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跟那小子是一夥的
“哼……蘇辰那小畜生,這次必死無疑!”
水天一臉上閃過寒光閃爍,冷聲道。
“這次,不僅要滅掉蘇辰,還要想方設法圍殺金蟬子,尋龍天盤,一定要拿到!”
水康目中殺機一閃,道。
二人,正交談著的什麽。
那傳送陣內,猛地出現一陣耀眼白光。
這白光擴散之時,從中走出一個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隻有六尺之高,目光陰沉,頭發一半漆黑,一半花白,看起來有種格格不入之感。
“歡迎長老到來!”
水康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走了上去,客氣道。
“二爺,不用客氣!”
徐克淡笑一聲。
說完後,他目光一閃,看向水天一,露出和善的笑容。
“這位,想必就是無敵大哥的兒子吧!”
“沒錯!”
水康神色一動,伸手拍了一下水天一。
“臭小子,還愣著幹嘛,叫徐叔!”
“哦……徐叔,好!”
水天一連忙反應過來,親切叫道。
“不錯,這小玩意送給你!”
徐克輕笑一聲,抬手間,取出一塊巴掌大小的玉佩,遞給了水天一。
“這玉佩可以釋放出守護光幕,足以抵擋住丹境後期的三道攻擊。”
“長老,這……這太貴重了!”
水康臉色一驚,道。
像這種能夠抵禦丹境武者攻擊的寶物,何等珍貴。
“無妨,天一是無敵大哥的孩子,安全最重要嘛!”
徐克擺了擺手,將玉佩送出去後,目光一閃,又道。
“我聽說,尋龍天盤的事讓人給攪黃了?”
“沒錯,金蟬子被人給救走了!出手的那個人,叫蘇辰!”
水康臉色一沉,咬牙道。
“徐叔,這次你一定要將蘇辰給碎屍萬段,那家夥,太可惡了,不僅打了我,還把二叔給羞辱了一頓!”
水天一臉上露出一抹憤怒,狠聲道。
“真是在找死,老夫定要將‘蘇辰’千刀萬剮。”
徐克雙眼之內閃過一抹寒芒,冷聲道。
就在他們幾人談論的時候。
遠處,虛無一震,出現層層漣漪。
那漣漪擴散開來,從中飛出一個虛空氣泡。
“嗯……這是小挪移符的力量?”
徐克眉毛一挑,凝聲道。
話音一落,他邁步走出,朝著虛空氣泡趕去。
水康與水天一見狀,立刻一晃,跟了上去。
“嵐蝶?”
剛一臨近,水康立刻看清楚了氣泡內的身影,驚呼道。
“你認識這人?”
徐克臉上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徐叔,抓住她,她跟蘇辰那個小畜生是一夥的。”
水康還沒有說話,水天一忍不住叫囂起來了。
之前,九潭秘境外,水天一親眼看到,嵐蝶放話要保蘇辰。
雖然不知道他們二人具體關係,可既然嵐蝶能當眾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證明,她跟蘇辰絕對有一腿!
“哦……這樣啊!”
徐克眉頭一挑,臉上陡然閃過一抹寒光,氣勢轟轟爆發,恐怖至極。
虛空氣泡之內,嵐蝶剛睜開眼,立刻見到了一臉不善的水天一。
“水家的人?”
嵐蝶眉頭緊皺,開始還沒有多大的擔心,可是,當她目光一閃。
注意到徐克的時候,臉色一下子白了。
“風煞宗的人!”
嵐蝶忍不住驚呼一聲。
“哈哈……嵐蝶,今日你就給我留下來吧,抓了你,我就不信蘇辰那小畜生還敢跑!”
水天一完全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不顧一切,殺了出去,揮手一拳,朝著嵐蝶轟落。
嵐蝶雖然受了重傷,可好歹也是丹境強者,又豈是水天一這種爛貨能對付的?
轟!
嵐蝶臉色冰冷,揮手間,冰刀之芒凝聚,向著前方虛無,陡然一斬。
這一擊落下,天地轟鳴,山河變色。
水天一腳步頓住,臉上露出滔天的恐懼,瘋狂倒退。
“啊……徐叔,快救我!”
水天一駭聲驚呼。
“哼……”
徐克冷哼一聲,頓時有股濃鬱煞氣,轟轟擴散,化作一隻黑色血手,輕輕一拍。
砰!
冰刃之芒,刹那破碎。
血手落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嵐蝶,讓她無法動彈。
“鐵血手‘徐克’!”
嵐蝶臉上露出一抹驚駭,咬牙道。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神陽老祖的弟子啊!”
徐克腦海內念頭一閃,頓時認出了嵐蝶的身份,也不在意,揮手間,封住了對方的丹海,讓她無法動用修為。
“徐克,你堂堂一個丹境強者,趁人之危,傳出去,不怕天下人笑話嗎?”
嵐蝶臉色微沉,哼道。
如果,要不是在原始森林內,被林中豹打得重傷。
後來又被荒古妖豬追殺,她又何至於如此狼狽。
若是巔峰時期的她,自然不懼這徐克絲毫,可現在,卻根本打不過,直接落對方手裏了。
“雖然趁人之危不好,可是,我這也是為了對付仇敵!”
徐克絲毫不為所動,淡聲道。
“嵐蝶,你就不要費口舌了,當初你敢在九潭秘境外,放話保蘇辰那小畜生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日這一幕了。”
水天一臉色陰沉,哼道。
“水家,還有風煞宗,你們都是無恥之徒!”
嵐蝶大罵一聲。
“嵐蝶,你要是識相的話,好好配合我們,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嚐嚐我水天一的手段。”
水天一說著時,目光不停的在嵐蝶身上打量著。
越看越覺得這娘們漂亮啊!
水天一心底嘀咕一聲,感覺自己小腹下麵,正有一股邪火亂竄。
“讓我配合你們,門都沒有!”
嵐蝶目中充滿了憤怒,道。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
水天一臉上露出一抹淫笑,搓了搓手,就要摸上去。
“水天一,你要敢碰我,我保證神陽宗一定會將你們水家血洗個遍,別以為水無敵能保得了你!”
嵐蝶臉上露出一抹決絕之色,吼道。
“哼……我水天一可不是嚇大的!”
水天一依舊一臉笑眯眯,對於嵐蝶的話,不置可否。
反正,他已經囂張跋扈慣了!
這麽些年,被他糟蹋掉的姑娘,沒有上千也有數百了。
結果,自己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倒是那些威脅自己的人,結果一個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