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目睹南詔宮廷演變
陳琛看這個羞射的小姑娘微微一笑:「小姑娘,娘娘需要什麼?」
「額,就是那個啊……」小宮女支支吾吾的,話也說不出來。
陳琛愈發的好奇了:「我懂?我懂什麼啊?我什麼都不懂。」
「你,別說了,娘娘等著呢,快點,別讓娘娘等級了,否則你我性命不保。」說著一把拉住陳琛的手向一處方向跑了過去。
看著宮女急匆匆的身影,陳琛心裡一陣納悶,莫非後宮娘娘耐不住寂寞了所以要找點樂子?
帶著這個疑問,兩人快速來到了一處宮殿,宮殿外空無一人,看來是被清理走的,宮女拉著陳琛把他推了進去。
「額。」陳琛不小心被絆了一跤,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
這時只感覺自己的兩條腿被人抱住了,接著腰身也被人抱住,隔著衣服感覺好幾個女人在發瘋似的吻自己。
陳琛心裡暗叫一聲不好,這如果一個女人,那還應付的過來,可是這麼多的女人,就是一個鐵打的人也招呼不過來,被吸乾的節奏。
連忙雙腿一震,凌空飛起輕輕落到了宮殿上,借著微光低頭看著底下的情況。
好傢夥,底下居然有十來個女人,都目光噴火的看著自己站立的方向,一個女人慾求不滿大聲的說:「郎君,快下來,你再不下來本宮可就生氣了。」
「本宮?莫非是皇后么?」陳琛心裡只感覺一陣瘋狂,這是和皇后搞上的節奏么?
「皇后是叫誰郎君呢?」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宮殿外傳來,接著燈火通明,火把高照,一個年輕女子扶著老皇帝走了進來,趙丞相居然也跟在身後。
看著丞相,陳琛心裡一陣疑惑不解,今天他才封了丞相,怎麼居然跑到後宮來了。
「果然是一堆不要臉的女人,若不是趙貴妃告訴朕這一切,朕還不知道你們在這裡干這種勾當。」皇帝怒不可遏的瞪著自己的妃子,看著她們個個衣衫不整,只感覺老臉燒的很。
「皇后無德,從今天起,趙貴妃即刻就是南詔皇后了。」皇后越看皇后越覺得不順眼,立刻褫奪了她的封號。
聽到這話,皇后看著趙貴妃哈哈大笑:「果然是狼狽為奸啊,是不是你們串通好的?趙大人真是一個好父親,剛剛成為丞相就想讓你女兒也成為皇后?你的胃口也太大了,你以為你丞相的位置會坐的安穩嗎?我父親定要奪回來,你女兒定要貶為最卑賤的奴隸。」
皇帝聽著皇后如此之言,心頭更是怒火中燒:「來人啊,掌嘴。」
不等下人動手,皇後身形一晃,已經來到了皇帝身邊冷笑一聲,目光直直的逼著他:伸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陛下,你別忘了你是怎麼當皇帝的?更別忘了當初上官玉造反是誰出謀劃策?陛下想過河拆橋嗎?」
「你……」皇帝彷彿被人抓住了咽喉再也不能說出一句話來。
「趙大人,趙貴妃,我們李家和陛下當初是榮辱與共的,你們跟我們斗,還嫩點。你們以為本宮今天是無意中露出馬腳么?實話告訴你,今天本宮是有意而為之的,你們在準備,我和父親也在準備。」皇后咬牙切齒的瞪著趙丞相和趙貴妃,目光里充滿了怨恨。
看著下方眾人矛盾幾乎要爆發,陳琛心裡一陣驚慌失措,劇本怎麼變成這樣了,原本他是打算接近眾位娘娘給陛下進言要拚命打仗,但是現在卻似乎怎麼成了一場宮廷爆亂的前奏呢?
那如果南詔內部發生宮廷演變,陳國再從外面攻擊,那麼南詔此次定要元氣大傷,定然是不能再對東水動手,可是陳國必然會強大,平衡就這麼打破了,那麼怎麼辦?
猛然間想起西楚和西齊,他們兩國怎麼會坐視陳國強大呢,想到這裡,陳琛微微一笑,看來是需要給底下幾位加點導火索了。
這個時候,那個宮女突然回來慌不擇路的說:「娘娘大事兒不好了,陛下和趙丞相聯手派兵去對付老爺了,老爺問你怎麼辦?」
宮女說著說著突然發現皇帝和趙丞相都在這裡,頓時嚇得臉色一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沒用的東西,怕什麼?哼,陛下果然是要過河拆橋了么!我父親當年可以平定上官玉的禍事,怎麼擺平不了你們兩個小泥鰍呢?」皇后突然嘿嘿一笑,原本癱軟在地上的嬪妃此刻個個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伸手抽出壓在地上的兵器,和皇宮禁衛軍針鋒相對。
皇后看著皇帝無比失望的冷笑一聲:「本宮允許你納妃,怎麼本宮就不能找點樂子?你居然聽信一個外人的話罷黜我父親的官位,莫非你忘記了誰把你帶上這個位置的?你先不仁義,可別怪我不厚道了。」
「來人啊,去把太子找來,立刻打開宮門請李丞相進來,通知禁衛軍立刻封鎖皇宮。」皇后沖著一眾妃子吩咐道。
眾妃答應一聲,快速就去了。
老皇帝看著自己的禁衛軍一下子聽從皇后的吩咐,一陣怒火攻心:「朕的禁衛軍怎麼回事?怎麼落到你手裡了?」
皇后冷笑一聲:「上次叛變后,本宮早就想辦法把你的禁衛軍給拉攏過來了,畢竟上次演變本宮怕的很。如果你聽你話,那麼本宮倒也不會廢除你,可是你做的太過了,任命這對父母做丞相皇后?」
趙貴妃和趙丞相已經被禁衛軍拿下來,五花大綁捆著正在地上扔著。
陳琛壓縮著身子躲在宮樑上,冷眼看著這一切,心裡一陣感嘆。小人物和宮女在歷史演變中扮演的角色太重要了。
來到這裡,他已經見識了兩次宮廷流血演變,第一次是陳國皇室,皇后操縱軍隊控制了宮廷。今天卻是南詔皇后再次扮演這個角色一舉控制了南詔宮廷。
陳琛更沒有想到,南詔丞相居然這麼快就做出了對策。或者說是南詔丞相早就做好了準備,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潤滑劑而已。
想到這裡,陳琛不由得有點可笑,怎麼自己在的地方,它總要流血演變呢?