎了。
看她臉上終於出現了不同於平常的表情,蕭景琛心情大好,又低頭親了她一下。
“我說了,別再親我!”池淺淺氣得低吼出來。
蕭景琛動作一頓,視線下移,“好,那我換個地方。”
接下來,池淺淺的臉紅透了,“蕭景琛,我恨你!”
“嗯,我知道,你愛我!”蕭景琛風輕雲淡的回了一句。
池淺淺咬著牙,她自認在國外的這五年,早就練就了鐵齒銅牙,回來麵對蕭景琛也沒有落過下風。
可今天,她明白了一點,再好的口齒,那也鬥不過一個流氓。
“蕭景琛,知道我是不是池淺淺,他們是不是你的孩子,對你而言應該沒有那麽重要吧。”池淺淺氣得胸口起伏,卻也隻能耐著性子說。
其實鬧到現在的程度,就算她不承認,蕭景琛也有辦法證實她的身份。
隻是她恨他,不想被動的告訴他,她是誰。
他還不配聽她說她跟孩子的事。
“怎麽不重要,你知道我有多期待他們出生嗎?”蕭景琛脫口而出,冰冷的臉上猛地帶著些許憂傷。
池淺淺心頭一緊,五味雜陳,一不小心,低聲說著,“既然期待,為什麽要對我做那種殘忍的事?”
“我對你做了什麽殘忍的事?”蕭景琛一頭霧水。
他能夠感覺到池淺淺對他的恨,可根本不明白,她為什麽要恨他。
他做錯了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